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徒伸着手,脸色阴沉如夏日暴雨前的满天乌云。
所以,她是有多十恶不赦,以至于她怕她,厌恶她,到这种地步?
缓了会儿,头总算不晕了,就是撞上马车的额角处有些疼,木雪扶着马车壁慢慢站了起来,转身看见钱玉一脸冷色的保持着伸出双手的动作,不由得心里一凉。
坏了,她又惹到她了。
木雪两手抓着马车壁,指甲嵌进去了都没发觉,怕钱玉发怒,还是对她嗫嚅道,“你,你不走么。”
将她脸上的惊俱默记在心,钱玉心里愈发冷,脸上却瞬间绽放出笑容,看着她的眼神阴晴不定,“走吧。”
说着,掀开车帘自己出了去,出去瞬间脸上笑容便被冷色取而代之。
时间还长,她倒想看看,木雪这只进了笼子里头的兔子,还能伤她心到几时!
钱多兴高采烈的招呼几个家丁们把兔子皮剥了,取出内脏后拿着兔肉串在火架上烤,听见脚步声,忙抬头一看,见钱玉一步步走过来,忙炫耀的向她举起来自己手里正烤的兔子,“少爷,少爷,咱们今晚可以开荤了。”
“你倒是能干啊。”钱玉淡淡夸奖他道,钱多听了,愈发得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门,一脸喜色地向钱玉道,“少爷,前年小的跟老爷过去漠南做生意时,曾经看过那边的人吃肉,都是用酒浇在肉上吃的,少爷,您,您能不能赐给小的一壶酒啊。”
说着,他咽了咽口水,钱玉见状,淡淡一笑,“你小子倒是会享受,你想喝酒了?”
“嗯,嗯。”钱多不迭点头,他没啥别的嗜好,平常就爱喝几杯,方才取米的时候看见马车里运了好十好几囊酒,光闻着香味他就觉得馋虫勾着心,心里痒的难受。
钱玉了然笑了笑,“你想喝就拿吧,我不怎么喝,我老爹却还是以为我嗜酒如命硬要塞给我,记得别拿那羊皮囊里的,也不知道是谁把……”
话头一窒,忽然脑里灵光一闪,钱玉眼眸暗了暗,转身去寻木雪,见她下了马车后就和几个丫鬟坐在另一处取暖的火堆旁,方才放下心,低声招呼钱多过来。
“少爷?”钱多不解的看着她,走了上去。少爷怎么这么神秘了。
压低声音,钱玉附在钱多耳畔轻道,“你去把马车里头用牛皮囊装的酒都拿出来,分给家丁们,再去把那羊皮囊的单独拿给我,记住,千万别叫少奶奶知道了。”
“知道了。”钱多笑着答,他还以为是多大事儿呢,值得少爷这么神秘。
“快去吧。”不欲多说,钱玉催促道。
钱多兴致勃勃的跑过去把酒都拿了出来,分给家丁们,教把酒浇到兔肉去,家丁们照做时,钱玉向钱多要来了一只兔子,拿着羊皮囊,一面眼神暗寂的将酒倒到那兔肉上,一面翻烤着兔肉,不大一会儿,那肉就外焦里嫩,远处都能闻见喷喷的香味。
钱多见了,不由崇拜道,“少爷,你真厉害。”
“去去去,你小子就会拍马屁,”钱玉淡淡一笑,“快去请少奶奶过来,吃饭了。”
“唉!”钱多答应着就往木雪处跑,到的跟前,高兴道,“少奶奶,吃饭了,少爷让咱们过去呢。”
木雪淡淡笑应着,带着丫鬟们随他过去时,就见钱玉拿着一个木盘,上头放了切的均匀不一的肉和一双竹筷,笑着向她走过来,将东西递到她面前,“来,试试,我烤的怎么样。”
望见那油油的肉,木雪没什么胃口,可看见钱玉期待的目光,她也不好推辞,勉强夹了一块放入口中,紧实酥润,“很好吃。”
“那就多吃些。”钱玉颇有深意对她笑笑,对她身后的丫鬟道,“去取些米饭来。”
吩咐完,又看木雪,“难得本少爷亲手烤东西,少奶奶不打算多吃些犒劳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木雪被她说的理由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吃了些许米饭后,又食用了一些肉。
用完饭,已经夜色四合,钱玉看着家丁丫鬟们安寝后,才上马车上,抱了一床被褥就要下去,她身后,木雪颇为善意的嘱咐道,“夜里凉,小心风大。”
“不碍事。”反正都还要上来的。
说完,冲她淡淡一笑,下去了。
待她下了车,木雪才松了口气,原先因为紧张绷起来的身子也放松下来,收拾了一下床褥,解开自己的衣裳,穿了里衣躺了下去。
钱玉选的马车很大,放下坐板后的睡卧更是大的能让木雪在上面翻过来覆过去,四周静悄悄的,挺舒适的环境,偏偏木雪睡不着。
热,好热。木雪推开被褥,解开中衣,只穿了一件小衣,还是觉得全身被火笼罩烧着似的,热得她睡不着,脑袋也迷迷糊糊的,像是浆糊一样,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嘴里浑身的火热。
“热,水,水……”
钱玉静静躺在外头,听着身边的家丁们的鼾声,静静等了会儿,确定所有人都睡了,才蹑手蹑脚的向马车跑过去。
还没掀开帘子,就听见木雪的喊声,连忙返身拿了一囊水,复进去时,就见木雪身上衣裳半褪不褪,露出冰肌玉骨还不自知,依旧是双眼迷蒙的扯着自己衣裳。
见状,钱玉眼神瞬间暗下来,慢慢走上前去,方脱了鞋,挤到榻上,身上火热的木雪就攀了过来,不断的说着要水。
“想喝水么?”抱着她,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她身上滑嫩的肌肤,钱玉声音暗沉,“喂你,好不好?”
“水,水……”木雪热得已经听不见她的话,自己不断褪着自己衣裳时,贪恋钱玉身上皮肤冰凉,不断的蹭她。
久想的事成了真,就算心里曾经说服自己要忍到她接受自己为止,可她已经做到这个地步,难得这次机会这样难得,不加以利用,她就是傻子!
含了口水,找准她的唇吻了下去,木雪贪恋她口中水源,也不拒绝,缠着她舌尖扫尽她口中甘甜的水后却就要退出去。
想逃?钱玉冷笑,舌尖追逐缠着她的就是不让她退缩,她柔软的舌尖让她欲罢不能,手下更是将她抱的紧紧的,不断抚着她的身子,眼中的□□越来越重。
第20章 第20章
自她十二岁见到她起,时常会想到她嫁给自己时的模样,通晓□□后,更是夜夜梦见与她共赴巫山,好容易忍了两年,她快要十五岁,可以求她爹帮忙时,却传来她与个穷秀才私奔的消息,到现在她都记得自己当时那份震怒不甘的心思。
想想,钱玉眼里的火烧得愈盛,分不清是怒火妒火还是欲/火,只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胸口堵着一口气出不来,不知不觉间吻也变得越来越蛮横,舌沿着她唇边绕了一圈,牙衔着她微凉的唇,啮咬着,待她觉得疼痛启口时,软舌溜进去,缠住她的,追逐不放。
她满面绯红,神情媚得能滴出水来,迷蒙着眼任她予取予求的模样,看在钱玉眼里,胸中火愈望,恍惚中觉得,吃了那浇着鹿鞭酒兔肉的人是她一样,就只是这样看她,身子都能动情。
“热……”木雪身如火烧,完全不知人事,迷糊中只知攀紧了身上的人,两人身子相贴时,碍事的衣物阻隔了相亲,她在她怀里蹭来蹭去,竟是抓着她的衣裳想要帮她脱掉了衣物,“热……”
钱玉眼神暗沉,湿热的吻沿着她秀丽的脖颈一路延至她敏感的耳垂,吐息在她耳畔,诱哄道,“替我脱掉衣裳,就让你凉快,好不好?”
“嗯……”木雪模糊着答应,手软绵绵的抬起来,却使不上力,偏偏她性子倔,徒劳地又要抬起来,因为这个动作,她半露出的高挺酥胸挤作一处,软肉颤动着,上面朱红的茱萸看得钱玉不自觉的喉头微动,眼里火焰愈盛,再舍不得为难她,抽丝剥茧地抽掉两人所有衣物,低下头来,含住觊觎已久的东西时,手下也不放松的在她腰间爱/抚着。
入口腥甜的滋味让钱玉心口火愈发炙热,而吃了许多鹿鞭兔肉的木雪无意识地只要消热,肌肤相贴后身子便不老实的蹭着钱玉,直让她又是受用又是难熬。
“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钱玉低头,望着身下媚如药的女人,她平常低眉顺目时看不出来,如今真正动情了才晓得,这女人简直是天生的妖精祸水,身体泛着红晕,勾得她恨不得把她拆入腹中吞吃了。
陷入昏沉的木雪当然听不见她说的话,依旧是在她身上蹭啊蹭的,钱玉再熬不住,放开一边茱萸,撑起自己身子,沿着她修长身材一路追寻到花源处,拨开两瓣花瓣,就着马车边燃起驱兽的柴火光,她能清晰见到那粉嫩透着晕红的花核,和旁边溪水迭出,汨汨地泛着水光的剪肠小道。
好奇的戳了戳那粉红的核心,耳边就听见一声仙乐一般的嘤咛,钱玉心思一动,索性扒开她鲜妍的花瓣,自己臀股下压,正对着她的核心,贴合着压了下去。
“嗯……”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湿热的一处,从未有过的快/意让钱玉快疯了,眼眶通红的摩挲着她不停上下挪动,双手抱紧她时,口中也不闲着,舌尖绕着她一边茱萸打转,不时以犬齿啮咬着茱萸尖,换来她难以压下的嘤咛后,她更是兴奋的继续啮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