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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王爷 (吞拿鱼王三明治)



闻言严寒脸上有些错愕,毕竟面前的人甚至连他的过往都没有过问,他惊疑未定的看着岑修儒,许久才是道:“素昧平生,王爷为何如此偏帮……”

一句话却是将岑修儒问住了,他也不知为何,只是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都是被人欺压,仿佛这是第一次,他感到自己也是顶天立地可令人倚靠的存在,便不由自主的去帮了。

岑修儒自然没有说这些,只是道:“你若有经纬之才,本王自然不会埋没你。”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养成也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 <小王爷犹豫起来了。让小皇帝着急一下下。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少年人的伤好的比常人快,不出几日,严寒脸上的淤青便是消了,那原本俊朗的相貌展露无遗,皇帝原本进进出出从未正眼看过严寒,如今见了他长相竟是相较自己更多了一股英气,便多多少少有些不高兴了。

岑修儒未曾留意皇帝待严寒的口吻有变,只是知晓了严寒的才学,便也知人善用,这些日子一直托严寒出府寻些书籍字画,带回来与他研讨。严寒狩猎广泛,无论什么领域,都能有独到的见解,岑修儒便更加欣赏他的才学,两人常常一聊就聊过了饭点。

这一日差严寒出府,却是到了午后也不见人回来,岑修儒有些担心,却也不便出门去寻,正打算找个下人问问,推开门却是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驻足门外。

“刘将军?”

“……”刘吟在这门外已不知驻足了多久,未料他会出来,一时已是无处可避,只能故作姿态的上前了几步,“我只是途经此地。”

“……”岑修儒没有多想,只是仍记得出门的初衷,便迈出门槛来,转身将房门合上。

刘吟摸了摸鼻子,问:“去哪?”

“差下人出府许久不见回来,就想去问问。”

“……”刘吟垂下眼帘,徒然问,“是那个阿寒吧。”

“……刘将军知道?”

刘吟当然是知道,皇帝的男宠救下太守的男娼,恩恩爱爱,惺惺相惜,整个太守府的下人们全拿来当笑柄,茶余饭后说了不知几天了。

只是,他却也知道恩恩爱爱惺惺相惜是假,若是岑修儒会如此轻易对皇帝变心,那自己也不必落得如此落魄的田地了。

“建丰侯可是知道,那阿寒是为何进的太守府?”

岑修儒不知刘将军为何有此一问,他从未问过严寒的过往,可见严寒谈吐举止皆是不凡,便曾想他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家道中落,沦落至此。

刘吟见他不答,便也猜想他并不知情,于是好言道:“他十四岁沦落欢场,是太守买回来的娈童,可太守见他体格长得太快,马上出落成了成人,太守不再喜欢,就充作家丁杂役了。”

听见这番话,岑修儒简直惊呆了,但这震惊中有质疑和同情,却没有半分鄙夷之色。刘吟见他神情,愈发觉得他又是纯净又是可爱,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知道你不会因此就轻看别人……但也要当心人言可畏,太守府中爱嚼舌根的人可是比比皆是。”

觉得话中有话,岑修儒退后一步避开刘吟的手,却问:“刘将军的意思是?”

刘吟收手,垂下眼帘看他,一字一顿道:“你可是记得,那年的阿啾。”

话音一落,岑修儒眼中便是闪过一丝恐慌,但很快,他便是摇了摇头:“不会的。”

“……”

“皇上,已不是那年的太子殿下了。”

岑修儒说得一脸笃定,眼中满满都是对皇帝的信任,刘吟却忍不住想要大笑出声。

你知道皇帝个鬼!他想说。要知道,年少时性格中的缺陷,若非及时更正,那是会跟随人一生的。

正说到此处,忽然听见回廊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两人闻声看去,便见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抱着两本厚沓沓的书小跑了过来,正是严寒。

跑到岑修儒跟前,严寒上气不接下气道:“王爷,实在对不起,今日街上市集实在拥挤,严寒……”

“没事没事。”这些日子早已将他当作弟弟,岑修儒哪里舍得责怪他,见他平安回来,欢喜还是来不及,忙推开门,“你先进去吧。”

严寒点点头,又是朝刘将军躬身行礼,才是抱着书先行进了房间。

迈入门槛时,少年忍着痛的踉跄,刘吟没有漏看,却是垂下眼帘,佯作不知,更没有提:“没有你下人的提醒,本将军都差些忘了,这会儿,该尊称一声王爷了。”

岑修儒听见这称呼,便想起父王仙去的事实,又无可避免的想到刘将军那日如此残酷的痛揭他的伤疤,心下已是不悦。

刘吟怎能不知他在想什么,他甚至希望岑修儒能日日夜夜想,时时刻刻想,就算与此同时他厌恶极了自己,也终有一日,他能明白那皇帝并不值得他托付终生。

刘吟觉得自己的想法开始变得有些偏执:哪怕岑修儒选择的不是自己,也绝不能是皇帝。

“那……”刘吟又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岑修儒守在门口,连邀他进去一坐的打算都没有,难免有些悲凉:“我走了。”

岑修儒一拱手:“刘将军慢走。”

回到房中,便见到严寒站在书案边,岑修儒忙是过去在榻上坐下,笑着翻看着他带来的书籍:“站着做什么,坐下。”

严寒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会儿,才是缓缓的坐了上去,与此同时,却是痛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有些紧张的看着身侧的王爷,好在对方专注翻看手中的书籍,并没有留意。

岑修儒简单翻看了一下,便同往日一般,与严寒聊了起来,严寒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才情出众,实乃朝中不可多得的人才。越是深交,越是令岑修儒钦佩不已。

无论他是为何沦落欢场,但在此之前,必定是出身了不起的书香门第。岑修儒不想揭人痛处,便仍是没有过问。

相聊甚欢,不知不觉已是入夜,两人都感到肚子有些饿了才是停下来,正要让严寒去取晚膳,忽然听得房门开启,皇帝大步迈入房中。岑修儒忙是携严寒一道起身行礼。

皇帝眯眼看了看岑修儒,又移到他身后的少年,严寒受伤之下,虽站得慢了些,但仍是礼数周全。看来三十大板还是太轻,不然这人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坐着跟岑修儒谈笑风生呢。

“起来。”

皇帝带上笑,上前去搀起岑修儒,便搂了他腰带到书案边的软榻,岑修儒的身子有些僵硬,回头对严寒道:“严寒,下去。”严寒年少时沦落风尘,自是敏锐的察觉了气氛的走向,此时能得命退下是如蒙大赦,正要离开,却听得皇帝道,“等等。”便只得在房门前停下脚步,看向皇帝。

“朕还没有用膳,你去取些酒菜来。”皇帝将岑修儒轻柔的放倒在软榻上,背对着他道。

严寒领命,便是退下了。不料一出门,便见皇帝的随从站在房外,手中已是捧上了酒菜,上前直接递到了他手中。

“修儒,那日是朕口不择言。你还生气吗?”

“臣没有生气。”

“那你考虑得如何。”

“……”岑修儒再度不说话了,视线也飘忽不定起来。

这一次,皇帝却是没有发怒,反而眯眼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发现了,朕一点也不好。……天底下……”伸手摩挲他的脸颊,皇帝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那压抑的愤怒却从声音中迸发,“有得是比朕更好的?!”

“皇上……?”岑修儒怎么也不明白皇帝怎么会这么想,他的犹豫只是基于过往一切好的与不好的回忆,与旁人没有分毫关系。可皇帝却只是一次一次的,用旁人为自己开脱。

正在此时,便听得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严寒带着酒菜推门而入。岑修儒想不到方才离去的严寒竟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知方才的对话有没有听去,正觉得尴尬,皇帝却已是一把将他抱起,带到了桌前,皇帝四平八稳的坐下,却将他像个孩子一般放在腿上。

在岑修儒呼喝严寒出去之前,皇帝已是再度开口:“倒酒。”

严寒面色沉静如水,取了酒壶和两个酒杯,目无旁视,一一满上。

淅淅沥沥的倒酒声中,岑修儒脸色青一阵又白一阵,直至皇帝取了酒杯,压在他的下唇。岑修儒便是再愚钝,也知道皇帝是故意让自己出糗,当即便别过脸去,以示抗拒。

“……”皇帝稳住酒杯,未漏出一滴,没有发怒,只是送到自己唇边饮下,而后便取了另一杯倒进口中,吻上岑修儒,在他剧烈的挣扎中硬是渡了过去。

岑修儒被压住后脑,挣扎中鬓发都凌乱,没有吃进去什么东西,却是被渡了好些杯酒。不知第几杯酒下肚,他在皇帝怀里呛得直咳,脸上也飘上酡红,看得皇帝禁不住吻低头了他微红的鼻尖。

不知是不是巧合,这一吻之下,忽然下腹烧起一团火,岑修儒不知发生了什么,轻哼了一声,忍不住抬腿蹭了蹭腿间的肿痛。他在皇帝怀里,一举一动自然是逃不过对方眼睛,见他如此慰藉,皇帝并不意外,只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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