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傻东西,你可给我记住了,若不是为了你,文武百官,万民百姓,与我何干?!”
“朕护着他们,给他们安乐,给他们盛世太平可不是为了他们,更不是为了让他们束着我。”权枭勾唇一笑,“朕保他们太平,他们自然也得少管闲事!尤其是朕的床事!”
楼子裳被他这一席话彻底弄的呆住了,偏偏权枭又理直气壮,他从未听过这样的……但是,心里的感动像是快要溢出来了一般,小声在权枭耳边道,“权枭……你怎么这么好呢?”
权枭被他弄得心里熨帖,手在他臀部轻揉,双目带着明显的欲色,声音沙哑,“这就好了?”
楼子裳点点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依赖的很,小声道,“你最好了。”
他紧紧贴着权枭,满心满眼都是他,他活了两辈子,真是上天关照,怎么就让他遇到权枭了呢。
“故意勾我呢?”权枭被他看的心神乱颤,不是自己的一样,真是妖精啊!猛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瞬间楼子裳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屋子里暖得很,楼子裳倒是不冷,只是羞得直往他怀里躲。
权枭死死压着他,灼热的某物血脉喷张,“宝贝,相公这么好,你是不是得报答我?嗯?”
“怎,怎么报答?”楼子裳面红耳赤,不用想也知道哪方面的,权枭在床事上花样尤其多,他每次都被折腾的软成一滩泥。
楼子裳总是这样,忍不住依着权枭,权枭被他这小模样那物更大了,在他耳边哑声道,“别动……”
转眼楼子裳就被他捆了起来,捆在床头,身子浮着,双腿大张,这姿势……楼子裳羞耻不已,看着衣冠整齐的权枭声音都颤了,“你,你快放下我。”
“宝贝,听话。”权枭伏在他身上,在他胸前留下一串吻,“爱我吗?”
楼子裳脸红点头,权枭被他乖巧的模样搞的眸色更深,居高临下的问他,“喜欢我操你吗?”
“权枭!”楼子裳怒目而视,委屈的看着他,“你,你……”
权枭心里发软,心疼的很,却是忍不住继续折腾他,挑眉一笑,“不是说报答我吗?祭司,一句话都不答吗?”
楼子裳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他不说话,权枭就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被权枭弄得差点哭出来,终是忍不住道,“喜欢……”
“宝贝,求我操你!”权枭声音哑的厉害,眼看是憋不住了,“你求我,我就给你。”
楼子裳从未被这般折腾过,眼泪立马出来了,泪汪汪的看着他,却不知权枭被他看的瞬间大火燎原,想看他被自己折腾的更狠,想他哭着求自己,权枭狠狠心,不碰他,自己憋得满脸汗,却还是笑道,“宝贝,你求我,我是你男人……羞什么?”
楼子裳看他这模样登时心疼了,软软的看着他,心疼的不得了,不,不就是一句话么……他咬着唇,躲躲闪闪的看着权枭,“相公……求,求你操我……”
他还自己加了词?!说完就羞得全身都红了,权枭被他叫的再忍不住,低喃一声,“宝贝……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说完就这么直直的冲了进去,一时间……屋中缱绻缠绵,屋外大雪纷飞却遮不住这春意绵绵,屋外元德一怔,觅芙脸红,两人对视一眼,领着人退的远了些。
第97章 师父
铁证如山,不到两日的时间,西南世子为了世子之位,陷害兄长一事传遍整个大齐,且刺杀皇子,欲染指皇位,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怎为天下所容?!
然而更让天下人震惊的是,西南人无诏入京,而被现在的时候……正在世子的床上?
两人衣衫不整,紧紧相拥,这天下,哪儿有儿子这么大了还被父亲抱在怀里的?如此亲密?
流言似是长了翅膀,飞遍江南西北,这事儿,甚至比新皇登基还让人议论纷纷。
“哎呦?!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侍卫闯进去的时候,那世子脸还是红扑扑的呢!”
“哎哎哎!你知道什么呀,闯进去的时候两人两人……分明是正在干那事儿?!被侍卫生生给分开了!”
“呵!这是捉奸在床啊?”
觅芙学的惟妙惟肖,眉毛一挑一挑的,楼子裳不仅递给她一杯茶,“快润润口,不渴吗?”
“嘿嘿,主子。”觅芙得意一笑,“还有更好笑的呢,大家都说啊,这覃沐的世子之位……是陪他爹睡来的?!啧啧啧,父子乱伦,是为不伦……”
觅芙长吸口气,唏嘘道,“这可真是一朝失势,满盘皆输,父子逆伦,遗臭万年。”
“什么遗臭万年?”权枭从外面进来,冷笑一声接话道,“不过是没本事罢了,若是有本事,就算是父子逆伦又如何?但是么,如今他们落在朕手上,不弄死他们当朕死的吗?”
楼子裳上前将他披风拿下,闻言撑不住笑了,睨他一眼,“得了,觅芙传膳吧。”
权枭低头在他唇上亲亲,楼子裳轻笑道,“娘娘说什么了?”
“不过就是那些事儿。”权枭不在意的笑笑,“贤妃被母亲整治的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母妃这是炫耀呢。”
权枭勾唇一笑,在他鼻尖咬了一口,“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儿。”
楼子裳抿抿唇,权枭定是没说实话,而容妃……不,如今是太后了,太后叫他去,定是与选妃有关的。
权枭二十多年未有一妃一嫔,之前是被皇帝压制,如今……太后等不及了。
楼子裳眼神飘忽,忽然觉得世事无常,这两天发生的事儿他一直没时间细细想想,现在想来……他看向茫茫窗外,鹅毛般的大学还在飘着,那年……也是这么冷,不,楼子裳甚至觉得那年比现在还冷,权钰欲对他不轨,是权枭救了他,他死了……又活了。
如今呢,当初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权钰死了……覃沐和覃武被关进打牢,他不再是质子而是高高在上的祭司,而最不重要的……他身边有了权枭,当真是世事无常……
权枭看他这模样不由皱眉,心中一疼,捏住他的下巴迫使楼子裳看着他,“瞎想什么呢?”
“权枭……”楼子裳张张嘴,最终还是道,“我想去看看覃沐和覃武,去……见他们最后一面。”
楼子裳到底有个执念,他想去看看,最后一眼,他一生兜兜转转皆拜他们所赐,但也多亏了他们,他才遇到了权枭,他就是想看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权枭皱眉,见那些牲口作甚?没得污了双眼。而且……楼子裳曾经那样宠着覃沐,权枭冷笑一声,那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有什么好见的,但转头看楼子裳眼巴巴的看着他,权枭怎么也舍不得拒绝,嘴里忍不住嘲道,“堂堂祭司,想去就去,我还能拦着你?”
看他这模样,楼子裳忍不住笑了搂住他的脖子蹭蹭,眼巴巴的看着他,“我想让你跟我一起么。”
就这一句话,当真是戳到了权枭的心窝子,登时手摸上他的腰轻轻摩挲,暧昧道,“当真?”
这还差不多。
楼子裳脸红道,“想你陪我。”
权枭忍不住唏嘘,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可算是张心眼了,知道凡事都让我陪着了,覃沐歪心眼最是多,你再被他坑了怎么办?”
楼子裳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甜蜜,他心眼也多得很,怎的到了权枭嘴里就单纯无害了?
权枭看出他所想,轻笑一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冷声道,“就你曾经被覃沐害得那样,朕也得防着。”
楼子裳忍住笑点点头,“那还请皇上多多关照。”
“这还差不多。”权枭轻啧一声,“朕陪着你,敢耍花样,立刻砍了他们。”
“是是是,皇子最厉害了。”
“敢笑我?长本事了啊?!”权枭轻笑一声,将他摁住亲了个结实,两人气息交缠,楼子裳禁不住在他身上蹭。
一个吻下来,两人都呼吸不吻,权枭轻啄他的唇,得了便宜还卖乖,“去个地牢都要我陪你,怎么越来越黏人了?”
楼子裳闻言一瞪眼,不在意道,“皇上不想去就别去了呗。”
“祭司吩咐……”权枭轻佻一笑,“朕哪儿敢不从?嗯?”
楼子裳笑笑,楼的他更紧了些,一时间气氛甜的腻人,觅芙听着没声响了才带着丫鬟进来,丫鬟都是老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清楚的看,看楼子裳被权枭抱着,两人亲亲蜜蜜的说着什么,脸红的低着头,安静的很。
地牢湿气重,尤其现在天冷,楼子裳捧着小暖炉权枭还是不放心,运转内力在两人周身流转起来才带着他进去。
覃沐和覃武是重要人犯,关押在最里头,夜里安静的很,罪犯看到权枭都战战兢兢的,他们本以为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自己还有条生路,没想到……大赦天下提都没提,断了他们最后的生路。
楼子泽站在牢前看着覃沐和覃武,一时间五味陈杂,说不清具体什么感觉,但同情……绝对没有,覃沐和覃武落得这个下场不是罪有应得,而是权枭辛辛苦苦为他运作的结果,不然……只怕这两人依旧风光无限吧。
楼子裳思及此软软的看了权枭一眼,权枭心头一动,揉揉他的脑袋,“有话就说,此地不宜久待,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