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父……呃……”
“舒不舒服?”康熙压低了声音,刻意让自己的吐息吹拂在胤礽的耳畔。
胤礽敏感的缩了缩,胡乱的点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奇妙……让他想退缩,却又有些欲罢不能。
于是只能放任自己随波逐流,他的手甚至也跟了过去,似乎想自己摸,却又无从下手,最后只能捏着身下的床单,感受着强烈的快,感。
第一次尝试肉,欲之欢,胤礽很快缴了械。他低低叫了一声,下,身微挺,早已被摩擦的硬直的下,体小口微张,瞬间吐出白色的液体,湿,了两人的衣服。
被子早已被康熙移到一边。他看着摊在床,上,喘着粗气,发丝散乱,脸色红,润,眼神迷茫,一副仍旧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胤礽,已经忍了很久的下,身开始蠢,蠢,欲,动。
他低头吻住胤礽,在他想回勾他的舌试图回应时,他又退了出来,来到他的耳边,灵活的舌尖探入了他的耳廓,缓缓舔,弄,随后,满意地感觉到身下的胤礽浑身一颤,敏感至极。
他一手抚摸着胤礽微软的下,体,另一手缓缓探到臀,部后方,并未急着探入,而是在周围缓缓打着圈,让他下意识的放松,待到时机差不多了,才沾了点他先前泻,出的精,液,缓缓探入一指。
一边继续舔,弄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声音,诱哄道:“保成,把你给我,好不好?”
胤礽早已没有了理智,更何况,即便他清醒着,也从未打算要反对,于是在如同呻,吟一般的“嗯”声中,康熙大胆地开始了探索。
呻,吟声和粗喘声逐渐响起。
淫,荡的水声也不绝于耳。
小半个时辰后,禁欲良久的康熙帝终于餍足。
替彼此清理过身体后,他满足地拥着胤礽再度睡去。
这一觉,梦中有着无数美好的画面。
只是一觉醒来,康熙还未从美梦中清醒,却已经得了一个惊雷——
“皇上,太子他……出征了……”
80
康熙意识刚刚清醒的时候,他的嘴角还扬着浅浅的弧度。身上没有恼人的热度,也没有出汗过后让人厌烦的黏腻感,全身只有久违的舒爽,和慵懒。
这是一种积压已久的欲望得以宣泄后的慵懒。
他的身体还沉浸在这种舒畅中,脑海中也同时回忆起了之前那场销魂蚀骨的、令他回味无穷的性,事。就在昨晚,他终于没忍住,将胤礽整个吃了个遍。
若不是考虑到他的第一次,而自己也是大病初愈,需要休息,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放他睡去。
他回味着,有些意犹未尽。意识也彻底清醒过来,然后,他察觉到了一丝怪异。身旁似乎没有人?
他倏地睁开眼。床上果然只有他一个人。昨晚还被他压在身下疼宠之后又抱入怀中一起睡去的人,不知何时已然不在。
眉头动了动,康熙扬声唤来梁九功,边让他伺候着自己更衣,边问道:“太子呢?”
梁九功为康熙抚平腰带的手一顿,然后整个人跪了下来:“回皇上的话,太子爷正在外面准备出征事宜。”
康熙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准备出征事宜?这孩子就是孝顺啊……”不枉他将一颗真心都给了他。只是,才刚刚被他疼爱过的身子,他怎么起得来?看来……是他太温柔了?
梁九功偷觑了他一眼,见他脸上还带了几分笑意,心里不由添了几分恐惧和忐忑,只为他即将说出口的话:“回皇上的话,太子爷是在为他自己准备出征事宜。”
片刻安静。
康熙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笑意,声音却整个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是为谁?”
梁九功偷偷咽了咽口水,却还是压制下恐惧,低低回道:“回皇上,是为太子自己。”顿了顿,他又迅速地重复了一遍,“太子爷……他准备出征。”
康熙面上的笑意彻底敛起,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周身的威压再度凝聚,似乎只要找到了突破口,就会整个爆发出来一般。他抑制着内心的烦躁,他淡淡地问道:“他人呢?”
既然说是在准备,那必定是还未出发。
梁九功小心翼翼回道:“太子爷目前正在毓庆宫……”
“摆驾。”康熙沉默片刻,蹦出两个字。
“……嗻!”
梁九功不敢耽搁,为康熙穿戴好,又抚平他衣上的皱褶,便匆匆去准备了。
毓庆宫。
梁九功在门口守着,再下方一些的位置,站着的是同样忐忑的何玉柱。
皇上一到毓庆宫,便将所有人都赶了出来,独留了太子。对皇上到来的目的心知肚明的两位大太监在门口有些惴惴不安,屋内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响。
就连最可能出现的怒吼都不曾传出,这显然极其不寻常,却反而让他们愈发不安。
正在他们面面相觑的当口,门被人拉开。他们一惊,却见竟是胤礽亲自拉开了门,接着目送康熙从内步了出来,两人的面上都是让人无法看清的面无表情。
两位大太监飞快地对视一眼,同时心中一咯噔,齐齐暗道,不妙!
还不待他们继续想下去,康熙便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朝梁九功道:“摆驾回宫。”
站在门口的胤礽跪下行了个大礼:“儿臣恭送皇父。”
康熙垂在腿侧的手紧了紧,眼中似乎闪过什么情绪,分明想要回头再看他一眼,却最终被他压制着,沉了声音又催促了一遍:“摆驾!”
“嗻!”
康熙登上御辇,身形逐渐远去。
胤礽依旧跪着,待到御辇出了毓庆宫,都不曾起身。
而另一头,一路沉默着的康熙,眼神亦有些飘忽,周身的威压却不知何时已经散开。在梁九功等人的不安中,他在回宫后,下了一道出乎几人意料的旨意。
上面的大意是:朕本欲御驾亲征,奈何身子不爽利,虽无大碍,却仍需休养数日。出征乃是大事,不可耽搁,太子仁孝,主动请缨,代朕亲征……之类。
于是有了这么一道旨意,胤礽的出征便从私下的决定,变成了皇上的意思,一切便变得合乎常理起来,本还有些疑惑的众人也都被安抚下来。不明所以的百姓们,也在赞颂着当朝太子的至孝。
唯有几个知晓真相的,缄默不语。
不过话说回来,太子爷胤礽会出征的主因,也确实是为了让康熙能在宫里好好养病。只是,方法用的稍微极端了一些。
无论如何,这样的结果是胤礽渴望得到的。只是,每当回想起毓庆宫中,皇父那时的眼神,他的心头就忍不住发软,欲言又止。但一直到他出发,他都不曾将心头的话说出来。
次日清晨,胤礽代天子出征,康熙亲自到东直门前为众人送行,并调大同镇马兵六百、步兵一千四百从征,同时又令理藩院派蒙古大军助战,还指派宫中得力的内大臣阿密达等人随军出塞,各率所部与胤礽他们会师。
彼时,胤礽正站在东直门前,肃着脸,与康熙有几分神似的脸上带着庄严之色,几乎与康熙如出一辙的犀利目光逐一从众人身上扫视而过,同时向城门前的众人恩威并施:“众将士听令:孤乃皇太子胤礽,今日将代天子随众人一同出征征讨准噶尔部及其首领噶尔丹,其先后袭我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乌珠穆沁地区,同时勾结沙俄,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不除他日必定再犯我疆土,后患无穷!此等佞臣贼子,唯有杀之,方对得起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和乌珠穆沁地区的子民!此次出征,我们必将拿下噶尔丹,攻下准噶尔!对那些不安好心的沙俄人见一杀一,绝不手软!我大清的将士们,拔出你们的刀,挥舞起来,让孤看到你们的士气和信心!”
将士们气势如虹,士气十足,远远的,便能听到众人的呐喊——
“拿下噶尔丹!”
“攻下准噶尔!”
“赶走沙俄狗!”
康熙远远便瞧见了胤礽,哪怕只是个背影,依旧让他感慨万千。
这个他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如今终于如同雄鹰一般,开始飞翔起来。
哪怕他心中万般舍不得,也不忍阻止他。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整个士气推上了更高的高,潮,点。
大清的帝王,站在他的将士、子民面前,高傲而尊贵地说出:“此役,大清必胜!”
“朕等着你们报捷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