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杞律盯着他的背影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吩咐秘书将他的资料给他。
季末一脸愕然,她还见过大魔王会下这么莫名其妙的命令,她还以为除了工作他对什么都不敢兴趣呢。那个孩子还是未成年吧,大魔王要敲打敲打人事部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亲,家里的网络出了问题,现在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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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寒杞律一边看着简介一边翻着文件,上面的照片笑得一脸傻样的人,赫然就是下午见到的顾宠宠。
登上qq,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打进一连串的号码,点了一下搜索,添加了进去。
顾宠宠正端着泡面杯呼哧呼哧的吸着拉面,游览着猫扑上的新闻,传来一声咳嗽的声音,低头一看,大喇叭正在不甘寂寞的跳动。奇怪?谁加我。鼠标还是点击了同意。
企鹅组独有的咳嗽声,提示着他有新消息。寒杞律点开一看,对方已添加您为好友。关了提示,鼠标移到亮着的头像上,一直犹豫不决,下面一排说说滚动,寂寞是一种心态,十字是一种背负,线断两头,你我彼岸逝流年。
莫名其妙的说说,让人有种难言的感伤。头像还亮着,回过神来却已经点开窗口,发了空白的过去。
顾宠宠吸着面,随手点开闪动着的头像,冰&水寒之?上面一个字也没有,让他有些无语。
爱是一颗葱:你是?
冰&水寒之:……
爱是一颗葱:你……
冰&水寒之:……
顾宠宠看着他一直发省略号,有些不耐烦的关了窗口。点开了猫扑,正看见一个吸引人的标题,一打开结果网速就慢了下了,连网页都打不开,一直在连接站点。
寒杞律盯着上面的两个字不知道该什么好,如果跟他说他是寒杞律,他一定会立马就下线,不会在上线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再看头像已经黑掉了。
顾宠宠焦躁的瞅着一直跳不出来的网页,差点要崩溃了,这是怎么回事?网速怎么这么慢连网页都打不开,看点视频还一直卡卡卡卡,一个字卡一下一个动作卡一下,愤怒的按下了重启,几分钟后又是这种情况没有一点改变。无力的向后仰倒,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好无聊,好无聊。对了,不知道浅浅家的网速快不快?
凌轻浅看着站在门口的顾宠宠,伸手拦住了他“你要干什么,我奶奶她已经睡了。”
“浅浅,不要这样嘛。”顾宠宠捧着电脑,一副心碎的样子。
“有事快说。”凌轻浅不耐烦的吼道,他的作业还没做完呢。
“你家网速快吗。”顾宠宠一脸期待。
凌轻浅摇了摇头,“没开电脑,我还要做作业,不送。”
碰——关上房门。
顾宠宠捂着鼻子,低声咒骂“该死的,浅浅你真无情。”
不甘心的拍着门板。
凌轻浅还没走几步,咚咚的闷响声就像一道催命符,三步做两步,打开门“干什么。”
顾宠宠抖了抖身子,凌轻浅周围的气温下降得很厉害,急冻光线焦距在他身上。顾宠宠对此表示鸭梨山大,“浅浅,借我根网线好不好。”反正你又不玩。
“不借。”
“浅浅,不要这样吗,好歹我们也是邻居。”
“不借。”
“浅浅,你想我报复你。”怒视着他。
“怎么报复。”他要是能这样做就出息了。
“在月黑风高的晚上。”顾宠宠露出一丝阴笑“吊死在你家门前。”
“……”他是报复社会还是报复他自己。“回去睡。”
“我睡不着。”抱着电脑就想往里冲。
凌轻浅拦着他,就是不放他过去。“去网吧。”
“没钱。”他真的很穷,没有钱啊。
凌轻浅很大方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塞进他手里,“不送。”
顾宠宠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惊喜的扑在他怀里“浅浅,求包养,求包养,求包养。”大款哎,有钱人。
“不养废物,走。”凌轻浅说着关上了门,房间都整理不好的人,还要他打扫,他可不希望有这样不爱干净的人或者宠物。自找麻烦的事情他才不干,再说他又不傻。
顾宠宠一脸打击,不甘心的说了句“我有那么差吗。”捏着**,抱着电脑郁闷的回去了。
没多久又从家里跑出来,去了门口的一家同学网吧。
顾宠宠刷了卡,开了电脑,登上游戏,兴致勃勃的玩了起来。正玩到一半的时候,旁边的人发生了一些口角,动手打了起来。
一个人被打得跌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顾宠宠一低头,就看见在脚边的人,皱了皱眉“晦气。”退出游戏,关了电脑。这些麻烦他还是不想惹得一身骚,再说了他已经不是军人,没有义务在为他们做这些,何况他们也不会感谢,反而一脸的理所当然。哼!真是让人很不爽啊。
走出门口,围观的人还在继续增加,却没有人想到要报警。走了几步,忽然叹了一口气,接受了军队上几年的思想茶毒他还是做不到熟视无睹啊。
“喂,110吗?xx路xx小区同学网吧有人打架。”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合上电话,突然想起来,电话是有记录在案,要是走掉的话他还要被pol、ice请到警察局去喝茶。一下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左手打右手,叫你手贱,叫你烂好心。
闪着红色警报器,很远就能听到他的声响,站在路边从旁边呼啸而过。一阵急刹车,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了网吧门口,车上跳下几个pol、ice冲进去。不一会儿,就把那几个闹事打架的人抓走了。那里面还有一个眼熟的人,范远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拐角不远处的顾宠宠。
顾宠宠回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了审讯室,黑漆漆的小房子,唯有桌上的台灯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光晕,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一脸严肃的坐在他对面。
“是你报的警。”
“嗯,是我。”顾宠宠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们肃穆的面容让他的心里有些喘喘不安,每次政委派他去做任务都是这么一副面孔,久而久之见了心里有些哆嗦。
“有人说人是你打的。”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虽然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那人是局长的儿子,他们得罪不起啊。
“什么——”顾宠宠惊叫,tm谁造的谣,在场的人都可以为他作证,他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的路人。“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这句话还是电视上学的。
谈话陷入僵局,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在其中一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而那人代替了他的位置。
瞌着眼,翘着二郎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赖之极。每一回犯了错,政委和指导员拉他到办公室,要他报告自己犯了哪些错误,他就会很无赖的耍横。政委就会喋喋不休的讲起红军是万里长征到新中国解放再到人大代表大会,又从代表大会说到八荣八耻……等他停下来喝口水的时候发现顾宠宠睡着了,在部队谁会这样没组织没纪律,一怒之下,关禁闭罚抄厚厚的一本《中国纪律处分条例》。指导员就会天天跑过来看他,给他做思想工作,还要他写一万字的深刻检讨,在班会上诵读。听着那检讨政委和指导员差点没气死,检讨是写得很深入人心,文笔也好得让人拍案叫绝,一句一句写得在理,你还挑不出刺儿来。可是,他一写出自己的错误,就会引经据典的引出一大段的哲理故事,横想不对竖想不对,结果反而让人赞同他的做法,到最后念着念着变成了夸耀他自己的演讲。
顾宠宠就是这么个活宝,犯傻的时候还特二。聪明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精明,大事精明小事糊涂,说的就是他。就像拆房子,拆掉了也买不回一套房子,亏本的生意他才不干。
“宠宠。”
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原来是范远,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得不得了。
范远知道他的委屈,他也很无奈,谁叫那人投了个好胎,不学无术的官二代,他也很看不起这种人,只会狗仗人势半点本事没有狐假虎威倒是无师自通,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冤枉事了。
“你认识?”另一个pol、ice转过头向他说道。
范远点点头,“他是个好孩子,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
那人缄默,把视线投注在他身上,一张稚嫩的脸,怎么看都是一个未成年,尤其是他那可怜兮兮,红着眼眶的样子最是无害,像只被遗弃的小兽,在风雪中战战兢兢对周围充满了惊惧与排斥。良久吐出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骨难画人。”这样的人他在办案中也是有遇见过的,看上去最不起眼,最无害的人反而是做下人神共愤的凶杀案的凶手。
“……”
“你说什么。”顾宠宠愤怒了,怎么说话的,主角还在这里就大大方方的把脏水往他身上泼是不是看他好欺负。“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只是举例。”他冷冷淡淡的说。
“有你这样举例的吗。你这是人身攻击。”
“我不会攻击一个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