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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 (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韶冬折腾的汗都下来了,结果他也只是从笨笨笨进阶到了糕糕糕,心力交瘁,鼻酸眼涨之下,一把捏住小韶臻肥鼓鼓的脸颊,恶狠狠道:“父皇,父皇,父皇,父皇!父皇,父皇……”
小韶臻依旧眼神闪亮,满怀期待地盯住韶冬,露出三颗隐隐约约的小米呀,吐口水……
吉利想了想,放下韶冬一头还湿漉漉的头发,狂奔了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盆酸梅豆糕。
韶冬颇为赞许地看了眼吉利,然后麻利地取走一块,当着小韶臻的面就吃了起来,吃了一块又一块就是不理眼巴巴的小韶臻。
小韶臻不哭也不闹,抱住双手,搁好双腿,收回下颚,还往里吸了吸圆肥圆肥的肚子,努力摆出最优雅的姿态来等韶冬喂。
韶冬轻轻地瞟了眼小韶臻,耸眉淡定勾引,“想吃?”然后张大嘴巴,一口吞下一块,眼看一叠见底。
小韶臻毫不犹豫地点头,点头的幅度有点大,看来确实急了,不过依旧坐的端正,肚子一吸一吸的还在努力收腹,乖的让人心软。
韶冬心中更加满意,祝痕确实很花心思,儿子养的不错。夹起一块新的酸梅豆糕举起,晃了晃,“喊一声父皇,就给你,好不好?”
小韶臻吐吐舌头,小眉紧皱,张嘴数次后,腔正字圆,“笨!”
韶冬刚勾起的嘴角迅速往下耷拉,再次盯住小韶臻的眼睛,中气知足,“父~~皇~~”
小韶臻眨眨眼,又眨眨眼,终于在韶冬万分期待中吐舌张嘴……“喵,嗷?”
韶冬都来不及黑脸,雪白的毛发上缀着黑点点的小娇娇呼啸着奔来,对着小韶臻亲昵地喵嗷了声,还拿脊背蹭蹭他。唯独没理那么大个的韶冬。
小韶臻左看看小娇娇,右看看韶冬还拿在手上的豆糕,最后选择扶着小娇娇站起,在韶冬措不及防之下,猛地前冲,冲到韶冬怀里,惦着脚就是一口啃。
酸枣豆糕酸酸甜甜,没有豆沫,入口就化,喜的小韶臻眉开眼笑,灿烂的露出三颗米牙,直接吧叽一口亲上了韶冬的脸,半天吐出个“笨”,然后扶着小娇娇,还不抱起忘他的草编马头,慢悠悠地往回走。
韶冬傻乎乎地摸摸脸,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他觉得这么聪明的儿子,下次肯定能叫父皇了。

  ☆、第四十四章

小韶臻一天天地大的很快,已经能带着草编马头吭哧吭哧地四处疯跑了。祝痕对小家伙依旧管的很严,但也止不住撒手没的渴求。
稍微一松手,小家伙就跑的无踪影,然后满头大汗,面色红润,肚子更加圆滚滚地回来。
对于韶冬用糕点勾儿子的小伎俩他是知道的,所以每次都将儿子喂得饱饱的,甚至极为花心思地去做糕点。希望他能嫌弃韶冬勾引的糕点。
似乎很有效,吉利借着往里头送东西,说了点他主子的话,什么上火,心焦满嘴燎泡等等……
祝痕好脾气地笑笑,问,“能发出来的火气不算什么,憋在五脏内服发不出的那才叫严重。你帮我问问陛下,啥时候放我一条生路,不再需要靠你们的施舍过日子,嗯?”
说着他还指了指吉利让人驱赶进来的,装的满满当当的马车。
吉利对于陛下像围猎一样准备逮捕祝痕,没有自豪,只觉得脸上臊的慌。就算爱到想将人揣在胸口,也不能用这么蠢的,压迫式的方法。
他只好支支吾吾了句,“陛下有了小太子后就童心萌发,要是玩的有点过头了,您别在意……”
说完后见祝痕没有说话,他拱拱手打个千,连小壮壮都没逗,就火烧屁股一般地赶紧走人了。
祝痕揉了把小壮壮的软肥肚子,上挑着音尾,哼了声。
小壮壮像是看懂了祝爹的脸色,眨巴眨巴眼睛,用着最无辜最干净最可爱的表情回应了祝爹的那一下揉肚子。还扭扭肉墩墩的小屁股,想要再来一次。
祝痕没理他,牵着他去吃晚膳。
小家伙睡的早,不会喂太多,韶冬似乎也知道这点,不过从没来打搅,只在白天动些小手脚。
这天晚上,有人传话说是顾老将军松口了,不过详细的顾老将军只想和祝痕谈。祝痕想了想,他这儿和顾少将军府都不是谈话的好地方,而且心中还有一根刺,只想要回秘密的兵权而不是顾老将军这个人。
最后将地点定在前朝皇陵,他的意思是,顾老将军如果是忠心,请一直这么忠心下去。
然后假扮成换岗的自己人,趁着夜色出宫去了。
这一路上走的十分顺利,别说韶冬与吉利,就连顾凛都不在。如此反常,祝痕始终都没法安下心,但没了顾老将军手里捏的这股势力,翻盘不易。
别说要逼韶冬退位,就连要控制已经是韶冬人的那些臣子,都做不周全。一个不小心,天下大乱。
鱼死网破是下策,出其不意才是上策。
前朝皇陵带上了个前字,倒也符合现在的情势。原本宏伟庄严的地方,只剩下几位年迈昏聩的前朝侍从还在颤颤巍巍地照料着,冰凉的月色下,一眼望去,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几分凄冷。
祝痕看了心里不好受,小壮壮不在身边,他也没遮掩表情,悲痛地依次拜服了父皇皇叔,最后才是没机会睁眼的小儿子,祝颂。
那次来安排祝颂墓穴时,他还另外准备了两个,一个是祝倾的,一个他自己的。
祝倾最后会不会用这里,随便,当年是她自己磕破了头,并信誓旦旦只要他让出皇位,她一定就能幸福。
这得要多大的胆子,多么的天真烂漫,才会有将皇位当做嫁妆来送给未来夫君的愚蠢?最后的结果呢?韶冬再也没提原来他还有一位总是作死的元后。
朝内也没人关心元后是失踪了还是死了。
祝痕对着空白墓碑冷笑,大概不需要指望她临了还会悔悟,最想的大概还是韶氏的皇陵吧。
有人过来耳语,说是有好几辆马车过来了,他起身去迎。
双方对上眼时,全愣住了。
韶冬一改初下马车时的霸气与冷气乱飙的态度,低眉顺眼地靠近祝痕,小心翼翼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媳妇般地期期艾艾。
“你一直没说要如何处置祝倾与祝岐,孤就做主让他们来这里守陵外加忏悔。其实也是因为顾凛胆小,对孤哭嚎了太多次。他总担心府里关押比他来头大的,死人了负责不起。”
他比祝痕高了一个头,骨架舒展时包裹住祝痕还是简单的,但要挤入祝痕怀里,难度较高,外加不纯熟,将祝痕差点挤倒在地。
祝痕冷着脸,一把扯回袖子,也没有搭理韶冬,转身就走,看也没看从第二辆马车上下来的顾老将军,还有套着枷锁的祝倾及祝岐。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一直在抖,不是怕,是在愤怒。
一股子邪火就这么闷在祝痕的胸口处,憋的他眼睛都泛着杀气。
韶冬也见过沉默的祝痕,但没见过走路姿势如此不自然的祝痕。皱紧了眉,快步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怎么了?”
这声怎么了,是祝痕曾经十年中最想听到话,象征着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真实的关心,就算是浅浅的关心,也足够让他心暖。
因为只有心里有这么个人,才会问出这样的话。
但绝对,绝对不是现在。
祝痕眼珠一颤,再也压不住怒气,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动作粗暴地顺势拽住了韶冬的领子,将他下拉,一直拉到平视,手指上的青筋毕现。
“韶冬,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就是你。扪心自问,我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让我一生都不得安宁,一无所有的,都是你?”
韶冬神情一肃,挥手清场。
顾凛皱眉想说话,被顾老头一把拉走。祝倾与祝岐也由吉利扯着锁链,拉离了这里。
韶冬望入祝痕的眼睛里,动了几次嘴巴,都心慌的没法发声。他也知道,要是这个时候不说些什么,祝痕会真的做出决绝的事来。
许多人都看错了祝痕,包括祝痕的父皇,他却是用了十年时间来观察祝痕,一丝一毫从未厌烦也从未忽略。
要一个生来就拥有太多东西的人发脾气很难,入他的眼很少,在意的就更少。说到底,他自己只是面冷,但祝痕是心冷。
皇位是祝痕真正在乎的东西吗?并不是,所以他才敢拿。
祝痕站在只差一步的位置太久,哪里看不清那个位置象征着什么,必须要付出什么?所以堂堂的太子爷明目张胆地去喜欢一个来历不明的乞丐“女”,愿意低声下气,甚至洗手羹汤地来百般讨好乞丐“女”,就是希望他的父皇对他失望,从而能纳妃,能再生个儿子……
真心也好,利用也罢,韶冬不愿配合,也不想配合。既然这样,何不纵容了野心,来亲自掌控住这个让他沦陷了的小太子?
不管爱或是不爱,一切从头开始。
只有祝倾的行为才是计划之外的,她不但能对别人狠,还对自己狠。
对自己狠了的人,才能让在乎她的人让步。祝痕退位前喷出来的那口血,不是为了皇位,而是在哀悼他的皇姐,走向自绝之路的皇姐,还有作为背叛者的他。
韶冬完全小看了这个女人,栽的一败涂地,陷入情感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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