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我、我刚才喝的酒下的药太重,怕丢人才躲来这儿。」红叶看月湛清停步,便凑近他,将身子贴上,红着脸说:「月公子若不嫌弃,红叶想请公子去坐坐。」
「我没钱。一文都没有。」月湛清斩钉截铁告诉他。
「不,月公子这般俊俏的人,要能有露水姻缘,半文不取也不算什麽。」
月湛清睁大眼,迟疑道:「有这种事。这要不是做梦,就是撞鬼了。再见。」
红叶拉不住月湛清,就看月湛清往外跑了几步回头望,他夹着两腿站不稳,有点可怜的觑着人,半晌月湛清又踱回来,将他打横抱起,问:「你房间往哪儿走?」
「先从这条路走到底吧。」红叶揪着月湛清衣襟,开心拿脸蹭着,像只小猫。
月湛清没想到自己居然这麽容易就接受这事,这少年抱起来很轻,虽非柔弱无骨,但感觉想多多接触,身上的香味比如意居那儿的淡很多,飘在空气里若有似无,教人心神荡漾,不知不觉就加快脚步来到红叶的房间。
一脚踢开门,进房,把人放下,关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就跟开坛作法一样俐落,月湛清关好门低头吐气,听到背後传来销魂的呼唤:「月公子,快过来呀。」
他勾起单边唇角,将落到身前的发尾帅气撩到肩後,转身走向少年红叶。
人还在如意居和十位姐姐妹妹聊天玩乐的桂元洛,一面剥栗子一面疑道:「怪了。师兄去解手,怎麽解这麽久?」
第4章 参
名作红叶的少年走不到床上,像是药力发作似的腰腿一软坐在圈椅上,屋里有炕不似外头寒凉,他扯松衣带袍衫半褪,露出大半肩臂,一脸无辜的瞅着月湛清。
月湛清走近红叶,心想才刚解了人生一急,又被撩起另一急,前一刻还抱怨每次跟师弟一块儿总没好事,不料一远离师弟就碰上红叶,他居高临下注视少年亲切微笑,戏谑道:「你这妖精,看我不收了你。」
红叶低头羞笑,两手却急着帮月湛清解开衣裤,配合回应:「公子手下留情。」
「会的会的,我一向都是手下留情,别的地方可不一定。」月湛清轻笑几声,端起少年的脸在他脸颊亲了口,舌尖舔过下唇至唇珠收了回去,像在尝什麽新鲜似的又啄了口,目光落到少年已然揭露的部位,虽是你有我也有的东西,但他仍带着些许好奇卸下红叶的裤裆。
「呵,这儿的样貌倒是普通。」
红叶握住月湛清的手覆在自己胯间,神态迷蒙的问:「公子不觉得恶心?」
「恶心什麽?不是没见识过,这东西又不是只有你有,倒是修整得漂亮,才伸手摀着便有了不小的反应。」月湛清一向好奇,自己的身体早就初略摸索过,自然晓得怎麽做才有趣,但红叶似乎没打算让他伺候,拉着他的手往後探,他看红叶挪了坐姿把两腿挂到圈椅的椅臂上,将脆弱处曝露出来,又拿他指头戳着花径入口,再没经验的人看这景象也是福至心灵,顺势进入。
红叶主动揽住月湛清颈项,轻喘唤道:「月公子,快进来呀。红叶心口一团火,等着你来浇熄它呀。」
月湛清闻言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一少年派清纯的模样果然是装的,那也不打紧,高兴就好,他架起少年一腿往上折,手握凶器抵在小径入口慢慢钻入,起初艰涩难行,那圈嫩肉不停紧缩,而後又顺利斩关,一下子进到深处。
「啊啊……」红叶浪叫了声,不安份的扭着腰臀将月湛清吞没,月湛清深吸口气,浑身皮肤好像有道细微电流迅速流窜,从下腹冲至胸口,再至脑袋,往後流向骨髓再返回尾椎。
「唔,唔嗯。」月湛清压着红叶开始动了起来,健康结实的体魄在灯下彷佛透着薄晕,紮实有力的往少年体内抽送。
「月公子、月,月公子……啊,真、真不得了,嗯,嗯哼……顶着红叶心口了,哈啊啊……」捣没几下,少年便露出淫荡本性,抓着月湛清手臂努力把两腿撑开,嘴巴顾着讲淫声浪语,唾液沿嘴角淌下,淫行媚态毕现。
月湛清看到红叶这副模样有点讶异,莫非真是服了药才这样,他虽然很享受,也还保有几分理智,但看红叶被自己弄得不顾羞耻,难免感到得意爽快,更加卖力的变换角度搅弄红叶里外,最後乾脆把人抱起来压在桌上,其动作生猛厉害,宛如一匹漂亮而危险的野兽。
发泄过一回,月湛清本来没打算玩过火,可红叶自个儿拉着他索求,那处又将他箍得牢密,他有点舍不得退出来,犹豫之际发现眼前一排窗没关,透过窗口能见到对面楼宇的走廊一隅,而且此时那里站了个眼熟的家伙──沈笑。
什麽?月湛清先是惊讶,没想到沈笑会出现在宜香苑,真是何处不风流。他看沈笑在寒冬里还执着扇子,虽然没有搧,只是随意拿在手上,扇子一端握在另一手,但还是觉得这人有病。
虽说是黑夜,可是这一区除了少数角落之外,大部分地方仍灯火通明俨如白昼,沈笑正对着他们房间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嘴脸,看得月湛清心里一把火,月湛清咬牙自语:「笑,哼,你就笑,这回可要让你羡极而妒。」
「月公子?」
「宝贝,继续玩。」月湛清让红叶坐起,搂着他上下其手,红叶同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热切亲吻,只是要吻上他嘴巴时下意识避开红叶,只让少年碰别处,就在沈笑眼前上演活春宫。
後半局月湛清心思已经不在红叶身上,而是悄悄观望沈笑,就看那执扇男人脸上逐渐没了笑意,好像一脸没趣的走掉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真痛快。」月湛清用力抱住红叶畅快低吼,又一波高潮後在他颊面亲了一大口,告诉他:「红叶,遇见你真好。」
少年恍惚的望着月湛清,两手捧着他的脸浮现淡淡微笑,喃道:「真的?」虽不是没见过人笑,但像月公子这麽开怀的笑,在这儿似乎是头一遭遇到,本只是因为刺激好玩才勾搭的,现在是好感油然而生。
「嗯。」月湛清退开来,左顾右盼,似乎找不到抹身的东西,最後从袖里找出随身的手帕替红叶抹过身子,又摸摸他的头说:「红叶,其实我是没钱进宜香苑的。」
「我知道。」
「可是我或许会想你。」
红叶眨了眨眼睫,看着那张亲不到的嘴唇,咽了下口水说:「要是月公子还想见我,後天这时候在相遇的地方见吧。」
月湛清心里高兴,可一再占人便宜又有点不安心,半开玩笑问:「红叶,你不是鬼吧。」
红叶扬高眉头,疑惑哼道:「吭?当然不是呀。」
「不是就好。」月湛清握着他的手在手背亲了下,回头拉上裤子整理衣着,又恢复飒爽俊朗的模样,朝他挥别道:「後天见了。」
月湛清一离开,红叶背後就冒出一条红棕狐尾,少年用指尖沾起遗留在桌上的精液舔过,迳自笑道:「我不是鬼,可也不是人哟。」
房里滚出两个绑着发辫的孩童,浏海像瓜皮整齐贴额,怪模怪样跑到红叶身边七嘴八舌吵道:「主人怎麽不吃他生肝?」
「他是臭道士白道尘的大弟子,大好机会就这样错失啦。」
「就是他师父打伤主人,害得你要在这儿吸人精气。」
「主人主人快追嘛。」
红叶撤下适才媚人可怜的嘴脸,脸色阴冷的拍桌骂:「闭嘴你们两个笨葫芦。我还没能吸饱精气恢复体力,现在杀死臭道士的徒儿,万一白道尘突然找上门怎麽办,我可是好不容易觅了个臭道士绝对不会出现的地方修养,这个我自有分寸。」
「呜呜主人真凶。」两只葫芦精抱在一起假哭,红叶扯住他们头发拧笑道:「好啦,少装可怜,别说我自私,这就喂一点给你们。姓月的小子真是不错,比起一般男人还要有活力,若是能收他为禁脔长期压榨,倒是个报复臭道士的好法子。」
葫芦精还没能插嘴应话,就被少年胀大的性器堵了嘴,另一只妖精抹了抹嘴巴凑上前,被抱在少年怀里激烈啃吻。
* * *
桂元洛等不到师兄回来,又待了两柱香才退房离开,未满的花费恰好抵了酒菜钱。日暮戌时近亥,桂元洛熄了灯笼悄悄进门,深怕师父已经回来,进到堂後确定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把院里的东西收拾乾净,回房躺好装睡。
想起自己对白道尘的态度,桂元洛心里是充满矛盾的,既想当个好徒弟,又不想变得太乖顺,过份乖顺好像会被淡忘,而那也不是他的本性,因而师兄每回拉着他去干什麽小奸小恶的事,他偶尔会跟着去。
其实不想被师父嫌弃,却想讨师父一点责骂,那听来带着关爱,又有些不舍的声频和语调,还有无奈又温和的目光,总教他爱慕难舍。
桂元洛清楚知道这不是受难者抓到浮木的依赖,不是过於执着的孺慕之情,更不是模糊错乱的幻觉,而是他确实对自己的师父感到动心。好几年前某个傍晚,师兄烧了水,难得三个人一起洗澡,师兄愉快的搓着身体,师父则是沉默的沐浴,将一头长发打湿,然後不经意的抬眸对上他的眼。
桂元洛感觉血液比水还热烫,白道尘大方而平静的看他,而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坦然注视白道尘的脸,同样脱个精光,桂元洛却只对师父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当下惶恐夹起双腿想藏起身体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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