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刚把小溪放在卧室榻上,就见他极为乖顺地睡着了,浓密睫毛在脸上投出点点阴影,嫩红的小嘴儿微张,隐约可见雪白贝齿和红润的小舌。
满室寂静中,祁越听到一声清晰的咽口水声,他脸一热,不禁有些愧窘,是自己太好.色了么?怎么一见到小溪就净想着那档子事儿呢。
祁小侯有些苦恼。
这好不容易把人给美美地吃掉了,现在又得开始考虑多久吃一次比较好?
他轻叹一口气,摸了一把媳妇儿光润白皙的脸,去厨房烧热水,准备一会儿给小溪抹一下身子。两人相处将近两个月了,小溪的生活习惯他还是非常了解的,例如每天必须沐浴更衣,喜欢头发擦的半干就垂在腰后,除了鱼其他肉都不吃,咳,某些部位非常敏感。
心猿意马间,锅里的水已然沸了,取来木桶装好热水,加入凉水,试好水温,祁越这才拎着木桶拿着帕子进了屋。刚一进屋,就看到小溪翻了个身——趴睡在床褥上,脑袋歪向一边,小嘴还吧唧了两下。
哟,这是梦见吃什么好东西了?祁越低笑,把木桶放在床边,浸湿帕子,先给小溪擦了擦脸,见他老老实实动都不动,心下这才放松下来,呼——原来小溪喝醉后只是有些粘人,然后就呼呼大睡了啊。
其实这样很好,至少没有发酒疯哭闹什么的,但祁越无端地觉得有些失落,至于失落什么,他才不会承认说,他一直幻想小溪酒后会热情如火地主动请求组织把他给吃掉。
绝对不会承认!
擦完脸之后,剩下的对祁越来说,每一个部位都是巨大而艰难的挑战。
他深吸一口气,把帕子又湿了湿,先放在床角的小几上,尔后开始一点点扒衣服。天气越来越暖和,小溪穿的也就越来越少,只着青色长衫和亵衣底裤。祁越轻轻抽.掉小溪腰间的软绸,青色长衫顿时松垮不少,他尽量放轻动作,不想把小溪给吵醒,手臂探向小溪胸前,把衣襟解开,一点点把长衫剥掉。
等到小溪的衣服脱的差不多时,祁越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他望着横陈于眼前的诱.人男子,体型修长些许清瘦瘦,乌黑柔发散在后背,腰肢柔韧款款不盈尺,臀.谷丰盈有致白皙又柔软,大腿笔直修长莹润精致,祁越忽觉得鼻腔一热,啪嗒啪嗒,竟有鼻血流了出来。
他暗自低吼,用水打湿自己的脸,强压下心头那股邪火,竭力集中起精神给小溪擦拭身体,当看着自己粗糙微黑的手指掠过那白皙莹润的肌肤时,他心里都是突突地跳,嗓子又干又热,恨不能扑上去狠狠亲上几口才能解了这干渴。
一路下移,手掌摩挲过曲线有致的腰身,来到那凸起的丰盈谷间,祁越眼睛都红了,狭长眼睛中似乎快要喷出火来,盯着那处雪白柔软,手指发颤地抚上那丰盈,竭力控制地揉搓几下,喉间发出重重的喘息,眼神一黯,张嘴就咬了上去。
极尽克制地咬住一块软肉,唇舌肆意怜爱之后,缓缓松开,又在那股间舔舐亲吻许久,直弄的小溪有些嘤咛,双股间满是水迹,这才眼神幽深地望着小溪,极为不舍地罢休。
虽好容易放过了那处软嫩,祁越的视线却被隐藏于臀.谷间的另一处小花儿给吸引了过去,嫩红柔弱的小模样,粉红鲜嫩,让祁越心里升腾起另一股火焰,想把它狠狠占有、狠狠捅一桶才好,最好在被自己的利器狠狠填满,摧毁它,玩坏它。
待终于收拾完小溪,又让自己爽快一把之后,祁越这才吹了灯,把人裹进自己怀里,安心睡去,却不想,这才刚睡下没多久,自己就被人给刺激醒了。
祁越本来揽着小溪柔软的身子正要进入梦乡呢,却忽然觉得腰间一沉,继而是有个温热物体在上面蹭来蹭去的,他揉了揉眼睛,看见小溪正嘴角含笑地骑坐在他腰间。
“怎么了?”他疑惑地开口问。
小溪却只是吃吃笑,披着一件红色长衫在他腰间轻轻摇晃,乌发垂腰,笑的无限妖娆。祁越口中瞬间干渴起来,腰腹间也渐渐热了起来,尤其是那处紧绷,更是被腰上这人慢慢给磨出了火。
那红色长衫本是自己的,因了自己的喜好,想看到小溪身穿红装的样子,这才在给他擦拭完后,套上了自己的长衫。小溪皮肤本就白皙莹润,再配上这红色丝绸的衫子,黑发红衣,肌肤胜雪,此时骑坐在他腰上,又笑的那么勾人,将祁越的忍耐值瞬间归零。
祁越粗喘着挺了挺腰,配合小溪的动作,两人间的摩擦更盛,一时间只听得衣料的摩擦声和男子的喘息。
祁越艰难开口道:“想要了?”
小溪在他腰上扭了扭,胯.下的底裤都隐约湿了,只觉得有根火热的棍子在戳自己那羞耻处,却又总不给他个痛快,他本就是被一股燥热给弄醒,这会儿这人还不让他舒坦,思及此,他受不住地把脸趴在祁越胸膛,蹭了蹭,低声哀求,“祁越,好痒,给我挠挠。”
祁越鼻腔又是一热,忙仰了仰头,心中默念武功心法,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会儿,这才敢再去看小溪,却见他面如桃李,眉尖微蹙,眼睛水润又乌黑,那样柔软依赖地望着自己,神情有些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去的孩子。
“这儿痒么?”祁越哑声道,单手扶住他腰身,一手探向他底裤,手指只觉一片温热黏腻,隐约闻见一股似花非花的淡淡香味儿。
小溪点了点头,大眼睛软软地望着他,手指还不老实地在他胸前无意识勾画。祁越低吼一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望着他勾人的小脸,对准那红嫩小嘴就亲了下去。
在情.事上,祁越对小溪一向温柔。虽说正式把人给吃掉是前天晚上的事,但在这之前,祁越可也是吃过几次开胃菜的,要不,依着小溪的性子,在被一男子破了身子后,怎么会如此淡定柔顺?可见,吃掉这回事儿,还是得循序渐进才好。
可今天有些不同。之前那些大餐小菜,每次都是祁越好生诱惑着,一点点挑.逗,直到把身下人弄成一滩春.水,祁越才会憋着劲儿的开吃,前天晚上,虽说把人折腾的不轻,腿儿都颤了,但那对祁小侯来说,也只能勉强算是七分饱。
祁小侯可克制着呢!可再克制,也不带这样考验人的。媳妇儿一袭红衣,笑的勾人妩媚,在你腰上直磨蹭,还软软地望着你说他那儿痒,要你挠挠,这不是要把人给逼疯么?!
祁越撩起那红色长衫,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肢,以及,松松垮垮微湿的底裤,他把小溪的头发撩到一边,一手抚摸着他发痒的那处,一手揉捏着已然微微挺立的红豆,唇舌流连于他精致的锁骨脖颈,留下一朵朵红色梅花和片片水渍。
小溪舒服地轻声嘤咛,大腿自发的缠上祁越的腰间,主动把那发痒处送到祁越手指间,腰腹不断挺.动,好似急不可耐。祁越低笑,一边加快手中动作,一边抚.慰小溪,在见到他嘴中的呜咽声更大,那处似会咬人一般,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忽地腰间的大腿一松,小溪似脱力般,软软地瘫在了床上,室内的那股花香也更为浓郁。
祁越亲了亲小溪,和他唇舌纠缠一番,见那人嘴角满是自己的涎水,神色迷醉地望着自己,心中不禁更是满足,这才把小溪的底裤褪去,就着白茫茫的月光,欣赏那处密地,娇花繁复,花露满溢,水润嫩红,看着很是诱人。他俯下身狠狠吸了口,身下人的身子颤了颤,他鼻尖蹭了蹭娇花,哑声道:“是你诱.惑我的。”说着,腰间一沉,利器入谷,露水四溢,一时间室内满是黏腻的水声和低沉微哑的喘息嘶吼。
第二天,绿珠见房门半闭,里面那两位爷睡的正香,门口却堆着几件衣服,大红色的绸子,青色的长衫,还有雪白的亵衣,她照例收了衣服,端了木盆到溪边洗衣服,洗衣服回来后脸色红红的,神情不大自然,青磊看了她一眼,虽疑惑,却也没有开口多问什么。
小溪醒来后觉着身体有些异样,酸麻中又带着些爽利,他望着旁边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祁越,没把握地问:“昨晚发生什么了么?”
祁越笑眯眯地,像只吃饱喝足趴在太阳下打盹儿的黑豹,“你觉得呢?”
小溪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下意识地掀起薄衾,见自己裹着条月色长衫,大腿却光着,腿间那处,不用细看,只看那腿间的红痕就可推想昨夜发生了什么。
“你、你混蛋!”他红着脸,眼睛水汪汪地瞪着祁越。
祁越一挑眉,笑吟吟道:“是你主动的。”
“你、你骗人!”小溪白皙的脸仿佛快被红晕染透,声音着急又委屈。
祁越见媳妇儿这样,也就不好再嚣张,美味都享受了,就不能再这样欺负人家呀,咳,欺负可以,但也得有个度不是?他立马笑嘻嘻地蹭过去,揽着小溪肩膀安抚道:
“好、好,是我骗人,我混蛋,是我趁你睡着了又把你反反复复极其仔细地给吃了一次……”还没忏悔完呢,祁越就觉腰间一疼,他俯视小溪那张红嫩嫩的小脸,委屈道,“干嘛又扭我?”都在昧着良心忏悔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