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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男为 (埃熵)


如意跟着他那么多年,伺候得确实上下周到妥帖,但是却不如卫奉国这般让人觉得舒心。
文以宁趴在桶边上,看不见身后卫奉国的表情,而且卫奉国不像如意,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文以宁反而觉得这会儿安静得慌、只能听见浴桶之中的水声。
水声滴答,偏头正好看见外头渐圆的月亮。想起中秋佳节正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只是那些曾经和他一起过中秋的人,大多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卫公公,你们戎狄人,过中秋吗?”
想着想着,文以宁忽然开始好奇起卫奉国的过去起来,转过头去看着卫奉国——只瞧见卫奉国卷起两只手的袖子,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额角有被水汽蒸腾出来的细细汗水。
看见他转过身来,卫奉国笑了笑,用手背拭去额角的汗水,“戎狄人飘零四海,马上征战,只要有草原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不似你们中原人讲究。”
文以宁点点头,他这辈子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母亲的家乡——江南,他没有去过草原、没有去过蜀中、苗疆,更是没有去过尘湖、青山、映海。一辈子都待在京城四方的天下,倒有几分羡慕卫奉国。
“那你……”文以宁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你的家人,嗯,我是说,你有兄弟姊妹吗?”
这问题问出来,明显让卫奉国一愣,只见那太监有点崩溃、受挫地看着他。
半晌,
卫奉国才开口道:
“原来您当真一点儿也不知道我的事。”
“我……”
不知为何,瞧见了卫奉国眼中的失望和受伤,他心里都不是滋味,立刻慌张地开口想要解释。
可是,卫奉国很快阻止了他,并弯了嘴角笑着说道:
“您不用解释,我都知道——我惊讶,只是想,您和我妹妹好歹曾经在王府上那么多日子一同生活,您竟然不知道我的事情。”
“妹妹?!”
文以宁一听这个词,立刻睁大了眼睛,直接转过身来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更是捉住了卫奉国的手臂:
“仁、仁尔玛是你妹妹?!”
文以宁平生没有在晋王和宁王的府上生活过,卫奉国口中的王府就是指“太子府”,而在太子府上、有戎狄血统又和文以宁一同生活的女子,只有那个大戎国送来和亲的公主:仁尔玛。
卫奉国笑着点点头。
“……”文以宁捂着嘴,惊讶万分的看着卫奉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所、所以——瑞儿在某种意义上是你的侄儿?”
卫奉国的嘴角有些抽搐,但是还是忍住了,点点头。
这一次轮到文以宁抽了嘴角,呆呆地站在浴桶里,直到外面的夜风吹进来,身上挂着水有些凉了——才让文以宁惊醒过来,眼前的太监却似笑非笑地将他上下打量,目光还若有意若无意地往他的下-半-身看过去。
脸上一红,文以宁哼了一声,立刻坐了下去,动作太急——溅了卫奉国一身的水。
“哈哈哈哈哈——”卫奉国这才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我早就同您说过,‘翟’在戎狄语之中是亲贵的意思,仁尔玛是我亲妹子,伯颜赫正是我爹。只是您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文以宁狠狠地瞪了卫奉国一眼,心烦地嘟囔了一句:
“可是你也说过,你们戎狄的亲王也封给有勇有谋的人,是戎人最勇猛、最受人尊敬的人,由国主亲封,享无上尊荣……”
他这句话说出来,面前的太监却一愣,转而脸上惊讶的表情就变成了温柔的神色。卫奉国竟然俯身下来,撑住桶缘,趁着他微微张开嘴唇的时候,吻了下来。
“唔……你……”
所有抱怨的话语,在才张开口的当口就给了对方可趁之机,突如其来侵犯进来的舌头缠着他,让他退无可退,只能努力配合对方的动作,放松自己。
好不容易一吻终了,卫奉国放开他的时候,文以宁看着卫奉国的脸,忽然伸出手勾住了卫奉国的头,将人重新给拉了回来,张嘴咬住了对方的嘴皮,坏心地留下了一个伤口:
“所以,卫奉国不是你的本名——你的本名是什么?”
卫奉国吃痛,但是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文以宁,而且对方又是这样一身水汽,下-半-身泡在水里,漂亮的长腿若隐若现,还有小腹下面的那些让人欲-仙-欲-死的地方。嘴唇上的痛苦也渐渐变成了燥-热。
文以宁看着卫奉国吞了吞唾沫,心情大好——这个太监浑身都是迷,可是唯有这一样,他是能够看清楚的。
上一次被卫奉国故意蒙住了眼睛,这一次,文以宁心想不能让卫奉国再随意蒙混过去了:别的不说,他们太监到底是怎么做的,他就算亲身体会过了——也还是想要探个究竟。
心里既然有了注意,文以宁立刻笑了,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卫奉国嘴唇上的伤口,几乎是贴着卫奉国的嘴唇说道:
“卫公公。”
“嗯?”卫奉国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颤抖,却还是强自保持着冷静。
“你的……”文以宁笑起来,凑到了卫奉国的耳边,“衣服湿了呢。”
卫奉国眯起眼睛来,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哈哈哈——”文以宁放开了卫奉国的脖子,从浴桶中站起来,就那样赤条条从浴桶中站起来,踏着阶梯一步一步走下来,只回头对着站在桶边的卫奉国轻轻一笑,只管扯了白色汗巾随心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罢了。
“衣服湿了,卫公公你不脱下来,穿着恐怕是要着凉的——”
“你若是着凉了,旁人还要议论我苛待自己的宫人,说千岁大人卫奉国在我这里伺候——没几天就病倒了,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恶主。”
文以宁自顾自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冲着卫奉国笑,十足是故意的。
看着文以宁那样子,卫奉国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叫男人了——虽然挨了一刀子,本来也算不得男人,但是卫奉国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过去,扯了文以宁手中的汗巾,直接将文以宁给压在了门上:
“您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
“胡说!比起宁王来说我可是省心多了!”文以宁哼了一声,却满意于卫奉国的动作,心里暗地在偷笑。
“宁王?”卫奉国伸出了一只脚抵在文以宁的两-腿-之-间,有些-粗-暴-地-分-开了文以宁的双腿,用膝-盖狠狠地-顶-住-了当朝太后-胯-下-半起的鹤颈,双手紧紧地-禁-锢-住文以宁的腰,“这种时候提起别的男人,您还真是胆子不小呢——”
“不提男人,那提女人如何?”文以宁笑,好像被按在门板上的人不是他一般,“芠太妃对你可是十二万分的上心,可不是因为公公你-床-上-功-夫了得的缘故?”
卫奉国哼笑了一声,“我的功夫如何,您不是亲身体会过吗?还觉得不够?”
大约是不够,卫奉国不等文以宁回答,就已经自-己-动-手-脱-下-身-上-湿-了-的衣衫,然后用自己的-胸-膛-贴住了文以宁的-后-背。他的体温偏高,而文以宁-的-体-温却因为才从水中出来、又没有好好擦拭的缘故——有些冰凉。
肌-肤上的水在碰到了人的体-温之后,自然地就点-燃-了-情。
凑到文以宁的耳边,轻轻地对着耳朵呵气,也不说话,只是手-上-没-有停-下-动-作,到处-点-火,右-手-握-住雁颈轻轻地揉-搓着,文以宁的小-腹-上-有-水-迹-未-干,卫奉国借着那些水迹,正好温-热、湿-润地碰触着。
将文以宁整个人圈在怀中,待对方因为耳边的痒缩了缩脖-子的时候,卫奉国一口咬在了文以宁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还不放过,更是狠狠地吮-吸着,只想要将这个人拆吃入腹,唇-舌-细细地-舔-过那些伤口,然后又落下-细-碎-的-吻。
“嗯……”文以宁哼了一声,只将手紧紧地拉住了卫奉国的右手,似乎想要催促对方。
可是卫奉国没有那么好心,只反手将文以宁的手握在手中,然后两只手并在一起,用右手压在了门板上,只听见门板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在快乐的边缘,被人生生扯开来的绝望,逼得文以宁低低呜咽了一声,只回过头来,带着水汽和委屈的眼神,看了卫奉国一眼。
“您太着急了些,”卫奉国却腾出了左手,轻轻地碰了碰-魄-门所在,只温柔地画了画-圈,圈-出-尾-椎所在的位置,“这里,都还没有-满-足呢。”
“你……放肆……”文以宁咬着牙,皱眉说出了这句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力度的话来,而且尾-椎-那若有若无的刺激,只能让魄门有了痒意。卫奉国左-手还是十分-干-燥,干-燥的触感在肌-肤上只能刺激着人不断-收-缩魄门以求解-放。
卫奉国只-脱-去了衣服,可是还穿着裤子,八品太监的衣服,布料并不很好,粗-糙的布料在-腿-间-摩-擦,反而给了文以宁一种被-侵-犯的错觉。
轻哼一声,文以宁正待开口,却直觉门板震-动,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主子,您还好吗?要我进来帮忙吗?”
大约是听见了方才的响声,如意有些担忧,所以过来查问,可是文以宁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回如意的话。
“他在问您呢,”身-后的卫奉国却坏心眼地凑了过来,“您若不回答,他可是还要继续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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