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香本想要跟九方翊道歉的。毕竟九方翊说话也重,可是她说的那些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传出去可是大罪,比九方翊那些吃吃醋什么的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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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梁潇哥哥,我是怎么来的?
小王爷:你母妃生出来的。
小皇子:那你是怎么来的?
小王爷:我娘生出来的。
小皇子:我知道了,人都是生出来的,哈哈,我聪明吧。
小王爷:……
小皇子:梁潇哥哥,你也帮我生一个孩子吧。
小王爷:……我是男的。
小皇子:恩,没关系,你生个男的我也不介意。
小王爷:……男的不会生小孩。
小皇子:恩,没关系呀,你生个大人我也不介意的。
小王爷:……
小皇子:梁潇哥哥你别跑啊,啊呀,你别摔倒呀……
结论:梁潇你何苦自虐,从小被小皇子虐尽身心。
17第十七章 王爷有火无处发
梁潇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心里有一团火一直都发不出去,看见什么东西都想砸。
司马若愚定期来给梁潇汇报工作的时候,就看见梁王府笼罩在一股黑压压的空气之中,问谁都是轻轻摇头,然后偷偷望着梁潇的方向迅速跑去做事了,生怕被梁潇看见谁在偷懒闲聊,让后把那个人当成府里的罐子来摔了。
梁潇这个人城府多深司马若愚是知道的,他这样的情况司马若愚也是第一次见,不过司马若愚立马就猜到了是什么引起这个一向冷静的王爷变得如此脾气暴躁。司马若愚当然不会跟他说原因就是九方瓒,他还没有到给自己找不爽快的地步,所以司马若愚很安分的汇报了工作。
“王爷,龙虎镖局这个月走了八趟镖,净利五十万银子,江南绸缎庄本月净入八十万两银子……”
司马若愚还在汇报,梁潇就一下子把账本给摔了出去,语调低沉地问:“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再这么无作为下去,本王就把他们一家家全关了!”
司马若愚在下面哭笑不得,王爷啊,你不知道赚钱的辛苦啊,这些已经比上个月多了好几十万了好不?这些收入在同行中都是数一数二的,王爷自己心情不好,也别拿自己的产业过不去啊,现在做什么都要钱的。
司马若愚当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王爷什么脾气,他要是直接说出来,王爷立马让他滚蛋。
梁潇深吸了一口气,挥手让司马若愚退下。他很少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从知道华妃怀了龙种开始他就开始心情郁结。
梁潇自己端了茶,放在唇边尚未饮,便想着自己要加快步伐,不能让九方瓒再这样好过下去了。想着想着,茶也不喝了,他硬是生生将那茶盏捏破了。
梁潇觉得,自己大概是禁欲太久了,应该去找找女人了。
勾栏里的女子梁潇自然不会去找,他自己府上就有美眷,虽然他几乎不太去找那些侍妾,他甚至不知道那些侍妾是怎么来的。有可能自己走在路上看见卖身葬父的,或者被人欺负的,或者是孤女什么的,就都收进了府里。只是府里丫鬟都已经满了,总管就让她们到这里当侍妾了。这些当然都是总管擅自决定的,不过梁潇也没有反对。
梁潇走进梁王府西苑的时候,他的侍妾正在做刺绣。一个个见到他,具是感觉讶异。今天太阳把北边出来了?怎么梁王爷自己跑来西苑了?平时她们就是自己跑去找王爷,王爷都未必理会她们呢。
梁潇目不斜视,说实话,他当然知道他府里有侍妾,不过具体有几个,名字叫什么,喜欢什么,他一概不知。他本来也不是一个体贴的人,怜香惜玉什么的对他来说也很陌生,他只是好好养着这些侍妾,不会缺衣少食。好在梁王府那几位侍妾们也都相处得很好,因为她们知道争宠也没用,梁潇才不会宠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呢。所以,她们何必费力气呢?
梁潇往石凳上坐下,便有人奉了茶上来。梁潇看了自己其中一个侍妾,叫了句:“清婷。”
旁边几个侍妾都想笑不敢笑,心想还蝴蝶呢,谁取这名字啊?
被梁潇看着的女子愣了一下,便答到:“是,王爷。”
梁潇“嗯”了一声,点点头,继续喝茶。
原本相处愉快的几个侍妾便站在旁边开始一动不动。最近王爷脾气暴躁她们可都有耳闻,虽然没有想到王爷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她们,但是她们也一点都不想触这个喷火龙一样的危险人物。
梁潇坐着喝了好一会儿茶,终是没再说话,便拂袖而去。留几个侍妾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我知道我们这里有清凤,有玉婷,就是没听过谁叫蜻蜓的。”
“难道这是王爷的心上人的名字?”
“我看呀,一定是王爷不记得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了。”
“……”这个才是正解,所以大家心照不宣继续低头刺绣去了。
梁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自己好好的梁王府不待,跑来这个深宫禁内,还是偷偷的来;自己好好的侍妾不看,跑来找这个昏庸的小皇帝,还是偷偷的窥;这大半夜的不在自己房间里睡觉,躲在这里当梁上君子,还是偷偷的藏。
不过梁潇在看见九方瓒推门进来的那一刹那,觉得自己的心火又变成了某种火,蹭蹭地往自己下身窜,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变急促了。
九方瓒的脸色好像比以前红润了好多,虽然每天都看着,但是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了;九方瓒的身高好像比以前高了很多,虽然每天都上朝,但是他几乎都是坐着;九方瓒的眉眼变得比以前更加英挺了,渐渐的变得像个男人了;连他周围的气息都变得不像以前那样软弱了。
这些若是在处于冷静状态的梁潇看来,必定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是他想要推翻的皇帝啊。可是再此刻已经快被某种火焰淹没的梁潇看来,全部都该死的性感撩人,他此刻最想做的不是推翻他,而是推倒他。
梁潇看着九方瓒拿出他最喜欢的百宝盒来细细翻看,看完了又一件件收回去。梁潇觉得自己的心里发疼,这些东西都是他送给还是孩子的九方瓒的,都不是值钱的东西,送给九方瓒也只是想要嘲笑九方瓒对于外面的一切事物都不懂,并且把这些完全不值一钱的东西当成是宝贝,可是九方瓒把这些废物当了那么十几年的宝贝。
梁潇觉得自己似乎动摇了,这个孩子,如果没有坐在这个王位上,以他那样软弱的性子,是否很容易被人欺负,是不是动不动就哭,是不是很容易被别人拿去利用而不自知。
梁潇每次对着九方瓒的时候,都会心软,然而每次离了九方瓒,都会后悔自己前一刻的心软。梁潇陷入这种奇怪的恶性循环中不能自拔。只是现在的他心里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想扒开九方瓒的衣服,细细抚摸那光洁的皮肤,吻过他的每一处颤抖,看他泫然欲滴的泪水,然后进入他,占有他!
梁潇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的想法逼疯了。
而九方瓒还全然不自知地一件件脱衣服。已经进入了冬季,九方瓒衣服也穿的比较多,脱起来特别麻烦。一件一件的,愣是脱了好久。
梁潇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完全无法抑制的肿胀了。该死的九方瓒,是生来撩拨人的么?梁潇心里恨恨地想。
只是再如何难受,他都要先克制自己。
九方瓒终于拖得只剩下一件明黄色的亵衣。贴身的衣服很好的将九方瓒还处于少年生长期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
九方瓒的身材原本就很好,这样看起来更是致命的诱惑。
梁潇见九方瓒穿着这么一件单薄的衣服,竟然还不肯乖乖地裹着被子睡,而是这里看看,那里晃晃,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不喜欢睡觉喜欢瞎折腾。看九方瓒那个活泼的样子,竟然一定都不像一个就要做父亲的人。
梁潇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抽痛了一下,自己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也瞬间腾烧了起来,跟欲、火一起越来越浓烈。
九方瓒终于折腾累了,才自己躺到床上。
这个家伙睡在床上也一点都不老实,老是东翻西滚的。以前跟这个笨蛋一起睡觉的时候,还常常被他踢下床。大概是为了弥补自己清醒时候的懦弱,睡着以后就变得异常霸道,一个人要霸完一张床,他就是有本事让别人在那么宽广的床上找不到一块可以蜷缩的地方。
梁潇听着九方瓒的呼吸渐渐变得有节奏,便跳下了横梁,走上前看了眼九方瓒。
只是一眼,真的只是一眼。那一眼后,梁潇就从哪里来奔回哪里去。
梁潇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对男人有欲、望这种事情他也并非第一天才知道。只是为什么每一次对象都会是九方瓒。九方瓒那个恬静的睡脸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明明只看了一眼,为什么那个景象就会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