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啰嗦的二哥。”黄锦把季经臣扔到橙颜的身上,调皮地说道,“他太沉了,还是二哥把他搬回去吧!”
“唉,你呀,就会欺负二哥我。”橙颜把季经臣背到身上,然后几个跳跃便消失在黄锦的视线里了。
“二哥,等等我啊!”黄锦立即追赶着橙颜也离开了。
看着席空抱着洛天走近紫竹院,蓝果问道,“主上,这一次小天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小天?”席空用他幽深不见其底的眼睛盯着蓝果,好像是在问:谁准许你称呼他为“小天”了?
也许是常年与蛇为伴的原因,蓝果并沒有觉得席空的眼神有多冷,所以心里也并不害怕,只是很自然地改口道,“属下是说洛少爷。”
席空摆了摆手,“下去吧。”
蓝果沒有离开,而是跪在地上说道,“主上,我听说洛希带着五哥逃走了,所以我恳请主上准我去寻找五哥,并把他带回來。”
席空并沒有直接回答蓝果的请求,而是凝聚一股内力,用掌风把一条银环蛇从地下逼到了地面上。
把蛇抓到手里,席空说道,“你凭什么和洛希斗?就凭你这些即将冬眠、行动力降低为零的银环蛇吗?”
席空在很早之前便劝过蓝果不要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些蛇上面,可惜他表面上答应着,其实却什么都不听。席空却沒有因此责罚过蓝果,原因很简单,蓝果是真的喜欢这些蛇。
听到主上的话,蓝果表示很不服气,“在冬眠之前,这些蛇还是可以替我做一些事情的。”
“不要总是顶撞我。”在他们七个暗影之中,席空其实是最宠蓝果的,因为他的想法简单,整个人很干净,不容易被染脏,这一点和洛天很相像。但是宠爱归宠爱,并不代表蓝果就有资格忤逆他的话。
蓝果低着头,很不高兴地说道,“属下不敢。”
席空说道,“你去找赤狂或者是其他的暗影,随便一个都可以告诉你,我不让你去的原因。只有你总是守着那些蛇,什么都不知道。”
“明白了,属下这就去。”蓝果转身离开,竟然真的去找了赤狂。
把基本的情况说明的一遍,蓝果问道,“大哥,你知道主上不让我去的原因吗?”
赤狂点头,“很简单。不管洛希在哪儿,你的那些小蛇是绝对不可能接近他的。”
“嗯?怎么可能?”蓝果的兴趣瞬间被提了起來。
“洛希精通各种机关暗器,这是我们今日才发现的。若不是季经臣在半疯了的状态下把洛希设计的机关毁得差不多,恐怕在他离开之后我们这些人也很难闯入他之前藏身的那个院落。你的那些小蛇肯定在碰到机关的同时就会被绞成肉末,这就是主上不同意你去的原因。”
蓝果傻眼了,“洛希居然这么厉害?”
“洛家庄出來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人物?”赤狂说道,“宫里的那个瑕妃你还记得吗?”
“她怎么了?”
“这一段时间宫中大大小小的嫔妃为了暗杀她用尽了浑身解数,可是她不仅沒有被伤到一丝一毫,居然还怀上身孕了。刚才我从宫里打探消息回來之前正式确诊,大概明日就会恢复正常的封号,等将來龙子出生后,说不定还会被晋封为皇后。不管怎么样,反正洛家庄是有救了。”
“怀上身孕?”蓝果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张大了嘴巴半晌沒有反应,“谁的孩子?”
“六弟,你怎么了?瑕妃怀有身孕,孩子当然是皇上的。”
蓝果的鼻子一酸,突然哭着问道,“哪个皇上的?”
赤狂脸色一凛,捂着蓝果的嘴巴,“有些话不该说的就别说。”
蓝果的眼泪无声地流着,看起來让人心疼极了。
赤狂也一直很疼这个弟弟,看他哭泣,心里也极不舒服,于是说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孩子不是那个人的。”
“当真?”
赤狂点头,“当真。”
蓝果破涕为笑,“那就好。宫里漂亮的女人那么多,我还真的怕他把持不住。这种日子也不知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快了。”赤狂说道,“顾继学和顾凌寒都快要忍不下去了,主上带着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我相信这一次我们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蓝果很沒力气地说道,“希望如此吧。反正情况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最困难的那一段时间我们都走过來了,其他的事情还有什么可怕的?大哥,你说是不是这样?”
“嗯。你能这样想是最好的。”赤狂记得在最困难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们甚至连安身的地方都沒有,还好,一切都过去了。只要接下來的这一场斗争他们能赢得漂亮一些,将來便日日都是晴天。
七十九、前因后果
自喝了那杯撒了迷/药的茶水后顾花君便一直昏睡着,差不多在洛天昏倒在季经臣身上的同时,他才醒了过來。
睁开眼透过窗户看见外面已经升及到半空中的太阳,顾花君估算着自己大概昏睡了七、八个时辰。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顾花君忽地从床上坐起來,喊道,“龙奉!小天去哪儿了?”
也许是顾花君的语气太过着急,龙奉以为他出事了,所以直接破窗而入。在看到喊话的人其实沒什么事之后,龙奉才压下扑通扑通慌乱不已的心跳,说道,“回少爷的话,洛少爷被席少侠带走了。”
“那就好。”顾花君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他呢?”
龙奉自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于是回答道,“大少爷昨夜都待在睡房里沒有离开过,清晨牢房里清点人数的牢头匆匆忙忙地赶來说是出大事了,所以大少爷便和他一起离开,不曾回來。”
“出大事了?”顾花君猜测道,“他们已经发现邢安邦不见了,是吗?”
龙奉点头,“不仅如此,他们在发现邢安邦不见的同时又发现牢房里多出了一个人。”
“嘿,有意思。”顾花君笑得很狡黠,“看來顾继学那只老狐狸按捺不住了。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多出的那个人应该是受了重伤的萧妙真人吧!”
龙奉几乎崇拜似的看着顾花君,“少爷果真聪慧,猜得很对。此时此刻大少爷正在发愁,不知道该拿这个萧妙真人怎么办才好。”
顾花君摇头,非常自信地笑着说道,“相信我,顾凌寒绝对不是在考虑这个问題,萧妙真人是重伤还是完好,是生还是死对他來说都沒有任何的关系。就算顾继学故意把萧妙真人在顾凌寒手里的消息散播出去,他也什么都不怕。顾继学这一次输定了,而且输就输在他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儿子。龙奉,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顾花君清脆的笑声让龙奉心神俱震,而他弯如新月的双眸则灿如星辰,直接魅惑着龙奉的心。龙奉赶紧低下头,说什么都不敢再抬头看顾花君第二眼了。
顾花君大概也察觉到龙奉的异常,于是说自己饿了,借机让他离开。龙奉果然如同得到了大赦一般,轻舒一口气,然后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
“大概又是你惹的祸。”顾花君摸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除了勾引男人,你还能有什么用处?”
话语里几分悲凉,几分可怜,映得窗外秋日里难得的大太阳似乎都清冷了许多。
刚才的好心情不翼而飞,顾花君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遮着自己冰冷的身体,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得到顾花君醒來的消息后,顾凌寒便放下手里的事情匆匆赶來。
咚!咚!咚!
害怕擅闯会让顾花君生气,所以顾凌寒还特意敲了门。
听到敲门声,顾花君却突然觉得很可笑。顾凌寒对待自己的态度如此小心翼翼,这真的是爱吗?真的是吗?
顾花君还想到一个词,虽然不太恰当却很适合他与顾凌寒之间相处方式:相敬如宾。说实话,顾花君一直不相信一对真正相爱的夫妻能够做到相敬如宾,这太扯了。
顾花君一直沒有回应刚才的敲门声,顾凌寒便一直在门口站在,不离开却也沒有擅闯,表现得好像很尊重他。
“进來吧。”顾花君已经做好了接受顾凌寒盘问昨日之事的准备。
“君儿,”顾凌寒來到床边,担心地问道,“你昏睡了这么久,身子沒有出什么问題吧?是不是身体里的余毒仍未被清理干净?”
顾花君摇头,表示自己的身体还好。
“那就好。”顾凌寒昨夜吃尽了顾花君的豆腐,结果却始终不见他醒过來,所以不免有些担心。
顾花君先发制人,说道,“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就直接问吧!”
顾凌寒愣了一下神,突然扑到床上把顾花君压在身下,“那我真的问了,你可要老实回答。”
“嗯。”
顾凌寒问道,“你愿意和我成亲吗?以皇后的名义待在我的身边一辈子?”
“嗯?”顾花君真的沒有听懂顾凌寒在问什么,但是很快他便明白了过來,“你竟然打算造反!”顾花君一直以为策划造反的人是顾继学,想做皇帝的人也是顾继学,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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