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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 (温八拐)


  然后接下来的惨叫声就不是假的了。
  到后来嘴皮发白,抖如筛糠,哆哆嗦嗦地已经叫不出来了。
  等到先生走了,云暮笙这才笑他,
  “瞧你跟杀猪似的,怎么说也是个男子汉。”
  春风眉头皱着,委委屈屈的,“男子汉也疼啊。”
  “哥,真疼。”
  云暮笙难得冲他笑了笑,“忍着就不疼了。”
  春风撇嘴,忍着不疼是个什么说法,将手往云暮笙面前一伸,
  “吹。”
  “都多大了还要吹吹。”
  春风就是不依,“你是我哥,就该给我吹吹。”
  “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自己忍着。”
  春风就是倔强地将手臂伸到他面前,大有你不吹我就不收手的架势。
  云暮笙无奈,象征性地给他吹了吹。
  春风这才满意,笑眯眯地收了手。
  “你自己先休息会儿吧,我出去转转。”
  春风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云暮笙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不成!”春风却拒绝地十分干脆,“我都成这样了,你得在这儿陪着我。”
  云暮笙觉得好笑,“你都睡着了我陪着你干什么。”
  春风一扬脑袋,“那我就不睡觉了。”
  这熊孩子,怎么受点伤还这么粘人起来。
  “好好好,你睡,我在边上看着你睡成了吧。”
  春风满意地缩进被窝里,冲他眨了眨眼,“你也可以过来和我一起睡啊。”
  云暮笙没理他。
  “对了哥,记得再把昨天我让你做的那些东西给我弄些来。”
  云暮笙还没搭话,又听见春风的声音,
  “你不许去!叫吩咐外边小二去!”说完自个儿就眯着眼睛睡觉去了。
  云暮笙还真就一连几个时辰就看着这位大爷睡觉,中间连干将都觉得无聊了,盘旋着出去找食去了。
  干将吃得饱饱地回来了,春风也差不多被饿醒了。
  抬头一看,已经接近黄昏了。
  云暮笙就端端地坐在那里看着他,墨黑的眸子相对时,春风心头棱登一下,立马别开了头。
  “醒了就起来吃东西。”
  春风睡得全身无力,“起不来,你喂我。”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的样子像个大爷。
  云暮笙也回答得不咸不淡,“再不起来这粥会喂到你脸上去。”
  春风撇了撇嘴,嘟哝着坐起身来,“全身没力,你把东西都给我端过来。”
  谁叫人家受伤不轻呢。云暮笙又尽心尽力地把这大爷服侍地舒服了。
  春风心头窃喜,这种大爷待遇啥时候有过啊,还不能多赖两天就赖两天。
  “春风,那株太岁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到春风终于休息舒服了,云暮笙这才问道,他心头疑问很久了。春风阁长年无人问津,必定不可能有人下毒。而自然生长的太岁,按理说应该无毒才对。
  春风舒坦得不行,弯着眼睛回答道,
  “看到太岁周围的碎瓶渣子了吗。藏药阁的顶层,所藏之药大多是剧毒之物,那太岁应该是以这些□□为养分,慢慢长成了一株剧毒之物吧。”
  云暮笙又问“春风阁怎么会出现太岁?”
  春风翘着脚,摇晃着,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
  “那就不知道了。这太岁生长需要灵气,或许那地儿有灵气罢了。”
  “全是□□哪里来的灵气。”
  “这你就不懂了吧。”春风一副很内行的样子,“□□□□,是毒亦是药。那些东西都是上好的药材制成,用量不同。效果自然也不同。更何况,空气中还有那些人的血气。”
  “大概它的赤色,也是这样而来。”
  云暮笙抿着嘴,没说话。
  “你看我那些药丸子,这次中毒若是没有它们,我还活不了呢。”
  “什么意思。”
  “万物生生相克,这毒也一样,既可以相辅相成,也可以相攻相克,以毒攻毒,也是这个理儿。”
  云暮笙点点头,“你倒是学得通透。”
  春风脑袋一昂,“那可不咋地!”
  然后有摇晃着脚,
  “明儿咱就把那株太岁摘了去。”

  ☆、第十五章

  此话一出,云暮笙便有些惊讶,碰一下就成这般的太岁,还能给摘了?
  看着云暮笙的眼神里带着质疑,春风的脸意外变得认真起来,
  “这是春风阁留给我最后的东西,无论如何我也得带走。”
  “那你想怎么办。”
  他却又顿时变得吊儿郎当起来,“不知道。”
  云暮笙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见他说,
  “不过这玩意是我的东西,只要他认了主人,还敢怎么样吗。”
  云暮笙真想敲碎春风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个死物你怎么让他认主人?”
  春风嘿嘿地笑,“什么死物啊哥,太岁是有灵性的东西你懂不懂!”
  云暮笙冷声道,“那你让他给你作个揖,磕头叫,在围着你转一圈叫一声主人?”
  春风笑得十分神秘,
  “哥,在用剑上,你比我强,在这些东西上,我比你强。”
  云暮笙看他笑得十分得意的样子,
  “好,且不说其他,以你的身体状况,明天就想去收那株太岁?”
  春风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明天的确不成,我都还没好透呢。”
  “没好透?你这刚刚才开始好。”云暮笙敲他的脑袋,“好好给我待在这儿,别想些有的没的。”
  “什么有的没的,光呆这儿多无聊啊。”
  “那就看看剑谱,你那剑拿在手上是摆设吗。”
  春风嘟着嘴,“看剑谱也挺无聊的。”
  “那就让干将叼树枝回来玩。”
  “树枝能怎么玩。”春风劽着眼睛,“要玩,也是像他那样飞来飞去叼树枝嘛。”
  “那就他给你叼回来,你再继续叼。”
  春风瞪着眼珠子看他,“哥,你真无趣。”
  于是两个人一只鸟一整天便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瞪累了,干将便飞出去转转,留下这两人继续大眼瞪小眼。
  春风终于有力气下地走路了,不过云暮笙一眼就能看出来,春风的步子不扎实,虚得很。
  这说明他的身体,现在怕也是虚得很。
  客栈不是一个久留之地,春风可以下地的第二天,云暮笙想要收拾东西走。
  本来打算带春风出门历练历练,结果估计还得再回云剑山庄养一阵子。
  回云剑山庄,自然是比待在这小客栈要好得多。
  春风笑眯眯的,“要回去了吗?那咱先去一趟春风阁。”
  “春风,这太岁不急一时,没有办法,就下次再说。”
  春风却执拗得很,“不成,我得去取。”
  在有些问题上,云暮笙意外地拗不过春风,比如吃糖葫芦,比如这件事。
  回去之前,他俩还是去了一趟春风阁,那株太岁是春风的目的。
  太岁依旧安静地长在柱子上,不同的是地上多了一滩属于春风的血迹。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依旧会发出不小的惊叹,这般近乎完美的红色,恍若真是有灵魂一般,是春风阁和父亲用生命,给他留下的东西。
  春风就像着了迷一般往前走,云暮笙见势不对,一把拉住春风的手,
  “春风!”
  春风就像突然被惊醒一般,然后笑,“我都忘了他有毒了。”
  这太岁放佛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春风,或是吸引着春风的血液,朝他不断靠近。
  云暮笙对这株赤色太岁的印象却不是太好,以警惕的眼光打量着这它,然后皱着眉头,
  “春风,小心点。”
  春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儿,它身上的血,是我春风阁的血。它身上的毒,也是我春风阁的毒。”
  他渐渐靠近太岁,云暮笙亦担心地看着他。
  春风行事总是太不规矩,即使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也能大大咧咧地无所谓,可云暮笙做不到,所以春风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他都担心。
  生怕春风带着笑就伸手摸那株太岁。
  春风却出乎他意料地拔出了腰间的剑,云暮笙惊,快步上前捏住他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
  春风冲他展颜一笑,十分天真的模样“滴血认亲啊。”
  “不行,你现在底子正虚着,再放一次血你吃不消。”
  春风不理他,拿着剑就往手腕上割,无奈手腕却被云暮笙捏得死紧。
  “这么大一株,等你血尽而亡都滴不完。”
  他耸耸肩,“每一株太岁都会有岁眼,滴那里面就可以啦。”
  云暮笙十分坚决“那也不成!走,回山庄去,太岁的事下次再说。”
  就像强行拖着他走。
  春风手腕一滑,装作无意,长长的剑刃便从手腕上拉开一道口子。
  他冲着云暮笙笑得十分好看,“好啦,现在都拉出口子了,不认个亲都浪费了。”
  云暮笙的眉头拧得死紧,看着他无邪的笑,真是拿这混小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沉声说道“不疼了是吧。”
  这小子又把眉头一皱,可怜巴巴地,“疼,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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