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顾远樟叫他去死,他也二话不说。这就是……魔力。
“叫着,我爱听……”顾远樟压着不成样子嗓音说,他也沦陷了。早就什么都不是自己了。
“呜……顾远樟……操我啊……啊……”秦玉麟叫声越见酥软,喊得顾远樟心尖儿发颤。他就有这种本事,让他想得骨头都痛了。
“操着呢,心肝儿肉……我宝贝……”亲他肩背,耳朵,用力挺身,再深些,深些……恨不得按住他弄个一天一夜,用力气地好好爱他疼他。
“呜呜……啊啊……我……我要身寸……”秦玉麟浑身颤抖,嘶哑这嗓音大叫,“点!给我……给我……”
顾远樟推倒他,将他紧紧压床上,双手用力掰开他臀瓣,一下一下有力地刺进去。
秦玉麟双腿并紧,只余下臀缝间那点空隙给顾远樟冲刺。这般紧致有力摩擦下,他很就受不了了,呜咽着痉挛起来。紧窄甬道开始剧烈收缩,一抽一抽地圈弄梗中间巨物。
顾远樟疯狂地后冲刺几十下,终于将秦玉麟送到巅峰之上。二人那一霎那都失去了理智。只觉得脑袋空白,只剩下一具会颤抖会发热躯体那里定格着。
“啊……”秦玉麟仰头长吟一声,整个人软下来,灵魂好像又一下子回来了,好累好喘好无力……下半身不见了感觉。
顾远樟从后面笼罩着他,侧首亲亲他汗湿脸颊,累坏了,都不想说话呢,“呵……”他躺下来,满足地舔舔唇瓣,身和心都巨满足、巨满意、没有任何意见了。
☆、第 44 章
“顾远樟。”秦玉麟缓过呼吸来,软趴趴地叫唤。
“嗯……”顾远樟凑过去,抱住他,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
秦玉麟勾住顾远樟的脖子,极尽缠绵地与他热吻起来。“唔……”吻得嘴唇都火辣辣地疼了,舌尖也发麻了。两眼发晕,似乎天昏地暗。
“啊……不行了,好喘……”秦玉麟放开他,嘘嘘地喘气。真的有缺氧的感觉。
“哧……这就喘了。”顾远樟笑话他,满眼柔情地抚摸他的发鬓。怎么能这么喜爱他,真的真的,连抱在怀里都会想念。
“你厉害,行了不。”秦玉麟靠在他胸口上说,闭着眼睛缓缓呼吸。好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真的有些儿受不了。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呢。
“嗯,不笑话你。”顾远樟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小声说:“累了就睡吧,晚饭我会叫醒你。”他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秦玉麟的背部。
“……”秦玉麟眯着眼睛,眯着就睡去了。隐隐感觉到,顾远樟一直摸着他,不是背上,就是脸上……
春花谢后,一年的夏季又快来了。
顾思博正是一天一个样的时候。现在已经长成肉墩墩的小胖子了。秦玉麟时常将他抱在腿上,一边哄他睡觉,一边画着草图。这年夏季的衣服样式还没画出来,只因前阵子天气变换,时冷时热地,弄得顾思博有些小感冒。
顾远樟是最紧张的人,好像天塌了似的,非得守着小床边哪儿也不去。秦玉麟踹了他两脚,才把他踹出门去。
那前后十多天,秦玉麟都没出过门,天天待家里看着顾思博。他虽然爱儿子,但是天天对着,实在学不来顾远樟的狂热。所以顾远樟回来之后,他几乎是不会碰顾思博的。导致顾远樟认为,秦玉麟不是那么喜欢宝宝。
当顾远樟揣着惶惶不安地心情来询问的时候,秦玉麟简直哭笑不得,他说什么呢?“你是不是不喜欢咱们的宝宝?”他这样问。
“你放心吧。”秦玉麟无语了一会儿,回给他一句话说,“我就算不喜欢你,也不会不喜欢宝宝的。”令他更加郁闷。
“好吧,是我多想了。”顾远樟闷闷说,不过,他倒是想得开的。反正又不是真的,假设而已么。他只希望这句话一辈子也不会成真。
“不是多想,是胡思乱想。”秦玉麟说,把他怀里的宝宝抱过来,最近是有些忙。每次顾远樟回来都看见他忙自个的东西,也怪不得他。
“你知道我的,没法子不想。”他本就是个细腻多感的人,怎么会不想。顾远樟看着秦玉麟逗宝宝笑,心里安了些。或许真的是他多想了罢,哪来那么多有的没的呢。
“没必要。”秦玉麟瞧了他一眼说,“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世上的东西本来是简简单单的,却被你们这些人想得复复杂杂。我看着都嫌累。”从前不知道顾远樟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但是由他问过的脑残问题来看,也算有些了解了。
“说得简单,我却不像你。”顾远樟说,秦玉麟总在教他些道理,他却是学不来的。但凡他有秦玉麟的一般凶悍,顾家也就早在他手里了。
“是是,天生的是吧,每次都这样说。我都懒得跟你说了。”随他吧,秦玉麟心想,反正受累的又不是自己……不对,顾远樟没消停的话,受累的还有一个人。
“……”让他这么一堵,顾远樟还有什么话说,与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起身洗澡去。跟秦玉麟打嘴仗什么的,他什么时候赢过。
“洗快点啊,出来抱你儿子。”秦玉麟在后面说,顾思博越长大越难伺候了,醒着就要人抱。这都是顾远樟惯的,让他自己伺候去。
“那你别抱了,让他哭去。”顾远樟在里间说,那股果断劲儿,把秦玉麟惊了一跳。心说他是不是被刺激了……
“哈……你爹都抛弃你了,你还傻笑。”秦玉麟愣了一会儿,对怀里傻笑的顾思博说。顾远樟啊,也不是好欺负,偶尔他会来个小爆发。然后惊呆小伙伴,哈哈哈。
日子就是这样,平静又不平静地过着。总的来说,这就是……生活咯。柴米油盐、小孩老公,秦玉麟觉得自己就是个另类的家庭主妇。当然,没有哪个主妇像他一样清闲的。既不用做饭做家务,也不用操心小朋友。
等到顾思博会坐的时候,也到了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这几天,秦玉麟听顾远樟说,有些下场考试的想法。他问他说:“怎么这么仓促,你读书也才读了没多久。”
顾远樟说:“是先生鼓励的,他说也对,过了便过了,若是考不上,就权当累积经验咯。反正,我也没有抱着多大希望。”但若是真的参加了,连个童生都考不过的话,他也会沮丧。
“虽是这么说,可到时候要是一次二次落榜,难免会影响你的心态。”秦玉麟不太赞同,觉得顾远樟太操之过急了。
“先生说可以一试。”顾远樟听着秦玉麟的话,心里有些不好受。不过他也知道,他读书上虽然聪慧,但秦玉麟不是先生,难免不了解。
“做老师的,肯定是这样鼓励学生了。”秦玉麟不客气地说:“反正我是觉得你急过头了,没必要勉强。”过几年再考也行啊,别搞得读书就是为了考科举一样,蹦着考试去了。
“……”顾远樟原本满怀希望地等着秦玉麟为他增添士气,却没想到换来这么几句话。他一时之间找不到言语来应对。
秦玉麟瞧他这个样字,隐约有些后悔了。明知道顾远樟心眼不宽,容易多想,他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他吗?连忙变换立场说:“不过你对自己有信心的话,就去吧。反正……投石问路嘛。既然先生都说你聪慧了,一个小小的童生,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完这话,秦玉麟又懊恼地想,会不会说得太大了。要是到时候没考上,顾远樟会不会哭死……
“你别糊弄我,你根本不相信我能考上。”顾远樟鼓着脸颊说,眼睛都不瞧他。
“没有,考试什么的,我还真没放在心上。”秦玉麟心说,压根没想过他考什么劳什子科举,“因为我觉得那对你来说是迟早的事情。”嗯……迟十年二十年也是迟,早早不过多早。
“你哄我。”顾远樟想也没想说。
“知道我哄你就行了。”秦玉麟也干脆说。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互瞪了一会儿,顾远樟率先移开眼,“算了,你等着瞧,我就给你考个状元回来。”
“好,我等着做状元夫人。”秦玉麟笑看着他。
顾远樟回头看见这副欢颜,也笑了,赌什么气呀。还不如亲亲热热有意思,他倾身吻吻秦玉麟的唇:“你这浑人,总是这样……”
“怎么样?”秦玉麟咬住他的下唇,模糊地说。
“很多样……”都是令人又爱又恨的模样。顾远樟轻轻抱住他,中间隔着一个顾思博,两人就这么亲起来。
亲得够了,才脸红心跳地分开。可是眼睛还是不离彼此,深深地凝望着,像要借着彼此的小小瞳孔,进驻心里去。
“什么都别乱想了,想去就去吧,我支持你。”秦玉麟伸手摸摸他的脸说,再多的话没有,支持却是有的。
“嗯……我晓得了。”顾远樟覆上他的手,笑得憨憨地。有些羞有些喜。他要的从来都很简单,不过就是这么温声的一句罢了。
与他静静待了一会儿,秦玉麟说:“那么,既然决定要去试试,就别抱着玩笑的心态。从今天开始,你要加倍努力了。”
“这些我都懂。”顾远樟认真地点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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