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桃夭怪叫起来,“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你的,怎么可能让他看。”
白鹇哼唧了一声,心里却像抹了蜜一样乐开了。
“小鹇儿,那天我昏倒后,迷迷糊糊中其实能听到你的声音,还记得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吗?”桃夭把火热的嘴唇凑到白鹇的耳根,却根本不需要白鹇的答案,自己地说了下去,“你说,桃夭,不要有事。”
白鹇的心噗通噗通跳了起来,他没忘,现在他的心里似乎还有余悸,对着那张紧瞌双眼,已经感觉不到熟悉的温暖呼吸的美丽脸庞,他差点崩溃。
“我想要你。”
桃夭第二次说出这句话,这一次,心境不同,白鹇说不出拒绝的话。
也许在他的心里,也存在一部分的期待与渴望吧。
桃夭虔诚地把吻洒落在心中所爱的肌肤上,发顶,额头,眉眼——最终印上同样渴望彼此同样散发高温的唇。
第一次接吻的生涩已经被两人抛去,火辣辣的热吻,仿佛吞噬对方的狠劲,传递双方的渴望。
☆、106,我要吃肉(3)
似是觉得两人间的热度还不够,桃夭一手环着白鹇的脖子,往后退开半分,垂下的右手抬起,葱白的指微微一勾,桌上斟好的美酒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滑入桃夭张开的唇里,滴水不漏。
随后,两人的唇又粘合到一处,带着流入唇齿的芳香,醉人心房。
白鹇的酒量很好,不只是他自己认为,所有和他拼过酒的人也给他冠上酒罐子的称号。
可就是这么一口酒,让他两眼发花,心跳加速,瞬间有种不知天南地北的感觉。
不知道是酒还是津液的透明液物滑下唇角,拉下暧昧的线条,染湿了相接的唇瓣和下巴,让人脸红心跳。
“可以吗?”用指尖摩挲白鹇的下巴,保持着嘴唇相贴的姿势,无声地散发勾引的意味。
白鹇的双眼已经迷离,双手无力地抵着对方的肩膀,做不出抗拒的动作来,加上身体里陡然燃起的一把火也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可让倔强的他说出索要的话语也是不可能,只能抿紧嘴唇,垂下眼帘,做默认状。
眼里迸出狂喜,桃夭打横抱起桃夭,又狠狠吻了下去,移动向目标:床。
“好喜欢好喜欢你,带上前世所有。”桃夭咬住眼前饱满的下唇,用牙齿感受肌肤的柔韧感,轻舐慢咬。
白鹇心头一悸。
被放在供两人躺下的软床,虽然没有“人间”的舒适,在普通的床里,也算是极为柔软的,不愧为花楼,在床的方面可以看出有对别的地方所没有的用心。
衣衫很快被褪去个精光,速度之快,手段之高,连白鹇都怀疑自己有没有穿过衣服。
白鹇苦恼地鼓起腮帮子,有几分醉意,看到桃夭身上那层碍眼的薄纱,一把扯开,肌肤相贴的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向前蹭了几分。
“啊……”满足的叹息,跟随自己的渴望行动的白鹇,恐怕连他自己都不太理解自己的行为。
当然,桃夭不会傻到坦白自己在那酒里加了属于花楼特有的作料。
黑色如上好宝石的眼瞳点上笑意,享受肌肤相触的美好感觉和白鹇的主动,没有停顿地开始攻城略地,不舍地离开被吻到绽开艳丽瑰色的唇,在有着健康肤色的锁骨上留下专属的印记。
美,太美了。
感受着掌下肌肤的每一寸变化,桃夭漂亮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
在所有男人看来都差不多只是锻炼的比较得当的身体,楞是被他看出超脱世俗的美。
微咸绽放在唇里的水珠,仿佛散发着诱人的芬芳,令人无法自拔。
白鹇喘息着,不甘示弱地攀着桃夭的身体,收拢十指,蹂躏那几乎垂到地上的长发。
“我也是……”
有些含糊的话语,清晰地传进桃夭的耳朵,引发新一轮的柔情。
桃夭小心翼翼地疼爱着,生怕弄疼自己的心尖肉。这是他们两世加起来的第一次,前世的幻和风落雨,在友情进一步发展之前就被扼杀,别说接吻,就连牵手都是奢侈。
想不到缘分天注定,分开与相合,都是那么简单的事,前世的奢侈品成为今世牙齿缝的肉末,怎么都尝不够其中的滋味。
难道真如那些小倌挂在嘴边的话所说,没有尝过肉味,又怎么能知道其中美味?
桃夭没有进行过实战,虽然他在今天之前偷偷研究过男人间相爱的过程,但看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想到自己可能会弄疼白鹇,桃夭的动作更是十二万分的小心。
☆、107,我要吃肉(4)
强烈的契合度令两人都产生一种冲动,想要对方。
白鹇只是醉了,但不表示他没大脑了,恍惚间发现自己的被动,瞪起那双没有任何威胁力的迷蒙猫瞳,想把身上的桃夭摁翻。
无奈力气比不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妖孽,跟翻了壳的乌龟一样,四脚朝天地徒劳挣扎。
发软的四肢当然没给桃夭带来多大的实质性伤害,桃夭好笑地用唇安抚身下柔软韧性的身体,渐渐地,白鹇也没力气做多余的动作,哼哼着瘫软了四肢。
白皙的指终于到达一切欲丨望的中心,轻轻滑动纾解。
白鹇浑身一绷,随即瘫软成一片,五指不自觉紧攥住床单,无法自抑的连脚趾都圈起。
白鹇才17,正是中间过渡期,别说进馆子找人纾解生理问题,连自己都没动过手,对于这方面说是一张白纸不为过,陌生的感觉窜过全身,如电流,带着酥麻,不难受,可以说很舒服,另初尝情的滋味的白鹇情不自禁跟随自身的渴望,向前蹭了几分。
桃夭没有笑他,因为他此时的掌心也渗出了汗液,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别说嘲笑别人,他全付的心思都在怎么能回报白鹇的信任,让对方更舒服。
发现照书上所说来做,白鹇更加兴奋,桃夭很高兴,精神更多了几分。
“恩……”口里逸出的声音已经不只是喘息,变调的音符,娇媚的不似从自己口中发出。
白鹇用手背盖住自己发烫的脸,牙齿咬住手背,却悲哀地发现挡不住自己声音的流泻。
情况已经失控,两人间的氛围暧昧而迷乱,有体液散发出的气味,充满男性的味道,使人微醺。
至少白鹇此时已经晕头转向不知天南地北了,直到随着一声闷哼,全身都放松下来,酒精的效果也淡了些。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曾经在睡梦中产生过这种冲动,更是在早上尴尬地发现过自己无意间制造的痕迹。
虽然很舒服,可骄傲的白小爷哪能被动地接受被桃妖孽爱抚到发泄而出这个残忍的事实,才安分下来的脚又开始蹬起来。
一只手摁住白鹇不老实的双腿,桃夭对这个舒服完不管他死活的家伙采取最直当方法。
自古流传下的以吻堵之实在好用,满意地感觉白鹇的身体再次瘫软下来,桃夭继续下面的动作。
抬起白鹇的双腿,借着手上的体液,小心地感触肌肤,清浅探入。
事实证明,做起来真比看起来难至登天,只是半个指头,就让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桃夭正想再用老方法,白鹇已经先一步预知,瞪大眼睛,捂住嘴巴,狠命摇头,却不知自己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有多可爱。
桃夭一把攥住他的命根子,邪邪地笑。
“哼……无耻。”感觉自己很没出息地在那双手上再次起了反应,白鹇倔强地撇过脑袋。
桃夭则趁虚而入地掰住白鹇的下巴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热吻,另一只手则又开始了开拓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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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梦境
“唔。”白鹇睡的并不安生,不是因为难受,相反桃夭准备的很周到,鉴于白鹇是第一次,两个人在床上滚了一通,大战几个回合后,这家伙很细心地换了干净的床单,并帮白鹇清理了身上。
经过热水的洗礼,全身的疲乏已经散去了七八分,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要真挑出刺来,那就是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不时传来令人不舒服酸胀与麻痛感。
他做了个噩梦,梦里黄沙漫天,战旗高升,数不清的人迎风而立,站得笔直犹如标枪,却突然寒风凛冽,斗转星移,情景骤然改变,静止的场面变成了厮杀,战鼓敲击声跳动着他的神经,仿佛在耳边回响。
梦里的他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指点江山,麾下将士不断应是,可是他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也看不到自己的脸,奇怪的是,他就是知道那是自己。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沉默得像个影子,在多少次的对答声里,都没有他,他的背影白鹇看着很眼熟,可看他的脸就像自己的脸,面目模糊辨不清晰。
白鹇想醒过来,可梦境好像失控的陀螺,不断快速运转,画面转换的飞快,不受他的意识控制,怎么都停不下来。
醒不了。为什么醒不了?为什么还能思考?这是梦境……还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