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媳妇,让他们走。不必留他们。”顾夫人开口说。
“爹爹,这……”李氏尤不甘心地看着秦玉麟走了,心痛地就像看着一堆金子走了似的。
“说到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本事,咱们也不缺那么几个钱。”顾夫人喝了一口汤,慢条斯理地说:“若他真有法子赚钱,咱们把这法子探出来便是,何必低三下四地求他。”
李氏和姚氏心里一动,明白过来顾夫人的意思,纷纷说:“还是爹爹聪明,是我们愚钝了。”
秦玉麟与顾远樟出了那道门,青岚打着灯迎上来。他虽是疑惑,主子们怎么吃得那么快,刚进去没多久就又出来了。不过面上倒是什么都没显。
“回去了,叫厨房做几个小菜,饿着呢。”本来洗完澡就饿了,秦玉麟郑懊恼着没有早点叫厨房准备,他早该想到了,这顿饭吃不下去。
“好。”青岚应声说,原来是没有吃啊。
“夫人失策了吧,应该早叫厨房准备才对。”顾远樟笑话他说。
“马后炮,说得就是你!”秦玉麟也不屑他。
“那是的,我总没有夫人厉害。”顾远樟说。
“呀?敢讽刺我,你皮痒啦?”秦玉麟横眉怒目,竖起手指戳弄他。
“我不敢,我哪里讽刺你了?”顾远樟笑着,躲避他的手指,谁教他老是盯着他的痒痒肉下手的。
“回去收拾你!”笑闹了一阵,秦玉麟便不管他了。
“谁收拾谁?”顾远樟低声说,嘴唇擦过他的眼角。
“自然是我收拾你,这还用说吗?”秦玉麟斜斜眺着他说。
“你说是便是吧,我不跟你争。”顾远樟撇开头笑了。
“那你笑个什么劲儿?”秦玉麟说着,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起来,只把顾远樟折腾得乱七八糟、
青岚在前面稳稳地打着灯,听着后面的主子们的笑闹声,心里头挺是轻快。回到院子里,他便去了厨房。秦玉麟让紫竹叫人去打水,顾远樟还没洗澡呢。
“夫人,瞧你把我的衣服弄得。”顾远樟把那皱巴巴的衣襟给他看。
“反正要换洗的,快滚去洗澡。佑安呢?”秦玉麟左右没有瞧见顾远樟的两个小厮,便问说。
“去厨房劈柴了吧。”顾远樟说,有时候他们回去帮忙,毕竟这整个院子里就那么两个有力气的男丁。
“那好吧,我扶你去。”秦玉麟将他扶到澡间,直跟他说:“我不帮你洗,你要什么就跟我说一声。”
顾远樟说:“从来都是我自己洗的,我只是眼睛不好,又不是手脚不好。”一会儿他又说:“如果夫人愿意伺候我,我也乐意。”
秦玉麟没好气地哼哼:“你倒是乐意,可我不乐意。”
顾远樟笑笑,把脱好的衣服交给他手上,浑身光溜溜地对他说:“我脱好了。”
“脱好了就洗呗。”秦玉麟瞄了他一眼,将他扶进浴桶,让他自己折腾自己,“洗好了就叫我,我给你拿衣服。”
“嗯,你出去干什么?”顾远樟说。
“那我呆这儿又干什么?”秦玉麟回眸说。
“没什么,陪我。”顾远樟眨眨眼睛,朝他笑笑,那眼眸仿佛要抓住秦玉麟的心脏似的。
秦玉麟倒回去,上上下下地瞧瞧他,“勾.引我呢这是?”
“随你说。”顾远樟轻飘飘地说了句。
“那行,你洗,我不走。”秦玉麟当真不走了,趴在浴桶上看着他。水汽氤氲的水面上,里面那人也‘看’着他。
顾远樟伸手摸摸秦玉麟的脸颊,嘴里喃喃说:“我挺高兴的。”
“是么,你这是高兴的脸,不是寡妇脸。”秦玉麟也捏起他的脸颊,能苦着脸说高兴的人,真是奇葩。
“你不懂。”顾远樟抓住他的手,在掌心里握了一会儿,放在嘴边亲了亲说:“出去罢,我洗澡。”
秦玉麟挑眉望了望他,觉得他莫名其妙,一会儿叫他别走,一会儿又叫他出去。不过他心里没有不快,“那好吧,你慢慢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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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134妹纸的地雷,好开心,霸王票栏都被你一个人占了~~
今天还是五千,如果没有意外,我每天更新这么多,加油
☆、33·被泼狗血
吃过晚饭后,两人在院子里消食。这会儿不是月中,天上正挂着一弯两头尖尖的月牙儿。秦玉麟和顾远樟并排而坐,依旧是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一人打着扇,一人剥着核桃儿。
那打扇的是顾远樟,听秦玉麟说夜里外面有蚊子,嗡嗡地吵得人烦。他央青岚给他找了一把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秦玉麟在剥核桃,把剥出来的核桃仁放在顾远樟手心里,“吃吧,这东西营养价值高,据说补脑子。”
顾远樟托着一掌心的核桃仁,和秦玉麟大眼瞪小眼。
“怎么不吃,不喜欢核桃?”他说。
“不是不喜欢。”顾远樟呐呐地说:“还撑着呢……”他们可不就是因为吃撑了,才出来消食的么。
秦玉麟:“……”好,他把那堆核桃仁拿回来,放进自己嘴里。顾远樟啊,以后休想他这么体贴他。
“夫人别这样咯……”顾远樟抱上去说,最怕他一声不吭,“要不我给你剥核桃。”
“不用了,我脑子挺好的。”秦玉麟说。
“那你就是说我脑子不好?”顾远樟说。
“这不是事实吗?难道很好?”秦玉麟翻了翻白眼,好的话,就不会混得这么惨了。这是智商加情商的问题。会读书有什么用。
“不差。”顾远樟说,最起码先生也承认他聪慧,有灵性。
“切,自我感觉良好。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秦玉麟对他半嘲半笑。
“你见过很多人?”顾远樟问。
秦玉麟住了嘴,转移话题,“不跟你说这个。”这个敏感话题。
“那你和我说那个?”顾远樟这话听起来凉丝丝的。
“你是男人吗,心胸敢宽广点不?”秦玉麟眯着眼睛,打掉他掐自己肉的那只手。
“宽不了。”顾远樟说着,侧首亲亲他的脸蛋。
“那你就酸着吧。不作就不会死。”秦玉麟没有拒绝他,也没有迎合他。
“你不也酸。”他亲着亲着来了句。
“恩?”秦玉麟瞪大眼睛,他什么时候酸了?
“妾啊……”顾远樟笑吟吟地对着他说,这就点着了火了。
“你找死了吧!“秦玉麟扑上去拧他的耳朵,颇有些恼怒成羞的架势。
顾远樟抓住他的手,抓得牢牢地,不让他拧,嘴里还说:“你比我酸,你还打我。”
秦玉麟说:“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不怕我打啦?”
顾远樟不答话,拉进怀里抱紧他……
“呆子,你究竟……喜欢我哪里?”秦玉麟任他抱着,突然想知道,他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说句不好听,要是秦玉麟遇见一个跟自己一样德行的人,恐怕早甩他九条街了。这个人却没有,反而时时紧张他。
“都喜欢。”顾远樟说,把下巴搁在他后颈上,十分稀罕地抱紧。
“要是你娶的不是我呢?”秦玉麟还是那个想法,给他张三李四,恐怕他也是这样。
“可我娶的就是你。”顾远樟说。
“我说如果。”秦玉麟说。
“那我也不知道。”顾远樟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兴许……是不喜欢的。”
“切……”秦玉麟不屑地笑了笑,不过倒是挺受用的。两个人抱着待了一会儿,他对他说:“不待了,回去睡觉。”
雕着百年好合花样的实木大床,咿呀咿呀地响着。这张床自他们新婚以来,几乎夜夜被折磨,每每都要坏掉似的,摇晃得厉害。那床前的踏板上,扔着凌乱的衣物。秀被的一角垂到床底下,可见床上战况的激烈。
“夫人……夫人……”顾远樟满身大汗地叫唤,整个骑在他媳妇儿身上,用力地前耸后仰,就是他,把床弄得嘎吱嘎吱响。
“啊……”这是第二回,秦玉麟有些受不住了,他弄得太凶,“啊……啊……吃啦火药啦!”这王八蛋挨千刀的,先是按着他在他嘴里禽兽了一阵,接着又重整旗鼓弄他的屁股,叫他怎么受得了。
“不舒爽么,弄得不好?”顾远樟用力地疼他。
“爽个蛋蛋……”秦玉麟哼哼咿咿地说,爽也吃不消,疼啊。
“……”顾远樟笑笑,低头亲他的嘴,相连的那处却还是半点没减缓。
“啊……我不搞了……你快点……”秦玉麟受不了地说。
“不。”顾远樟拒绝他。
“你去死……”秦玉麟眼角湿润润地,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半天停不下来。他心里想,就不应该鸟他,让他憋着!
“呵……忍一忍么……”再弄个三两百下,把媳妇儿弄得直翻白眼。顾远樟总算怜惜他,最后使一把劲,按紧他的身子交待了。
软成一滩烂泥的人翻过身子来,朝着光溜溜的的男人踹上一脚,“滚下去。”
顾远樟最近长肉了,压在他身上像坨小山,重,“亲一会儿。”他说。
“来呀。”秦玉麟吊着他的脖子,仰头与他激吻。这一两个月里都是这样,做完了还得嘴对嘴地腻歪上好一阵,都成幕后花絮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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