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行以指擦去小人儿刚才咽下不及溢出唇边的酒渍,指尖儿摩挲着他略微红肿的唇瓣儿,口中低低调笑:“合卺酒喝完了,接着便是洞房花烛......我的妻,既然你已答应了,咱们就该行周公之礼了......”
小孩儿自晕头转向中稍微刨回点儿神智,听了这话立即又瞪圆了眼,一副受到惊吓的小模样儿。
刚才若说是喝酒......也便罢了,这人伦大礼不是男女之间才能行的么?两个男子要如何......
“即便是男子,也是可以的哦......”似是看透了小孩儿的心思,向景行话儿说得轻飘飘的,黑漆漆的眼却浓黑得吓人,小孩儿视线撞到那双眼里,登时心中咯噔一下,虚得可怕。
向景行一双大手在小孩儿的小细腰儿间细细摩挲,动作缱绻,又低下头在他颈子发间轻吻轻嗅,如同彩蝶点入花心儿,轻柔而缠绵悱恻。
唔,不愧是以香料起家的乔家人,这洞房之夜,衣饰俱被熏了香,即便是褪了衣裳,依然余香袅袅......
麝香与檀香的味道,唔,依稀仿佛还掺了淡淡的茉莉花儿香味儿,果真是勾人得紧......呵.......
向景行直起身,随手扯了腰带靠在床头,又散开衣襟,露出赤-裸的强健胸膛来,将小孩儿背对着自己贴身儿抱进怀里,扯了身下锦被将他裹住,随后一双手便钻进了那裹得紧紧的喜被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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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时五刻,江陵城厚重的大门在向景行身后缓缓闭阖。
秦水发源于大黑山,自西南向东一路蜿蜒入海,河口千百年的积淀孕育出繁华的江陵城,令多少文人墨客流连不去,在甜香与脂粉中沉溺不醒。
向景行站在夜色里,一手松松地挽着马缰,黑黢黢的眼望着行人渐稀的街巷,驻足不前。
夜风中隐隐有丝竹声传来,唱着“白鹭北头江草合,乌衣西面杏花开”,再细细一听,却似乎只是一时幻觉,唯有归家路人匆匆的脚步声传入耳际。
离家七载,彼时少年,爱憎分明,如今一身风尘夜归,心境与往昔截然不同。再忆前尘往事,便如昨日花昨夜凋零,竟生出些前世今生之感。
唯一心中那份抵触的芥蒂,仍在腔子中隐隐作祟。
身边的马儿打了个响鼻,前足轻点地,一颗硕大的马头摇晃着蹭过来,竟似在撒娇一般。向景行一怔,自沉思中清醒过来,不由失笑。安抚地拍了拍马儿,向景行再度翻身上马,却并不纵马疾行,只松了马缰,一人一马,踢踢踏踏地绕着江陵城随意闲逛。
如今太平盛世,即便是江陵城这般大的城池居然也没有什么宵禁一说,向景行穿过南城的夜市,东城的大肚儿酒巷街,一路细细瞧来,只觉这江陵城的繁华,更胜七年之前。
连日旅途奔波,向景行自然身体倦怠,眼见夜色深沉,即便是心中再不愿,也是得回家的。向景行叹一口气,终是打马向前而去。
进了北城区,街上几乎就没了人迹,唯有处在城区边缘的桂花儿巷与小柳枝巷子依然霓虹闪烁,软声笑语不断,即便是在巷子口也能听到那阵阵轻歌曼舞的旖旎声调,空气里似乎都飘着甜腻的脂粉气息。向景行皱了皱眉,目不斜视,加快了速度。
过了小柳枝巷子再往前,就是近十条哑口暗巷,不时有人影闪过,却是些暗娼野妓之类的男女在招揽生意,向景行骑着高头大马一路驰来,这些人自然不敢伸手去拦。
却不料行出去不过半盏茶的时辰,前面巷口有几个人影聚在一起拉拉扯扯,竟是阻住了向景行的去路。
向景行不耐,随手扯紧缰绳,口中低喝“吁”声,阻住了马儿前行的步子,他也并不下马,只借着街边微弱的灯光居高临下地瞥眼看去。
原是几个粗鲁醉汉结伴寻摸到暗巷里准备打野食,却不料撞到一个美貌的小娘子身上,登时就被勾去了魂魄,于是就拉着那小娘子浑说一通,又动手动脚起来。
那小娘子何曾遇到过这般阵势,早吓得娇躯栗栗,抖个不住了,只一个劲儿地往身边的男子身后躲。可她那男伴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胚子,虽长了副高大身板儿,却是瘦弱得很,被其中一个莽汉随手一推,就摔在地上倒了个四仰八叉。
更糟的是,那男人面相极轻,生得也好,醉汉中有那混不吝的爱男人的居然见之大喜过望,借着酒意摁倒那人就是一通揉搓摸捏,直恨得那男子挣扎着破口怒骂不休。
谁料这般光景时刻,又不知从哪里蹿出一个小孩子来,上去一把就将压在那女子身上的醉汉掀了下去,口中犹怒道:“你这混蛋!放开我姐姐!”又冲过去要去救那男子。
这几个醉汉本就体壮力大,如何是好相与的?方才猝不及防之下吃了个暗亏,这会儿回过神来便骂骂咧咧地去掐那小孩儿细细的脖颈子,伸出钵缸大的拳头要揍。
说来蹊跷,这会儿闹成这般模样,那三人居然没有一个开口喊“救命”的,只自顾自地挣扎不休。而如今场景如此混乱,这些人只顾厮打怒骂,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不远处的向景行。
虽然不曾瞧到开初的场景,向景行看了一会儿也就明了了个大概。他虽不喜管闲事,但向来最见不得这种场景,加之今日本就心中不虞,如今又被阻住了前路,腔中一股怒气就那般毫无征兆地蒸腾上来,令他眸中也不由生出一丝戾气来。
眼见那小孩儿被掐住了颈子动弹不得,向景行眸色一暗,双腿一夹马腹,驱前疾驰几步,猛地一鞭挥出,正正抽在那制住小孩儿的醉汉身上。莽汉惨呼倒地,手里的小孩儿就被抛了出去。
向景行使了个巧劲,一招未老,一招又出,鞭子再度挥出,却是恰好缠在了那小孩儿腰间,随手一收,便将那小孩儿抱进了怀里。向景行看也未曾细看,只驱着胯-下骏马左突右撞,手中鞭子不停,只听“啪啪啪啪”长鞭抽入肉-体的闷响声连绵不绝,不过片刻光景,方才尚在肆意施为的几个醉汉全部呻-吟着躺在地上,一时浑身剧痛,爬不起身来。
“多谢......壮......侠士相救。”
吴榛名一身狼狈犹顾不得,先去将倒在一边的女子扶了起来。那小娘子衣衫被撕得几乎衣不蔽体,惊魂甫定,一时又羞又气,拉扯着衣衫躲在吴榛名身后低低饮泣。
吴榛名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几句,这才整了整早已不整的衣冠,一本正经地向仍端坐于马上的向景行行礼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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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景行在释放的巅峰时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极乐。
他原本想要将小孩儿从精神和肉-体上一并征服,以此来满足他近乎扭曲而不可告人的对自己私有物的控制欲-望,这才不顾小孩儿犹嫌小些的年纪,在新婚这夜占了他,但在这一刻向景行却不知道被征服了的一方究竟该是谁。
或许,自己才是被掌控的那个......这种认知让他有些懊恼。
只是浅尝过了小人儿的滋味儿,已让他欲罢不能。
汗湿的手滑过乔致宁赤-裸的肩背,向景行对自己道:这样就够了,小孩儿年纪毕竟小了些,再多恐怕他也难以承受了......来日方长,总有自己可以尽兴的一天......
于是他强迫自己收回了手,扯过半边滑落于地面上的锦被,盖在了已是筋疲力竭的小人儿身上。
乔致宁这一日一夜间经历了太多超出他认知范围内的事情,精神上早已困顿不堪,身体方才又经历过一番*风暴,这刻一旦被男人放开,便陷入了迷糊状态,一双睡意蒙蒙的眼瞧了依旧虚虚笼住他的向景行一会儿,下一刻已是阖眼沉沉睡去。
他实在是太过疲惫,几乎是眨眼间便已陷入了深眠之中。
向景行细细瞧着他秀气的眉眼,良久,终是在他唇上烙下浅浅一个轻吻。
如今已是夜深,向景行也不好再叫人抬了水进来洗漱,只好拿了床头软巾给自己和乔致宁擦身。一时又担心小孩儿第一次经历同性之爱,恐第二日身体不适,于是又掀了锦被,给他细细检查了一番。
岂料向景行这番查看又令他吃了一惊:不仅自己方才留在小孩儿身体里的东西被他后面那处悉数“吃”了下去,就如同女子一般甚至不需向景行再额外清理,便连那承受了他一番风雨的娇嫩之处也只是红肿了些,便连些微撕裂的伤痕也一点都无,恐怕上点药膏明日便可恢复如初,不由令向景行着实惊诧了一番,心中叹息这孩子天生一副妖孽体质,不论谁人得了去恐都舍不得放了手,于是隐隐心中又升起一种隐秘的欢悦之感来。
给小孩儿简单料理了一番,又收拾好檀木盒子里的物什,向景行这才放下一早被忘在脑后的床帐,搂着怀里的小人儿欣然入眠。
作者有话要说:缺失的替代部分去戳老花微博~~→老花(最猥琐脸):我家宁宁终于被吃掉了,咩哈哈哈哈哈~
给亲们的周末大餐吃得愉快否?愉快滴话,老花强烈要求撒花花,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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