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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还看青楼小倌儿 (则我)


  “带着人给我滚!”龟公朝那公子怒吼道,台上小倌儿各异的脸色他已无暇细看,只怕这登徒子再说道说道,挑起其余小倌儿赎身脱籍的心思。
  “不可!不可!”公子闻言却是摇头,他摇着扇子上台去,牵了那小倌儿下来,到鸨公跟前,从怀里掏出一物什递给他,信誓旦旦道:“既如此,我便多与一两银子,烦请龟公将他的卖身契给我罢。”
  龟公立时将那燃着森然怒火的白眼投向他,却只得他兀自笑春风的笑容,无奈只得泄火于堂中蠢货是的打手,怒道:“还不速去找来,尔等竖子当看猴戏否?”
  公子面上无异,却心下笑道:此番不就是在耍猴儿么。
  着来回寥寥数言,却是惹得台下哄堂大笑,人人赞他:“公子之心堪比比干,多了那一窍;却又似那闺阁女儿,细如毫发,当真佩服佩服!”
  不多时,公子拿了卖身契收与怀中,牵着蒙面小倌儿,便一一作揖,与众嫖笑颜话别。
  从此天涯地角不相见,无人能识他妄言之弥天大谎,岂不快活?
  没曾想公子聪明一世,却独独漏算了这小倌儿,恁地让人从头看到尾,早已在心头笑过无数遍,他这咋呼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

  ☆、第二章 春江花月夜

  公子复又找来大书箧,令那小倌儿负着,却不曾想行了几步,还未出得城去,这小倌儿便嚷叫起来:“公子,恁地忒沉重,可否歇上一歇?”
  公子闻言转身,一把将扇子敲于他头上,骂道:“无知儿郎!此番不出城,待众嫖于明日温柔乡里醒来,发觉我作弄他们,那可怎生是好?”
  “非也!奴闻公子之品评,除奴以外,甚是公允值当也。”小倌儿犹然蒙着面纱,口里却笃道。
  “嘻!你倒是个能自夸的。”公子笑道。眼见着天色已晚,想来城门已关,便寻了个幽静去处,拉着小倌儿宿了。
  公子沐浴后躺在床上,听着小倌儿窸窸窣窣脱衣取带声,不由浮想联翩,思想着那日野林里撞破的密事,耳畔犹自瓢着适才那商人说与他的点选南/倌之技,身/下轰然发热。将欲自/泄了之,却又想到,此刻光景,众嫖正与南/倌儿行那鱼/水之欢哩!如何他却得孤身独眠?外间不正是他赎来的娈/童儿耶?真真愚笨!
  “咳咳……你且进来,让少爷看看是何模样。”
  小倌儿宽衣解带之声骤停,似那受惊的小雀一般定住不动了,脚步却是未敢移动半分。
  “可听见本少爷言语?速速进屋来!”公子心内实实发慌,却不敢叫人稍稍看破,便借他人之火,虚张声势恐吓外间小儿。
  小倌儿果然彳亍着挪步进来,轻轻慢慢,如行在荷花尖儿上那般小心,似履薄冰那般谨慎。公子闻那轻渺足音,如同敲在心上一般,更是难以忍受,心头发热,突地翻身坐起,未穿丝履便下了地,掳了那小倌儿便翻身上床。
  小倌儿一倒得床上便大惊失色,初生牛犊般胡乱挣扎,公子力大,一把扯了他面巾。却是个标致人儿,眉眼间自有风情,有一美人痣米粒般大小,多的公子也不好道清,便又引古人样貌来况:“端地貌美,似韩嫣董贤,便是那南后赵子高见了,也恨不能唾血自裁。”
  小南倌儿又哭又闹,生生不从,公子却被挑得更是□□上头,将他翻将过来,跨将上去,蛮力压制,用手脱了他亵裤,附于他耳后沉声道:“你且受我一回,使我尝个味儿,说不得本少爷不好男色,明朝便可放了你去。”
  小倌儿又悲又喜,尚在思想,身后幽/谷却被人手探将了去,顿时三魂丢了七魄,不要命地闹将起来,直震地床板嘎吱响。公子附他身上也着实恼火,这倌儿端地爱闹腾,全然不似受过□□的,想他好容易选了身子骨硬的,却没来由遇着这么个主儿,好生晦气!
  “本少爷不管你如何闹腾,今日非从你身上得趣不可,你若实实怕疼,也莫喊叫,便将龟/公教与你的房/中/术用来,我俩个一起快活,可不比这杀猪宰牛似的强逼好甚百倍?”少爷又俯下身,含住他口舌,不许他再叫唤。
  “唔唔……公子,奴有话说……呜呜……”小倌儿不再疼得吱吱叫,却是苦哀哀地要诉苦。
  公子一听这开头,便摇头苦笑,知自己这是遇上歌词儿里,那等有故事的人了,罢罢罢,且听他一言,“你说。”
  “奴并非今日该被发卖的倌儿,实是因为楼里一倌儿与人私奔去得,龟/公大怒,将将好,又赶上奴前日才被拐卖过来……他便要我假扮那经过□□的倌儿……想是怕奴还未竟驯化,留在楼里要出乱子,经公子一搅和,便顺势将奴买与公子了……”小倌儿径自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娇怜模样。
  公子却木木然问道:“你不是那未破/瓜小倌儿……那,此前可有被破/身?”
  “你——!”小倌儿顿时急怒,俏脸红透,忿忿嗔怪公子.他是良家子,本当娶妻生子,何来被破身之说?!简直荒诞!这公子好生荒淫无耻!
  “未曾便好!未曾便好!便要少爷来好好疼爱你罢!”说罢便要继续探入手指,俯下身在他耳畔亲热,妄图转移他注意力。
  “公子!公子!”小倌儿急叫道:“公子怎生如此无耻,吾本良家子,求公子放我一回,来生小人结草衔环也要报答公子救命之恩——啊……啊啊……疼!”小倌儿信誓旦旦的誓言顿时扭曲,他被那公子顶入幽/谷处的阳/物激得莫法,思绪又飘飞了,唯有疼痛在他全身流窜。
  公子也未尝疼爱过娈/童儿,此番却被这倌儿逗得一腔邪火,他怎不知拿了良家子的卖身契便要奉还?如此一来,他苏州老宅里的侍女男厮岂不该尽数放回?一家人凄风苦雨忙不迭迭,贪他个“来世结草衔环”?
  “小儿郎此言差矣,焉知你不是前世受了少爷恩惠,涕泗横流,感恩本少爷心意,决意今生当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转来?“说罢,又啪啪在他双/丘上拍将两下,道:“你且宽心松身,少爷不是那纵/欲的人,不爱折腾你,便想尝个味儿罢了。”
  小倌儿闻言却是苦笑难言,他今儿真真遇着这命里的天魔星耶,如此不讲道理,颠倒是非,咿,想他鸿渐生真真命苦耶,才出狼窝,又入虎穴。罢罢罢,今不让他得个趣儿,怕是没个交代,无法安睡。
  公子正在外间研磨探索,这桃源幽径尽在眼前,却苦于无路可通,正是无措之时,兀地一个滑步,阳/物尽插/了进去。公子禁不住喟叹一声,却听那小倌儿正哀哀抽气,颤颤扭身,却似要便宜他那物什似的。
  公子试着动了动,真真紧得莫法,便俯下身在他嘴上窃香,双手也不甘寂寞地上下抚摸,小倌儿禁不住呻/吟出声,松泛身子,容他阳/物。公子慢慢得了趣,俩人上上下下,高高低低,倒腾了许久,直弄到最后,皆是浑身酥麻,好不畅快。
  云/消/雨/散后,公子一时诗意滥觞,当即赋诗一首:
  去年江水连海平,今日与奴共巫山。
  莫道此番不消魂,试看床中双鸳鸯。
  公子向来得意自己的诗词,于是揽了浑身无力脸色潮红的小倌儿,靠于自己胸前,轻轻揉捏他柔韧的腰肢,问道:“此诗如何?可有大家风范?”
  “狗屁不通!”小倌儿心头笑骂,吐出口却是:“公子好文采,奴家好欢喜。”
  “如此便好!”公子傲然赞道,不知想到什么,一转念却又侧身俯于小倌儿身上,在他耳畔柔声正色道:“以后便唤我‘官人’罢,本少爷尚未娶妻,却想听听这娇滴滴颤笃笃的名唤。”
  “……”小倌儿怔了怔,却是突然脸红了,呐呐着口,吐不出这称谓。
  “娘子,唤声‘官人’听听罢。”少爷兀自笑着催促道,在他嘴儿上又香了一下。小倌儿不自觉迎上他眼睛,清亮的眸子里俱是包容笑意,恍惚……他真是在对娘子娇痴。
  他的思想又飘飞去了,他想起初见公子时的情景。
  醉红颜楼中,他心惊胆战立于人后。见他打着扇子走上台来,作揖言笑,不似宋玉墙上过,便似潘安车上来,端的玉树临风,绰约风姿,令人暗自心许。
  他并非出自伶家,被逼贩卖也实属无奈,但见这公子模糊面目,还未来得及辨认,却不知为何生生掉下泪来,满头满眼尽是他,心中念念,好生熟悉,竟似曾经见过一般。料到今日逃不过这么一回,还暗中思想着,要是有幸能和这公子全一回巫山云雨,也好过被底下油头粉面狂生糟蹋得好!
  如今,他和这公子赴过几回巫山,翻过几番云雨,这公子唤他“娘子”,盼他开口唤“官人”……世道当真弄人,前些日子他尚且风雨飘摇四处流窜,唯恐被捉住身陷囹圄,如今看来却仿似梦一场。
  思想前时苟且偷安之况,没来由一阵心酸,犹然后怕,这十四五岁的孩子收拣身上冷刺,似浮萍有幸碰上朽木,乖乖巧巧拉着公子的手臂哭泣:“官人救我……呜呜呜……”
  公子只觉这“官人”听来着实令人浑身舒爽,便又欣喜道:“再唤几声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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