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永嘶了一声,停了动作,拧眉道:“子峻别闹。”姚嵩探出舌尖轻点顶端铃口,勾出不少透明的精水,他撇过头,忽然顺势添上慕容永的腿根,任臻的阳具与慕容永的胯下顿时牵连起了一根银丝,姚嵩又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慕容永的腿肌,嘟囔道:“还不射,我等不及了。。。”
像是一记冲锋的号角,慕容永猛然挺腰发力,加快了频率大肆征伐,急速的拍击声和着濡湿的水声将满室春光渲染地更为情色,片刻过后,慕容永尽根而没,顶入最深,双掌亦死命摁住了任臻的臀瓣,背肌收缩,臀肌抽搐,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咆哮。
任臻被那股热流烫的浑身痉挛,已是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须臾,慕容永慢慢地放松肌肉,又小幅地挺动数次,才不舍地将半软的阳具抽了出来,又带出好一泊湿淋淋的浆液来。
任臻失神地仰着头,剧烈地喘息着--他阳物高举,依旧没射,但后庭的高潮如惊涛拍岸一般绵延不绝,那销魂滋味竟不比前头逊色。姚嵩却在此时侧头,与他耳鬓厮磨时还不忘托着被五花大绑的那副物件玩弄,右手捏住触感细腻的囊袋不断滑动,他舔着任臻的唇角:“这么没用?这里头的东西也用不着了?”
任臻被激得浑身一颤,一时间也顾不得手脚发软,他一跃而起,猛地将姚嵩扑倒,哑声命令道:“解开,我干死你!”
姚嵩眯着眼笑得像头狐狸,他搂住任臻的脖子,往下一拽:“不要,就这么来--我怕你早泄。”
任臻是激动地狠了,竟真地不解开发带,就这样迅猛无比地俯身冲入!姚嵩闷哼一声,屈膝缠上任臻的健腰,鼓励似得紧紧一夹。任臻只觉得自己如被吸入了一只温暖潮湿的肉壶之中,泥足深陷而欲罢不能,只能拼了命似得冲锋陷阵,将床榻整出了动地山摇的动静,连股间濡湿发红的幽穴也随着他大力的动作而时隐时现。
又一道温暖的气息包裹了上来,苻坚从后抱住了任臻的肩膀,头一低便叼住了他的脖子不住吸吮咬噬,任臻正干到最要紧处,浑身血肉喷张,敏感的不行,便本能地扭腰欲避,粗喘道:“大头,等等,等等再。。。”
苻坚从善如流似地离开了他的脖颈,却一路绵延而下,顺着他的脊梁骨来到腾挪不已的臀部。苻坚近距离地盯着被油膏浆液弄地一塌糊涂的股间,眸色一暗,伸舌便是一舔:“我偏不愿再等。”
苻坚绝少任性妄为,但一旦说了,便定必不管不顾地做到底。任臻看不见背后光景,却无比清晰地感受那道滑腻的触感,活泼的舌头钻入后庭,勾挑挑钻无所不为,登时崩溃地大声呻吟起来,仰高了头,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苻坚挑逗够了,微微撤出,整个人倾覆而上,以紫胀灼热的硕大在任臻的入口处不住磨蹭,时不时还轻轻地画着圈,吐出滚烫的气息:“小痞子,想不想我也进来,恩?要不要?”
任臻只觉一阵奇痒自尾椎窜起,前头的肉洞也似一张小口,紧紧地吸吮,软软地挤压,湿湿地翻搅,他再也忍耐不住,双肘撑地,压在姚嵩身上如发情的公狗一般快速而狂猛的撞击,一面扭动腰胯,哑声嘶吼:“进来,大头,干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火烫的阳具便一举顶入,势如破竹地直插而入,到底之后,苻坚停了动作,缓缓吐出一口忍耐已久的浊气。
就着先前润滑,任臻并无不适,只是苻坚太过雄伟,尽根到底之后,便如打进了一只巨大的木楔,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原地一般只能瘫软喘息。
姚嵩不满地搂过任臻,在他耳垂泄愤似地一咬,一双妙目,却是瞪向苻坚。苻坚微微一笑,俯下身去,越过任臻抵上姚嵩的额头,低喃道:“放心,有你爽的。。。”
话音未落,苻坚便猛地发力,腰胯如永动机一般不停撞击,一记狠似一记,一下快过一下,带动着任臻也身不由己前后抽插,因苻坚魁梧结实兼力气够大,那翻隔空操弄的滋味竟然比任臻毫不逊色,姚嵩略带不甘地瞪大了眼,却确然舒服地说不出话来。
如此弄了上百回,三人相连的股间俱是一片淋漓不堪,姚嵩身子秉弱,被干地双眼失神,面染酡红,全身时不时地微微一颤,至此已是受用不起了,他猫似地哼唧道:“不要了,让我射。。。”一双手已经绕到身下,握住自己的勃起套弄不止,任臻也没好到哪里去,发髻散乱,气息滚烫,却还要使坏,报复似地捉住姚嵩的双手高高举起,坏笑道:“用后面射。”说完下体用力,再次重振旗鼓冲锋陷阵,只是攻势愈猛,啪啪的臀肉拍击声清晰响彻。
姚嵩左扭右摆地似欲挣扎,却不知是突然被干到了哪一处关窍,忽然腰间剧颤,一股丰沛的汁水股间猛地溅出,却又被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再次塞入,出出入入地翻搅成乳白的粘液顺着大腿不住地淌下,姚嵩长大了嘴,失水之鱼一般大口地喘息,下腹一抖,竟是生生被操射了,足足有六七股,他一面射一面哭叫道:“要死了么。。。混蛋!”
任臻满腔怜爱,刚欲低头与其唇舌相就抚慰一番,却冷不防觉得身后一股大力将他抱离,向后仰做进一个宽、厚、火、热的怀抱之中。
任臻闷哼一声,盖因姿势变化,苻坚那物更深地插入体内,几乎要捅破他的肠道了。
苻坚扳过他的脑袋,深深地接了一吻,低声命道:“专心点。”随即打开他的双腿,挂在自己坚实的臂肘之上,同时臀肌用力,开始自下而上地顶弄--这个姿势,让任臻如风中扁舟,只能身下不由己地随着惊涛骇浪上下飘摇,但搁在腹上的那副通红的物事却因此更显精神,随着苻坚的动作,直矗矗地来回晃动不已。
“大头,大头。。。”任臻摸索着向后按住了苻坚的脖颈,触手火热,肌肉虬张,显然也是激动狠了,苻坚适时地低头,两人又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苻坚动情地望着任臻,忽然道:“小痞子,我带你升天。”
任臻正自不解,苻坚抱着他仰躺在榻,膝盖大大地加开他的双腿,突然胯下使劲,挺腰进出,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向上狠命顶弄起来,毫不留情地直插地稀软的穴中喷溅出大片大片乳白色的淫液,床榻上一片狼藉。
任臻被操地门户大开,忍不住失声大叫,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胸膛脖颈面颊上俱是一片情欲蒸腾的嫣红之色。
正在此时,任臻忽然觉得有双一双手解开了他阳根上的束缚,任臻勉强睁眼看向来人,却是震在当场。
谢玄手中正攥着那条被浸地湿透的发带,别有深意地瞥了任臻一眼,而后忽然送到鼻端轻轻一嗅。与此同时,苻坚似不满他的分神,突然发难,巨阳耸动,下下全往那最酸软最不堪的那一点招呼,任臻崩溃地喊了一声,自暴自弃闭上眼去,双手开始急速套弄自己已憋地快要爆炸的小兄弟。
谢玄却躬身上榻,挥开任臻的双手,自己接替了这份美差。掌心里的事物烫的吓人,冠沟铃口处不间歇地淌下透明粘腻的液体,混着股间翻覆而出乳白浆水,悉数流入谢玄的掌心。
他好奇似地看了看掌心液体,又盯向那不堪至极的接连之处,也不知怎的头脑一热,他俯下身去,含住顶端,销魂蚀骨地重重一吸--
“啊!!!”任臻双腿蹬动,小腹剧烈颤抖,直指上天怒发冲冠的阳物猛地一抽,射出一大泊精液,随后又断断续续射出了十余道,悉数打在谢玄英俊的脸上,甚至连乌黑长发上都溅上了淫靡的白斑。
任臻觉得自己已射了个滴涓不剩,而然臀间一紧,他感觉到身后一股丰沛的热流劲力十足地打在谷道深处,又被贪婪的肠壁吞食殆尽。苻坚粗喘着伸手握住任臻半硬的鸟儿,又顺着茎棱揉捏数下,将最后一点残精挤出,全涂抹在了谢玄红润潮湿的嘴唇之上。
王国宝伸了个懒腰,浑身惬意地步出房门,忽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飞快地一闪而过,他赶忙推开身边的小倌,叫道:“任兄,哪里去?殿下还没完事呢?”
任臻如同落荒而逃一般头也不回地答道:“咏真观!”
王国宝呆了一下,奇道:这任臻从来不信劝人清心寡欲的老庄之学,怎么好好地找乐解乏到一半突然闹这么一出?
据说,任臻当日出城,彻夜未归,在咏真观的三清神像之下,无比忏悔虔诚地念了一晚的《道德经》。
注1:傅粉何郎:指的魏晋名士何晏,他是大将军何进的孙子,汉少帝何太后的侄孙,也是魏武帝曹操的继子,姿容俊美仪态如仙,宠惯一时(想歪的拉出去面壁)。“顾影自怜”说的也是他被自己的美貌倾倒,因而为其后的曹丕与曹睿不爽,明帝曹睿因他面容细腻洁白,宛若涂粉,便特地赐他一道热汤面当场吃完,何晏吃了大汗淋漓而肤色愈加细白,众人这才信他天生丽质,遂称其为傅粉何郎。
144、第一百四十一章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兀烈跪在榻边,听背后传来一道询问的声音:“今日如何?”
那是好不容易恢复自由官复原职的谢大都督在忙了一天之后,终于得空来探问一下已经病糊涂了的燕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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