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尘,原来这是皇上的苦肉计!众侍卫恍悟一声,为了迎合皇上的苦肉计,又不能伤害到皇上与未来皇后,所以侍卫们意思意思地装作焦急,实则却是故意把那个“挟持”未来皇后的人,放走了……
于是,安君尘哭了。他一把打开那些做戏围上来抓他的侍卫,怒气冲冲地摘下了脸上的面纱,斥道:“朕方是皇帝,方才那个人是刺客!还不去追!”
“……”一片静默,须臾,哗地一下,众侍卫哭着冲了出去。
皇上,以后咱们甭玩采花的游戏了好么么么么么!小的脑袋不够砍啊啊啊啊啊——
第十三章·争吵
这蒙面人竟也厉害,来无影去无踪,不过须臾时刻,便当着众人的面消失了,连安君尘都追及不上。急得安君尘是上蹿下跳,赶忙唤人去追,他则继续身着他那一身风雅潇洒的夜行衣,从另一条路追去。
而与此同时,被拐跑的席雅竹浑然不知这黑衣男子乃是真的采花贼,尚误会他是安君尘故意寻来虏获自己,以求上演一出狗熊救美的戏子。
挑起眉梢睨了眼这抱着自己前奔的男人,席雅竹略作思忖,这安君尘寻来的戏子竟如此厉害,也不知究竟是何许人也。
黑衣男子抱着席雅竹嗖嗖几步,纵跃丈外,不多时,便掠到了皇城外一处偏隅的小屋之内。
将席雅竹放下,黑衣男子拉下了面罩,努力将自己脸上的神情摆出一副风华绝代的模样,调笑道:“美人,你可好,可有惊到你?”
席雅竹横了他一眼,看向自己所处的小屋,一片漆黑毫无灯火不说,还落着不少的霉味,透过窗棂放眼望去,茫茫四野不闻人声,仅有风打落叶的簌簌声响,静谧中透出几分森然。
紧了紧身上的衣襟,席雅竹淡然自若地走向门口,毫不理会那愕然的黑衣男子。
但他的前路被黑衣男子给堵住了。
“作甚。”
“你想出去?” 黑衣男子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奢华的金扇,故作风雅地扇了几下,挑起一抹笑容,“可惜,我却不能让你出去。”
“我可不喜欢这等肮脏之地。要做戏别扯上我。”席雅竹淡定地开口,又欲离开。
“你不喜欢也没得法子,今夜你注定要在这儿度过了。”那黑衣男子又往席雅竹面前迈了一步,嘴上的笑容怎生都挡不住。
睨了一眼黑衣男子的容貌,确实如采花贼那般的丰神俊朗,若是走在大街上,能虏获不少女子的芳心,但席雅竹显然对他的容貌不敢兴趣,对方前进一步,他便后退一步,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待无路可退,对方便一手揽在了他的腰肢,使得他往对方怀中扑去。
“非礼!”
一爪子就是毫不客气地轰了过去,席雅竹这爪子平素里没少打向安君尘,早已练出了金刚神爪,啪地一声,可谓响亮,震得外边枝头乌鸦哇哇大叫。
黑衣男子被打懵了,他最在意的脸蛋竟然被席雅竹打了一个五指山,简直是火冒三丈!
他低吼一声,抱住席雅竹便要进行他的采花动作,但席雅竹早在长期同安君尘的你追我赶中,锻炼出了敏捷的行动力。
一扑,扑个空;
再扑,犹是扑个空。
一撸袖子,继续扑扑扑。
“啪!”又是一爪子打过去,左右对称,人都发愣。
看着对方眼底那龌龊的神情,席雅竹心生怒火,好你个安君尘,竟然挑这等轻浮子弟来轻薄于我,犹想着我原谅你,简直是妄想!
黑衣男子又扑了上去,将人抱在了怀里,禁不住地往席雅竹脸上亲去。
“滚开!”
席雅竹发怒,后果很严重!
乒乒乓乓,叮叮咚咚,哼哼哧哧,砰砰砰砰,嘎嘎嘎嘎……
。
当安君尘独自一人赶来时,便听到屋内发出了阵阵呻|吟!
轰地一记,安君尘脑袋便给懵住了。
呻|吟声!他们这是在背着朕做什么!雅竹自方才被劫,都未有片刻挣扎,莫非这蒙面男子是雅竹的老、相、好,今夜是来带走雅竹的?!
岂有此理,朕在此,焉有你这老相好的立武之地。
喝!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安君尘愕然惊见席雅竹安好无恙地站着,眉头紧蹙,目中的神情让人看不懂。而那劫持他的黑衣男子,正捂着下腹,弯腰蹲在地上,嘴上吐出几声闷哼。
此情此景,安君尘瞬时懵住了。
席雅竹竟如此“温柔”地看着那个“受伤”的人,那人果真是他的老相好!嘿,瞧瞧他,看向自己时,还目中带怨,脸上生恨,这是在怪罪朕独占他,不让他同这男子来往!
岂有此理!安君尘怒极,拽过席雅竹便要扣吻惩罚于他,但那黑衣男子却快了一步,忍着被席雅竹踢到胯|下的剧痛,将席雅竹横亘胸前,手里划出一柄细刀,架在席雅竹的脖子之上。
“别过来!”
你唤朕不过,朕便不过?简直是目无王法,朕偏要过!
气势汹汹,踏前一步,安君尘迎着那把凶刀毫无畏惧。
黑衣男子略滞一瞬,心生忌惮。
席雅竹低睨了一眼脖子上的凶刀,呼吸沉了几个度:“安君尘,你玩够了么。”
他说什么,他问朕玩够他了么!他是想让朕玩够他了,放他离开同老相好相聚?!对对对,瞧这老相好衣冠不整,定是想同他摸摸摸,脱脱脱,岂有此理,将朕当成什么了!
“没玩够!”安君尘斥出一声,又坦荡荡地踏前一步,惊得采花贼又心虚地倒退一步。
席雅竹的脸色愈发阴霾,刀都抵在自己脖子上了,对方竟然还嫌这狗熊救美未有玩够?简直是不可理喻。
“安君尘,我无暇同你玩这等戏码,天色不早了,我要归去歇着了。”
他要归去歇着了?!他这是暗示朕,要朕滚蛋,他要同老相好去压床板么!怎地可以!
“朕不许!你不准睡!”
“为何。”
“朕不许便是不许,今夜你不许睡。”
“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管不着,总而言之,朕不许,要睡你只可同朕睡。”
“你……”席雅竹顿时气结,他发觉自己同这皇帝当真是无法沟通,他说东那人便说西,还越说越往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处说,简直是不可理喻。
“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同你睡。”
他他他,他竟然问朕,朕是他什么人!还言道不愿同朕睡,他果真是有了老相好便忘了朕!
“朕是皇帝,朕要你同朕便得同朕睡!”这等时候,事关尊严,必须硬气起来!
“你将我当成什么了,我哪怕是前朝的余孽,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朕当你是宝。心里如是想着,安君尘嘴上一急,这词便变了个调,“朕当你是婊……”
“你!”席雅竹愕然大惊,他连连抽气几声,“好你个安君尘,我在你眼中竟是这等人物,你有种!”
有种?!这是啥意思,莫非,是那个种?
“朕当然有种,不若怎地夜夜都能满足你!”
“你……你……”眼看这话题越来越往不堪入耳处带,席雅竹气急攻心,指着安君尘的鼻头,也不忌讳地便是噼里啪啦地道出了他所有的缺点,“安君尘,你勿以为你是皇上,便可为所欲为。你当你是什么,君子尚知谦让,你却霸道横行,将我困于殿内不说,还不顾及我的感受,夜夜同我欢好,你……”
他竟敢骂朕!安君尘做皇帝惯了,早已听惯了阿谀奉承的话,今日一听席雅竹的骂言,思及平日里对席雅竹的忍让,心酸痛楚混在一团,顿时气炸了肺,一撩袍袖,就同他吵了起来。他在民间时,本便是个粗鄙的人,吵架的事情没少做,自然将这儒雅出身的席雅竹驳得个面红耳赤,连话都接不上来,仅能红着脸怒瞪着他。
你一言我一语,你一睨我一瞪,两人越吵越凶,全然忘了他们之间还横亘着一个被他们的大嗓门吵嚷的黑衣男子。
“你们够了!”再不忍耳闻对方将自己晾在一旁,黑衣男子勃然大怒。
熟料……
“给我闭嘴!”
“给朕闭嘴!”
“……”
“……”
喊出的两人双瞳对视,又是气急一唤:“莫要学我说话。”
“莫要学朕说话。”
“……”
“……”
“你……”
“你……”
“你们再吵,信不信我将人给煎了!”
两人顿时语塞,目中带火地射向了采花贼——
的胯|下,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你能行么?”
“你能行么?”
“……岂有此理!”黑衣男子将席雅竹揽到了胸前,就要扯开他的衣服,但两人又是一声鄙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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