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知陌一怔,皱眉抬头,“容浔去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雾霾天真的会死人啊,亲爱的们出门记得戴口罩啊
52、一振夫纲
容许低头看向棋盘,微微而笑,“陛下又赢了。”
“尚未收盘,你便这般丧气,你的性格真的不像你的父亲。”文景帝微微抬眼,手中黑子已落棋盘。
“父王为陛下开疆拓土,镇守一方,自然需要鲁霸之气,”容浔淡笑,“我风花雪月惯了,爱个迎风赏月佳人美酒,这种开疆拓土的魄力自然远远逊于父王,但前段时间过来时,常听父王言道年老,再过几年,怕是连战马都骑不上了。”
“时光催人老,你父亲也不过小我十岁而已。”文景帝感慨了声,陪伺在一边的晏几立刻捧了沏好的温茶送过来,服侍着文景帝喝完便又恭恭敬敬的退到一边,从头至尾都不曾抬眼看向容浔。
容浔倒是扫了眼过去,“几日不见,晏几倒越发风姿绰约了,这宫里的水土当真是好。”
晏几微露慌色,隐约还带着点羞窘,却只是安分守己的垂首站在一边,也不说话。
文景帝满意看了眼过去,饶有兴致的看向容浔,“哦,你认识他?”
“自然是认识的。”容浔笑了笑,“皇伯父忘了我是风流浪荡子么,晏几与我还有过几面之缘的,我往日就看他言行举止不错,果真造化不浅。”
文景帝眸光微动,旋即便已压了下去,“前段时日受的伤可还大好了?这几日看你的模样,倒是削瘦了不少。”
“已经大好了。”容浔恭恭敬敬的答道。
“那就好,你也受惊不小,大庭广众居然出了这种事,朕已经责成刑部速速查了,定然要给你个交代的。”
容浔心里冷冷哼了声,却十分坦然迎上文景帝的视线,“不过是寻常事而已,倒是这几日受伤了,突然很想念家乡风土,父王母妃也是成日挂念,所以今日来见皇伯父,倒是想回去看看。”
“哦,你想回去?”文景帝苍老眼底掠过一点锐利寒芒,“按理来说倒是应该让你回去看看,只不过京都离定熙路途遥遥,你若这般回去,朕倒是有些不放心。”他低头思索片刻,慢慢低道,“这样吧,朕已经同意了南越王子苏克哈的请求,派兵二十万替他平乱,这几日还要选出些俊杰之士随军出征,也好多多历练,等过几日,你随他们一起回去吧。”
容浔脸色一变,旋即便将所有情绪压下去。
待容浔走后,文景帝目光落到身边晏几身上,含着极重的压力,“你跟容浔,关系不错?”
晏几慌忙跪下,颤声道,“奴才出身风月,与郡王爷只是见过几次面,不算很熟。奴才不是故意要隐瞒陛下的,但奴才、奴才实在是羞愧于奴才低贱的出身,怕陛下……”
“朕若在意,又何必留你在身边呢?”
晏几心里一惊,容爷说的果然没错,文景帝果然什么都知道……帝王心机……一时间不由悚然,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不是伪装,倒是真的惧怕了。
文景帝又突然道,“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
晏几想了想,小心措辞道,“郡王爷,是个好人。”
文景帝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忽而低低笑了声,“好人么?”
晏几看着眼前苍老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人,周身突然有些微冷,在这样的人身边,他当真能够如愿么?
夜黑如墨。
一道人影很快掠过天际,在黑暗里几乎要形成浓淡的黑影,转瞬间便已出现在袁府屋顶。黑影熟门熟路的寻到那个熟悉的院落,几个纵身便到了院落屋顶,屋里隐隐亮着灯,却安安静静的,似乎没有人在。
容浔眯了眯眼,难道出去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难道扑了个空?
一个翻身从窗口跃进屋子里,屋子里只点着两盏灯,隐隐绰绰的看不清楚,但四周安安静静的,真的没有人在。
伟大的睿郡王郁闷的吐了口气,他千辛万苦的躲过那些暗探奔出来一趟,容易么?小陌儿不应该乖乖巧巧等着他么,今儿可是正月十五元宵佳节,这么跑来跑去,未免太不将他这个未来一家之主放在眼底了吧。当人相公的辛辛苦苦的在外面打拼,回来对的却是空房冷炙……这种感觉,着实太不美妙了!
走!
一定得走!
不走无以振夫纲,不走无以给人以深刻的教训,不走他太不是男人了!
当袁知陌端着刚热好的酒菜回到院子里,院子里依旧安静,他皱了皱眉,心里不由有一阵失落,还没来吗?
他低头看看手上端着的热气腾腾的饭菜,开始考虑待会是不是应该找阿晏来品酒,不过这几日阿晏忙着兵部里选训的事情,怕是还没回府吧。
看来今年的正月十五,他是注定要一个人度过了。
将饭菜随便搁在桌上,他掌了灯走进自己的卧房,一抬眼便见着床上有什么东西一动,他惊的后退了一步,差点摔了灯,手忙脚乱的扶好,骤亮灯火里才瞥见床铺下面有熟悉紫色衣摆软软垂着,腾云暗纹隐隐约约,隐着低调与华贵。
容浔?
袁知陌捧着灯走过去,不置信的看着堂而皇之占了他的床还睡的正熟的男人,不由生出些啼笑皆非的情绪,这人还真的是……
把灯搁在案上,他回身去推容浔,“容浔,容浔?”
几乎是同时,容浔伸出手猛地搂住他的腰,用力一带,袁知陌一个站立不稳,人就被他拉下去了,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牢牢实实压制在身下,容浔凤眸半睁半掩,眸光朦胧迷糊,含含糊糊的咕哝了声,“陌,别吵。”
袁知陌一怔,一时间有些恍惚。
上辈子,这人也是这般耍赖,总是半梦半醒间不肯起床,简直是拿他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53、容氏阎罗
“想什么呢?”
一声轻笑响起,缠绵而温柔的吻已经落在唇间,吮吸辗转,带着似水一样的温柔,袁知陌几乎梦呓般含糊了一声,反手搂住容浔的脖颈。
容浔眼睛一亮,这还是第一次袁知陌没反抗,睿郡王是向来坚信打蛇随棍上的,立刻毫不客气的尽情品尝,食髓知味的从唇到下巴再到脖颈,双手缓缓往衣襟里探,略显冰凉的手隔着轻薄的亵衣缓缓往上抚弄,轻而易举的找到那某处小小的凸起,轻轻摩挲上去,身下身体突然轻微一震。
袁知陌受惊似的睁开眼,眼里因为激吻而带了些水意,显得格外水润朦胧,他忙伸手按住容浔遭肆的手,气息不稳,声音在寂静中也显得软绵,“不要。”
容浔诱哄似的吻上他的唇瓣,眼里全是魅惑,“给我吧。”
漂亮的凤眸就那么睁着,眼波流连,带着让人几乎控制不住的水波,里面全是恳切的哀求意味,偏偏又不是那么强硬,是袁知陌最不能抵抗的温情。
袁知陌下意识舔了舔唇,嘴唇早就被吻的红肿,被他这么一舔更加水润剔透,无意识的魅惑几乎比刻意的性感还要让人受不了。
容浔眸光一深,整个人重重压上袁知陌,一脸可怜的看着袁知陌,“陌,我知道你喜欢我的,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一边说着,一边蹭着袁知陌,“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见袁知陌还在犹豫,他干脆一把抓住袁知陌的手往下探,“陌,我快憋不住了。”
掌心突然碰到灼热坚硬,即使是隔着厚厚的衣袍也能感觉到那几乎让人疯狂的温度,袁知陌脸一红,忙不迭就要甩手,偏偏被容浔抓的死紧,根本甩不开。
“你也很想是不是?”容浔诱惑低道,一只手飞快探入袁知陌的亵裤,毫不脸红的揉搓,“很精神呢!”
袁知陌身体一僵,随着容浔的动作难耐的微微扭动,清俊脸上立刻充血似的红润,嘴唇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喘息着就去按住容浔的手,“容、容浔……”
容浔反手一转,反手握住袁知陌的手,强压着他缓缓摩挲,“你好热。”
袁知陌左手好歹还隔着衣料,右手则直接被容浔贴着皮肤按压上,虽然是自己的,可是这种感觉着实太羞耻,容浔还嫌不够,身子往下压,两人的手在隔着衣料不断摩挲,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
“啊……”羞耻的感觉伴着几乎令人绝望的愉悦感瞬间冲上大脑,袁知陌全身开始颤抖,低低的泣音破碎在喉咙口,却被容浔轻轻吻住,低声道,“你想的,是不是?”
“三少爷!”张婶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被人撞破的恐慌感加深了愉悦刺激的感觉,在一股几乎灭顶的意识中,他身体一僵,脚背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弓直,他眼前一黑,旋即一白,又仿佛有烟火在眼前炸开,让人目眩神迷,意识都几乎涣散了。
“三少爷?您睡了吗?”张婶的声音在门外又响起。
袁知陌神经瞬时紧绷,羞愧想起张婶还在外面,他慌里慌张的应了声,“我、我就要睡了。”又羞又愧又恼,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压在身上的容浔踹开,容浔一时猝不及防,居然被他推个正着,后脑勺撞上了床板,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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