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感情不是你来吃药!
安错的嘴跟漏壶一样,什么都往外说,好歹迟衡脸皮厚,说多了就无所谓了。安错十分尽责地每天给煎药,迟衡很纠结,不喝吧又确实常常燥热憋得慌,喝吧又怕把自己给喝废了,所以常趁安错不注意时将药倒了,隔好几天才喝一次。因元奚的西疆北界均极冷,将士容易冻着伤着,安错每天都忙于炼药,也没那个闲暇管他。
笑归笑,迟衡说起战事。
寒冬腊月都没法打战,迟衡已让容越先回来训练召集而来的新兵,那边岑破荆一人撑着就够了,过了年,景朔伤势好全了就派过去。如此一来,正好将岑破荆和容越分开,容越可以安排到更合适的地方。
纪策听了安排笑道:“你一向谨慎。”
“我都为容越挑选好了属将,就等着过年后矽州并进来,让他西征了。”迟衡笑着将鸽子汤端过来,汤勺一下一下搅着,热气蒸腾。
“矽州这么有把握?”
迟衡笑:“让麻行之和石韦在一起,就是让他看看我们对抗郑奕的实力,在麻七麟时矽州就撑不住了,麻行之比他爹聪明的地方就是识时务会变通。”
“你又怎知,这不是麻七麟临死前给他儿子的锦囊妙计?麻行之倒是很不错,也年轻也踏实有冲劲,假以时日也能委以大任。迟衡,你的眼光都还挺不错的,就是太……你准备将庄期放到哪里?”
“本想放到破荆旁边,怕庄期胜任不了,破荆性格也莽撞。收了矽州后我必然要去西域各州,庄期可能是极好的使者。”
“会带在身边吗?”
“得过些时日才能看出,要他还是以前那性子,那可吃不消。如果他像纪副使这样才辩无双就好了,带哪也不担心。”
纪策笑:“少来!”
迟衡将微微凉了一些的鸽子汤推过去,纪策早喝了一瓦罐,皱眉想推辞,迟衡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强硬地说:“纪副使多喝点,都皮包骨头了还说什么,你们一个一个是想怎么的,形销骨立都让人心疼得不行。我最受不了谁一把骨头的,看着发慌。”
他这一按一压纪策动都动不了一分,博弈了一下,纪策哑然失笑:“你就是这么劝人的吗?”
将军府很大,冬日风寒,人皆窝在房中不愿出门。
迟衡走在路上,忽觉背后一阵生寒,莫名地回头却是树和枯藤,他骤然飞快走了几步,听见细微的簌簌声,像叶落细沙,有人跟踪?他骤然回头,果然捕捉到一道暗影掠过。
迟衡狐疑地环视了一圈,依然只见树木不见人。
见鬼了?
迟衡转身,一道寒光闪过,迅疾如一道空白一样而后停在他的胸口一寸处。迟衡呆了一呆,看着胸口的长剑,而后目光移向前方,一个冷面少年站在他的眼前。
少年的瞳孔在缩紧。
这一定是个倔强的少年,嘴唇有着锋利的弧线,眸子有着锋利的光芒,仿佛要将人割破一样。
迟衡镇定道:“这位小哥……不知哪里得罪了?”
少年单手持剑,手臂慢慢转动,剑由迟衡的胸口慢慢向上移到了迟衡的脸颊,厌恶似的比划了两下。
迟衡心口一紧,这又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186、第186章
【一百八十六章】
少年没有说话。
最近命犯小人吗处处都是不懂事的小孩,迟衡正要发问,却发现少年锁眉,眸子虽然锋利但却闪烁着困惑的光芒,凝思似的,可剑却一分也不曾离。
风猎猎,迟衡悄然摸衣兜握住了匕|首。
假如少年骤然出手,闪躲的同时就一个飞刀过去看谁快过谁,迟衡正凝思却发现少年兀自乱了一般,开始摇头,面露痛苦。
正在僵持之际忽听一句:“小赤你干什么!”
迟衡转头,惊喜地发现又是燕行。
燕行飞步而来,面有愠色:“胡闹!小赤,放下剑,这是迟衡大哥!”说罢,两指夹住剑身,将剑挑开。
少年抿了一抿嘴唇不甘心地慢慢地放下,依着燕行,低下额头在燕行的肩头蹭了一蹭。
燕行拍了拍他的额头。
看这一言一行,迟衡纳闷这素未谋面,他怎么对自己这么大的敌意。仔细一看,才发现与十六七的外表不同,这名叫小赤的少年有一点浑沌未开的痴愚,且与燕行十分亲昵,莫非是燕行的弟弟?记得燕行说过他三代单传,而且容颜上没有一丁点儿相像。
见迟衡疑惑,燕行拉着小赤的手说:“迟衡,我新收的徒弟。”
徒弟?
迟衡将燕行的另一只手拽住:“徒弟?”
小赤豁然出剑,直直抵在了迟衡的胸口,倔强的眼神除了浑沌就是愤怒和仇恨。迟衡的火顿时窜了上来,这哪里的莫名其妙的臭小子,还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不等迟衡训斥,燕行好笑地又夹住了那把剑轻轻拨开:“小赤,跟安错去采药。”
说曹操曹操到,安错手舞足蹈地来了。
小赤自然不愿意走,脚尖划着地,一下一下的。燕行说了他几句,软言道:“师父被你划破了伤口,没有草药就会溃烂。”说罢亮出了臂弯的一条细细的伤口。
小赤立刻惊慌了。
很乖巧地跟着安错走了,走的时候还皱眉看迟衡,眸子里满是仇恨。
待安错小赤两人走了,迟衡一把抱住燕行,将他摁在树上狠狠亲了几口,手伸进他的衣裳由上至下胡乱地摸。燕行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哭笑不得:“青|天|白|日这像什么话。”
迟衡一把扯下燕行的腰带,喘着粗气说:“两个月都快憋死我了!”
“有吗……唔……”
迟衡封住了燕行的嘴唇,手急切地伸进燕行的亵裤里,一把握住了燕行的欲|望,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胡乱|揉了两下。燕行顿时疼得皱眉,明明疼,却径直翘了起来。
而迟衡那里,更早就烫得像烙铁一样。
虽然没人,燕行难免羞耻,总觉得旁边有人似的,推了推迟衡:“有人,回……回房间。”
迟衡难耐地说:“能有什么人?”
燕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迟衡虽然恨不能立刻把燕行压在地上操|弄个天翻地覆,却抵不住燕行的巧劲,气呼呼地拽住燕行往旁边的院子走过去,一个大脚踹过去,院门开了,一看就是没人住的。迟衡啪的把院门一推关上:“这是容越的偏院,别说人,活的东西都没有,满意了吧?”
空落落的院子能有什么?
除了一些枯草。
迟衡一开始将燕行摁在墙上操|弄开来,一插到底,插得燕行又是痛又是爽。迟衡多日没有发泄,好不容易遇上,就如干柴烈火一样一点就燃,烧得轰轰烈烈,燕行毫无招架之力,一开始还站着。
但很快被迅猛的攻势操|弄得站不住。
迟衡将燕行放在地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插进去之后托起燕行的臀|部就往前顶,一口气连顶了数十下,次次顶在燕行最敏感的地方,很快那个地方汁水就流了出来。
迟衡越插越爽,交|合之处白沫飞溅。
燕行双|腿夹紧了迟衡的腰,一开始还咬着牙齿,在迟衡肆无忌惮的操|弄下,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操碎了一样,被顶得连连失声喊出来,尾音越挑越高,最后几乎是带着哭泣的爽音一直到声音都哑了。
迟衡最末满足地泻|出,抱着奄奄一息的燕行直笑:“终于吃饱了!”
燕行被抱回屋中。
直睡了好几天。倒不是说这一次太过厉害,而是迟衡就没停过动手动脚。迟衡还吩咐厨子炖些壮|阳的药膳给燕行喂下,燕行被稍微挑一挑就不行,让迟衡得逞了去;即使燕行不想动了,迟衡也会想尽办法挑起他的性|趣,然后把他操|弄到下不了床。
迟衡这么不知节制,不懂也不会克制。
不出几日,大多数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可怜小赤却不知,忧心忡忡,有一次说:“师父,上次我伤了你还没好吗?”
知道燕行不忍心骗他,迟衡却故意说是,指使他跟着安错去采药。
小赤虽然愚痴却极有慧根,将燕行的一身好武艺学了个七七八八,飞檐走壁没问题,采崖壁上的药草更是得心应手,安错很喜欢带着他。
过了好几天,那日早晨。
迟衡趴在燕行身上,上|下|其|手,又吮又吸又啃。燕行用手抵住他的嘴唇,郁闷地说:“现在是白天是晚上?”
“早晨,天刚破晓。”
“这样不行,我都多少天没有练剑了。”燕行半撑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满是痕迹。
迟衡将他的腰揽住细细地从嘴唇吻到颈弯吻到肩膀,慵懒道:“练什么剑,把我这把剑练好就行了。”说罢,分开了燕行的腿,玩笑着弹了一弹自己□的利剑。
燕行佯怒地踹了他一脚。
迟衡按住他的脚踝,在他大|腿上巧劲一揉,劲道不大但正是地方,燕行大|腿|根一酥。迟衡趁机压住,将利刃捅了进去,不紧不慢地摇了开来。二人玩耍了没几下,忽然听见砰砰砰的敲门声,声声急促,越敲越大。
二人停下,迟衡咬着牙齿问:“谁!”
“师父,你快开门!”门外是小赤几乎跳脚的声音。
燕行顿时窘迫了,迟衡恼怒地往里捅了几下,床咯吱咯吱摇得更响了。燕行急了,一脚踹过去,迟衡没提防差点跌下床。越发恼火,把衣服往身上一披,气呼呼地冲到房门,哗的拉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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