“拒绝?”贺榆洲抬眼看了看齐琰摇头:“不……”
他扶着齐琰的肩膀摇摇晃晃的站在他的对面:“像这样……。”
“啾”的一声,贺榆洲突然大胆的嘟着嘴,对着齐琰的唇亲吻了一下,齐琰惊了一跳,微瞪着眼看着他,贺榆洲却恍然不觉,只是砸吧着嘴,似乎觉得味道不错一般,又嘟着嘴印了两下,发出两声“啾啾”的声音,便含糊的道:“像这样,像上次那样,我根本不讨厌。”
“所以,我是在拒绝?我可能拒绝吗?”贺榆洲眸光潋滟的看着齐琰。
齐琰眼不眨的瞧着他,他目光朦胧,皮肤如白栀,因为醉酒而浮现的两朵艳云宛如胭脂一般,令人陶醉。
呼吸间,带着酒香混合着身上因接触花茶而自带的独特花香,流入齐琰的鼻息间,尽是魅///惑。
齐琰着迷的看着,突然笑了,他轻声问道:“所以,瑜儿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他伸手揽住了他的腰,一个转身,将贺榆洲锁在了怀里。
吻,带着炽热,舌与舌的纠缠带着缠绵。
“啧啧”的水声透露着糜靡,月光下紧贴的唇间流露的银丝带着旖旎。
许久,感受不到怀中人的回应,齐琰离开了那让让流连忘返的唇,才发现,怀中的人竟然就此睡了过去。
齐琰哭笑不得,弯腰将他拦腰抱起,推开了主房的门,将贺榆洲轻柔的放下。
轻叹一声,他坐在了床边,看着贺榆洲躺在床上安稳的睡颜,心中的郁结烟消云散。
有时候生气生得如此莫名,消气也消得如此的简单,也许这便是爱的滋味,他伸手拨了拨躺着的人那粘在他脸颊旁的长发,柔和了目光。
手指,顺着他的脸颊,来到了脖颈,这里一片平坦,并无凸起。
齐琰的眼暗了暗,为何要向他三番两次强调是男子,甚至不惜在外脱衣服,难道这具身体真是男子不成?
齐琰失笑,脑中却浮现贺榆洲笃定坚毅的表情,他眼闪了闪,手鬼斧神差的摸到了他的胸前。
带了丝不确定,他轻轻用力压了压……一片平坦。
他一愣,舒展的手改弯曲抓着那单薄的衣襟,往外一扯。
平坦的胸膛皮肤白皙,茱萸小巧红艳,遇到暴露的空气起了一点点的小疙瘩,极具诱///惑的一具身子,但是没有一点女性特征。
齐琰愕然,不敢置信一般伸手探入贺榆洲的裤内。
半响,他苦笑着缩回了手:“竟真是男子。”
贺家隐瞒了很多的事嘛,他望着自己的手,复而又复杂的望了望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贺榆洲,沉思着,坐在床边坐了许久许久。
第二日。
贺榆洲醒来头疼欲裂,他捂着自己的头坐了起来,发现竟然在了自己的房间,而身上还整整齐齐的穿着昨天的衣物。
这是齐琰送他回房的?
那昨夜发生了什么?
出门然后好像喝了些酒……再然后,就不太记得了,贺榆洲皱眉拍着头起身。
“你醒了?”房门被推开,传来了齐琰的声音,贺榆洲望向他,齐琰手中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来到了他的面前:“热茶解酒,你昨日喝多了,醒醒酒吧。”
贺榆洲抬手接过,轻吹着喝了几口。
带了丝犹豫般,他轻声问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齐琰伸手接过他的茶,浅笑道:“什么都没发生。”
“是我逼瑜儿太紧了,抱歉。”他将茶杯放在了桌面。
贺榆洲奇怪的看着他,齐琰却已然转身出门:“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贺榆洲沉默,不知是不是他的多心,他感觉齐琰有些怪异,而且,他们不是互相不搭理谁吗?为何又和他说话了?昨夜喝酒之后真的没发生什么吗?
贺榆洲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懊恼,他想不起来了。
本是想好好休息,但却没有机会。
他刚躺下,屋外的院子传来了一阵嘈杂,贺榆洲起身推门出去,才发现院中的是关大娘和秦欢。
贺榆洲一愣,秦欢看见他却像是看见了救命的稻草,哭着朝他奔了来,贺榆洲吓了一跳,秦欢跑到他面前哭道:“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娘亲。”
“我……呜呜……我娘他……”
贺榆洲蹲了下来,摸了摸哭的伤心的孩子安慰道:“别哭,你娘怎么了?”
孩子却哭的更伤心了,话也说不全。
贺榆洲求助一般看向关大娘,关大娘道:“这事,小洲你帮不上忙,别出面。”
“到底怎么了?”贺榆洲站了起来。
关大娘重重叹了口气:“当初秦欢他娘死了丈夫,家中财产所剩无几,又生下了秦欢,日子过的苦巴巴的,那时候我们大家也都穷,就只能帮他们修了一下茅屋让他们娘俩住下,平时救济一些粮食什么的,也能过得下去,但是秦欢他娘是个好强的,随着秦欢越来越大,可以自己在家不需要看管了,她就去找人租了田,自己开始种起了田。”
“这本是好事,但是,河口村田地紧缺,家家户户的田地基本都是要自己种的,这秦欢他娘要租田地就只有一家有,就是贺家,贺家一直在镇上,还不待见我们这些村民,我们那时就劝过她让她别去找,可她不听,独自去了镇上,也不知怎么和贺家谈的,就租上了这田地。”
“几年过去了,眼看着她种地收成,日子越来越好,贺家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我们也就放心了,谁知,这下干旱,那边竟然落井下石!硬要田租不说,还以现在粮食涨价为由,让她多出五倍的田租,这不是摆明了坑人吗?”
关大娘很是气愤:“但是,这事我们还真帮不上,秦欢他娘啊,是自己当初签了文书的,要么交粮食,要么交银两,银两以现在的粮价为准,粮价是多少就给多少银子,现在干旱,那粮价可是出奇的贵,这田租也跟着涨了……”
“秦欢他娘交不上租,正被代替贺家来收租的丁赋痛打呢!”
“我见他娘被打的厉害就带着秦欢跑了出来,正准备去找村长,这孩子非要来找你。”
“我去看看。”贺榆洲皱眉说道。
关大娘阻止道:“不行啊,小洲,这丁赋出了名的恶霸,你去讨不到好处的,你不要出面。”
“我跟你去看看吧。”一直未说话的齐琰,淡笑着说道。
贺榆洲闻言看了他一眼,他看向关大娘道:“大娘,有我在,也不怕瑜儿被欺负了,对吧。”
齐琰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却不似是询问的语气,关大娘愣愣的点了点头,待贺榆洲和齐琰出了门,却皱眉不放心的带着秦欢急急忙忙的赶去找琮棣和赵一。
路上疾走,贺榆洲斜眼看着跟上来的齐琰,微微抱怨了一句道:“我其实一个人能解决,丁赋欺负不到我。”
这是实话,上次他恐吓了丁赋后,他确实每个月都会乖乖的来找他要“解药”,平时不巧在路上碰见了他都会灰溜溜的逃开。
丁赋怕他如此,是不会对他怎样的。
齐琰闻言挑了挑眉,意外的没有反驳,只是说道:“多一个人在,多一份安全。”
贺榆洲闻言没再管他,等他们赶到秦寡妇家的时候,家里一片狼藉,茅屋里凌乱一片,值钱的似乎都被搜刮了一遍,远处还有女子的惨叫和哭泣声,贺榆洲冷了面色,忙出门朝声源走去。
“啊……你不能……不能拿走……那个……那是我夫君……夫君的……还给我……还给我……”秦寡妇死命的抱着丁赋的小腿,身上到处都是伤痕。
丁赋胡乱踢着她,面上一片不耐之色:“你家里就这个簪子值点钱,你没有钱交田租,用这个抵来也不为过!放开我!”
说着,就用拳头去砸秦寡妇的背部,贺榆洲皱眉,出声喊道:“丁赋!”
丁赋一愣,听了声音抬头,见是贺榆洲,一瞬扭曲了表情,那表情中有着恐惧、愤怒、憎恨。
万般的情绪涌上心头,流露出来,让他五官挤在了一起,看起来难看非常,贺榆洲厌恶的皱眉上前,齐琰意外的看了看丁赋又看了看贺榆洲。
负手跟在了贺榆洲的身后,贺榆洲来到丁赋面前道:“放开她。”
出口的命令,让齐琰挑了挑眉,就见那丁赋带着颤音的说道:“怎么?这个事你也要管?”
“怎么?我不能管吗?”贺榆洲冷眼看着他,丁赋吞了吞口水,不甘心的点了点头:“你行!”
说着,他冷哼一声甩开了秦寡妇,转身就走。
贺榆洲喊住了他:“慢着。”
“还有什么事!”丁赋憎恨的看着贺榆洲,贺榆洲朝他伸出了手:“簪子。”
丁赋咬牙,将簪子重重的放到了贺榆洲的手里,哼道:“你别让我知道解毒的方法,否则!”
“……你没这个机会。”贺榆洲冷淡的说道。
“……哼。”冷哼一声,丁赋愤恨而去。
贺榆洲叹气忧愁了面容,不知这个“毒”能瞒到几时,丁赋对他的愤恨似乎已经超过害怕了,人被逼急了是不会想后果的。
但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贺榆洲回头,去看秦寡妇,她一身的伤,满脸的青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贺榆洲担忧,伸手想去扶她。
相似小说推荐
-
江山侧 (空虚二爷) 晋江2016-08-28完结主角CP: 百里长逸X扶长音(冷酷霸道将军攻X傲娇腹黑军师受,师弟X师兄) 这是将军X军师,属于旧...
-
重生之第一佞臣 番外完结 (启蛰) 2016-07-30完结 8.3更新番外完结萧淇奥心狠手辣了一辈子,唯独对自己的母亲一再心软,为她吞下诸多苦楚。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