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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有钱好说话 (青骨逆)


“无暝。”秦兮朝伸手揽过他紧紧抱在怀里,下巴勾着他的肩,在耳边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微凉的鼻尖时而蹭过他温热的脖颈,腰侧的手时轻时重的缓缓摩挲着。
无名本就因为之前的一阵撩拨而兴致高涨,虽然后来又因为争吵而消下去不少,可底下依旧半挺不硬的戳着衣衫,再被秦兮朝这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勾抹,又有要起头的架势。
“难受?”
无名闭眼忍耐着,却听得秦兮朝这么一句,还未及答,一只温凉的手穿过衣襟下摆准确的覆了上去,隔着一层亵裤轻柔按捏。
“我帮你?”
绵绵的快感漫上来,“不要,放开。”无名拒绝着,伸手去拽他的腕子。两人一挣间,那手是更亲密的贴合了上去,看着倒像是无名按着人家的手给自己纾解似的。
手下一烫,赶忙缩了回来。
秦兮朝就势拽了拽松垮的亵裤,把手伸进去握住了那部分肿胀,颇有技法的五指包裹着无名,微凉的温度与本身的炽热交杂,使得快意更加明显而源源不断,双腿很快就发软地使不上力。
一只手臂从无名颈下的空隙里穿过去,反伸上来捉摸他紧咬忍耐的唇。
他张口咬他,把牙印烙在两指的关节上,秦兮朝的下方手指来回扫过他顶端的孔隙,合不上的齿关之间就渗出淡淡的轻吟。
无名的背僵着,虾子一样弓着抵着身后的胸膛,底下的手越往后伸,背就僵的越厉害。秦兮朝吻着他的耳垂笑,“放松,我不碰你,憋着对身子不好。”
没有出声,回应他的是渐渐软下来的腰身。
秦兮朝拨弄了没多会,手里的物件就一涨涨地涌出热浪,污了他满手。无名恍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愈发的软,呼出的热气扫着颈下压着的手臂,半晌才舒爽地哼了哼,眼睛眯起开始发困。
衣摆里的手没做多余的动作就退了出去,干净的那只手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
“睡吧。”秦兮朝轻道。
无名阖着眼卧了片刻不敢睁开,一是因为实在困得厉害,二是无颜面对那人满手自己污浊的样子,心想他应该会找东西擦干净吧,可闭着眼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织物摩擦的动静。
心中一疑,偷偷转过头去看,当即惊地从床上弹起,一把扣住了他的手。他见着了什么!那人正要把染了满手白浊的手指往嘴里伸!
一股热流从脖子窜上了脸,无名抓着他的手腕,“你疯了?!”
秦兮朝一笑,“实在找不到能擦的东西,总不好擦在你的衣服和被子上。”
“你……”你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语句骂他,无名拉远了他的手臂,喝他“你别吃了啊!”然后飞快的下床去取了一条干净的手巾回来,握着他的腕子一丝不苟地给他擦手。
秦兮朝看着他认真的动作就笑。
“还笑!”无名有些气赧。
“吃了也没什么。”秦兮朝低声道,“前一个月寻不到你的时候,我才是真疯了。”
无名低着头没有说话,默默的擦干净了他的手指,擦完了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思量着是不是该打盆水来再给他洗一洗。
秦兮朝朝他伸手,又想起这手不大干净,于是换了一只抬起他的头来,顷上去亲了亲他的鼻子和唇。然后头一歪垂在了他的肩上,两手把无名抱了进来,双臂箍紧嵌在怀里。
鼻子里吸了吸气,倒是没再说什么,就着这样的姿势一起卧下,扯过棉被把两人都裹了起来。
“不是要早起练剑麽,睡吧。我不动也不说话了,只想抱着你。”
无名垂眼只能看到他的发顶,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挣不抗不回应,闭上眼静静呼吸放空,睡着感觉到秦兮朝的腿从被中缠了过来,使两人贴合的几无缝隙。
他眼皮已是沉重,困地无瑕去管,任他这么抱了一夜。
两人只顾着纠缠吵闹,连窗外有人躲藏窥视了许久也没发觉,更不知自己的身态早就被人瞧了去……虽然那人也算得上是个熟人。

  ☆、第72章 剑谱

虽还未至腊月,山上的峻风冷霜也远超出了秦兮朝的承受,尽管眼疾已好的差不多,功力更是早已恢复,如今还整日赖在床上混吃等死,竟只是被外头的凛冽寒风给困的迈不动脚。
无名在时他尚且还能搂着暖暖手脚,他人一走,身上的温度就往下掉。
“你在练什么剑?”秦兮朝裹着被子懒懒地看着无名穿衣洗漱,要佩剑出门。
无名看了他一眼,“随便练的。”
秦兮朝想起葬在山庄后山的尸首箱奁,忽然问道,“那些人真是你杀的?”
无名没有说话。
秦兮朝从被中伸出一条胳膊来,瞅准了无名的手腕,刚一伸手,那刚挽起的袖口就被无名潦草的甩了下来。他右手攥着左手,看着恰好顺手放在秦兮朝身侧的长剑,有些踌躇,好似怕秦兮朝再来碰他。
最后身子往前一侧,命他道:“帮我系上。”
秦兮朝心下失笑,你当我不摸脉门就没办法知道你练的什么功么。可面上毕竟还要装一装,于是淡然的缩回手去,取了长剑仔细替他系在腰间,末了还绕着腰身摸了一把,把无名气的蹬蹬走了出去。
他刚走,秦兮朝就拖着鞋子裹着狐裘下了床,坐在门槛上远远的望。
宁身后背着机弩,手里挑着扫帚经过,见他一个人蹲着怪冷清的,于是凑过去跟他说话。秦兮朝看看他背上的轻弩,和唐无暝之前用的是一个款式。
“喂哑巴,右使去练功了,你一个人无不无聊?”
秦兮朝倚着门框,张张嘴凄厉的“啊”了一声,这动静倒像是个真哑了的。
宁啧啧地看他,拿面前的扫帚柄戳戳秦兮朝的胳膊,歪着脑袋嘟囔,“傻子就是有傻福,你说右使犯起病来差点连我都打,怎么就偏偏对你那么好呢?”
他弯下腰来打量秦兮朝,掀掀袖子撩撩衣领,没看见想看见的,反倒看见不少贪欢留下的印记。年纪小毕竟是没见过,顿时羞红了脸,却还把他当傻子故意逗着问他,“哎,右使在床上打不打你啊?”
秦兮朝一个大好青年非要装傻也蛮不容易的,抬起眼来迷迷蒙蒙的眨了两眨。
宁就笑他,“真是个傻子。”
不过傻子也有傻子能理解的东西,秦兮朝拽拽少年的衣摆,比比划划地问他:右使生病了?
宁不禁称赞,“你还怪有心的,不愧是右使看上的傻子。”他居高临下的拍拍傻子的头,神秘兮兮跟他说,“右使那不是真病,是疯,十天半月就疯一次。”
秦兮朝不懂,仰着头眨眼。
宁摸了两把他颈上围着的狐狸毛,摇摇头道,“疯起来很可怕,要杀人的。右使不叫我说,反正你也听不懂,不过你可少惹他,他不发病的时候还是很好的。”
“你个傻子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穿堂的风吹地他身上的狐狸毛一抖一抖的,宁赶忙推着他往屋里塞,“你快进去,右使回来要见你坐这吹风,又要怪我怠慢你了。”
这人身子挺重,他攘了两把没推动,只好又念叨了两句任他坐着,自己提着扫帚跑没了影。
秦兮朝正盘算着如何从无名那里套出话来,却暗暗发觉屋后角处藏了个人,内息轻灵但是功力不厚,不然也不会被他轻易发现。他敲了敲冻的发僵的膝盖,缩着手脚脖子慢慢的往那挪。
还没拐过屋角,那人便自行跨出一步来现了身,铁面不合适地挂着脸上:“你过的挺好啊,亏我找翻了山头,你竟躲在这里当人家的男宠。”
秦兮朝拢着衣物,低声,“抱歉,事出有因,辛苦你了。”
那人取下面具摇了摇,露出一张与身材极不相称的女子娇容,探头四处一望,“见着了?”
“嗯,他练剑去了。”秦兮朝转身倚过墙壁,淡然道。
“练剑?”琉华诧异一呼,转而低下声音,“他不该会剑。”
秦兮朝盯着他这美娇面看了半晌,脸色一沉,“你又知道,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琉华顿滞,自知事到如今,有些事真是藏都藏不住地往外漏。他没有回答秦兮朝的质疑,反而问道,“他剑练的如何?”
秦兮朝的脸色有些阴沉,沉了口气摇头说:“不如何,我怀疑……他已练的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他依什么法子练的?火烈剑法性正刚阿,只要循着谱子练轻易不会走岔的。”
他话音一落,秦兮朝就憋生了一口气,握着拳头抻着胳膊一副要揍人的架势,若不是不远处还有数名巡逻的守卫不方便出手,恐怕琉华脸上早就开了花!秦兮朝沉着嗓子吼他,“你要是早把知道都说出来,我与他也未必会落到今天这个处境!”
琉华抬手一挡,无奈凄笑,“我也是迫不得已,只是事关重大牵扯钱满门的秘辛,知道的越多对你们就越不利。”
“什么见鬼的秘辛!”秦兮朝甩手低喝,“琉华,你得帮我。”
琉华苦皱着眉头,“我可是钱满门的叛徒,能潜进来隐藏身份行走已属不易。我虽然知道些事情的底细,不过详细的东西也就只有方又理透彻,你要我做什么?”
“先帮我配些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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