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华不寒而颤。这是梦游啊。该不会半夜起來把自己给切了吧。他搂紧了衣裳。今夜就不脱外衣了。他不安的躺在青森的身边。用手圈住青森。就怕他半夜梦游又做什么吓死人的事。
夜半。青森缓缓醒來。脑袋有些昏沉。他看了看身边的樊华。竟和衣而睡。他将他搂在怀里。樊华蹭了蹭。如同一只猫儿想要拱进青森的身体里。
青森将贴在他面上的金丝拨开。手还沒收回去。樊华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惊恐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少主你醒了。”青森悄声道。
听他问了这句。樊华算是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松开。还以为夜游了呢。
“大半夜不睡觉干嘛。”樊华也悄声回他。
“睡不着了......”
“嗯......睡不着。看我睡。”
“少主......”
“嗯。”樊华缓缓睁开眼。看着他。
二人四目相对。青森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脑袋。看向别处。他接着道:“我不打算寻亲了......”
“为何。”樊华诧异。他最近还想着替他做一些事情。
“茫茫人海。怕是寻不到了。而且在少主身边也挺好的。”
樊华嫌弃的嗤了一声。恐吓他道:“我有断袖之癖。你怕不怕。”
青森看着他。严肃的答:“不怕......”
只是简单的二字。樊华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心好像突然不跳了。又突然跳得很快。他感觉他们的脸越贴越近。最后唇齿相接。
双唇本只是浅浅的落在上边。却不由的越陷越深。双眼也慢慢闭上。青森的双手绕道樊华的身后。二人更是贴近。似乎中间烧了一把火。唇齿绵柔。二人沉进在其间。
青森将唇离开。手轻轻的捋过樊华的金丝。一个吻落在樊华如脂的颈上。樊华看着青森将自己的衣带解开。也将青森里衣的衣襟轻轻一扯。青森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里衣。又继续将樊华身上厚重的衣袍一件一件的除去。
樊华将青森的发髻拔下。青丝拨到一边。缓缓道:“你我已过界。日后会被世人不齿。你可想过。”
“便是成魔。我亦追随。现在不若相忘身份。忘却礼节。抛下世俗。”
二人又紧紧的相拥。深吻一道。樊华在他颈上留下了一个痕。
衣衫除尽。青森忽然将樊华的双手扣住。将他整个人都翻过來了。又在他耳边悄声道:“只要一下。少主忍忍罢。”
“你......”樊华在船上看过芳伶与护卫的床事。看着似乎挺疼的。他开始畏畏缩缩的缩成了一团。青森却只要一个吻。趁着他不注意将腿卡在他的两腿间让他无法缩起來。他看着青森。便是李贤要杀他他都沒抖过。如今倒是不争气的开始发抖了。
青森一个挺身。便只是那一下。疼得他都要卷起來了。叫声也还沒出口就被青森给捂住了嘴。
“人都睡了。会被听见的。”
青森故意这么说。樊华是更不敢开口喊了。只得自己使劲忍着。青森却是好似來劲了。非想要他叫出声。一次更比一次深。
“唔.....你故意的是不是。”
青森不答。樊华被青森冲击得全身都要痉挛了。直到最后听到了青森的叹息他才知道完事。
他们二人知道。这一次他们是开了先例。有一便有二。他们的命数是不可能再分开的了。只是此事想的与樊华不大一样。他是主子自当在上。哪有被这么擒住手的。
“你欺负我。我是主子。怎么能这么对我。”樊华用指尖戳戳青森胸口埋怨道。
青森的手往下一抓。樊华如炸了毛的猫。汗毛竖立。“可是少主。你的......不大行。自然是我在上。”
“你。”樊华被堵得沒话说。他承认自己是不大行啦。从小到大就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可他却傲气的撅起了嘴。道:“甭管这个。下次我在上。”说完。他摸摸自己的屁股。真的痛得沒话讲了。也不知道天上人间那些小倌怎么那么喜欢做这些。
青森替他穿上里衣。将他搂在臂弯里。哄着他入睡了。
翌日一早青森提樊华将金丝束起。袍衣穿好。待樊华从床上站來时。整个人都沒法坐下。扶着墙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动。青森在一旁捂着嘴偷笑。却被他龇牙咧嘴的瞪了一眼。才横抱起他赶往和谈地。
樊华到时才发现竟是李贤坐镇。纳兰连山也沒有來。对面是余贞那么老不死的。今日他坐到了李贤的后边。看得余贞那老脸是真真的。
一些人也还未到齐。双方自然是干瞪着眼。樊华扫了一眼。是比前日冷清了些。毕竟排场沒那么大了。不过纳兰堇和萨柯......这两人怎么还沒到。他们昨夜该不会也......
刚想着他们两。他们倒是來了。就见他们两风尘仆仆的。脑袋上的青丝都还未梳理。该不会真的有些什么罢。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李贤手执折扇。看到余贞这脸他便是不大舒坦。口气也不如李宏那么好听。对于一些人沒必要说好话。
“陛下说了。只要你们肯将月辉公主嫁与大凉。东西自然是送到手上。”
余贞口气也是不小的。她先是冷笑一声。方道:“如果这般的话。那你们还得交出樊骆与他。”余贞看向樊华。她是铁了心的要铲除馥国余下的势力。这般的大好时机。可不同往日。
李贤忽然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瞥了余贞一眼。轻蔑的道:“带我皇姊到了沙城。本王再同纳兰连山说罢。你......还不够格儿。”说完。他拍拍屁股走人。气得余贞面上是五光十色的。
樊华屁股还沒坐热。瞧见李贤走了。赶紧让青森带他追上去。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余贞与纳兰堇。
“你这样做。真的好么。”樊华问到李贤。
李贤看他的德行。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就不能自己走了。非要青森抱着。“怎么不好了。现在沙城事务全权由本王打理。过程怎么样就不说了。结果对就成了。还有。卿这什么德行。”
樊华瞪了一眼青森。回他:“摔的。”
“对了。卿觉得纳兰堇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也不晓得陛下怎么想的。馨儿已准备生产。待我回到家中怕是我孩儿都出世了。却要把纳兰堇配给我。我怎么跟馨儿说......”
说到这。李贤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背后有些虚。毕竟李宏的底气太足了。对樊华赦免罪行不说。还封了二品郡王。非要叫他娶纳兰堇。似乎这一切就好像会真的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样发生。
李贤不将这想法道出。同樊华客套了几句就匆匆离去。樊华也闲來无事回到营中小憩去了。
四日后..
山间小雨方停。雾气蒸腾。采茶女正忙碌着最后一段日子。这茶很快就不能采了。采茶女三三两两分布在茶园之间。脆亮的嗓音啾啾着采茶小调。
黄金车辇压泥而过。一些宫人坐在车辇边。前后兵马连成一线。与另一辆黄金车辇对面相碰。在想交的一瞬都不约停下。
“阿姊以后记得常回來看看我们。”李宏坐在车中。宫人替他挽起遮纱。他看也沒看向外边一眼。目光直盯着前方。
李婉挑起黄纱。身着华服的她。冷眼看着李宏的侧颜。口气也冷然道:“别了罢。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阿姊已不能算是大凉的人了。”
“那今日一别。便是永不相见。”
宫人将遮纱放下。车队又开始行驶了。李婉看着这一旁的车队开始行驶。方缓缓的放下黄纱。
采茶女好奇的看着这两车队。黄色是皇家才能用的。那想來这些都是宫里來的罢。一时间她们竟忘了自己的歌才唱到一半。待车队走了她们才想起來自己的茶还沒采收。
李宏从她回來时。看到她的一刹。便知道白子变黑子。这可远置浣月的棋子已渐渐的成了对方的棋子。她早已失去了她的作用。不再是平衡双方的力量。李婉如今能做的。便是让他去交换纳兰堇。
想起纳兰堇。京都那边事情应该办好了。消息不日就会传到樊华与李贤的耳朵里。纳兰堇。樊华是非娶不可的。纳兰堇是御前带刀侍卫长。能长坐此位沒点本事绝无可能。他现在唯有将希望寄予樊华了。
倘若纳兰堇在自己手里。便多了一个砝码可以压制浣月。将她安置在樊华身边。就是让他们莫要轻举妄动。毕竟樊华只能说是半个大凉人。若是纳兰堇死了。也不怪不得大凉。
两日后..
青森正替樊华梳理头发。准备睡下。一名将士忽然闯进來。道是有一名小兵星夜前來。有急信交予樊华。
樊华披上了外衣。看到一名小兵正牵着气喘吁吁的马儿站在不远处。小兵见到了樊华。单膝下跪递上信笺。
“公......郡王......此信是京都而來。急得不得了。驿站跑死了很多马将才此信交予郡王手中。”
樊华接过信。给青森使了个眼色。青森便将荷包掏出。里边的碎银悉数全都给了这名小兵。算是那些死掉的马匹费用了。
此信一开。樊华也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心跳得晃。头也有些晕。青森扶住他。他才开始阅览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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