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将马车停到了一处布置豪华的客栈,对着车内正在调戏王子清的郑骋扬说道,
“主子,这是此处最大的客栈,咱么今晚住这儿么?”
郑骋扬抽出伸到王子清裤子里的手,拿薄被将衣冠不整的王子清盖住,撩开帘子,探头看去,说道,
“此处不好,挑个简单干净的地方。”
喜乐机灵,当下已经明白郑骋扬此行是想素衣而行,不想引人注意,便立刻答道,
“知道了。”
郑骋扬缩回车里,拉开王子清身上的被子,把还温热的的大手又探回到王子清的裤子里,王子清去打他的手,无奈文人手劲儿轻,几下抽上去,郑骋扬不但不疼,反而露出享受的表情。王子清怒道,
“你就不能长点脸么?这可是大街上!!”
郑骋扬一脸惬意的摸着自家娘子紧实温热的小洞,一点点细细的按着细密的褶皱,另一只手在王子清胸前的两点上交替的揉捏着,恬不知耻的说,
“娘子担心什么,别人又看不见。”
王子清对这个表面严肃下流胚已经彻底没了办法,
“别在这里。。。晚上随你还不行么?”
郑骋扬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慢慢地把手指抽出来,粗糙的皮肤滑过被玩弄的充血内壁,王子清忍不住闷哼一声,郑骋扬一边替他拉好胸前的衣物,一边欣赏着自家媳妇儿娇艳的面容,带着笑意说,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求饶。”
王子清白了他一眼,
“求饶有用么?”
郑骋扬一笑,
“没用。”
王子清彻底不说话了。
喜乐找了一家干净清静的客栈,郑骋扬觉得很满意,便付了两间房的房钱。春季已过了大半,出来游玩的人很少,这个小县城又不是交通要道,住店的人不多,郑骋扬选了间最偏僻的。
吃过晚饭,喜乐将一切打点好,又出门打听了一阵,回来对郑骋扬说,
“主子,此处有个月光湖,最适合月下观赏。不如主子与夫人前去一看。”
一旁吃完饭正喝茶的王子清听了“夫人”二字,眼睛都竖起来了,郑骋扬赶紧抚慰炸了毛的猫,
“在外不要叫夫人,叫王公子就好。”
王子清这才安静喝茶,郑骋扬用手挡了嘴,悄悄地对喜乐说,
“夫人回去再叫。”
喜乐眼睛弯弯的,小声说,
“知道了,主子。”
郑骋扬轻咳了一声,端正身体说道,
“那就去月光湖好了,子清,你觉得如何?”
王子清不冷不淡的说,
“随你。”
郑骋扬心里一笑,这就叫夫唱妇随吧。
月光湖是在丰城郊外一座小山的山腰处,地理奇特,正对西面,且没什么遮挡,湖水不深,但水质极好,清澈见底,月光照下来,湖中的鱼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湖畔开满了黄的夜来香,与皎洁的月光交相辉映,着实的美不胜收。
王子清在郑骋扬的帮助下爬上小山,本来心里还埋怨郑骋扬不好好睡觉跑来这里找罪受,一见这美景,满腹的抱怨立刻忘光了,他跑到湖边,用手托着清澈的湖水,感叹道,
“真美。”
郑骋扬站在他身后,
“不埋怨了。”
王子清回头白了他一眼,
“美是美,累是累,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说罢,脱了鞋袜,把双脚进到湖水中,感叹道,
“人生最得意莫过如此啊。”
郑骋扬坐到他身边,也同他一样,脱了鞋袜,浸了双脚,说道,
“你不是善写艳词么,作两首来听听。”
王子清嗤道,
“武人就是武人,艳词要在花红柳绿的时候,在青楼的莺莺燕燕里写才算应景,才有情调,在这写,不伦不类的,算什么。”
郑骋扬宠溺笑道,
“好,那就听娘子的。”
王子清一听,立刻火气上来,郑骋扬等的就是这个,反驳同时还不忘调戏。两人正笑笑骂骂,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哭声,隐约还有火光。
半夜三经的,凄怨的哭声响起,着实的渗人。两人穿了鞋袜,王子清要走,郑骋扬杀人无数,身上煞气极重,又不信鬼怪,便半抱着王子清往火光处走。
走了片刻,两人才看见,却是一个小姑娘,身着白衣,在一处新坟前烧纸。那小姑娘相貌平凡,哭得极凄惨,几乎上不过气来。王子清动了恻隐之心,上前问道,
“这位姑娘,这三更半夜的,为什么在这处哭啊?”
那姑娘没想到身后有人,吓了一跳,见是两个男人,心里惊慌,就要跑,王子清喊道,
“姑娘莫怕,我是过路的游人,来看月光湖的。”
那姑娘见两人气度不凡,不像坏人,尤其说话那人,比自己好看得多,应该不会对自己无理,便又回到坟前,大哭起来。郑骋扬被她哭的心烦,王子清又劝慰无果,索性大吼一声,
“你哭什么哭,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哭有什么用?”
那姑娘被吓得止住了哭声,抽涕着打量他们,过了好久才怯生生地说,
“我看你们气度不凡,应该不是寻常人家,不置可否替小女子的姐姐伸冤呢。”
王子清不说话,大大的桃花眼却水汪汪的看着郑骋扬,原本想一走了之的郑骋扬无奈的说,
“你说吧。”
那姑娘得了此言,立刻跪在郑骋扬身前,
“大人,我姐姐死的冤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进入破案环节了~~~
☆、冤情
郑骋扬与王子清带着这名名叫风娘的姑娘回了客栈,又叫小二给她打扫了间房间,煮了碗面叫她吃了。风娘几次欲言又止,却都被郑骋扬打断。
回到房间,王子清问道,
“你怎么不好好问问她。”
郑骋扬回答,
“有些事情容易先入为主,我们先不要听她说,看那坟是新的,左右不过这几天的事儿,若有蹊跷,只怕这城里早已有了流言,明早我叫喜乐出去打听这附近出了什么命案之类,问清楚了,咱们再研究这女子的事情不迟。”
尽管王子清对他还无好感,但这番话却让他着实佩服起来。他笑道,
“想不到你还有些见识。”
郑骋扬揽住他的肩膀,
“不要小看了你相公。”
王子清脸黑了,这人果然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他拍开郑骋扬放在自己臀【部占便宜的手,怒道,
“果然就不能给你好脸色。”
郑骋扬转而揽住他的腰往床上带,
“今天可是你说的晚上随我。”
王子清啐了他一口,
“你记得倒是清楚。”
郑骋扬笑道,
“事关娘子,我怎能记得不清楚?”
说到这时,王子清已经被一路带到了床边。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避免不了了,数天下来,王子清也慢慢适应,得了乐趣,更何况男人也不像女人,贞洁观念强,他又是常年在青楼里耳濡目染的,尽管雌伏在下,但既然可以享受,有些事情也没那么纠结。
看到郑骋扬绿油油的目光,王子清便也不扭捏,脱了鞋袜,翻身上了床,在郑骋扬惊讶的目光中,退了裤子和外衣,只留一件雪白的内衫,光滑的大腿在衣服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郑骋扬彻底的化身为狼,他扑到王子清身上,沙哑道,
“你这是找死!”
王子清放软了身体,让郑骋扬犹如压在柔软的锦被上,光【裸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郑骋扬的胯】下,他眼带挑衅,彻底化身成青楼里放】浪不羁的王浪荡,一边竭尽所能的勾搭着威武雄壮的十六王爷,一边把郑骋扬当成女子般调笑着说道,
“温香软玉桃花夜,胭脂红帐点灯时,月下玉】体横陈色,浪时谁问,卿卿想道几时停。”
郑骋扬目瞪口呆,这可谓是极其露骨的艳词了。若此时自己换成个女人,只怕不是一巴掌就已经是满脸娇羞了。
看着郑骋扬惊诧的样子,王子清逗弄之心未息,他媚眼如丝,带着挑逗的笑容道,
“佳人如玉,怨郎无爱语,子衿莫要怨,今夜郎百般怜爱,尽于卿。”
郑骋扬又看到了那一夜的王子清,那个让他一见倾心,非他不要的月下妖魔。那夜于鼎香阁的窗棂外,郑骋扬看见了一只让他迷恋一生的妖魔,那妖魔有着如丝的媚眼,有着令人百般沉迷的妖媚,让十几年在腥风血雨中度过的郑骋扬瞬间着了魔,上了瘾,让一向不贪慕权贵的十六王爷亲自向皇帝讨(?)领了赐婚的诏书,一步一步的设计,直到把那只迷惑人的妖魔弄到了手,囚禁在自己的牢笼里,让他的笑容只向自己绽放。
郑骋扬忽然有了一种无比的骄傲感,这只天下唯一的妖魔只为自己所有,天下人再无缘得见。
现在,是享受狩猎的成果的时候了。那只无意间在月下蛊惑了阴险狡诈的野狼的妖魔,注定要在今夜付出无心之举的代价。
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喜乐正准备将热了三次的早饭端回楼下,却听见屋里的声音突兀的停了下来,郑骋扬低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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