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却见沐清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跨进了温泉,眼睁睁地看着猛男迈着矫健的步伐,一步步地朝自己走过来,赵东篱吓得浑身发抖,牙齿发颤,开始语无伦次道:“沐清霖我告诉你,你再敢对我做那样的事情,我绝对会呜啊……”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沐清霖有力的大手直接拽了过去,整个人被环进了怀里:“闭嘴!不想再来一次的话。”
赵东篱立马乖乖地闭上了嘴,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沐清霖一眼,只见他此刻眉头紧锁,脸上淡淡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紧抿着的唇却让人觉得他此刻内心似乎很不舒畅。
他一言不发地将他环在怀里,掬起泉水淋在他身上,粗糙的大手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摩挲,替他清洗身上的污渍,赵东篱怔了怔,脸上闪过一抹局促:“呃……那个,其实你不用……”他自己会洗!虽说昨夜里早就被他看光,吃干抹净了,但毕竟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如今就让他这么赤果果地站他面前任他搓洗,虽说同是男人,也难免会让他觉得羞赧不已:“啊……疼。”
长指突然侵入体内让赵东篱猛地痛叫出声,同时脸上也烧红了一大片:“你干嘛?快抽出来!”
“闭嘴!”沐清霖不理会他的挣扎,自顾自地替他引出里面的浊物,看着水里不断多出的红白交加的液体,脸色也暗沉了不少。
赵东篱疼得轻声抽气,浑身上下都有些发抖,毕竟那个地方昨夜刚被那样粗暴地对待,如今又有异物入侵,让他下意识地缩紧穴口,想要将之排挤出去,微微□道:“嗯……沐清霖疼……”
沐清霖刚加入了一指,便立刻被那处紧紧缴住,里边湿热滑腻,嫩肉不断地挤压着他侵入的手指……眼前的人,湿发凌乱,檀口微启,里边猩红的小舌若隐若现,眼里泪光闪烁,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白璧无瑕的肌肤上满是凌虐过的痕迹,从脖颈胸口一直蔓延到腰腹,甚至连大腿内侧都隐约看得见那充满暧昧的紫红。
耳边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赵东篱感觉到贴着他后背的胸膛,心跳似乎加快了不少,体内的手指突然猛地撤了出去,赵东篱疼得呼吸一窒,身后的人已经推开了他:“自己洗!”声音竟有些沙哑。
赵东篱被推得莫名其妙,这人又怎么了?
我还巴不得自己洗呢!刚才执意要帮他洗的是他,现在又是闹哪样?这大少爷果真难伺候,江湖传闻沐清霖脾气不好,这当真一点不假!岂止是不好?简直是恶劣至极!
“喂,刚才其实你是醒着的吧?你娘在的时候。”赵东篱自顾自地洗着身子,边洗边问道:“都听见了吧?”
“那又怎样?”沐清霖神色淡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什么怎么样?你该不会真想跟个男人成亲吧?”赵东篱大惊。
“对我来说都一样。”某人继续高高挂起,面色如常,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赵东篱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眼前一黑,直接栽到了水里,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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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家喻户晓
“老子可是男人啊!”沐家四少的院落里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叫声,惊起飞鸟无数,落叶簌簌,府里的行人纷纷驻足,表情各异,可谓是丰富多彩。
“喂,你当真是泥塑木雕吗?倒是说句话啊!这样都无动于衷你还是人吗?你们沐家可是美名远播的名门望族,江湖群雄,人民群众的楷模,娶一个男人进门,不怕有辱门风,伤风败德……啊你干嘛?”赵东篱一个激动从水里跳了上来,边往身上套衣服边说着却被已经穿好衣服的沐清霖一把拽了过去:“闭嘴!”
“你做什么?”赵东篱缩在沐清霖面前,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那人却是扣住他的腕子替他号脉,半晌皱了皱眉头说道:“脱衣服。”
“还来?”赵东篱大惊,猛地后跳一步:“你是禽兽么?”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过来!”某人眯起了眼睛,脸上寒光顿盛惹得赵东篱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很没骨气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过去:“我告诉你,虽然同是男人,不会怀孕,但我赵东篱可是个有节操的人,失节事小,饿死事大呸呸呸……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纵然你武功再高,我也绝不会妥协!”
“说完了没?”
“完了。”
“过来。”
“是。”
……
“想给人疗伤就直说嘛!冷着张脸,我还以为你想干嘛!”赵东篱赤着上身,盘腿坐在池边,身后是运功为他疗伤的沐清霖。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沐清霖难得回他一句,又接着说到:“不想死的话,最好半个月内都不要动用内力。”
“这不可能,除非有像沐四爷这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武功盖世的大侠在身边替我挨刀挡剑估计还有可能。”赵东篱回头瞄了他一眼,笑着调侃道。
沐清霖懒得搭理他,直接开门见山:“令牌在哪里?”
“你还惦记着这个事呢?我都说了这件事与我无关,你爱信不信。”赵东篱无谓地耸耸肩,撇撇嘴继续说道:“不过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谁,若不是昨晚你极力阻止,或许我还能抓住他。”
“他叫你宫主呢!”沐清霖冷笑,手上突然用力往前一送,赵东篱当即吐出一口污血:“咳咳咳……淤血终于逼出来了!天杀的,差点要了老子的命!我可以带你去寻那个人,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许再随随便便就拿掌拍我,以您沐大侠的内力,再来那么几下,我就上阎罗王那报到了!”
“你安分点,我自然不会怎样。”沐清霖伸手转过他的头,捏住他的下巴,眯起眼睛看他:“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有的是苦头给你吃!”
“啧……你这人真是……”赵东篱无奈:“乖乖听话不包括跟你成亲这件事吧?”
“当然。”
“那就好。”赵东篱松了口气。
“包括。”
“喂,耍老子呢!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我要是宁死不从,你能怎样?”赵东篱气结。
“让你死。”某人挑了挑眉,赵东篱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强压着怒火说道:“我不信你们沐家能做出这种欺强凌弱,仗势欺人的事情来。”
“我能。”某人眼皮子都不跳一下,说得理所当然。
“你……”赵东篱一时语塞,深吸一口气道:“沐清霖,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当坏人。”
“我没说我是好人。”
“你真的是正派人士吗?”
“你说呢?”
……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所以,他不打算再指望这位大爷去把那荒唐的单方面定下的婚约取消了:“哼,我自己跟你娘说去!”
“我娘从小被我外公宠着惯着长大,身为白沙岛少岛主的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只要是她看中的东西就一定会想法设法去搞到手,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心智越发地退后,性格跟小孩子无异。我大哥弱冠那会儿,风流不羁,很是叛逆,我娘让他娶我大嫂他不同意,逃跑的时候被我娘打折了腿,关房里养了好长时间才好;当年我爹不肯娶她,嫌她刁蛮乖张,被她骗去白沙岛用了药,关了整整一年,那一年里有了我大哥;有一次随我二哥进宫赴宴,她看中了皇上宠妃的翡翠镯子,当夜偷偷潜入那妃子的寝宫,将人迷晕,把镯子偷走……总之,只要是她想要的,就一定会想法设法弄到手,看得出来她挺中意你。”
沐清霖说得轻描淡写,赵东篱倒抽一口凉气:“那她怎么拿你没办法?”
“她打不过我。”某人挑了挑嘴角,说得理所当然:“别看她平日里温言软语,一副和蔼之色,武林大义什么的她才不在乎,若不是因为我爹她早就回去当她的白沙岛主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了。所以,你若是忤逆她,她把你的腿打断关在沐府也是有可能的。”
赵东篱听着脸色都白了,确实,如今他龙困浅滩,挨了沐清霖几掌后肯定不是他老妈的对手,而且从她会用媚药来算计他儿子这一点来看,确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双方实力太过悬殊,还是假意答应再从长计议!思及此,赵东篱心中已有了决定。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娘性格古怪,之所以会对你如此执着,想必是因为你身上有某种让她感兴趣的特殊能力,你之前跟她说过什么你自己知道。”沐清霖有些幸灾乐祸,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抬脚走了出去。
后头的赵东篱欲哭无泪:早知道当初就不跟她胡扯什么自己会治面瘫了!祸从口出,这当真不假!
赵东篱一脸挫败地跟在沐清霖身后,外头一群丫鬟小厮挤在一起窃窃私语,内容大多是他跟沐清霖的事情,一路上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版本都有,社稷成书,可以拿到茶馆里说上个一年半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