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王爷藏的那个人……燕侯爷哭丧着脸想,迟早得爆啊!!
这边写完给自己未来妻子的信,那边又拿出特制的笔墨写另一封信,写一下咬一下笔头,写一下咬一下笔头,当真为措辞伤尽了脑筋,生怕陛下一个不高兴就做出了什么不顾后果的事儿来,心里把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王爷的意中人”凌迟了千百遍。偏偏王爷把人藏的严严实实,一到雁翎城就把人安置在了临时腾出来的总督府里,院里院外,重兵守卫,简而言之一句话,除了王爷他自己,旁的人别想看到那小子一根头发。这情深意重重重保护的架势,让他不相信那是“意中人”都不可能,别特么说是意中人了,说是未来的王妃他都信。
自从当初他猜出了承庆帝心思的那一点点苗头,他每天过的那叫一个提心吊胆,特别是陛下,看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得脸色煞白,还意味深长的在那里笑。意味深长的意思是,从此以后,对着自己,陛下对王爷的某些心思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儿不可告人的事还特意交给自己去做。
天知道他低头说“遵命”的时候嘴唇都在抖啊。
这回来边关,表面上是陛下放自己来边境历练,然而实际上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第一任务,保护好王爷的安全,王爷若是断了胳膊少了腿,自个儿也不用回去了,老老实实战死沙场吧。第二任务,事关王爷的一切事情无论大小皆要上报,事无巨细,不能遗漏任何细节。
要是没有前一条,他指不定以为陛下是想要对付王爷了,可是有了前一条……呵呵,燕侯爷表示,劳资适合在战场上直来直往做先锋啊!不适合细作情报工作啊!更不适合搞感情侦查判断啊!
这两封信不日就送到了京都,安大小姐听了嘱咐还特意借看望祖贵妃的借口进宫一趟,觉得皇帝表弟一如既往的酷炫狂霸拽叼炸天,没有任何问题,着一定是那死脑筋多心了。
承庆帝打开某封通过特殊渠道直接送达自己手里的信,一打开……字里行间的怨念扑面而来,承庆帝淡定无视。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无非就是他自己都没把人抓到手里,自己的伴读怎么能美人在怀成亲生子去呢。
至于真正的事儿,当然都是暗地里应龙卫的人在做,燕钺……那只是顺带的。
只是可惜……玄澜放下手中信笺,垂下眸子,那个重重保卫的院子,连应龙卫的人都没能混进去。
那里面住的……到底是什么人。
============好了下面就不用看了我还需要一个小时我要做一个手残志坚之人=====================
这边写完给自己未来妻子的信,那边又拿出特制的笔墨写另一封信,写一下咬一下笔头,写一下咬一下笔头,当真为措辞伤尽了脑筋,生怕陛下一个不高兴就做出了什么不顾后果的事儿来,心里把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王爷的意中人”凌迟了千百遍。偏偏王爷把人藏的严严实实,一到雁翎城就把人安置在了临时腾出来的总督府里,院里院外,重兵守卫,简而言之一句话,除了王爷他自己,旁的人别想看到那小子一根头发。这情深意重重重保护的架势,让他不相信那是“意中人”都不可能,别特么说是意中人了,说是未来的王妃他都信。
自从当初他猜出了承庆帝心思的那一点点苗头,他每天过的那叫一个提心吊胆,特别是陛下,看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得脸色煞白,还意味深长的在那里笑。意味深长的意思是,从此以后,对着自己,陛下对王爷的某些心思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儿不可告人的事还特意交给自己去做。
天知道他低头说“遵命”的时候嘴唇都在抖啊。
这回来边关,表面上是陛下放自己来边境历练,然而实际上的事情只有自己清楚。第一任务,保护好王爷的安全,王爷若是断了胳膊少了腿,自个儿也不用回去了,老老实实战死沙场吧。第二任务,事关王爷的一切事情无论大小皆要上报,事无巨细,不能遗漏任何细节。
要是没有前一条,他指不定以为陛下是想要对付王爷了,可是有了前一条……呵呵,燕侯爷表示,劳资适合在战场上直来直往做先锋啊!不适合细作情报工作啊!更不适合搞感情侦查判断啊!
这两封信不日就送到了京都,安大小姐听了嘱咐还特意借看望祖贵妃的借口进宫一趟,觉得皇帝表弟一如既往的酷炫狂霸拽叼炸天,没有任何问题,着一定是那死脑筋多心了。
承庆帝打开某封通过特殊渠道直接送达自己手里的信,一打开……字里行间的怨念扑面而来,承庆帝淡定无视。哪儿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无非就是他自己都没把人抓到手里,自己的伴读怎么能美人在怀成亲生子去呢。
至于真正的事儿,当然都是暗地里应龙卫的人在做,燕钺……那只是顺带的。
只是可惜……玄澜放下手中信笺,垂下眸子,那个重重保卫的院子,连应龙卫的人都没能混进去。
第67章 宫斗
两年后。
雁翎城周边的山脉里,一堆堆篝火悄悄燃起。属下寻好避风的山洞,又将猎物烤熟了递给祈舜,山洞外的寒风呼呼的刮过,果腹之后,一行人拿出各自携带的皮裘,除了守夜的人之外,每个人都找了个平坦的岩壁靠好,一晚上就打算这么凑合过了。
整个山洞忽然就这么寂静下来,山洞外星夜茫茫,白雪簌簌落下,山洞内响起轻微的鼾声,以及木柴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偶尔漏进一阵风,篝火一阵跳跃,在凹凸的岩壁上舞出斑驳的光影。
祈舜掀开盖在身上的皮裘,示意守夜的人不要发出声响,自己一步步踏出了山洞。明月高悬,白雪反射了月光,天地间并不显得昏暗,山林间几乎没有什么风,倒是显得格外的永恒静谧。祈舜深吸一口气,感觉肺里都清新了不少。闻惯了京都里奢靡复杂的空气,雁翎城粗犷豪放的炊烟,这杳无人迹的山林里,空气倒是显得格外的清爽,有一种冰雪般剔透的干净幽凉。
自两年前开春的全军演武之后,三千天狼卫被他选拔出来,经过两年他不间断的锤炼,这三千人每个人都是勇冠三军的精锐将士,独当一面都不在话下。每一回入冬,他都会把人拉出来拉练,三千人化整为零,分为六十个小队,扔进这莽苍的山脉里。这种高度紧绷的生死磨练是任何按部就班的营地训练都无法替代的,是生是死磨练了多少就全看个人造化了,为期一月,所有人只需在腊月前五日回到雁翎城便好。
每一回冬日拉练他自己也都会参与,燕钺自然也不例外。两年前天狼卫初初成立之际,燕钺被他任命为这三千精锐军的统领,这是他从从开始选拔之初就想好的事,这样一支精锐的军队,在他离开之后必然还是要交还到玄澜的手上的,而这个人选,除了燕钺之外,没有更好的了。
不管以前的情分如何,现在玄澜是皇帝,就算他信任他,自己也不能不知好歹妄自尊大。
不知不觉他来边关已经两年,两年时间里按玄澜的资质,想必已经真正掌控了朝堂,张家应该也蹦跶不了太久了。他在边关“拥兵自重”,玄澜在朝堂上的压力想必也很大,既要压下朝臣的谏言,又要保证对雁北粮草的供应,那么他也应该作出点成绩来了。
左手天府,右手天狼,这是他最初的设想。天狼已经练成,天府也不负他所望,探子早已悄无声息的渗透进了草原。
内斗这东西,并不仅仅出现在大夏皇宫,犬戎王庭,自然也有利益纷争。
这次出来拉练,最重要的一点,是与犬戎王庭的某些人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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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宫。
内斗这东西,一种是能够共患难不能够同富贵,两人在血缘上无甚牵连,但因为曾经一起历经生死抗过诸多艰难,从而建立起深刻的友谊,但是真刀真枪不能够斩断两人的信任,富贵荣华却可以将所谓的信任腐蚀的点滴不剩;另一种是压根不存在信任这种东西,两人只在血脉上有所牵连,于是当利益的抉择摆在面前,两个人几乎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刀子捅进对方的肚子里,名义上的兄弟姐妹算什么,至高无上的只有自己。
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自始至终都是儒家的一个大辩题。或许在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有人能够把活下去的机会让给其他人,但当利益面临抉择,没有人会放弃自己的利益去保住他人的利益。
前者详情参见跟随太/祖帝开国的左右两位大将军;后者详情参见皇宫里非典型的两姐妹张皇后和丽嫔。
对,丽嫔,张婕妤的位分升了。
并且是由于不遗余力的黑了身为皇后的堂妹,所以她的位分升了。
如若让祈舜来说,他会说这种表象俗称白莲花,亦或者心机、婊。
不知道是先天性格障碍还是后天教育缺失,皇后张氏的脑袋里始终缺了一根弦,总是容易鲁莽冲动,然后就这么踏进她姐妹给她设的陷阱里。看的玄澜不顺手推一把都不行,若不是这两人确实有两分相似,他都忍不住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姐妹了。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释然了,老张元配没出问题,张家大房的人还是有点脑子的,继室可能确实天生有点缺陷,一个一个二房出来的人总是让人控制不住暴虐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