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暴君的秘密 (归海一玉)


  展宴初突然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竭力克制几乎喷薄欲出的欲望,用一种温柔的力道亲吻上令玦的唇。
  这样的举动,连展宴初自己都难以置信。
  心里突然有个声音在说,是的,令玦,我不怕你,移开视线,只是因为,我怕自己会抑制不住想要,想要这样吻你。他攥紧令玦想要挣动的手腕,像是想要确定内心的想法一般加深了那个吻。
  令玦怔怔地感受着展宴初这个吻,带着那样陌生的温柔。他仿佛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手腕一时间停止了挣动,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么剧烈的颤抖。
  令玦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展宴初松开他,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一字一顿认真地道。“陛下,你看,臣不怕你。”
  他才感觉到有一滴湿热的液体不知什么时候竟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划入了他的发鬓。
  他难以置信的微微瞠目。
  那是……泪么?自己居然落泪了!明明不管经历了什么,都没有哭过,明明早已经麻木,怎么会因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吻就……
  “陛下……”展宴初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难耐的扯去他身下最后的衣物,在他耳边安抚道。“这一次,臣不会弄疼你了。”
  ……
  展宴初站在地上,草草地提上亵裤,然后系着腰带。
  令玦拉上被扯到胳膊上的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系好,有些吃力地站到地上。
  展宴初看向令玦,只见令玦墨发凌乱的披散下来,身上只着了一件纱质长衫,长衫已经被扯坏的不成样子,胸前的爱痕一览无遗,腿间的春光也隐隐可见。看着一贯冰冷威严的人变成这副诱人的模样,展宴初脸上不禁又是一阵发烫,赧然的垂下眼帘,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令玦试着往前走几步,突然不小心磕了一下。
  “陛下小心。”展宴初忙上前扶他,却瞥到令玦白皙的大腿内侧有和着鲜血的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
  展宴初又是羞愧又是惶恐,还是出血了么?虽然已经竭力克制,但那药效实在太强,到了后面难免控制不住。
  “让开!”令玦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展宴初的目光,恼羞成怒地挥开他,因为动作过大,又是一个踉跄,幸好伸手扶住了桌案,才没有倒下。
  令玦扶着桌案,平息了下,没有抬头看展宴初一眼,只是不自在的冷道。“朕还要沐浴。你走吧。”
  展宴初看着令玦。令玦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从他那紧绷的唇和攥的骨节发白的手指,就可看出他有多厌恶这种事,厌恶到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最肮脏的事情。
  展宴初的心里竟没由来的一阵发堵,在原地立了良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
  令玦没有料到一贯温和听话,只懂息事宁人的展宴初并没有告退,反而还会问出这种话,僵了一下,抬眸看向他。那个少年的表情那么凝重,甚至还掺杂了些委屈,失落。但是,并无厌恶和畏惧。
  令玦又想起了方才展宴初亲吻他时说的话,陛下,臣不怕你。不怕,为什么不怕?在外人的眼中,他是那样嗜血残暴的君王,所有的人几乎都对他闻风丧胆,避之不及。他展宴初怎么会不怕呢?
  “为什么?”展宴初直视着令玦冰冷却难掩困惑的眼睛,语气沉闷,一字一顿道。“陛下如果这么讨厌臣,为什么还要召见臣陪陛下做这种事?”
  令玦突然感到有些好笑。为什么?难道要他告诉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一个男人却需要跟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受孕?天晋的皇室子嗣不是那些后宫的三千佳丽诞下,而是靠他堂堂一国之君来生。他要怎么开口呢?这些荒诞恶心的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的秘密。
  令玦故作傲慢地冷笑了下。“你没必要知道。”
  展宴初原本就只是抱有一丝期冀,也料到了令玦会这么说,并无太大反应,只是眸光微黯,拱手道。“是臣逾距了。”
  令玦闻言,闭上眼睛,心里竟有一丝说不出的苦涩。呵,是啊,这么多年来,他早该习惯了那些老臣所谓的忠言逆耳,早该习惯了那些奸臣的阳奉阴违,早该习惯了万人之上的孤独,除了蒲公公,所有的人于他不过就只是“臣”而已。
  正想着,肩膀上突然一阵暖意。他下意识的以为是蒲公公,睁开眼,却是展宴初为他披上了外袍。
  展宴初为他温柔地披好外衣,在他耳边轻声道。“陛下,春寒料峭,小心着凉。”
  他后退几步,恭恭敬敬作了一揖。“臣,告退。”
  令玦怔在原地。直到展宴初走了出去,他才伸出手缓缓地覆上自己肩膀上的外袍。
  
  第13章
  
  展宴初回府时已经是亥时,正厅却灯火通明,看上去便是来了贵客。
  那屋里,正传来激烈地争吵声。
  “姓孟的,我跟你说多少回了,让你看好你那流氓儿子别带坏锋儿,你都当耳旁风是吧!你看看,现在好了?你家儿子闯祸还要拉上我家锋儿。”
  “哎幺,陆老头,我没听错吧!明明是你家儿子连累了我家羽儿!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行么?”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就是个风流鬼,你儿子能好到哪去?”
  ……
  正诧异着,长福急急忙忙跑了上来。“哎呀,我的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哪儿逍遥去了你!陆孟两家老爷都快急死了。”
  陆孟两家虽然和展家都是世交,但素来针锋相对,拜亲访友都是能避则避,能一起出现在府上,定是出大事了。展宴初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先进屋。”长福来不及解释,拉着展宴初急急的就往正厅走,边走边喊。“老爷,孟老爷,陆老爷,少爷回来了!”
  展宴初还没走进门,孟父和陆父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贤侄回来了,快快,进屋坐。”
  展宴初莫名其妙被两位老爷拉到座位上坐下,看着他们端茶送水,只好连连推辞。
  陆博武抢先开口。“贤侄,你来得正好,你给说说,到底是谁的儿子对不起谁的儿子!”
  孟秋白冷哼了一声。“这还用问。当然是你儿子对不起我儿子!”
  陆博武上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儿子带坏了我儿子。”
  孟秋白也不甘示弱,拽着他衣领。“你儿子还连累了我儿子呢!”
  “你儿子!”
  “你儿子!”
  ……
  展宴初为难的劝道。“呃,伯父……两位伯父……”那两人却吵得越来越激烈,完全把展宴初晾到了一边。
  “好了!”展故忍无可忍地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吼道。
  两位大人这才同时停了下来。
  展故一激动,咳了几声,才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没吵够?再说了,现在是吵架的时候么?”
  孟秋白和陆博武两人互相瞪了一眼,这才气冲冲的坐到展故两边的座位上,谁也不搭理谁。
  “爹……”展宴初看了眼展故,刚想问怎么回事。
  展故就指着展宴初斥道。“还有你,尤其不像话!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鬼混了。”
  孟秋白一看到展宴初那唇,顿时会意,撇撇嘴道。“还能哪儿?哪儿的女人能把别人嘴皮子咬成这样。”
  展宴初闻言慌忙用手摸了下,看着指腹上的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破了,不禁又是羞赧又是心虚。
  陆博武冲着孟秋白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呸,姓孟的,你能不能把你那龌龊的思想收一收。你以为谁都跟你家的流氓儿子似的,整天就会去些不干不净的地方。”
  展故眼见着那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连忙不耐烦地摆手。“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慢慢问你。”他看向展宴初。“初儿,今晚御宴之后,锋儿羽儿两位贤侄一起动手打了鹤儿,被当值的侍卫抓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什么?”展宴初诧异地瞪大眼睛。“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陆博武与孟秋白面面相觑,有些失望。“你也不知道么?”
  展宴初微微颔首。“我当时有要事在身,因此,便提前离开了。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展宴初见陆父和孟父俱是一脸忧虑,安抚道。“不过,两位伯父也不用这么担心。锋弟素来规矩,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做这种事。孟大哥虽然随性了些,也是识时务的人。他们既然能和表弟大打出手,想必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只要他们在理,我相信,刑部也会从轻论处的。”
  孟秋白不以为然道。“说的轻巧,这可是皇家御宴,再说了,那窦老贼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心疼儿子还是一方面,还能趁机铲除异己呢。他早就看咱们这帮人不顺眼了。”
  陆博武也拧眉,点头道。“哎,是啊,这次锋儿是摊上大事了。”
  孟秋白看向展故。“展老头,也就你和窦老贼有来往,现下只能靠你了啊。”
  “不是我不愿帮你们。”展故叹了口气。“若非当年娶了初儿的娘,我跟窦昆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自从内人去世后,那窦家与我展家的关系也是愈发萧条了。便是我有求于他,想必他也只会阳奉阴违。”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