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百事通从寝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完全焉了,再没有心情和魏晏开玩笑,,只是默默的用死鱼眼看着魏晏,“麻烦公公尽快送我出宫,尽快!”
魏晏得体的点头,然后迎接百事通的就是足足走到晚上才出了宫墙,哭丧着脸看如此暗的天色,他伸出食指颤抖的指着魏晏,“你这个阉人是故意的么?想我夜宿街头?”
“本公公只负责带你出来,不过想来本公公也没有这么多时间和你耗了,你最好快点找一个地方落脚,否则明日若是本公公找不到地~,那么一大笔的黄金就没了主人。”
魏晏说完就转身离开,听着身后的咒骂,脸上的愉悦越发的深。
将药方拿给魏晏,让他找人重新抄一份工整的,然后好好的保管,之后便是从库房拿出一副比颜真辛画作更加有名的画作,让夜临在国都慢慢的散去消息,“魏晏,让夜临好好的盯着,只要怀疑是鲁家人,就都给朕抓出来,务必这两日找出!”
“诺。”
瑕不知道情况,继续的做着梦。
此时的他正站在太阳底下暴晒,一手不敢停歇的拿着砖块,在别人铺上一层厚度适中的水泥时,他负责将砖块弄在水泥上,一块接一块的叠着,额上的汗如雨珠,没有停顿的一直往下滴,全身腻得厉害。
他要加快速度,这样才能快点赶完工程。
他还要去医院看母亲,母亲前些日子被查出得到肺痨,医生也说了已经活不了多久,母亲哭着说不去医院,不想拖累他,但是他还是坚持。
他宁愿自己累点,也不想母亲自己在家里等死,去医院治疗,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狗子,你快点,这工程三个月后要交,我们这慢下来,到时工头到时会找我们。”
“恩!”
直到晚上7点他们才停下,瑕没有跟他们一起去聚餐,憨憨的笑着说:“吴哥,我要赶去医院就不去了。”
与他要好的人看到工头有些不高兴,忙凑上说:“吴哥,这小子一顶一的孝顺,他妈妈生病一直住院,他每天忙完了就赶去照料他妈妈。”
吴哥心里这才好了些,“恩,那你去吧。”
“谢谢吴哥!”连声感谢后,瑕马上到工地的一个水龙头那洗干净自己的脸和手脚,然后换了身干净,跑去医院。
到了七楼,瑕看着手里还打包的东西,想着这是妈妈最喜欢吃的饺子,看到会高兴吧?然后就看着他妈妈的主治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极快的跑着,往他妈妈的病房一样的方向跑去,瑕顿时慌乱起来,也跟着跑了起来,再也顾不上打包的饺子会不会洒出。
妈妈的病房此时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仪器滴滴滴的声音,还有医生一次又一次做电击的沉闷声音,瑕瞪圆着眼,不敢打扰医生,即使看到那个坐在地上,衣服很是时尚的人,也没敢上前询问,直到医生摇摇头,对他说:“太晚了,准备后事吧。”
护士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病房,此时手上提着的饺子好像如同万斤重,让他走动的力气都失去。
楠楠走了过来,向来桀骜不驯的脸也终于有了愧疚,“我只是告诉她你为了她的病每天去工地累得半死……”
“真的只有说这些吗?没有说不要拖累我,要死就早点死吗?”瑕死死的盯着楠楠的眼睛,带着恨意的说。
“我……”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么累,有错?这句话楠楠不敢说出口。
“我后悔了,早知今日,我不会带着你回到我家,更不会知道你假如黑社会后,还没和你断绝关系。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楠楠皱眉,“你有一天做过我哥哥吗?我要冰淇淋的时候,别人的哥哥都会给他买,你呢?只会用一杯冰水打发我。我要找朋友玩,你总是管七管八,别人的哥哥不跟着一起去玩,也会好声好气的说话……”他说了很多,就仿佛要将埋在心里15年的苦水吐出来,却没有看到瑕的唇抿得越来越紧。
瑕觉得楠楠已经完全失去了他记忆中的样子,失神的看着床上那已经没有生息的妈妈,说:“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更不会再见你。”
梦境,第一次令他如此的想要脱离,彻底的脱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所以迟了点,
在这里希望沉默考试顺利的说~
还有谢谢梅落冰心的地雷(*^__^*)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直到第六天,夜临才找到鲁家人的一点蛛丝马迹,敏锐的往拐角处看了一眼,然后夜临继续刚刚的表演,声泪俱下的表示要将祖传的画拿出来卖,只要那人可以出五百两黄金。
五百两黄金有点狮子大开口,但胜在惹人注目,连一向繁忙的丞相都知道这消息。
“康之的画作可是极其难求。管家,准备好五百两黄金,老夫就下这么一次血本。”
“是,老爷。”
大约过了还没半时辰,芮诚手上就看到那出自康之之手的画作。
“老爷,其实康之之画世间已经没有几幅,这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管家有提议过带一个鉴定的人去看看,等确定是真迹了再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丞相直接否决了。
五百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几乎用掉了丞相府三分之二的财产,若是买到假的,可怎办?
没想到芮诚却摊开了画作,没看几眼就马上下了决断,“这画是真的。”珍而重之的卷起画轴。
连芮诚之前也没想到这幅画会是真迹,原本是怕这幅画让鲁家人露出马脚,可现在倒好,心头好花的钱不心疼!
“老爷?”
“好了,你下去吧。”
管家带着郁闷离开,直到门关上后,芮诚从抽屉中拿出一块金属板块,指甲盖有顺序的拨动几下,很快就看见窗户纸外出现一个人影,“鲁家人怕是不能留了。”
那人没有回答,静默的离开,芮诚转而将画作收起,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可惜,芮诚派去的人终究慢了一步,到了鲁家除了妇孺,当家的人早就没了影子。
刀架在鲁家主母脖子上,“人呢?”
“我……我家老爷上午出去,说……说是看画去了,至今还没回来。”话刚说完就被抹了脖子,在鲁家人纷纷发出叫声的时候,那人没了耐性,刀起刀落后,鲁家才总算安静下来,手上的刀滴落着鲜红的血,一滴接一滴,嗜血非常。
那人没有再回丞相府,而是选择通过一个小孩传口信。
“老爷,外面有个小孩声称要传口信给您。”
芮诚正手执一枚棋子,“说什么?”不甚在意的说。
“国都僻静处着火了,有生还者,问丞相什么时候可以派人去一趟。”管家话音一落,就看到满盘的棋子被推倒,丞相两手撑着棋盘的两端,愤怒不已,眼眸也染上了许久不见的狠戾,淡定自在的样子不在,让管家觉得惊奇不已。
芮诚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思绪,成效却不大,“好了,你退下吧!”
走到收藏画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幅画,满是褶皱的脸严肃的看着画,“陛下,这可是您下的套?”
是不是代表……他需要好好的谋划谋划一番了?陛下如今这么宠爱那个男宠,连他都保不定陛下是否会因为那个区区男宠而来对付他。
宫中,命小引子看着瑕后,凌渊晟才离开,前往宫外开设的密牢,刚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只可惜这并没有让凌渊晟的心情好多少。
今天晚上一过,瑕若是还没醒,就几乎没有了希望。想到这配合里面的叫声,凌渊晟的脸色越加的不好。
“陛下。”魏晏看凌渊晟没有再往前走,出声提醒道。
“恩。”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了。
凌渊晟一眼就看到了木架上被绑着的身体,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看到他来了,吐了一口伴着血的唾沫星子,“不敢你们怎么对我用刑,我都不会供出那人的!”
这么一说,凌渊晟来了兴致,挑起眼尾,“谁与你说要你供出那人。想离开这里很简单,只要说出七日眠的解法,你就可以走了。”他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何必再花这个精力来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确定。
“真……当真?”鲁家家主一脸怀疑的说,夜临执着鞭子站在一旁,什么话都没说,等鲁家家主大约过了半刻钟都为回答凌渊晟的问题,他才伸出鞭子,狠狠地往那已经满是伤痕的地方再重重扫过,“说!”
“嘶——!”鲁家家主在惨叫的同时为自己的命堪忧,怎么看丞相都找不到这里,夜临作势又要来个几鞭子,鲁家家主权衡再三,最后只能无奈的看着凌渊晟,“不瞒你说,我就是一时被那画迷了心眼,才会拿出那七日眠,我也不知道这药是下到谁身上。我唯一能说的就是……七日眠无解,我们鲁家祖先一直都没有研制出解药,所以才会隐姓埋名至今……”
无解,又是无解,这是第几次别人和他说无解了?凌渊晟觉得自己可能没有耐心再与这人周旋,“既然你不知道解法,那么就下去陪你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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