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沾衣瞧瞧天色,叹气:“书墨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呼,疼。”
贺轻舟早知道莫沾衣是一赖上他,小疼都会大呼小叫的人,其实莫沾衣平时很抗疼,屁股开花照样不安分。上完药,换盆干净的水和布巾,褪去莫沾衣的衣裳,要给他擦身子。
“每天擦身子,好烦。能不能让我躺在床上?”贺轻舟怕弄床上水,让莫沾衣站起来擦。
“懒死你了。我给你擦身子,你还想躺着。咱们的被褥都烧光了,这个是画雪今天晒好,刚铺上的,你要是敢弄上水,画雪明天非数落死你不可?”擦完上身,贺轻舟蹲下身,抓住某个小东西,沾点水轻轻挨上去。
莫沾衣倒吸一口气,贺轻舟也跟着倒吸一口气。两个人的呼吸声粗了许多。于是贺轻舟绕过去,瞧莫沾衣的后面如何了。
万幸上次房事他尚有理智,莫沾衣伤的并不厉害。吕大夫说半个月将养才能好,但是他花了大价钱大力气,逢两个时辰便给莫沾衣换药。屁股上的伤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后面那个地方经过拉肚子,又坏上三分,但是今个一天都没听见莫沾衣抱怨。
“你后面还疼么?”
莫沾衣转个身,把自己前面交给贺轻舟。总盯着他后面干什么,莫不是还要做那码子不干净的事,不要啊,莫沾衣戒备的低头瞅贺轻舟。“平常走路,没什么感觉了。睡觉压着也没事。”
“如厕的时候呢?”屁股上的伤他自己会看,重点是那个地方。贺轻舟揉揉发热的鼻子。
莫沾衣苦脸:“使劲的话,还是有点疼。”
贺轻舟只得告诫自己千万别禽兽,反正莫沾衣是自己的夫人,跑也跑不掉,晚一些再享受也是一样的。千万要忍住……
“我帮你揉揉前面,你再帮我揉回来怎么样?”
莫沾衣傻笑:“好啊,你快来。”说完就要湿嗒嗒的往床上跑。贺轻舟伸手一揽,将人腾空抱起,拉过一旁准备的大布巾,随意擦干水渍,才小心的将人轻轻放在床边。“坐好,学着点。”
“好好。”莫沾衣一说话,发现自己流口水了。奇怪,没有好吃的东西啊。若仔细看起来,唔,贺轻舟敞衣露出的大片胸膛,看起来……很让人口干。
“唔,好舒服。”当温热包围,莫沾衣情不自禁仰倒。
贺轻舟舌头灵活打圈,还不忘防着莫沾衣太忘情而压倒受伤的胳膊,紧紧盯着莫沾衣,不愿错漏一丝莫沾衣陷入情/欲的表情。
“你小声些叫。”贺轻舟百忙之中抽空提醒。五妹的院子小,美妙的叫声还不让画雪画晴那两个丫头听了去?画雪倒没什么,就怕画晴那丫头嘴利,不知害臊的打趣莫沾衣。莫沾衣不通事,别被她给说羞了去。
失却温暖,莫沾衣恼怒的扭扭身子,伸手要拍床。贺轻舟手疾眼快,抓住他受伤的手,不让他自寻痛楚。当下,十分卖弄技巧,要给莫沾衣最大的享受。
不过,莫沾衣没福气,不一会,就出来了。贺轻舟猝不及防被他弄了一嘴一脸,恼怒地揪住罪魁祸首,骂道:“你是不是个男人?”
“是啊。”莫沾衣不大清醒,不过这个问题他能回答。
贺轻舟训导:“男人就要持久,呸,你的还这么浓稠。好了,该我了。”
莫沾衣腾地睁大眼,支支吾吾:“我不想用嘴,用手行不行?”
“你嫌我脏是不是?”贺轻舟跳脚。
莫沾衣老实道:“对啊,那个地方怎么可以用嘴。”
混蛋,你享受的时候怎么不嫌脏。贺轻舟正待爆发,突然心思一转,笑眯眯哄道:“你给我弄,我就再给你弄一次,比这次还要舒服,我好多看家本事还没使出来呢。”
莫沾衣咬着唇,把头埋进被子里一番琢磨,唔,那个滋味真的很舒服,还想再要怎么办?他露出脑袋,谨慎问道:“你说话能算话么?”
“我说话怎么不算话了?”贺轻舟摆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面孔:“我说放你师兄,最后放了没?我说对你好,你现在吃的不好还是穿的不好?”
“唔,只有这两件……好吧,这个也不值得你骗我,对吧?”莫沾衣嫌坐着不舒服,斜着身子趴在床上,慢慢接近小轻舟。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
贺轻舟大怒:“你敢再往回收脖子,我明天就去参军,当了兵就打你们桃花山去。”
*
尽管莫沾衣的技术拙劣,但是贺轻舟依然获得了无比的快/感,自己喜欢的人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那滋味,想一想都够他乐的。
贺轻舟故意喷在莫沾衣嘴里,呛得莫沾衣咳嗽了好长时间,贺轻舟还不许他吐出来,逼他咽下去才作罢。
莫沾衣恼了一会,倒也没觉得如想象中那般恶心。“喂,该我了。”莫沾衣马上恢复精气神儿,坐好让贺轻舟服侍。
“天色不早了,咱们该睡了。”贺轻舟迅速恢复正经模样,要拿水擦身子。
莫沾衣抱住他的腰,死活不放手:“你连这个都说话不算话,你是个卑鄙的商人。”
“放手,我当兵去了啊。”
“不放。”莫沾衣恼怒的厉害。混蛋,这个也骗他。
贺轻舟见威胁无效,换了种耍赖方式,一本正经的劝诫:“乖,沾衣,不是我不给你弄,你受了伤,正是需要补身子的时候,这个做多了不好。”
“我伤的是胳膊,跟那里没关系。”
“别不懂事,快放手。好啊,你不放,那就一晚上别放。”贺轻舟转身抱住莫沾衣,两个人互相抱着,缠着,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直到莫沾衣支持不住睡过去,才结束。
38、梦话
“公子。”
贺轻舟睁开眼,小心的把熟睡之人移到里面些,拣起被踢到脚边的小薄被,覆在白白的小肚皮上面。“提前回来了,书墨呢?”依书墨的脚程,最快也得明早吧。
月光皎洁,映衬出书砚焦急的面色。“公子,桃花山那帮匪徒,他们,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他们扣留了书墨?”
书砚愤恨道:“本来看过信,态度还算不错,答应小的今日一早就一同下山。晚上小的刚搂住书墨要睡,就被迷晕,给丢下山了。他们给小的留了纸条,说随后会跟来,说,他们还说,书墨年纪小,走不了远路,要用他们山上最尊贵的骡子驮着回杭州城。”
贺轻舟拿过信看,失笑道:“不愧是沾衣的师父,字写的都歪歪扭扭。”
书砚敏感的察觉出,今夜,公子说起“沾衣”两个字来,分外亲,跟他走之前大不相同。
“我,我饿了。”许是听到他们说话的动静,莫沾衣坐起来揉眼睛。
贺轻舟见他并不是完全醒过来,把食指塞到他嘴里,低沉的声音诱哄道:“甜滋滋的云乳糕来了,在嘴里含一会就会化成水。”
莫沾衣哪里肯好好含着,伸出舌头卷住贺轻舟的手指,舔了会觉得没有味道,准备要咬。贺轻舟在他下力气咬之前,收回手指,低声道:“吃饱了,该睡了。”
“唔。”莫沾衣乖乖躺好,贺轻舟重新盖好他的小肚皮。
书砚暗暗记住步骤,回头书墨半夜发迷糊找他要吃的,也试试这么哄。
“咱们出去说。”贺轻舟轻手轻脚下床,披了件外袍跟书砚到外间。“桃花山既然态度不错,应该不会为难书墨,你不但拿着沾衣的亲笔书信去了,而且之前咱们卖那么大的人情给桃花山,就冲这个,他们也不能对书墨坏到哪儿去。”
“是,小的知道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书墨,可是书墨从来没有独自一人在外头过夜,小的担心他害怕。”
贺轻舟道:“你捡到他之前,他何尝不是一个人过活的?书墨虽然傻些,可有一点书墨就比咱们强,他能分清谁对他好,谁对他坏。当年才会第一眼看见你,就死命揪着你的衣摆不放。他跟桃花山的人如何相处,若是乐呵呵的,那你安心回去睡觉吧。”
书砚犹豫点头,问道:“院子怎么走水了?”
“终于想起来问问我了?”
书砚低着头不语。
“有人要害沾衣,幸好他没事。”
“查到是谁了么?”还好他带着书墨出门离开。
贺轻舟道:“纵火之人手脚很干净,不过送含有迷药的香饼的那几个人已经确定下来,先除了她们再说。”
“要不要小的再查查,手脚再干净,也必然有遗漏。”
贺轻舟摇头笑道:“何必浪费精力,反正想要除去我的,无非就是那两家。省下力气,逗他们狗咬狗才能赚回本。”
“轻舟,我,我饿了。”莫沾衣在里头喊。
贺轻舟嘴角扬起,挥手让书砚先去休息。他摸摸外间的茶水,有些凉了,进去摸摸里间的茶水,还算温热。倒了一杯,坐床边喂莫沾衣吃:“香喷喷的鸡汤来了,张嘴,”
“真好吃。”莫沾衣咂咂嘴。吃完之后,就埋头到贺轻舟胸前,不再动弹。
“好吃什么呀,小傻瓜。幸亏我先把你捡到了,要不然你不定被骗到哪里做苦工。这样算起来,你欠我好大的人情,这辈子服侍我都还不清了。”喜滋滋想罢,躺倒,温柔地抱着莫沾衣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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