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方便了,便交予各位没有牵涉其中的管事们自己交代下去吧!想来,身为同僚,应该很是熟悉吧!”
“不要再让少主失望!”“这一回,少主只是处置一部分人,下一回……”
威胁,赤|裸裸的杀机!那些未曾在名单内的人,兔死狐悲,却也松了口气,他们抱歉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可惜,他们轻松的太早,君天遥的一句话,让人自心底冷却:“我这里,不止是一份名单,不过,那是过去式了,希望各位将来,不要再在名单之列了!”
君天遥自怀中掏出了薄薄的一叠布帛,看似与贪狼手中那一张相似:“我可以容忍你们偶尔的犯规,但是,神教的利益不能容忍各位超过的犯规!”
刺啦一声,烈焰燃烧的声音,细长白皙的指尖上,凭空冒出一缕火花,迅速将那一叠布帛燃烧,只是眨眼间,一片黑雾般的碎屑,洒落地面,这一手功力,尤其是烈焰教传说中的神功,让蠢蠢欲动的众人,终于按下了不甘的心思!
一片歌功颂德声,君天遥摩挲了一下指尖的微烫,神色中,淡淡的一抹嘲讽:“各地已经有人等待各位的消息了,他们会负责将各位的亲人平安送到总教安置,尽可放心!”他看着那些人随着身边监视的侍卫,走出门外,神色自然地吩咐自己带来的心腹。
放出信鸽,将自己的家人放到别人的掌控之中,权力,欲|望,想要得到,便先要学会付出,他们已经付出了,他也离付出不远了。
从暗夜,灯火一直通明,直到蒙蒙昧昧的黎明前夕,惨叫声,怒骂声消失,变成了可怕的静。
君天遥舒展了一下身子,大厅之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细弱不闻,这样安静,让他有些莫名的落寞,这个人,是他选择培养的‘心腹’,他却奇异地空虚。
迈步出门,将想要跟随的侍卫们屏退,留下了贪狼,却没有看身边跟随的人,忽然开口:“不问我的目的为何?”
“相信少主自有打算,属下的任务便是忠心侍奉,没有好奇心!”
贪狼看着君天遥洒然雪白的衣摆,眼底晦暗,罪不及父母妻儿,这个人,比想象中的狠!
“我允许你的好奇心!”
“神教在草原的根基,不止在于沟通两边,更是在于乱!”
“真正的猛兽,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我们发展的太快,财富太多,在中原,无我教真正容身之地!”
第六十九章 谁黑了谁
“我现在……”
阿弃开口想要拒绝君天遥的邀请,手腕一紧,低头看去,却是天蚕丝缠在看上面,没有伤害到他,却也不容挣脱,有些霸道的味道,望去,那探出的小手指上,缠绕着丝线的源头,男子的脸上,似笑非笑,卷翘的睫毛下,低垂的眉眼间漾出一抹勾引味道十足的笑,隐隐含着挑衅。
阿弃唇角一绷,他是男人,不是木头人。
即使被压了一次,也不代表他想要永远被压。
以前是他傻,只是想着一切以君天遥的高兴为前提,才能得到这个人,南风馆一行,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起码。贪狼帮他找了很多所谓的个中高手,他们的话让他隐约明白了,要征服一个冷心冷肠的男人,一味的顺从,只能等着后悔。
暗影中冰冷的薄唇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一闪而逝,有力的五指一握,顺势握住了天蚕丝。
阿弃的动作,是代表了屈从,君天遥笑的越发荡漾,手指勾动,长长的丝线缠一圈圈回旋,绕满了指尖,而被丝线勾住的男人,自然也一步步到了跟前。
凌乱的黑发,微有些褶皱的黑衣,蹙紧的眉头,一点点显示在他的面前。
君天遥笑出了声,他的另一只手探出,向着阿弃的眉眼拂去,凉凉的,很舒服,对方的眉眼并不是绝顶的精致美丽,毕竟已经不是少年,但是,这淡薄的眸,这高扬的眉,趁着玉石般冷硬的脸色,在在的让他兴致高昂。
纤细的指尖,自眉眼向着薄唇下滑,有些干燥的唇,偏偏带着天生的沁凉,使力,便要入侵,男子的唇瓣却抿的极尽,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君天遥斜躺着的身子向前倾去,微微阖了双目,便要细细品尝那份沁凉,下一刻,却软了腰肢,阿弃看着白色衣摆下隐隐隆起的位置,手掌覆盖上去,很是淡定的样子,却将方才君天遥对他用出的技巧,连串用出。
轻拢慢捻,阿弃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学习能力,君天遥一直强自压抑的欲|望,因为突然而至的挑逗,被乍然打破。
“唔……你做什么?”
抓住阿弃的手腕,君天遥眉眼间虽然染着春意,却更多的惊异震怒。于他而言,阿弃便是一个任他予取予求的人,他一个口令,他才可以动作,什么时候,这个人学会了这么大胆。
一只脚轻轻一踹,点在阿弃的小腹之上,分明是拒绝的动作,却没有什么力度。
古怪的一笑,凌乱的发丝垂下,遮住了阿弃眼底的暗:“我想要让你舒服……”
抬眼时,隐隐的委屈,让君天遥有些黑线:“何必如此,都交给我,不是更好吗?”
眉眼翻转着水漾的波纹,抚摸对方唇瓣的手,猛地向下抓去,攻向阿弃的颈部要害,而另一只被制住麻筋的手腕,则是变掌为指,点向男子手心穴位。而那只像是调情的,随意搭在阿弃腹部的纤纤玉足,更是狠狠发力,向着每个男人的要害点去。
这几下反击兔起鹘落,干净利落,根本便不是他方才惊异的只知道质问的样子。
君天遥的两只手,已经触及到了男人的肌肤,眼底,带了一丝狠戾,阿弃的动作却快的一点儿都不含糊,扣住君天遥麻筋的五指,重重地一捏,一声低喘,君天遥腿脚发软,不论是踢在他小腹上的一脚,还是抓在他脖颈上的一爪,都软绵绵的,仿佛在挑逗。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在君天遥的全身大穴上点过。
身子一软,君天遥玩笑般的表情化为了毫不掩饰阴鸷的瞪视:“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比起方才的娇软含嗔,此时的他,已是杀机凛然,他觉得,自己又一次信错了人:“怎么,被我压得不服气,想要反压我?”
那只冰冷的手已经掀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雪白的绸裤,明白了阿弃的心思,君天遥却一点都没有轻松的感觉,他讨厌受制的感觉,阿弃,你不要真的像我想的那样,只是一夕之欢:“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野心呢……叫我以后拿你怎么办好呢?”
他的样子很是苦恼,却不是为或许要失掉的节操,而是为了不在预测中的意外。
他的身子能动,却被封住了内力,冰寒的内力化为一层薄膜,将他体内的热源封住,君天遥的反抗轻易地被阿弃制住,他怎么忘记了,寒心诀不止是烈焰诀的炉鼎辅助心法,更是它唯一的克星,当寒心诀习练者的功力与烈焰诀习练者相当,乃至更高的时候!
嘴里刺激着男人,君天遥却还是没有放松对压制自己内力的放松,毕竟,享受是一回事,不愿意被迫享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不过,如果你真的比其他人伺候的我舒服了,我也许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妖孽般地眨了眨眼,君天遥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应该是朵食人花。
阿弃的脸色一冷,他宁愿这个时候君天遥骂他,侮辱他,也不愿意他用这么理智无所谓的语气面对他。
他一言不发,本来只是作势的目的,却被丢弃了,五指拽住那层碍眼的遮挡,撕拉一声,君天遥的下身,便是一片冷飕飕的凉。
阿弃眼底的暗色更浓,看着那玉挺笔直的物件,隐藏在发丝下的耳朵,莫名地泛着红意,这是君天遥的东西,这是他……
强自压抑住颤抖,垂低了头,手轻轻的,毫无遮掩地触摸上去,方才隔着一层布料还畅通无阻的技巧,真的肌肤相触时,脑子里变成了一片空白。
阿弃记忆里,唯一一次触摸它,还是五年前,这些日子,虽然肌肤相亲,但是,从来都是被男人压制,这一回……
冰冰凉的指尖,让君天遥一个寒颤,尤其是他本来便旺盛未曾消褪的欲|火,男人偏偏停在了那一步,一动不动,像是木了一般。
愤怒阴狠之极的心思,多了一点郁燥的火,他都不在乎要先享受了再算账,怎么强|奸的反而半上不下地将他吊了起来?
要上便上,上完了之后,也不耽误算账,君天遥对阿弃杀心已起,却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之后会放过他,乃至任他处置。
这一次,便当做是还他给予他的那些感动,过了这一次,再无以后。
魅惑沙哑的嗓音有些不稳:“呵呵,你说要让我舒服,不会就是这样的程度吧,还说让我舒服,我现在难受的很,你是不是……不行?”
是个男人最受不住的便是在床上被说不行,还是这种箭在弦上的状态,偏偏,阿弃打破了君天遥的认知,他更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