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己的媳妇儿被自己伺候的这么舒服,哪个男人不自豪?!
可祁小侯的野心很大,他的目的不是只让媳妇儿舒服,——让媳妇儿抱着他可劲儿喊:“好舒服啊……我还要……”咳,这样的效果才是他想要的。
吸咬了会儿红豆,见它们被自己玩的水润丰盈,祁越舔了舔嘴唇,见小溪张着小嘴呼呼地喘气,又被那小舌小嘴儿勾了去,薄唇覆上红唇,长舌直入,肆意舔.吸,勾到小舌便不松开,一点点儿地吸食,仿佛要吞入肚中一样。
小溪哪受得了这个,本就被那劳什子药弄的浑身燥热,再加上这人缠死人的吻技,几近窒息,他闷哼几声,祁越这才退了出来,冲他邪邪一笑,身子便滑了下去。
只见祁越把小溪的双腿分开,露出腰腹间那处小嫩茎,那处颜色极淡,粉粉白白,嫩到不行,顶端渗出点点白.液,而那处嫩茎下面,就是祁越之前品尝过的娇花了。此时,那处娇花也已半开,层层叠叠的花瓣隐约可见,粉嫩红润,甚至还在缓缓蠕动收缩着,吐出股股花液,祁越红着眼贴上去舔了口,是自己所熟悉的淡淡香气。
他望着眼前惑人的景象,胯.下紧绷到发疼,可小溪还没舒服呀,他咬了咬牙,大掌握住小溪的细腰,稍微往上抬了抬,自己则将那小嫩茎含入口中,前后吸食了起来。
小溪低喘一声,上身弹了起来,手指抓住祁越的头发,像是阻止又似像想把他拉的更近,顷刻,小溪的身子一僵,随即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唇中溢出一声妖.媚的呻.吟,身子瘫软在祁越身下,面上也染了一层薄汗,呼吸虽比之前急促,神色间却不再那么焦灼。
祁越将那浊物吞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见小溪舒服了些,他又亲了亲他小嘴儿,弄的那人嘴里也是淡淡的腥气。小溪神智好似清醒了些,见祁越这样对自己,不禁红了脸,脖子微微偏过去,喃喃道:“你……不必这样……”
“小溪不喜欢么?”
小溪脸又红了一层,“没、没有,这样、这样不好吧……”
祁越亲了亲他微湿的眼角,“你我喜欢就好。”说着,又覆上去狠狠亲吻,见人喘不过气来才不舍松开,尔后像个大狗一样,委屈地蹭了蹭小溪的脖子,“小溪,你舒服了,我还没呢。”
小溪一愣,红着耳垂小声说:“要像上次那样么?”
祁越摇了摇头,好看的眉眼皱巴到一起,苦兮兮地哀求,“可以换一种么?”
“换……什么?”
祁越没说话,只是狠狠亲了他一口,尔后把他的大腿盘在自己劲瘦的腰上,自己则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兄弟往那处娇花蹭,小溪猛地被那火热物什一烫,不禁瑟缩了下,颤巍巍地揽着他脖子,“这、这是要做什么?”
祁越坏坏笑了笑,“做让你我都开心的事。”
念在两人都是第一次,尤其是小溪的第一次,祁越尤其慎重,此时这娇花虽由于j□j的缘故,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但祁越还是不敢鲁莽,他研习医术多年,涉猎繁多,粗略知晓天阉人的身体非常敏感,尤其是对情.欲,可即便如此,他望着小溪满是春意的脸,也不敢大意,仍是用自己的利器或温柔或粗鲁的磨蹭了那处良久,眼见着小溪身子又开始痉挛,这才放下心、卯足了劲儿慢吞吞往里面进。
小溪身子紧绷地抱着他脖子,唇中溢出低低的低泣,“很疼么?”祁越止了动作,满头大汗地问道。
小溪把脸埋进祁越脖颈,蹭了蹭,“你……你继续啊”
祁越虽还有心怜惜着他,却也因为自己实在憋了许久,再不爆发他会疯的!于是也就不再忍耐,一鼓作气,把自己的那根送了进去,途中遇到一层阻隔,但还是没抵挡住小侯爷的霸王枪,鲜血溢出,交融着那淡淡香气的花液,看在祁越眼里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低吼一声,抓住小溪的两瓣臀.肉,寻到那人小嘴儿,狠狠吻上去,腰上动作不减,来回冲撞起来。
小溪哪曾受过如此对待,身子像是被人劈开,又疼又涨,可那人却好似毫无知觉,一脸狂野地狠命抽.送,他揽着祁越的脖子受不住地低泣,整个身子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后来,下面渐渐升起一股酸麻,脊背一酥,身子软成一滩水一样,软软地倚在那人怀里,任他动作。小溪虽极力压抑,却还是渐渐溢出或高或低的呻.吟,殊不知此番更是激的禁欲十年的某狼沸腾。
祁越大吼一声,“你今晚甭想睡了!”便又继续动作起来,一时间,室内只听得木床的咿呀声,男子的喘息低吼,间或夹杂着冶魅的呻.吟,不绝于耳。
真是个宁静的夜晚啊。
第三天上午,太阳高照,春意盎然。
祁越满脸殷勤地候在床边,笑眯眯地问:“小溪,你醒啦?”
床上趴着的小溪满脸怒色,当然还带着晕红,瞪了祁越一眼,没说话。
祁越忙把倒好的温水放一边,把人小心地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把水喂给人喝,“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太不知节制,太坏,太不顾及你的感受,所以,才把你累到现在才醒……”还没说完呢,祁越只觉腰际一痛,他低头就看见了小溪的两根手指,纤细修长,好想咬一口。
“……我现在相信你果真禁欲十年了……。”小溪靠在祁越怀里,幽幽地瞟了他一眼,嗓音哑到不行,眼皮红红的,脖颈处满是红痕。
祁越的动作一僵,随即厚脸皮地笑,“嘿嘿,我很贞洁对吧?”
小溪哼了声,就着他手慢慢喝着水,没接腔,祁越却突然开口道,“我找到是谁下的药了。”
小溪惊讶地回头看他,“谁啊?在哪啊?”
祁越脸色很臭,“一群小流氓,现在被你哥哥我关羊圈呢。”
小溪:“……”好嘛,这关押犯人的地点可真够新鲜的……新鲜的羊粪……啊……
第26章 露华浓
当天中午,小溪勉强起了床,死活不肯让祁越扶着,双腿直打颤,神色微妙地出了房门,来到羊圈前。
“这就是那下药的人?”他指着羊圈里脏兮兮的男人问祁越。
祁越脸色微沉,“就是他。”
“可我和他素不相识没什么恩怨,他为啥要这样?”小溪看了眼羊圈里衣着凌乱面容污浊的男人,喃喃道。
那男人虽说之前被抓到时打晕了放在羊圈,可小溪睡了太久,那人早就被羊圈里浓郁的膻气熏到不行、醒了过来,刚醒没多久就挨祁越一顿胖揍,本就面目模糊的脸愈加难以辨认。只是,从他的衣着言语,大致可以推断这厮并不是什么好人。
“小溪,你还记得之前早上,咱们在溪边远远看见的那几个流浪汉么?这下流东西就是他们中的一个。”祁越面色愤沉,狭长的黑眸满是幽深,“那会儿我看他们几个看你的眼神,黏糊糊的,就让我很是反感,却不想,这家伙会使这么下三滥的招儿。”
说着,他又踹了那流浪汉一脚,而那流浪汉虽被油腻腻的头发盖着脸,却发出呼哧哧的怪笑,牙齿尽落的嘴中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听不甚清。祁越却脸色一变,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沉声道,“青磊,把人带下去,怎么狠怎么来。”
青磊一怔,随即把人拖了出去。小溪闻言,想上前阻止,却在看到祁越的表情时,忍住了动作。
在院中只剩下他跟祁越时,他来到祁越跟前,扯了扯他衣角,“至于这样么?”
“要是你没有及时赶回来,你觉得你现在会是什么样?”祁越语气冷冽,言辞间不容拒绝。
小溪一愣,仍带些红晕的脸色一白,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忽地抓住了祁越,低低道:“麻烦你了。”
祁越先前听到那流浪汉的话后很是气恼,想他小侯爷捧在手心里的人儿,怎容其他人这般诋毁?他望着小溪低垂的眉眼,心中闪过一抹疼痛,这次是自己给拦着了,以前呢?以前这孩子又被人这样说过多少次?是否也被人这样羞辱过?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祁越轻叹,“傻子,你跟我还说什么麻不麻烦。”他伸出双臂轻轻揽住小溪,见他没反抗,心中更是软成一片,“再说,你舒服了,我也很舒服啊。”
他附在小溪耳边,对着那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耳朵吹了口气,低醇呢喃,“舒服到,感觉我都快要死在你身上。”
小溪面皮一红,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又要激跳到不行,他微微侧了侧头,远离那人作怪的嘴唇,咬着唇没搭理那人的秽语。
祁越却丝毫不介怀,自家娘子平日里虽像个姑娘家家的特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咳,欲拒还迎水嫩鲜美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身子可还好?”祁越柔声问。
小溪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了。”
“那今晚再来一次?”跃跃欲试摩拳擦口水。
“……突然间又有什么了!”小溪脖子都红了,水润眼睛闪躲地瞪着眼前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