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的毒只有师兄种植的药草能解,要不是这个人内力深厚现在估计都死得差不多了。而且就算不为救他也要让我师兄来一趟了。”申淮解释着,但说道后面声音有些低且带着几分无奈。
文景阳听到了申淮的话有些疑惑,这人难道与他师兄有什么关系不成?似乎看到了文景阳的疑惑申淮只能解释着说道:“只有我师兄来了,江家大少才会过来,这人持有江家密令,也只能交给江家大少。”
☆、第二八回
明了的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这次他主张救回来的人对那江家说不定很重要,这也让他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次救人没救错让他安心不少。
眼瞧着没什么事了文景阳也退出了马车,在他回到自己的马匹旁边时他看到有一个侍卫正站在他的马匹旁,没等他走过去那侍卫就朝他走来,然后说道:“马上就要启程了,少爷让你去后面的马车里照看那个伤者。”
这话一说让文景阳愣了愣,照看伤者让申淮来不就行了么?怎么还需要他?但没等他多想,他只能立刻朝那侍卫回了句:“是,属下遵命。”
直到那传令的侍卫走后文景阳才放下抱拳的手,手心处的麻痒让他突然想到或许君洛晖他是不想让自己手再继续受伤么?这么想着文景阳张开自己的双手看着已经有些结巴的手心,想起在溪水边的一幕,平静的心潮再次泛起了波纹。
直到听到马匹嘶鸣的声音文景阳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车队要继续启程了,而他的马匹此时正牵在暗鳞的手里,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忙说道:“马匹给我吧,我自己牵。”
暗鳞听了这话则摇了摇头并说道:“少爷让你去后面的马车,这匹马我给你拉着。”
文景阳这才想起之前侍卫给他传的令,摸了摸鼻子后文景阳才道了声:“麻烦你了。”说完才转身往后面的第三辆马车走去
“相公,刚才那人是谁?”,林宓儿在看到君洛晖上了马车后这么朝着他问道,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担心,在人看了会忍不住的想出言宽慰,同时欣喜自己能让她为自己担心。
君洛晖的表现便是如此,快步的走到了林宓儿身边,一手握着林宓儿的手说道:“娘子不必担心,那是为夫刚在溪水边发现的,看着他受伤不轻便带回来救治了,这次我们可是去祈福,看到这样的人也不能不救。”
听着君洛晖的小声解释,林宓儿脸上的担心才稍稍收敛,同时朝君洛晖说道:“就算是祈福,相公你也不能把什么人都救回来啊,要是……”
话没说完就被君洛晖用手封住了嘴,就见君洛晖说道:“放心,为夫心里有数,我不会让任何事情对我们此行形成阻碍的。”
话里的自信让林宓儿脸色有些微红,她知道君洛晖会为她扫平一切,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就这么一直下去也不错,半靠着君洛晖的胸膛,林宓儿胡思乱想着。
君洛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怀里的人,只是低垂的眼里却连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冻彻心扉的冰冷。
“少爷与夫人真是让人羡慕呢,总觉得我呆在这里都有些妨碍你们小两口了。”声音是坐在马车里另一边穿着朴素的妇人说出来的,话语里虽说羡慕,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欣慰与自豪。
“娘~~你又笑话人家!”听到这贵妇的声音,林宓儿从君洛晖怀里直起身来娇嗔着,同时不好意思的瞥了眼君洛晖后才起身往林夫人处走去。
在林宓儿起身后君洛晖心里才稍稍松了口气,对这说话很是时候的林夫人很是赞赏,这林如宜比他想的还要有用嘛。
“夫人何出此言,真要说来我还得喊你一声岳母,此行劳烦你一同前来,我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呢,毕竟此行路途遥远颠簸。”对于这个自己用来牵制林宓儿的人林夫人,在自己解围后,君洛晖说话都带上了丝真心,天知道他有多烦林宓儿动不动就往他身上粘的举动。
林如宜对君洛晖这话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说着:“少爷哪的话,少爷能让我来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哪有什么劳烦不劳烦之说。”她可不敢受君洛晖这些话。
君洛晖只是笑着,不再多言,但他看向坐在他侧面的两人,特别是林宓儿此时的表情,便知道这次的行动成功了一半了,这时君洛晖也不得不佩服文景阳,这人明明没有他前世的那些记忆,但却真正的抓住了林宓儿唯一的弱点,这个连他都没注意过的弱点。
这么想着让君洛晖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现在应该在后面马车里的人,才分开就又开始思念了,心底的想法让君洛晖脸上的表情更是柔和了几分。
而君洛晖的表情在林如宜看来是朝着他女儿所展现的,这也让她感叹,她女儿真的寻了一个好夫君啊,比她要好太多了……想着林如宜脸上有了似落寞的表情。
相比之林宓儿那似因为害羞而转向窗外,君洛晖却是注意到了林如宜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落寞,这一幕让他若有所思起来。
马车一路前行着,相较于君洛晖马车上那被他刻意营造出来的虚假温馨,在第三辆马车上的文景阳倒是真的与申淮聊得愉快了,申淮年岁与文景阳相差不多,但见识却也是同样不少。
“怎么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过,偏偏要进宫当御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一个下午的聊天,让文景阳对申淮有些熟悉了,这会儿说出的话倒是随意了许多。
正在捣鼓着不知是什么药的申淮听到文景阳这么问时手中的药勺都停了下,然后才听到他回道:“好药材都进宫了,我要是不进宫,我去哪找好药材去。”
这话听在文景阳耳里他就知道申淮没说实话,但每人都有难言之隐,既然人家不想说他也不问,转了个话题问道:“今天这伤患是江家人吧?为什么找江家大少却要你师兄来?”
这次申淮的回答快了许多,声音里还有着笑意,“因为江大少老跟在我师兄后面,我师兄去哪他就去哪,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赶都赶不走,让他离开我师兄来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请我师兄过来,这样江大少自燃就会跟着出现了。”
这话听得文景阳就是一愣,琢磨了半天才琢磨出了味道,有些不确定的说:“你师兄和江大少是……”
☆、第二九回
接过文景阳没说出来的词,申淮毫不介意的说道:“就是夫夫嘛,我就闹不明白,师兄怎么会看上江大少这花心货,不过好在最近几年江大少倒是只钟情于我师兄,当年还真是让不少人惊讶不已呢。”
这坦白的发言让文景阳心潮再次被搅动了一下,心里也不知道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而在他沉默期间申淮语出惊人的说道:“我看着少爷似乎有着江大少的趋势,景阳你如何做到的?”
“哈?”完全不能理解申淮的话是什么意思,而没等他细想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而申淮也把药盅里的药粉给收了起来,挑开窗帘看了下后说道:“看来今晚要在这投宿了,走吧,和我把这人扛下车。”
听着申淮这话,文景阳也没心思去想申淮刚才那不明不白的话了,与申淮两人把伤患放到木板上后抗了下去,下了扯后把那人放到了一边,直到这时文景阳才能好好的看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镇,但此时小镇却格外的热闹,似乎镇上正在举行着什么庆典,在客栈门口站了小会儿后就有伙计出来招呼他们进去,边往里走文景阳还在想着待会儿也不知有没有机会出去走走,但也只是想想,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侍卫。
进了客栈后很快他们便开始用晚膳,文景阳和暗鳞与其他两人做一桌子,晚餐很简单,比之宫里的山珍海味要差多了,但文景阳却吃的别有一番风味,食用好晚膳,文景阳提起包袱就想跟着暗鳞一路回房,但马上他就听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敬扬,今晚你和鳞在少爷房里警戒。”侍卫首领在叫住文景阳的化名后这么朝文景阳说道,他其实个人对文景阳和鳞很陌生,但少爷的吩咐他只需听就是了。
文景阳停了这话就是一愣,但他马上就应了声是,虽然心里有些纳闷,君洛晖不是和林宓儿一起么,他在房里不大好吧?
直到和暗鳞两人来到君洛晖的住房文景阳才发现,房里并没有林宓儿,在昏暗的烛火中君洛晖正坐在桌边品着茶水。
见到君洛晖文景阳就想行礼,但马上就被发现他来而朝他走来的君洛晖给阻止了,就听君洛晖说道:“就我们两人的时候,不必多礼。”边说着边抓着文景阳的手臂,让文景阳那想要行礼的架势也做不下去了。
这会儿文景阳才发现房里就剩他与君洛晖两人,而那与他一同前来的暗鳞如今早已不见了踪影。
似瞧出文景阳的疑惑,君洛晖拉着文景阳坐到椅子上后才说道:“暗鳞是我的暗卫,他这么一个人,就能代替其他所有侍卫了。”
听了君洛晖的解释,文景阳点了点头,然后想起了什么,文景阳才抬头看向君洛晖,但那问出的话却在看到君洛晖脸上的表情时卡在了喉咙里,只因为君洛晖此时的表情温柔得简直可以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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