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大夫抄起手边的石枕头砸向自己,徐在虎哪还敢耽搁,灰溜溜跳出帐外,一番来回踱步径自纳了闷,这是他的帐篷啊!为什么滚的是他自己啊?!
片刻之后大夫穿戴好出来,徐在虎巴巴看着也不敢上前,大夫冷着脸根本没打算理他,末了回头恶狠狠剜了他一眼,“下流!”
简直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青天白日艳阳高照,徐在虎却只觉得天崩地裂前路黯淡,想他快三十年的人生连女人味都没闻过,怎么到了媳妇这里就担上了这种罪名?这下可怎么是好!
回过神来韩清早没了人影,明知人就在医官营徐在虎怂了也没勇气去找,破天荒头一遭,十年如一日的徐在虎今天根本没去练兵场,自己一个人在军帐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一晃眼坐到傍晚,直到有人来叫他吃饭,才心不在焉跟着走了出去。
席间男人们依旧吃喝打诨,本来昨晚是庆功,徐在虎却晕了,今日再没被放过,徐在虎憋了一肚子心事闷头喝酒,他本来话也不多,别人倒也没特别留意,就是李硕留了个心眼,酒过几巡看大家都有了醉态,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了女人身上。
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当然愿意讨论这种话题,徐在虎平日里基本不跟他们瞎掺和,今日却悄悄坐在旁边竖着耳朵听,一开始还好,意淫一下正经女人,谁长得好看谁身材不错,谁家闺女温柔贤淑,以及谁家寡妇一看就是个风骚的……
说到风骚上话题就变了味,渐渐变成了炫耀各自的技术,听大家吹嘘女人都对勇猛的喜欢得紧,干得越凶越是欲拒还迎,不要就是不要停,疼就是爽,各种乱七八糟听都没听过的言论,也不知是不是酒劲上头,徐在虎一张脸涨得越来越红,李硕这时候突然跟他搭话,“徐校尉,你媳妇还生气呢?”
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徐在虎身上,有几个正在喝酒的还被呛着了,一阵静默过后又闹开了,有人勾着徐在虎的肩说他太不够兄弟了,什么时候娶了媳妇竟然藏这么好!徐在虎闷声道也没瞒着就是刚有的,大家愣了愣以为是家里包办,就开始围绕媳妇的话题打探。
漂亮么?是美人么?
徐在虎想了想大夫瞪他的模样,心窝里痒痒的,点头。
身材好不好?胸大不大?
徐在虎老实摇头,没胸。
旁边有人一口酒喷出来,没事儿没事儿,是美人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做了么?
提起这个徐在虎就气闷,也不吭声仰头灌酒,众人看出些猫腻来,不顺利啊?
徐在虎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真的把这种事放到台面上来讨论,媳妇儿不喜欢,不愿意。
话一出口人群炸了,也不是没一起洗过澡,徐在虎的“雄风”自然是没人质疑,于是板上钉钉是媳妇不对。
“什么?你媳妇不稀罕?徐校尉你糊涂啊!这是女人的招数,欲拒还迎,欲拒还迎懂不懂!你就该把抓来操,她爽了也就服帖了!”
“不愿意?反了她的不愿意!徐校尉金枪不倒明明是她的福分!我看就是性子烈,徐校尉你可不能由着她,一定要把这脾气拧过来。”
“去去去!都瞎出什么馊主意!人家徐校尉刚娶的媳妇,第一次哪有不疼的,真的,依我看徐校尉你要温柔一点,这事儿多做几次,磨合磨合,总会好的。”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徐在虎本来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越发眩晕,李硕这时候贼贼一笑,凑近徐在虎耳根,推波助澜了一把,“徐校尉,喝闷酒可解决不了问题,你看大家意见多一致,关键是,你那柄枪,到底行还是不行呢……?”
徐在虎炸了,酒碗狠狠一摔,眼底通红,谁他妈说老子不行?!
一鼓作气说干就干,徐在虎撇下众人,气势汹汹找大夫去了。
第5章 05
韩清觉得自己真是倒霉。
贪睡吧!摊上这么一个大麻烦!徐在虎是老实是愣,韩清却从没想过男人能一根筋到这种地步。一路从徐在虎那里逃回自己住所,韩清惊魂未定整个人都颤抖不停,也不知道到底该作何感想。
男人粗鲁的举动确实让人又惊又怕,可以韩清却更惦记那句会负责。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徐在虎,男人身材结实,虽然不舒服可是被压在身下韩清会有满足感……思绪到了这里韩清气恼得不行,气自己竟然如此没出息,不过就是徐在虎一时冲动的戏言,自己还真认真考虑了,当真可笑!该死的呆子!做出那种事……韩清委屈得红了眼眶,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回万花几天避避风头比较好。
好在徐在虎在没追来,韩清着实松了一口气,难得一天一直都和巫柒待在一处,就怕徐在虎突然杀来,有个人在想必男人也不敢太乱来。
天色渐黑韩清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总算开始松懈,根本不愿去回想白天发生的乱七八糟,夜深人静自己才有空处理下体的伤,一根手指埋进去,忍不住又想到徐在虎,男人皮肤粗糙,骨节粗大,早些时候手指插进来的时候,疼痛以外,真的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但是韩清那时候怕急了顾不上体会,这会一边上药一边挡不住诱惑,好像第一次都会疼,是不是可以再试试?
手指进进出出又不敢探得太深,韩清终究感受到的只有疼,自暴自弃作了罢要拿出手指,谁知这时候徐在虎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徐在虎满身酒气韩清当场惊得呼吸都没了,各种话语卡在痉挛的喉咙里,一点声都没能发出来,然后男人也没犹豫栖身压上他,一身怒意让韩清压根儿动弹不得,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徐在虎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握着他的手从雌穴里抽出来,道,“媳妇,我没有不行。”
男人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点儿委屈,韩清心口莫名一颤,身子好像霎时能动了,偏过头扶着徐在虎的肩头推拒,气急,“谁是你媳妇!”
身形上来说徐在虎确实比较高大,被拒绝了似乎不怎么高兴,轻轻松松扣了他的双手压去头顶,韩清紧张得浑身颤抖,徐在虎用另一只手把他的脸硬是掰过来,额头抵上他,“我徐在虎敢作敢当,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一定会负责的。”
“你……!”男人眼底的倔强和坚定让韩清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语,黑夜里徐在虎的眼睛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看得人心口突突直跳,韩清混乱得不行咬着下唇也不答话,然后徐在虎开始解裤带。
韩清这才意识到自己下半身一丝不挂,想并拢双腿却反而让徐在虎嵌了进来,随即一个火热在尚红肿发疼的穴口来回磨蹭,韩清眼底被逼出些湿意,混乱不堪挣扎不休,声音都是颤抖的,“不行……住手……”
男人好像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磨磨蹭蹭硕大的龟头就顶开了两片花瓣,找准位置便再不犹豫,用力往里顶。雌穴本来就娇小,还伤着哪里受得了粗暴对待,像是撕扯一般又干又疼,韩清睫毛颤得像风中残烛,一汪水汽迅速上染,不消片刻就从眼角漏了出去,“啊——!疼……不行……真的不行……好疼……”
此时孽根才进了一小半,韩清已然受不住,可怜兮兮也不顾上什么尊严面子,一个劲求饶,
许是韩清的声音太过凄惨,男人停了动作,对上韩清泪眼汪汪的眸子有一瞬怔愣,徐在虎竟然无师自通在他脸颊上落了个特别清纯的吻,“大夫……”
嗓音沙哑饱含情欲,还有点蛊惑人的味道,韩清眼泪却掉得更急,“会坏的,出去……求你……”
男人盯着他喘了良久的粗气,久到韩清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被撕裂的痛楚,徐在虎却低吼着撤了出去,韩清呆了愣愣睁眼一时不能动作,徐在虎过来笨手笨脚却小心翼翼抱了抱他,“别怕,别哭……我不强迫你。”
然后男人乖乖退去一边,异常焦躁地挠着头,韩清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痕,这会是真心境起伏得厉害。徐在虎就坐在榻上,鬓角鼻尖全是汗,起起伏伏的胸口隐约几道疤痕,小腹的肌肉结实漂亮,也染了一层薄汗,雄壮的茎身……胀到发紫还有青筋盘虬,顶端隐约已然冒出几滴淫水,看得韩清居然有点喝。
徐在虎好像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下意识用手挡住裤裆,“大夫……是我酒后乱性是我该死,可我清醒的时候真不是那种人,你能不能当我媳妇,让我负责?”
韩清觉得有点眩晕,脑袋里两个声音,一个在叫嚣,这种身子还有什么好期待的!负什么责!谁要他负责了?!他呆头呆脑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成?另一个却只有一句话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在脑袋里飘荡,“当真不介意么?”
意识到的时候韩清才知道自己把话问了出去,男人呆傻愣愣回了句,啊?
韩清突然冷静下来,手上悄悄攥紧拳头,“这种身子,不男不女,你当真不介意?”
徐在虎羞赧得不行,他是个粗人无法察觉韩清说这话时到底多自卑,垂着眸的眼底却有几分柔软,“我觉得挺好,有啥好介意的。”
韩清觉得心口被戳了一下,有什么东西瞬间塌了,眼眶莫名模糊,也不知是心甘情愿还是鬼使神差,俯下身去把徐在虎精神抖擞的孽根纳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