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包慈应着,要把宁无心抱起来。
宁无心无意识的咕哝了一声,环上了包慈的脖子。
包慈满脸通红,这神医虽然是男的,气味却好闻的很,样子又这么好看,自己竟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
严云启听着宁无心毫无防备的声音和包慈突然加速的呼吸,不禁皱了皱眉头,“放下他,我来吧。”
包慈一怔,“王爷,您的眼睛……”
严云启道,“你下去吧。不用再管了。”
包慈连忙退下了,把门关好,心中还是跳得厉害。
严云启走到宁无心身旁,轻轻掰着他的身体,把他抱了起来。
宁无心睁开惺忪的眼睛,立刻清醒,心里一阵颤抖。
这个人,竟然在抱着自己……
他把头埋在严云启的肩窝,深深汲取他的味道,心里荡漾起来。
严云启抱着他的腰,心里也在有些不镇定。
腰好细,身上混合着沐浴后的清香和常年带着的草药味,实在是撩拨人的神经……
怪不得刚才包慈那个样子……
他不禁有些不爽。
这么没有防备,还发出那么一声勾引人的咕哝,什么人抱你你都不知道吗?!
虽然看不见,但是严云启对自己的房间已经很熟。
他慢慢走到床边,将宁无心放了下来,给他盖好被子,转身离开,想再去思索一下案情。
宁无心感到那个人竟然放下自己就要走,心里一阵不舍,十分贪恋那个人温暖的怀抱,忍不住发出轻声抱怨,“嗯——不要走——”
严云启一顿,“念之醒了?”脸色不禁有点发红。
宁无心脑中飞速旋转,要是自己醒来,气氛必定尴尬。
还是……装睡比较好……
说不定那个人会有什么行动……
于是,他不说话,一会儿之后,轻声打起呼噜。
严云启等了一会儿,听到那个人的呼噜声,微微放下心来。
原来……是说梦话吗?
思考案情在哪里都无所谓,严云启想了一下,在床上也坐了下来,靠着床头继续思考。
如果小杏的情人不是凶手,那个人是怎么把小杏半夜唤出来的?
小杏和那个情人平时又是怎么互相联络的?
凶手又是怎么知道小杏和那个情人的约会地点就是在假山下?
什么样的人,才能把这些资料都弄到手?
看来,一定要把那个情人给揪出来……
明天若是能把那个情人抓到手,事情会明朗许多。
宁无心感觉到严云启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心中不禁十分激动。
可是他等了半天,身边的人就一直在静静坐着,什么行动也没有,心中烦躁了起来。
总是这样子,一点进展也没有,自己应该怎么办?
又要霸王硬上弓吗?
宁无心咕哝一声,翻了个身,抱住严云启。
严云启思虑一顿,轻轻把宁无心推开。
宁无心不禁委屈起来,又翻身抱过去,一边还打着呼噜。
严云启心里开始生气,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干脆抱了自己的被子,把宁无心的腿拉开,想到躺椅上去睡。
宁无心一阵焦躁,这个人好不容易要和自己一起睡,怎么这样就被吓走了?
他拉住严云启的胳膊,把自己的脸贴上去,身体却规矩了起来,腿也重新回到自己的被子里。
严云启阴沉的盯着他,试着拉了拉胳膊,却有点拉不开,又在床上坐了下来。
宁无心心里委屈着,却也不敢再做什么。
看来还是要慢慢来……
他的心里渐渐平静,忙了一天累的很,早就过了自己应该睡觉的时间,搂着那个人的胳膊又舒服的很,慢慢的终于沉入梦乡之中。
严云启感觉着身边人好久都没有动静,渐渐放下心来。
你老老实实的,我才好和你正常相处。
我的腿那里那么敏感,你整天蹭算是怎么回事?
夜已经深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身边的人似乎已经睡得很熟,严云启平躺下来,也打算要睡觉。
刚刚沾上枕头,宁无心轻声咕哝一声,似乎是被略略压倒有些不适。
严云启调整一下姿势,感受着身边的人温热平稳的呼吸,忍不住伸出胳膊,将他轻轻抱了起来。
宁无心无意识的哼了一下,似乎舒服得很,靠了上来,脸贴在身边人的脖子上。
严云启脸上不禁露出微笑,伸手摸了摸身边人的脸,渐渐进入梦乡。
☆、【案件一】话说晨勃
清晨,阳光从窗户里射进来,空气清新的很,又有点冷。
宁无心往自己抱着的热源处缩了缩,好舒服——
朦胧之中,脸上怎么有一粒小突起?
嗯——吸一下,再舔一下——
舔了半天,他慢慢清醒了,睁开眼睛。
原来,自己正靠在一个人的胸口。
宁无心心中流泪,原来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简直比做梦还要美好。
昨晚睡得那么温暖,那么舒服,原来是睡在这个人的怀里。
他忍不住又倒回去,蹭两下,心里兴奋又泛甜。
两床被子几乎全都卷在自己身上,身边这个人的身体几乎有一半没有盖上。
宁无心心中甜蜜又愧疚。
他轻轻坐起来,拉起被子,慢慢慢慢的扯过去,生怕惊醒的身边的人……
扯到一半——
呃……等等……这是什么?
身边的人亵裤之中,明显有异状。
双腿之间,分明有一座宝塔矗立,气势雄伟,叫人叹为观止。
宁无心脸色严肃起来,眯起眼睛。
他行医多年,自己也是男人,对眼前的情形可以说是十分熟悉。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下——
咳咳——这就是生理反应,哪个男人都有的——晨勃。
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大小形状如何?
色泽光润度又怎么样?
宁无心心里挣扎的厉害。
怎么办?
应不应该见个面?
心里想看的很,又怕那个人暴怒。
他望着矗立的宝塔,又抬头看了看严云启。
那人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还在熟睡。
宁无心开始心跳的厉害。
看一下,他就看一下。
想到这里,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轻手轻脚的将严云启的亵裤拉开——
一样东西轻轻一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宁无心搓搓手心,眯起眼睛,火速对眼前的东西进行评估。
色泽是优雅的淡色,非常养眼,还隐隐泛着光泽,说明很健康。
形状堪比他医书里的图样,非常优美。
至于大小——宁无心吞吞口水,看看自己的手——握,握的过来吗?
他身为大夫,这个东西不知道见了多少,眼前的这个,就算拿他十分吹毛求疵的眼光,也找不出什么毛病。
然后,他心里狂跳着,头脑发晕,嘴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等他发觉时,自己的嘴巴正紧紧贴在上面。
脑子里不断有词汇涌现出来,“酥麻”“销魂”“晕眩不止”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今天总算明白了……
几年后,宁无心想起这个早晨,对严云启感慨道,“这个,才是我和你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啊。”
此话一出,某人暴怒,宁无心被罚禁欲半个月,让他委屈不已,苦不堪言。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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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云启缓缓睁开眼睛,皱起眉头。
有个人正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均匀。
他摸摸自己的身下,没有异状。
他又拉拉裤子,也系的很紧。
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的那个部位被一只猫舔了几下。
真是……这几天想太多了……
他甩甩头,把自己压在宁无心脖子下面的胳膊轻轻抽出来,开始摸索自己挂在床边的衣服。
手臂不禁一晃,他连忙甩了甩,昨晚被念之压得好酸。
接着,他听见“嘤咛”一声,身边的人打了一个哈欠,坐了起来。
“念之昨晚睡得可好?”严云启不经意的问。
“好,一觉睡到现在,连梦也没有做。”宁无心心里奸笑,你抱着我睡我当然睡得好,又冷起声音,也状似不经意的问,“王爷睡得可好?”
“也好。”严云启已经把中衣穿好。
你没有一直碰我的腿,又没有在我身上晃,我当然睡得好。
他站起来,要摸索着找外衣。
宁无心连忙下床,拿起严云启的外衣,帮他披在身上,接着对外面道,“添岁!侍候梳洗!”
门“吱呀”一声,添岁抱着脸盆和洗漱用具进来了。
他抬头,只见宁无心穿着中衣,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脑后,正在帮严云启系腰带。
添岁猛地脸红起来。
两个都是男人,怎么感觉就那么亲近和……暧昧……
严云启道,“把脸盆放下,把刘统领和包慈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