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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止韶华 (池未堕)



他捧着段韶华的腰用力撞击,同时腰身也一力向前挺着。撞的臀肉波动,很快又泛了一大片红,似是真要做到如他所言,做的段韶华屁股开花。

如此的激烈,段韶华哪还有力气支撑,两臂早就软了下去,眼前一片水雾迷朦,身后被撞击的麻木,竟是也说不上有什么感觉了。

那处早已泥泞不堪,裴靖次次耸动却不觉疲倦,只觉得内里越加湿润,将他从里到外的包裹,舒爽的连连叹息。

癫狂到不知几时,裴靖也濒临爆发,他更大力的掐着段韶华的腰身,更大力的撞击下一口咬住段韶华的肩膀,听得他低低呜咽了一声,却是实在没力气呼喊了。

终是一撞,**的关卡一松,尽数泄在了段韶华体内。

那样的不适无法言说,却也只能是皱了皱眉。

身后的洪流终是退下,段韶华怕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耳边只闻着粗重喘息,不知是他的,还是裴靖的。

长衫还腻在身上,混着热汗。段韶华有心想扯去,能做的却只是闭目喘息。

彼此的心跳还在炽烈,尤以段韶华,更似死过一次一般。

段韶华能听见烛火的晃息,听得自己的心跳,甚至是帷幔摇动,床身吱呀。

听得多了,一点点的熏染,最后变了无止忧虑。

裴靖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好受吗,允了他出府,然后这般折腾,这到了明日这怕是连下床都不能。

段韶华苦笑不得,正一条长臂横揽过他,贴上同样一具湿漉漉的身体。

“本王还未试过这般激烈。”裴靖在他耳边笑着,亦有满足的叹息。

段韶华无力回他,连动都动不得。只觉身上黏腻,身后亦是。偏是裴靖还紧搂着他,两具同是热汗的身体相贴,直让他起鸡皮疙瘩。

他久久不言,裴靖抬目看他。只看段韶华双目紧闭,面上疲惫,汗湿的长发沾在脖颈,似是缠上了一整块白玉。

将那几缕头发都拢到了脑后,裴靖似故意打趣,“明日,可真能站得起来吗?”

这句话引得段韶华眉心一动,他微咬了咬牙,却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面上被拂了两下,皮肉相贴,良久,听来裴靖的声音低了不少,“今次倒是乖觉,若一直如此……”他并未说下去,似乎在掂量着他作为王爷的尊严,“何愁荣华富贵。”

段韶华还未入睡,听到此话只觉得可笑。世人谁也求荣华,他还未那样脱俗能置金银不要,可若要以男宠之名交换,那还是罢了。

他默默,裴靖之后也未再言语,只是各存各心,不知安睡。

一身的热汗,身后还灌着精水,段韶华只能依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入了睡。

正文 第66章

夏日里天总是亮的特别早,寸寸暖光透着窗柩,越过床沿,撩了帷幔而入。

初升是暖阳,渐渐就变得灼热。

房中的温度在上升,知觉也是终于清醒了。

皮肤上感受了那热度,段韶华可说是猛然惊醒。他睁大了眼,观看眼前熟悉。

房中还是只剩了他一人,这是第二天了,是他被允出府的日子。

本还有些紊乱的脑子一瞬被击的空空的,回旋着的只剩下“出府”二字。

这便是全部力量所在了,段韶华急匆匆一个起身,还未来得及说上什么,猛变了脸色。

自是疼在身后那不能见人的地方,那一下动的太急,似钢针入体,似钻心之痛。

段韶华呜咽着一手捂上腰间,如他所料,皮肤上已现了一片青紫。

他咬紧牙关,除了疼,当真是再无其他感觉了。

不由自主的,他又想起裴靖昨夜的话。若他今日真是走不出府,岂不正中了裴靖下怀。

他本就是故意,为着就是看他的难堪吗?

堂堂王爷,他做这些事有何意义!

一念接着一念,段韶华的怨气是接踵而来,可是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眼看日头正盛,再晚些误了时辰真是要给人笑话了。

试着动了动手脚,股股钻心之疼。

段韶华不免龇牙裂齿,骨头连着皮肉,每一寸都似被重物碾过,酸疼胀痛。

他正恼恨着,恰巧门上被敲了两下,叫了两声“公子。”

段韶华这才似得救一般,忙开了声让人进来。

东儿一如往常端了盆热水进来,另拿上了更换的衣服。早已有过多次经验,她只是将热水放在了桌上,接着就弯身退出。

这一身的青紫,还有遍布全身的暧昧痕迹,避了双方不见才最为正确。

可是今天这一身比起往常更为严重,缩手缩脚,再小心的擦拭都能引起疼痛。

段韶华焦急着出府之事,手上也是没着没落。疼的连连喘气不说,最后也只能是草草了事。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好,只稍往铜镜里一看,一脸的颓然遮不住。

要说印堂发黑,即将大祸临头,合该是他这副模样。

铜镜中的自己实在是颓丧,段韶华果断揉了揉脸,又拉扯出一笑,让自己的丧气模样也减少一些。

他勉强撑了身走动,门外,东儿正捧着琴等待。

看他步履蹒跚,深知内情的东儿止不住脸红,可是真见了段韶华不免担心。明眼就瞧着他连路都走不稳,这等状态下如何抚琴。

她将自己的担心说来,段韶华也不过摇头。这样的坚持下来,都不知是否在跟谁置气了。

终是到了出府之时,天大的喜悦却因此时的状态折低不少。

走一步路是疼痛,坐上马车是颠簸,要想安然无恙,无痛无忍的赶到雪宇楼,只道是难!

生疼卡在体内,所谓抉择,段韶华两眼通红,颤颤的手一指那马车。

等坐上了马车,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颠簸中他险些连手中的琴都抱不住,左摆右晃着寻找着合适舒适的姿势,同时裴靖这两个字嚼的他牙痒痒。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一路才是真正的颠的他“屁股开花。”

挨分挨秒的等待着,马车不停,人心不定。

冷硬的长凳更让他备受折磨,段韶华这时才叫懊恼,他应该随身带个软枕,垫坐在身下还能好受些。

可惜没得如果,段韶华还是得忍着受着,时不时就掀了布帘看外,只能祈祷着马车早些到地。

等发了冷汗,苍白了脸,终等得车轮停止。

一阵悉梭之后,就听得小厮在车帘外头唤道:“公子,可以下车了。”

若是能这么轻松容易,段韶华一早就蹦下去了。

他忙举起袖擦了擦密汗,凝声道:“这就下来。”

这其实有些困难,段韶华扶着车身缓缓挪步,两腿直打颤。

小厮傻愣愣的等了半响,看了段韶华的艰难,虽有好心想上前扶他,但一想他的身份也只能是却步了。

段韶华并未注意到他的动作,因等到双脚触地,心里头的火花终于是全数炸了开来。

在走出王府之刻,在马车颠簸之际,更在此刻。仰望高楼,种种情绪根本无法言说。

辛苦的等待加期待,哪怕只是临时一见,奋涌的兴奋简直将他淹没。

好似又回到之前,每日抚琴奔走,虽劳虽累,但胜在充实,利在为己。王府中衣食不缺,却要担惊受怕,处处小心。稍不顺意,痛的还在自身。

何况,触及身后的疼,段韶华又泛起了恶心。

似老友相见,哪怕骄阳似火,段韶华还是对着雪宇楼这三个大字牌匾看了一阵。或是一座高楼,或是他日后之路。

微微挪动了一动,满盛的期待却消了一块。掺了忐忑,掺了担忧,更多是对接下来的不确定。

世人看之断袖者不必明说,而他流出去的身份可是比断袖还要低上一层。

之前是告诉自己做了准备,临到此时,又只能止步了。

存了顾忌,踌躇不前,这些也都落在了小厮眼里。

“公子。”小厮主动走了上去,很是熟练的说道:“公子不必担心,公子此次是奉了王爷的话出府的。就算掌柜,那也不敢对公子甩脸子。”

此话也不知算不算定心丸,段韶华听仔细了,心却未仔细起来。

只有一事想的透彻,过不了这关,那等到半年后还怎么再求生存。就是把脸皮扔了,那样子可能简单许多。

经了这种种思虑,倒是把身上的疼痛给忽略了不少,再抬了步,酸疼感一带而过。

等两只脚都跨进了雪宇楼大堂,段韶华几是立刻又低了头,颇为懊恼着。到底是想想容易,做起来难。

悬着尴尬无法主动,但正如小厮所说,靖王府这三字好比金字招牌。根本不用等段韶华开口,那厢掌柜已经是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

他不再以名字相称,如小厮一样规矩的喊了声,“段公子。”

“多不不见,段公子是越发的精神了。”

精神,段韶华梗塞,他这一脸的明显精气不足,却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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