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左尘动了一下睿言不悦的皱起眉,却依然耐心的将手指探入他的身体,找到那个小小的一点狠狠地按了下去,左尘的身体不管如何想要拒绝都快速的泛起一层漂亮的粉红色。
“你知道么,不管第几次你都是这样的让人欲罢不能,看着你禁欲的脸上一点一点的被情欲淹沒的时候,是你最性感的时候!”睿言轻笑着挑起唇角,眼捎都带上了满足,手指被他细密的地方温热的夹住,就连热情都被不小心的挑了起來。
然而睿言无意间说出的情趣的话,却让左尘的理智一点一点的被悲哀所淹沒。
上好了轻轻凉凉带着催情效果的膏药,这才动身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苍白有些精细的身躯一点一点曝露在空气中。
然而当他的手放在兜裤上时,有些颤抖的沒解开带子,雪白的兜裤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色,他唇角泛起苦涩。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手扯开一角,带子应声而开,他自己却僵在了原地,强忍了很久的脸兀地也跟着苍白了起來,到底还是咳出了声來。
第七十三章 一切只是游戏
虽然睁不开眼睛看不见,可清楚的听见了睿言的咳嗽声,左尘不能动,心却跟着一阵一阵的痛。
干涸泛着樱色的薄唇紧张的开开合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在烛火中泛起了点点金光,合着寒室内如水的斑斓,甚是迷人。
睿言冷情的看向床上面不停想要说些什么的人,低下头又看看地让染血的兜衣,脸色竟比左尘还要苍白。
悄悄地缩回了想要为他解开穴道得手,如黑夜般的星眸孤独的站在床边,将床上无边的春色收入眼底,看着左尘因为药效而变得越发迷人的样子,看着他无力向他伸出的双手,看着......自己沉入欲海。
“不要挣扎了,无论是你还是我自己......!”睿言轻轻的在左尘耳边呢喃。
一阵炙热猛烈的进入了左尘的身体,左尘沒有准备的发出一声闷哼,无奈的与睿言不断的纠缠了起來。
屋内的温度不断的在攀升,暧昧的春意在悄悄地蔓延,烛火摇摇曳曳的不晓得何时努力的燃了半死,终于熄去了火光,只剩下一缕轻烟在屋中徐徐的上升。
被折腾了整整一夜,当左尘醒來的时候眼睛边上还带着一圈淡青色的浮肿,醒來时候适应了好半天才勉强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手边上的位置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空了下來,冰凉的玉质感觉似乎都带着寒气,昨晚还在与他一直缠绵的人已经不知了去向,嘴角勾起一抹最近常常出现的苦涩,俊郎得脸又是一贯的淡然。
身上一去前几次一样又酸又涩,黏黏腻腻的不舒服,左尘缓缓的动了动胳膊,慢慢的拿起了整齐摆在一边的兜衣,掩去一身的青紫。
好不容易费劲的把衣服套好了,才有时间仔细的观察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一直他都觉得这里潮了一些不像是平常住的地方,细致的看了一圈以后,左尘都不得不感叹竟然如此奢侈。
他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主卧,一片的昏暗只有十几个碗口大的夜明珠交替的放出七彩的光芒。
即便只是如此也不影响左尘的视线,已经足够让他知道自己处于什么位置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座山里。
室内足足有上一个御书房那么大的面积,看看周围自然的滑润的石头,不难猜出自己正处于一个山洞中,最难能可贵的是山壁上还行成了一条欲飞的翔龙。
床是用上好的凤栖木搭建起來的,床塌是上好的暖玉铺沏而成,隐约的还能看见一层弥漫的雾气。
然而再怎么精致漂亮的屋子,此刻也无法让左尘有更多的心思去研究一下,身上不自然的感觉不停的催促他快速洗个澡。
看看一旁的木屐,左尘如玉的纤足落在了冰冷的地上,一身羸弱的素白,被一头披散的云发趁得越发飘逸起來。
推开石门是一个蜿蜒的密道,相隔十步左右就有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隐隐的还能听见不远处的流水声,让左尘意外的是门口竟然沒有个人留下來服侍。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罢了,艰难的扶着墙壁顺着蜿蜒的山道一步一步费力的往前走。
“ 怎么样这场游戏玩的还过瘾么, ”
陌生的声音让左尘本能的停下前进的步伐,狭窄的道路上还隐颖的想起一阵一阵的回音。
左尘漂亮的眸子带着深深地疲倦,脚下冰冷的触感沁染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有些踌躇想要回去,却又无法忍受身上不干不净,尤其是那个地方不断流出的污浊。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顿下了想要离开的脚步,他听见睿言冷酷的声音不耐的说:“耶律离,如果你來到这里只是想要知道这么无聊的问題,那朕可沒那么多时间陪你!”
耶律......离,他沒记错的话,那不是契丹一向深入浅出大王子的名诲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原本该呆着契丹皇宫养病的人,却出现在大宋皇帝的密室里,其中的原由他根本不用去细想,心就已经跟着沉入了谷底。
左尘站定了脚步屏住呼吸,漆黑的长发因为留下的雾水被打湿而粘在了一起。
前一阵话语左尘还沒來得及消化呢?站在那里暗暗的思忖,而后传來的话险些让他站不住脚。
“怎么忙着回去陪你的小情人啊!听说那个追风公子可是有一些薄色,迷的我三王弟神昏颠倒,别忘了你的目的不过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只是......一场游戏,这是什么意思。
......
“萧白,这里你看着可还满意!”
“那么朕的丞相,朕是不是可以将你现在的表情当作你对朕赐给你的寝宫,十分满意的表现呢?”
......
“哼,不让我碰,还在想着谁,想着那个高个的蛮子,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么,自不量力的东西,你该知道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
......
“我知道了,乖,不要哭了,过了今夜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不会再有误会,也不会再有死亡,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
......
“你如果就这么出去了,那么以后就不要后悔!”
......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游戏,我还傻傻的以为就算你不爱我至少也会有一点的喜欢我,原來......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了这么久,到底是你做的太真,还是我入戏太深。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游戏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他的态度发生转变的。
我不过只是一届平民而已,怎么配的起高高在上的皇储,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到最后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左尘也不管是不是要隐藏起來自己,不屑的轻声呲笑了一声,光洁的脚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染红了地面。
一步一个带着血印子的脚印,顺着來时的路僵硬的往回走,就连身体都失去了來时的温度。
第七十四章 不能停止
“你够了吧!是不是游戏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我不想从你的口中在听见关于他的事!”
睿言漂亮的眸子带着怒意,璀璨的颜色转浓竟比最美的黑曜石更加纯粹,薄唇紧抿自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黑色绣金的长衫,优雅而慵懒的靠在一边的软垫上,长发随意的散落在椅被上,修长的手指烦躁的不停敲打一旁的石桌。
他们所处的石室并沒有多大,顶天了也就是十米见方,然而即使如此屋子内精细的浮雕也足以让人惊叹了。
不过此时屋中的另一个人根本就沒有心思放在眼前漂亮的石雕上,因为他上首那位突如其來的怒火实在是让他吓了一跳,屋子中的气压自觉的低了下來。
耶律齐脸色不是很好的撇撇嘴,眼神暗了暗,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突然发那么大的脾气,突然嘲讽的呲笑道:“你吼什么吼,莫不是牛皮吹大了吧!追人家沒追上,倒把自己的心给陪在里面了!”
睿言向來不动声色的脸因为他无心的话,神色变了变,目光狼狈的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唇角死死的抿住,沒在说话。
耶律离看到睿言难看的脸色,眼睛瞪得越发大了起來,夸张的长大了嘴,想说不会吧!但是一看见那张因为恼羞成怒而阴暗无比的俊脸,明智的闭上了嘴。
在睿言那双凤目犀利的瞪视下,无言的低下头,可是心里却在那不停的幸灾乐祸,活该了吧!死人脸,你也有今天啊!
睿言不肯开口说一句话,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目光愣愣的看着一遍的石桌出神。
耶律离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冷酷霸道的睿言会为了一个人出神,那股说不出的悲伤让他的心跟着微微的疼了起來。
“喂,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凌云,你那个成天看谁都拽拽的表哥么,这个又是怎么回事,你不会认真了吧!”
耶律离轻扬起那两道浓黑色的剑眉,脸上收起了惯有的嬉皮笑脸渐渐的严肃起來,但那双独特的墨蓝色眼睛却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睿言沒理他,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是爱凌云的,一直以來他都这么以为,从來都沒有怀疑过,心跳的感觉从來都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