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汁美味,有点酸,不过更多是甜味。”
“听上去我的味道不错。”薄湄低下头去,她能明显感觉双腿之间有东西渗出来,她觉得自己真像是那颗圣女果,此刻肉身正被看不见的齿与舌挤压。
“是的。”吴洱善擦擦手,她站起来问:“你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吗?”
薄湄用力摇了一下头,随即再度咬紧下唇。
“如此美味的你,真该尝尝自己。”
吴站起来,从床头柜里再度拿出那盒透明的小膏药,当好闻的桃花味道飘过来时,薄湄忍不住深深吸了好几下,吴见状满意的说:“看来你很喜欢这味道。”
吴将这透明而黏、腻的膏状物涂满了薄湄的腰、际和腿间,薄湄几近绝望的望着自己的下半身,她开始出汗,大滴大滴的汗珠一颗颗的,和上好的野珍珠一样往外滚,蚌壳合不上了,蚌肉在拼命蠕动,她哀戚的看着吴洱善,吴只对着她笑。
吴洱善笑起来真好看啊,像个人畜无害的孩子,她的眉毛真好看,眼睛真好看,嘴唇……薄湄开始混淆起来,她一会儿觉得正冲自己笑得是吴,一会儿又觉得是詹半壁,一会儿又觉得温禧,她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远离幻觉,岂料好像有千万双弱柳般的玉手在她的腿间抚、摸,那感觉太舒服了……就像是在月圆之夜乘着一片海棠的叶子,飞到很远很远的……截然陌生的花园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啊!”薄湄再次觉得意识有猛烈的刺痛感,她张开眼睛,一只手已经被松开了,她捶了一下床,哪知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又瘫软,她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吴洱善早已回到了沙发上,她仍在喝红酒,一口抿过一口。
“……”薄湄见吴望着她,她就向下看去,这才看到自己身、下一片濡、湿,她的右手上有明晃晃的水、迹,不用吴再说什么,薄湄也大约知道自己刚刚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失落的向后倒下去,腰部受力又抖了两下,薄湄嘤咛了好几声,瑟缩着合上双眼。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味道美极了。”吴擦了擦唇角,她走过来,正预备抱薄湄起来,薄湄就用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用了猛力将吴拖到自己身下,吴一点儿也不惊讶,她笑着说:“别闹了。薄姐姐。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
“我可以……我可以……”在薄湄看来,自己的双手已经用了百分之一百的力气来掐吴的喉咙,可实际上她的双手抖得厉害,早就不听使唤的开始抚摸吴的脸,她的脸真滑啊,她摇了摇头,“不,我可以的……”
“好,你可以……嗯?”吴用双手扎住薄湄的腰,迫使她坐下来,两人就这样贴在一起,吴颠了两下,薄湄立马就轻、叫出声,吴的声音愈发低沉,“薄姐姐……你真是可以……你已经shi成这样了……”
“慢一点……放开!……慢一点……呜放开我……”
吴再次轻笑出声,她不再动弹,而是缓缓的从薄湄的胯、下斜蹭着钻了出去。
薄湄重重的倒进被子里,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而悲惨的是哪怕是被子的摩擦也会让她浑身激灵。
她咬住被子,等药效慢慢过去了,她整个人都虚脱下来,就这样半睁开眼睛看吴洱善,“来啊,我不怕你。”
吴洱善“嗯”了一声,她指了指自己已经被拽皱了的睡袍边角,“可以放开了吧?”
薄湄皱着眉头放开手,吴洱善抚平睡袍的褶皱,她坐下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她吸了一口烟,吐了一个个圆溜溜的大小烟圈在薄湄脸上。
薄湄呛得咳嗽了一声。
“告诉我,你刚才吃自己的时候在想谁?”
“我没有吃自己,你眼花了。”
“哈哈。”吴洱善耸耸肩,“我知道吃自己难免害羞,不过我们已经结过婚,所以在我面前吃自己不用害羞。”
“我没有害羞。”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心理障碍,我会帮你克服的。刚开始确实不容易。”
“我没有心理障碍。我刚开吃的开心的狠!”
“啪、啪”吴洱善鼓了鼓掌,她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卷得意的摆了两摆,“接下来你会更开心的,你感受到了吗?她……想要更多。”
吴的手指从后脊梁骨一直划到了她的tun上,薄湄刚刚虚脱的体力又草木疯长似的全军凯旋,她尖叫一声,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瞬间绽开,她双眸喷火的望着吴洱善。
“你不是记不得你刚才吃自己的时候在想谁吗?这一次你可以好好想。”吴站起来要走,“这一次时间会比上一次长很多,光像刚才那样摸一摸,你是无法解脱的,你得想想别的方法了。”
吴摊开双手,“你的双手自由了,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薄湄怒极了反笑,“吴洱善,说说看你第一次吃自己是什么时候?”
“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
“你说。我听着。”
“你记得夏天的时候,我们会在晚上开车出去玩吗?偷偷跑出去玩。有一天你不想回家,我带你去郊外燃了篝火,我们跳桑巴。……后来你跳累了,你回车上喝了一罐汽水就数着星星睡着了。”吴洱善顿了一下,薄湄的双眸看着她,双手却开始在她那白如细瓷的肌肤上搜刮,吴不自觉的朝后退了退,正预备说下去,薄湄就接下去说:“你回到车上看我睡着了,你就睡在我身边……你闭上了眼睛,你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你亲吻我……”
不知怎的,吴洱善的两只耳朵红了,玩真心话大冒险被酒瓶口对准了喷了一身白兰地的感觉也不过如是,她望着薄湄的眼睛,薄湄则勾着她慢慢说着不轻不重的话,那些话都是年少时她们常在一起说得话……此刻字字句句掰开了,竟别有一番纯真的韵致,薄湄冲着吴打、开了身体,吴向前走了一步,两人眼神胶着在一起,薄湄越说越低,低至吴洱善需要靠得很近才能听到她在说什么,她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当最后那一浪湍急的波浪快要浇上她的心火时,吴洱善扼住了她的手腕!硬生生的将那施与快乐的指尖从浪头顶端□□。
“啊!”薄湄哭着大叫起来,吴覆到薄湄身上,薄湄忍着泪水哭诉道:“我不会求你的,吴洱善!我绝不对求你的!”
“你在想谁,告诉我你在想谁?”吴急切的想要知道,可她心底又觉得这答案一点也不重要,她其实半点也不在乎这个。
“你在想谁?”吴又问,她揩了一下薄湄的泪水,薄湄蹭了蹭她的手心,像是一只吃了迷魂药的小猫那样,喵着声音说:“我想我爸爸,我想我妈妈,我想要回家……我想要他们还活着……”
吴不能不动容,因为这药劲已经很大了,她现在说得话完全处于她的本心,恍然间,她觉得她在欺负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你不是会魔法吗?洱善,你再把他们变回来吧,让他们回到我身边。我再也不让他们为我忧心了,我会好好念书,成为他们眼中最理想的女儿……”
吴低下头去,眼泪也顺着鼻梁滑落下来,薄湄凑过去,舔、干、净了她的眼泪,“洱善不要哭,我不想看见你难过,还是让我难过吧……”
她这么说,吴洱善哭得更厉害了,她想起来她们都还小的时候,薄湄对年纪最小的她处处照顾,她们玩得很好,心意也相通,随着年龄的增长,薄湄成了她的梦中情人。
她的初次自渎就是因为幻想薄湄而不期而至的,薄湄就像是供奉在她心中神坛的缪斯,她青春期常对薄湄感到愧疚,那些小心思让她觉得她和薄湄牵手都是一种心怀不轨的玷、污……她连自己染指她都觉得内心有愧,以至于她看到詹半壁那样理所当然的占有薄湄时……
“不,薄湄,我爱你。我爱你啊。”骤然,吴洱善抱住浑身滚烫的薄湄,许是她的双手抓得太紧了,薄湄吓了一跳,三魂去了半魂!她回神似的推开吴,再次说:“我不会求你的,我不会求你的。温禧说我和你结婚是在伤害你……现在是我自己活该的……我不怕你……我不怕你……我向你赎罪……是我的错……”
“你现在在想温禧吗?”吴低声问。
薄湄苦笑着撇撇嘴,她很快再次陷入混沌中,她尖叫着喊道:“我不要和你们玩了……你们欺负我……你们敢欺负我……要是我爸爸还在……他会杀了你们的……呜呜……你们都是坏人……我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说到后头,薄湄腰都绷直了,好看的腰线呈现出某种垂死挣扎的癫态,她望了吴洱善一眼。
这一眼千言万语,又烈火直白。
吴知道药效一次会比一次颠覆感、官,薄湄看着她时,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她可能还在幻觉里,吴试探的问:“詹半壁是怎么疼你的?你的眼睛里有恐惧,你怕她吗?”
“她用东西顶、我,很深很深……”薄湄的双眼蓄满水汽,她望着吴洱善,轻轻的说:“救我,救我……我不行了……”
吴洱善皱紧眉头,“她用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薄湄咬紧牙关,“她会杀了我的,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说……没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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