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的一句话,说的那位士兵双膝跪地,哭腔道,“公子,是小人的错,小人该死……”
苏玚看着跪在脚步使劲磕头的士兵,转身看向陈铖,“他是你的兵,你自己处理吧。”
陈铖见苏玚要出去,忙起身拦住他。“阿玚,我的兵就是你的兵。”抓着他的手回到士兵的面前就问,“谁派你来的?”
“国主。”地上的人刚说出来就知道错了,“是二公子。”
“苏亥?什么时候?”
“你和大将军刚成亲的那会儿。”
“这么早?”苏玚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铖,“咱们那个时候并没有做什么?”
陈铖想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也能理解苏亥派人过来。便问,“这次事件你知道多少?”
“我们只是把你带百人赶来的消息放出去,尽人事听天命。”士兵说完绝望的看着苏玚,“公子,小人只求你别追究我的家人。”
“可以,不过,这要看你的诚意。”苏玚很好说话。
士兵这样请求也只是希望苏玚大人不计小人过,又听到陈铖的保证,便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了。
此时住在盐城城内的苏亥还不知道,苏玚已经把他的底子掏空了。正在幻想着陈铖死了,苏玚乱了脚步,有一天他能东山再起的事情。
☆、36前兆
就在苏玚让人把那个钉子推出去腰斩的时候,审讯俘虏的陈帆也审出事了。
陈帆拿到结果就急着去找苏玚。苏玚见他满脸喜色,很是好笑,“直接说!”
“大嫂,你也有点神秘感。”陈帆抱怨的看着陈铖,“大哥,我真的怀疑你们之间有没有闺房之乐。”
“这你不用怀疑,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陈铖很是自豪的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到这话陈帆差点酸掉满嘴牙,“真不含蓄。”白了两人一眼才说,“这次的事的确是柳州所为。不过,我从他们的话里感觉到柳州的后宅不宁。”
“说具体点,是不是白柔又整幺蛾子?”苏玚真的很怕白小姐这个人形兵器。
陈铖看到弟弟微愣,很是同情他。“阿玚,你真的太过聪明了。”有这样一位不点都透的夫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便对陈帆说,“详细点。”
“因为白柔,柳州就想要把柳氏废了。因为这事,柳州的几个儿子和好些将领就和他离心了。这次伏击大哥的那些士兵所效忠的人也不是柳州。”陈帆仔细想了一下又说,“听他们的意思,像是有舍弃柳州的打算。”
苏玚听到这话,不禁直咂舌。“白柔真的太厉害。她跟着苏亥的时候苏亥完蛋,她挂上柳州,柳州众叛亲离。陈铖,要不咱们改天把白柔送给向前?”
“别乱来。”陈铖宠溺的看着苏玚,“自作孽有天收,别脏了自己的手。”
苏玚抽调自己的手,似笑非笑的指着陈铖的额头,“没想到大将军位如此冷心的人,白柔好歹是将军夫人的最佳人选。”
“我的夫人只有你。”陈铖说着把人拉在他腿上,笑呵呵的在苏玚脸上咬啃一口才问陈帆,“他们有说什么时候舍弃柳州?”
“这倒没有。”陈帆偷偷的看了看老实的靠在陈铖怀里的人,心里很是稀奇,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他还是首次见苏玚这么乖顺。
明晃晃的偷窥苏玚想视而不见都不成,很是无语的拍了拍腰间的手,见陈铖装死,只得说,“柳氏应该在等机会。人云,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并不只指国主,也可以指大将军。”
“阿玚,我又没做别的。”无辜被调侃,陈铖哭笑不得。“陈帆,你让人去添一把火,然后再把我被柳州伏击的事情发出去。要不了多久,都城不攻自破。”
“真当自己料事如神。”苏玚见陈帆出去,也想起身走人。只是,还没等他站起来,就被人抱到了床上。
陈铖看着身下不断挣扎的人,很是乐呵的说,“阿玚,你就放弃吧。”
“还没到晚上。”要做也要回家,在军营里算是怎么一回事。
陈铖见苏玚有些意动,便说,“咱们好久没有做,总要你先习惯。”
“你想干嘛?”苏玚的屁股一紧,双手扒着陈铖的肩膀,“不准乱来!”
“不会。”陈铖说着拿出药膏,“我会慢慢的帮你扩充,绝对不疼。”
话说苏玚最烦的就是陈铖的磨叽劲,他越是想忘记自己是下位的那一个,陈铖还特别喜欢提醒他。
因此,见陈铖用小心的眼神看他,苏玚只想把人踢下去。于是主动扒掉衣服,趴在床上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陈铖看着苏玚那光滑的背部,不禁咽了咽口水。等到视线往下移动,一向定力十足的人把持不住了。
把苏玚翻过去掉过来吃一遍,陈铖身上的伤口不出意外的开裂了。即便背上的伤疤流出鲜血,陈铖再次体会到伤口上撒盐,心里也是甜腻的。
次日苏玚醒来,感觉到身体快要散架,身后的某个位置更是火辣辣的疼,真的很想把陈铖的祖宗八代溜出来骂个遍。
由于昨夜苏玚的高度配合,吃饱喝足的大将军绑好绷带就开始献殷勤。端茶倒水都是小事情,见苏玚不想吃饭,他还准备着嚼着喂他。不过,陈铖的这个想法还没萌芽,就被苏玚毫不留情的扇到了九霄云外。
再次躺七八天的苏玚绝对想不到,他这一次的配合会让他在接下来十个月里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却说,等到苏玚可以走动,陈铖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这时,陈帆放出去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苏焕王朝。
远在朔方城的陈扬,西面的秦庆,雍州的程前和东边驻守的邓延听到陈铖死里逃生的事情,心中的怒气差点冲破了天。
而那些被陈铖保护的百姓,在听到护国将军差点被贼人暗算,怨气何止冲天。柳氏见都城的百姓越来越控制不住,很是沉痛的对柳州说,为今之计能做的便是尽量保存力量。
柳州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东西自然不想送到儿子手上,虽然等他死后,他的一切都是子孙的,可是,不是还没死吗。
便问身边的谋士,“如果我不回避呢?”
“将军,因为刺杀陈铖的事情,都城的百姓已经烧了咱们的三座粮仓。虽然捉住一些人,却没有吓退百姓。”当时他就不同意去找陈铖的麻烦,陈铖可不是昏庸无道的国主,那是万民心中的守护神。
柳州也纳闷了,“你说这些百姓是不是日子过的太舒坦,还有闲心关心一个他们没见过的人。”
“将军,陈铖和苏玚成亲的时候,国主被咒骂过。”只因国主给大将军配一个智障,后来苏玚的脑袋好了,都城的百姓才算消停。
“如果我不退居幕后,而退出都城,情况会不会好些?”柳州真的清楚兵权的重要。如果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在这乱世,他拿什么来保护娇柔的白柔。
谋士因为跟了柳州很长时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将军,要不你写个认错书,然后咱们再退出都城。”
“这样就行了?”说句软话又不会掉一块肉,柳州见谋士点头,很是痛快的去写告罪书。
等到柳州的罪状贴满都城的大街小巷,冬天的脚步已经临近。在柳州撤出都城,军队往南回转的时候,都城迎来的第一场雪。
苏玚坐在暖烘烘的帐篷里看着最新的消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推了推身边的人,“陈铖,咱们去都城,王宫里的各种条件比盐城好的不止十倍。”
“现在的天太冷,大军不宜挪动。”陈铖见苏玚又往被子里面钻了钻,很是心疼,“让你回城中,非要留在军营,何苦呢。”
苏玚打了一个哈欠才说,“你们都在这里,我回去干嘛。”把手里的东西扔给陈铖,“我先睡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
陈铖刚拿起腿上的纸张,就见苏玚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很是奇怪的问,“阿玚,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可是,这几天我算了一下,你每天清醒的时间还不到四个时辰,以前从没这样过。”陈铖说着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我去找大夫。”
苏玚见他说风就是雨,忙拦住他,“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别丢人,我正常的很。”
“去年也这样?”
苏玚无语的看了陈铖一眼,“去年我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
陈铖听到这话,就说,“阿玚,你好好歇歇,所有的军务我来处理。”又帮他掖掖被子。
等到苏玚睡着了,陈铖走到厨房,让厨娘做些苏玚爱吃的,做好之后就温在灶里,让苏玚醒来就能吃到。
就在苏玚的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时候,白柔的生活越发的困苦。
原来,柳州在王宫里生活习惯,加上他的年岁不小,撤出都城就生病了,每每行到街上又听到百姓议论纷纷,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柳州只能放任自流。结果就是柳州的心思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糟糕,没过多久,在十一月半的那天夜里,离开了这个战乱纷纷的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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