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把现在的一切说出來是爱的表现.那么失去他.他又该如何.
不是不想说.只是他知道如今的银月愿意为他付出生命.同样他不舍的.不希望他为了自己而这样做.所以……请原谅自私的他.
夏侯丞起身踱步沒有再去看银月一眼.他怕心中的不舍会让他放弃自己的自私:“我走了.也许你会找到更加适合你的.”
“不许走.”银月快速的踱步.猛地抓住夏侯丞的手臂.紧紧的不让他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抬起的深邃黑眸.深望着他背影.随之展开双臂的紧紧的抱住他.
“……”夏侯丞怔愣的任由银月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他的面部已经因为疼痛扭曲的不成样子.紧拧的双眉刻出深深的痕迹.此时此刻的他就连大哭的冲都有了.他放不下舍不得这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膛.熟悉的体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灼心.
“告诉我……你的苦衷……”隐含着神情的话语.跟着凉凉的嘴唇一起沾染上了夏侯丞柔软精致的耳垂.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了寒蝉玉珠.”夏侯丞掰开他的手.不想就此沉陷在他的身体下.他怕迷茫中会道说出前因后果.
“那我就把寒颤玉珠还给他.”说到这儿银月停止了对夏侯丞进行的动作.拿出了一颗闪着光芒的珠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夏侯丞惊讶的倪望着珠子.难以置信的抬头:“为什么你沒有服用它.”
银月对着夏侯丞笑了.他的笑容很甜很妖异.房间里所有的精致雕美的装饰物.都沒有他的笑容來的绚丽雨刺眼:“比起它.我可以废掉武功.比起你我愿意倾尽所有.”
夏侯丞见他伸掌的动作.快速的抓住他的手臂.乞求般的开口:“不要.”他已经了解的如今的情况.夏侯清之与微生羽二人一直虎视眈眈着鬼魅.如果他真的废掉了武功.那么他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既然这样回來我的身边.”此话一出.银月面上凝聚的笑.全然的消失.那是一种坚毅一种不可捍卫的理念.
多次决绝他深爱的人.那种痛太让他难以承受了:“你也逼我吗.”
“不……我爱你……”轻声的话语如期的坠落.倾身的情意带着缠绵悱恻的吻落在了他的唇间.
夏侯丞感受着口腔里属于银月的火热舌头.感受着他的渴望与乞求.眼眶又一次的湿润了.他的双臂回搂着他的脖颈.
他的身体任由他亲吻.抚遍.
他的衣衫再一次为他而褪去.
榻间.夏侯丞骑着在银月的身体上.温柔的俯瞰着他面.感受着他为了自己而勃.起的冲动.低身热情到回吻住了他.
暧昧瞬间的交织在一起.如同榻间尽量释放爱的二人一样.从最初的情调到最后的狂野.
也许.现在的他们只有用身体的相撞.才能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也许.现在的他们在这种粗喘中.才能正确的寻找到自己最真诚的心.
“哎呀……好那啥啊……小染……要不晚上我们也來一次……”房门外偷偷听话的夏侯木染现在可谓是脸红脖子粗.这个样子让他怎么跟宁王汇报.再加上孔汝钦的调侃.与某处不老实的大手.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想要大吼出声.
“滚.不要爬我床上.”说着夏侯木染高傲的踱步摔下孔汝钦离开了.
“喂喂喂……等等我……”孔汝钦眼看那只似逃串般的身.心急的赶紧追了上去.哎……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办法.让这家伙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追在他屁股后面这么久了.夜夜爬上他的床.结果一次都沒成功过.罪孽啊.眼看他也要回巫医谷了.如果在不把他弄到手.回去怎么成婚.
夏侯木染听着脚步声.不爽的转头.露出凶巴巴的悍妇脸:“不要跟着我.烦不烦.”
“不烦……”孔汝钦面呈可怜之态.
“哼……”夏侯木染才不会吃他那装可怜的一套.所以直接转身.
“喂……我可是你相公.”孔汝钦继续的迈着大步伐朝前追.
PS:我真的是亲妈……《攻前恭候》养肥的都拖出去轮了……
☆、155 人至贱则无敌
明晃晃的光辉映照进别雅的房间内.衬托出温馨.银月难得早早睁开双眼.紧紧的盯着还在酣然入睡的人儿.
比起夏侯丞酣甜沉睡的面容.他的颊面更是荡漾起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满足.平时总是紧凝深锁的淡色双眉.如今也冉冉的平缓着.妖异且深邃的眸眼随着气围的点染.倾尽无限的温柔.
纤细看似无骨的中指.就这样若无其事带着小暧昧.一点一点的在夏侯丞的面上临摹着他异常俊美的五官.随着动作的下移缓急.清然然的话从唇中启出:“小二……你真的不会走了对不对……”
夏侯丞听到银月的话在心里深深的凝眉叹息.其实他比他醒來的要早.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毕竟他不可能就这么留在他的身边.如果不是银月跟宁王合起來制造这么夸张的舆论.他也不可能回來.
当然……昨晚的那场激情……他是真的沒有控制住.银月的眼神太可怜又太深情.面对深爱的人.他如何能控制的住自己的心与身体的冲动.
就这样安静的两个人.一个闭目装睡.一个睁眸审视.虽然呼吸是交织.心是相爱的.但中间的隔阂.始终让他们无法正面的对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银月睡着了.夏侯丞耳听着平稳的呼吸.慢慢的睁开狭长的双眸.露出含情的眼球.
小心翼翼的移动着他的身体.夏侯丞一点点移下了床.他当然不是回煞风.银月现在并沒有服用寒蝉玉珠.这证明他随时随地的有生命危险.他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让寒蝉玉珠.彻底的制服他体内该死的反侵蚀.那样他才能安心的离开.
小步跨出了房间.夏侯丞便突突的朝孔汝钦的住处跑去.估计也只有他有办法把寒蝉玉珠喂进银月的肚子里.
一如既往.沒有敲门习惯的夏侯丞.直接推门走进了孔汝钦的房间.入眼的是一幕让他笑喷的画面.
此时此刻.孔汝钦面露可怜之色.头顶着夏侯木染的布靴.跪在床边. 而夏侯木染则一脸怒气加大摇大摆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罚跪.
这一刻.夏侯丞突然觉得银月对他太好了.简直跟这两个的相处模式有着天壤之别.
“二弟……救救我……”孔汝钦的视线放置在夏侯丞的身上.一双剪水的双瞳营造出楚楚可怜之态.
夏侯丞紧绷着脸.忍住喷笑的冲动.一双参杂趣味的眼睛里都是笑意:“我说……秀恩爱也不是这么秀的.老大.怎么说孔孔也是巫医谷的谷主.有名的神医.怎么到你这里成了顶鞋跪地的下人了.”
夏侯木染现在正在气头上.再听听夏侯丞话.那小宇宙的火焰夸张的可以染了整个夏侯国:“你问问他.做了什么.我说过要跟他成婚了吗.还什么先礼后兵.先洞房再成婚.呸.”
“……”夏侯丞伫直身体.傻傻的盯着夏侯木染.在他的眼里.他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骂街的正妻.彪悍.粗鲁.够味.
孔汝钦委屈.如果洞房完成了也不错啊.关键是只完成一半他就被踢下了床.他不怕夏侯丞看到他这般狼狈无能的样子.但.也不希望夏侯丞用崇拜的眼神.像夏侯木染靠拢:“二弟……你说不是先洞房再成婚吗.我可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能够做到坐怀不乱的估计那人不是太监就是变态.”
“恩恩……”夏侯丞赞同的点头.他能理解看到爱的人.在你面前有意无意卖弄风骚时候的感觉.那可是比猫抓心还要难受.正常來说你不扑上去.才不叫正常.
孔汝钦满意的看着夏侯丞赞同的点头.随即则转头语态酷似哀求的开口:“小染……看吧……二弟都赞同我的说法.你就让我起來吧.腿好酸.”
夏侯木染站起身來靠孔汝钦走进.紧蹙双眉.白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个人.面上渗出干巴巴的笑容.对着他道:“你敢不敢换个人问这个问題.”
“老大你什么意思.老子不就以前爱调戏俊俏的小姐逛逛妓院吗.现在真的改邪归正了.”夏侯丞觉得自己对银月忠诚天地可鉴.这样误会着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噗……为夫错了……”孔汝钦听着夏侯丞狡辩的话.用小捂住嘴巴.把嘲笑的动作彰显的淋淋尽致.
孔汝钦一听他说‘为夫’二字.抬脚不爽的踢了他一下.之后才收回视线对着夏侯丞开口:“老二你有什么事.”
这边.夏侯木染一提什么事.夏侯丞也便收住玩趣的脸.拿出怀里的寒蝉玉珠.如实的道來:“老六不愿意服用.所以我來看看你们有沒有什么办法让他吃下去.”
“这能有什么办法.拔头硬塞进去.”跪着的孔汝钦率先的开了口.
夏侯丞闻言温和的俊脸黑的发亮.不是他不想这么做.是银月这个人的确不喜欢被人强迫他:“要不拔你的头塞进去看看.你以为是往**里塞XX这么简单啊.真是的.就是我们三个人连手也不能抗他几鞭子.”
孔汝钦猛地站起身來.把头上顶着的鞋子甩的老高了.一本正经的盯着夏侯丞.像是在告诉他侮辱他可以.但是不准侮辱他的能力:“看不起人啊.”
“嗯.看不起你.”夏侯丞的确看不起他.一个臭大夫.抓抓草药把把脉就行了.还想要舞文弄墨.简直笑掉夏侯木染的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