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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王爷 (吞拿鱼王三明治)



该死的,皇帝也感到自己的行为简直不受控制,躺在身下的人实在是太甜了。太甜了。此刻他脑子像被点了一把火一般焚烧殆尽,一门心思只想把这人生吞活剥,吃干抹净。

岑修儒畏寒,哪怕春末初夏也穿得厚厚实实,前襟一散开,横陈在凌乱衣裳上的身躯雪白得不可思议。含住身下人平坦胸膛上的突起,立刻听见那忍不住的一声轻哼。

伸手遮住了发出羞耻声音的嘴,满眼氤氲和渴望,岑修儒此刻的模样看上去又顺从又不安。皇帝用牙齿轻轻啃噬粉色的乳晕,舌头卷起那挺立起来的□,逗弄了一会儿,忽然用力吮吸。

“啊……”

岑修儒身子一个后弓,惊呼出声,迎合一般送出胸前的果实。

一只炙热的手游走在有些发冷的身躯,像有魔力一般,在所到之处都播种下了欲火,当那只手往他身下探去,岑修儒终于是不自在的想合拢双腿。

腿间连自己都很少触碰的脆弱早已微微抬头,在皇帝单手轻柔刺激了片刻便彻底站了起来。像被抛入欲owo念的海水,头一次沉浸在这种异样的感觉中,岑修儒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修衡哥…………啊啊……”

皇帝收手,胀w大想要发泄的fen身忽然断了刺激,岑修儒不够满足,伸手想自己抚弄,却被皇帝握住手,压回了屋檐。他被欺负的快哭出来了,皇帝却只是笑了笑,轻吻了他眼睛:“太快了,还不行。”

岑修儒只能忍着身体一波一波仿佛催促一般袭来的快意,却感到皇帝的指尖移动到了隐秘的后面,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便生生挤入了紧致的后xue。

“啊!修衡哥。为什么……那里。……那里。嗯。”

“放松。”

言简意赅的出言宽慰,手中动作却不停,皇帝毫不费力便将那一指推进滚烫的存在。

岑修儒倒并非觉得很痛,只是感到那地方又脏又难以启齿,被细长的手指挤入,只隐隐有些压迫感。他顺从着皇帝的话,尽量放松,不多片刻,便已是一片濡湿。

随着手指增加到三根,皇帝终于是做好了进入的准备,看着仍是毫不反抗的岑修儒,瘫软的身子像一滩水似的。皇帝心中像被最轻柔的羽毛拂过,愈发狂躁,挺身进入的同时,俯身吻了下来。

当撕裂般的痛楚从身下传来,岑修儒的脑袋仿佛瞬间被掏空了。

从开始轻微的痛,到后来沉沦于欲海,接下来的事,已彻底超出了岑修儒的认知范围,他已是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也无暇去想,只是一味的压抑着声音,随着身上之人的律w动轻哼。

但最终,呻w吟声还是压抑不住,他羞耻得不能自己,可自打第一声那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惊呼从喉咙里冒出来之后,便是再也停不下来。

天呐,巡守的士兵一定能听见他的声音。

他的思绪好不容易凝聚起来,想到这一点,又被一记深入的顶弄打散了。进入的太快,太深,全身说不上是酸胀还是舒服,常是一不小心便浑身战w栗,身体像不再归属自己一般,任凭在体内顶w撞的人操纵。

视线模糊,耳朵轰鸣,他像被欲望包裹得丝毫不漏,连皇帝说了什么,也全然进不了耳朵。

已不知自己泄了几次,愉悦到极致,几乎濒临痛苦。岑修儒的手指紧握,脚背绷紧到发酸,几乎无力承欢,当皇帝终于在他体内发泄出欲w望,体内敏w感的地方被那滚烫的器具死死顶住,承受冲刷,岑修儒抽了几下,不堪快w感的折磨,眼中的水汽化作实体,瞬间淌下了泪来。

迷迷糊糊间,在明月的衬托下看皇帝布满薄汗的脸,岑修儒疲倦不堪,满足与安心一同袭来,便逐渐的昏睡了过去。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还在天马行空的想,自古以来的诗人真是人云亦云,附庸风雅。

浩瀚星辰,明月清辉,又哪能及此人千分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避免和谐只能写清水肉咯。其实我可喜欢写器大活好的肉文了【……



正文 35第三十四章

也不知事态怎么就失去了控制。皇帝神色复杂的看着半睡半醒有气无力的岑修儒。

密信来报,河南陈州淮阳王府大丧,淮阳王死因不明。想必那温婉端庄的淮阳王妃透过这蹊跷之死,敏锐的察觉了底下暗藏的波涛汹涌,才是如此一封家书,自称病重,望远在京城的独子能在口吻与字迹上察觉端倪,虽是在信中催促,心里却是希望他留在京中,万万不要回来。

邀他来屋顶的初衷,只是想适时将密探报来的消息在恰当的时候告诉他。

可看他埋怨清辉长向别时圆,回忆往昔,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先皇的决定真的对吗,让他十四岁入京与双亲分离,多少人颂扬先皇宽厚,可这真的是恩赐吗。

皇帝不知为何冒出这个想法。他们都错了,先前的一切都错了。

皇帝已命人暗中保护淮阳王府其余的人,想必那些人也不会为难一介女流,而等到河南一事平息,他便要更正这个错误。

皇家亏欠岑修儒的东西,或许已还不清,但多多少少,想弥补给他。

可想着那样的决定,最后怎么做出这种事来。或许是气氛太朦胧,或许是对方太顺从,一切都水到渠成的太自然。

看着岑修儒躺在凌乱的衣衫上沉沉睡去,怕他着凉,皇帝忙是拢了拢他敞开的衣襟,将腰带系上,便抱着他踩着屋檐旁的橡树跃下。

带到浴池洗了干净,又给他换了一身里衣,可岑修儒原本就是一夜未睡,又撑了一整天,实在是太累了,再怎么折腾也是没有醒来。皇帝散开他的长发,轻吻着搂着他入睡,心里格外的满足,这感觉足以让他自己感到意外,仿佛得到了什么遗失了多年的东西。

第二日一早岑修儒仍是未醒,皇帝交代了宫人一番,便洗漱更衣上朝去了,堆积了一日的事务虽不是太过繁重,但还是及早处理为好,下朝之后,皇帝便直接去了御书房。

只是未到中午,便听见秦公公来通传,不一会儿,岑修儒又端着一盅什么进来了。皇帝心里还没想好如何开口,见他来了,尽管是高兴,但看他仍不知事态,这幸福的模样,心底又有几分忧虑。

此事该怎么说,该如何说。

岑修儒面上仍带倦意,但泛着红:“皇上。臣今日学了在参茶里加些枸杞,太医说这能明目。”说罢便把那飘香的参茶呈了上来,细看行走间还有些不自在,却是一起来就跑去捣鼓参茶,皇帝终于明白自己的指责和赞赏在他心中是什么分量。心里有几分得意,握住岑修儒的手便将他拉到了书案这边,抱上了塌。

钻研了半天,自觉有所长进,可看着好不容易煮的参茶被冷落在一旁,岑修儒有些着急:“皇上不尝尝吗?”

皇帝笑:“好,朕尝尝。”一手仍揽着怀里人的腰,皇帝伸出单手,掀开那杯盖,提起杯子来抿了一口。

皱皱眉似是在品味,又饮下了一口。

岑修儒满怀期待的看着皇帝:“怎样?”

皇帝又是一笑,含着一小口参茶便吻了过来,岑修儒未料此举,下意识的后倾之下几乎跌倒,好在腰被揽着。唇齿交缠,扫荡了一番,岑修儒只觉得苦味弥漫在嘴里,可等到不知不觉那参茶咽下了肚子,柔软的舌尖却是甜甜的。

恍惚间只听见皇帝将杯子放回了书案,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而后腾出空来的手,便开始游走在了身上。

咦。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自己究竟是来送参茶的,还是来送自己的。但直到衣带被解开,他都没有推拒。

皇帝虽然自幼就学会了房术,但素来清心寡欲,一直也没急着纳妃,此刻却仿佛食髓知味一般被身下的人蛊惑,恐怕是连他自己也想不到。

一番颠龙倒凤后,本就没完全恢复体力的岑修儒又是全身无力的瘫软在了软榻之上。皇帝为他拢了拢衣襟,系上衣带,忽然听见房外秦公公通传莫将军求见。

秦公公向来眼色很好,恐怕是在房外听见了屋内的动静静候在外,此刻也没有推门而入。皇帝见岑修儒紧张得想坐又无力坐起来,笑笑,摸了摸他的脸:“你在这歇息便是。”说罢,披上外套便是推门出去了。

看着皇帝的身影消失在闭上的门后,岑修儒伸出手来摸了摸方才皇帝触过的脸颊,指尖传来发烫的温度,身体也酸痛的不行,却是忍不住将脸埋进袖子里笑了。若是以前,皇帝待他如此亲昵,是做梦也不敢想的。

怀着蜜一般的心境,侧卧在书案前的软榻上,岑修儒没多久便小睡了过去。

不知躺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岑修儒不知是不是受了风寒,咳嗽了几声,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恍恍惚惚看见书案上自己煮的参茶,伸手想取来润润嗓子,不料视线还未清明,手一偏将那盅参茶打翻了。

顷刻间茶水淌了一桌子,顺着桌沿滴个不停,书案上皆是皇帝的奏章信函,岑修儒霎时吓醒了,也来不及去找个抹布,忙爬起来跪在软榻上,匆匆的用袖子擦着满是茶水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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