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鹇疼得倒抽口气,“哇靠,你属狗的!”
“我吃醋了。”惩罚地呲起牙,重重咬上一口,再用舌尖讨好地舔舐,抚慰伤口。
白鹇浑身一颤,咬牙把痛呼声吞进肚子里,双手双脚并用想把身上压着的人推开,不料这看着单薄得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身子,他却是怎么都捍卫不动。
怕动作太大弄出巨响引起外面的人注意,看到他们俩暧昧的姿势,白鹇支住他压下的身体,压低声音气恼地道:“你又要做什么?”
松开口,也不起身,桃夭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相贴,亲密无间,两人的呼吸相叠,视线相接,“白鹇,我喜欢你。”
白鹇咬住嘴唇,别开头,想要逃开他视线的追逐,那里面的认真为什么他看不懂?
没有勉强他,嘴唇印上他的面颊,肌肤相触的绵软温热是那么美好,舒适。
“鹇儿,你怕我?”
“才没有……”声音中的颤抖就连白鹇自己都没有发觉。
桃夭一惊,他声音里带着的哭腔是他闻所未闻的,扳过他的脸,溢出一声叹息,心疼地吮去他腮边的泪,温柔地用指尖拭去眼角边含着的晶莹。
连白鹇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泪,毫无所觉,泪水就划过眼眶滴下面颊,是他的温柔所致,还是自己的软弱所致,他不明白,只是痛恨,让自己变得奇怪的桃夭。
“别哭了,我不逼你就是。”
“才没哭。”白鹇吸了吸鼻子,恶狠狠地瞪向桃夭。
“好,没哭。”桃夭无奈地回道。
“靠,你那什么眼神,说没哭就没哭,小爷那是沙子迷了眼睛。”一看他那含笑的眼,白鹇就来气,气得口不择言。
“嗯,只是沙子……”桃夭眼中的笑意更浓,此时的白鹇就跟个闹别扭撒泼的小孩子一样,别扭的可爱。
“闭嘴闭嘴。”白鹇哪里看不出来,不待他说完就打断,又使劲推他两下,还是推他不动,气得两手一摊,不动弹了。
“鹇儿,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可爱。”桃夭支起半边面颊,笑容灿烂,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若偷腥的猫儿,“让人想把你狠狠tui倒……唔?”
“让你闭嘴……唔……”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泛着红润诱人的光泽,白鹇不知道怎么了,觉得自己怪怪的,等他回过神来,两人的唇已经交叠,不留一丝缝隙。
脸上爆红,嘟嘟囔囔找个借口刚想离开,后脑勺被人紧按住,两人的嘴唇重重叠在一起,不同于上次的温柔,如狂风骤雨,(过程已被和谐……)几乎要让他窒息。
“……”(和谐……)吻飘离了他的意识,下意识地扑腾着双手,去拉唯一的稻草,“靠……”骂不出口的话化为(1声…呜,咽…),白鹇已经完全(木力气……),双手无意识地紧拽住桃红的衣角,他不知道皱起的不知是衣服还是自己的心……
白鹇大口喘着气,想要补回失去的空气,有种差点死去的错觉。
可恶,他到底在做什么!被个长得像个女人的男人吻到没有还嘴的余地,真是够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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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啦啦啦~咳咳,答应旋律要有点激情,于是,我卡在这了,不能H,必须吃到豆腐,咳咳,人家很努力的说……好吧,我已经删了很多让人乱想的话了,没有油水了亲……看留言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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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潋【养宠成妃】
女强、玄幻,绝对IVI!
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招惹了我还想有好日子过?辱我者,见一对,杀一双!欺我者,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姑奶奶我,不是好惹的!
身为一只神秘的幻兽,她变人时妖娆惑众,化宠时萌翻全场。
“怎么样,知道自己捡到宝了吧?”摇摇蓬松的大尾巴,安茹锦得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022、县令出场
“你……”白鹇脸色憋得通红,指着桃夭的手指直抖,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狠狠地擦嘴,嘴唇火辣辣的痛感,实在不好受。靠靠靠!三次,他受够了这家伙!
某位妖孽一脸桃色,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红艳艳的唇就如绽放的玫瑰花瓣,性感的张合,“啊呜——”
“啊!”一个呆怔,指尖的温热湿润告诉白鹇,他的手指——被某只含住了。
桃夭媚眼横飞,不动弹,不放开,就用牙齿叼着,懒洋洋地眯起眼睛。
白鹇浑身僵硬,手指更是硬的动弹不得,他想抽出来,可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听使唤,就跟人木头人似的。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一阵吵闹,白鹇机械式地拐过脖子,结结巴巴地道:“你……放……口……”
“啊——”出乎意料的,桃夭张开嘴,懒懒地松了口。
把手指在身上擦了几下,白鹇也顾不上管他的异样,外面的嘈杂声越见激烈,听声音貌似是来了官差,从繁乱的脚步声可以辨出不下二十人。
看来是街上的吵闹惊动了县衙,而且是倾巢出动,能让个知县如此大动干戈,可以看出这肖仁与本地官府的私交甚重,搞不好这知县背地里收了多少贿赂,替他打通关节,才使得商路畅通无阻。
深吸几口气,平心静气,淡去脸上的红晕与热潮,狠狠瞪了桃夭一眼,掀开车帘,踏下马车,这才看清外面的情形。
两队十人分组身穿差服的衙役极为显目,分站在道路两旁,中间留出一条空道,不用说中间那个满身流油,肥头大耳,长得像个球,与肖少爷有得一拼的官府大佬就是当地的知县。
那知县扶了扶官帽,拉风地一撩袍角,打算来个潇洒地出场方式,不等衣袍抖开,一阵大风吹起,正好顺着那姿势,衣袍下摆呼地刮起,挂在那张肥脸上。
这还得了,知县急了,想要拉开遮住自己视线的衣服,怎奈手太粗短,怎么都不得其门。肥胖的身子左扭右拱,累的满头大汗,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道:“你们这些不开眼的,还不快给本老爷拿开!”
被隔到街角的百姓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纷纷抖着肩膀别过头去。
一名瘦小的孩子被官差推出去,打了个跌,勉强站住,替他把衣袍摘下,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那肥壮的粗腿狠踹一脚,瘦弱的身子被踹翻在地,狠狠的一脚捻得他肠胃都扭曲在一起,剧痛袭遍全身,却是有骨气的一声不吭,只是用一双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把他推出来的官差——他的继父。
官差的眼神没有任何同情与悲悯,浓浓的幸灾乐祸刺伤人的眼睛,就是这个人,强暴他的母亲,害她活不下去,投入深井,却无动于衷。就是这个人,一次次地把他推入险境,想要置他于死地。
这人眉骨的疤是他亲手所刻,他不会忘记他,至死不忘。整整四天没有吃饭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否则也不会轻易地被推出来。他不想死,也不甘就这么离开,却觉得身体的意识逐渐飘离,刺骨的疼,胸肋间响起轻微脆响,他明白,自己的肋骨断了。
疼,好疼……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靠,妈的,你是不是人啊!连个孩子都能下得去脚。”随着一声爆喝,身上的重量消失,可身上的痛让他额上不断滴下豆大的汗珠,动弹不得,胸口好痛。
身体太虚弱了。回去那人不会出钱拿药给他治伤的吧……
腹上多了一双大手,在探查着什么,轻压他的胸口,疼。“唔……”
“肋骨断裂三根,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腑,忍一忍。”焦急的声音里带着的关切,是在关心他吗?还是错觉。
身子被人抱起,痛得让他有种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的感觉,那人的手很轻柔,很温暖,有种让人想落泪的奇异力量,抚触人心……
白鹇抱着晕死过去的孩子,心中滋味复杂莫名,这孩子大大小小新伤旧痕布满了全身,脑中不听使唤闪过的画面让他想剁碎了那个猪县令。
“大胆刁民,竟敢袭击本老爷,来人!把这放肆的刁民拿下!”县令肥胖的身躯被白鹇推的好不容易站稳,两颗绿豆大的眼睛膛得老大,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这样对待自己,肥手一挥,来干嘛的也不管了,只想抓住这个放肆的小子教训一顿。
“慢。”不紧不慢,不骄不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恼羞成怒,“你是这灵州县令?”
“是啊,怎么了?你是谁?”县令眯起眼睛,打量起李良,身强力壮,肌肉发达,一看就像乡野草莽的粗人汉子,怎么也看不出半分官家样子,心下输出一口气,语气不悦地哼声,显示自己的高人一等。“区区一介贱民,还敢与本老爷抢话,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所有话。”李良缓缓走上前,挡在白鹇的身前,肖仁趁机让家丁把腿软走不动的肖少爷给拉回自家阵营,接着站在一旁看起了好戏。
这些衙役不像他们赤手空拳,那可是一个个手持棍棒,有备而来,就算他是三头六臂也是逃脱不掉的,他只需最后散些财消消灾,顺便把这个莽夫和那个毛小子带回去好生招待一番,否则不出这口恶气他肖仁就白活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