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了豆浆油条的味道,看见了梦里的大江大山。
我终于回去了吗?
但我也感触到了潮湿的海风,淅沥的雨点轻柔地洒在我的脸庞。
是了,我同样也是哥谭的孩子。
唉,我的哥谭母亲,请你别再哭泣,相信我,终有一天,你不用再穿着暴露华丽的礼服卖笑,底下腐烂的肌肤也会痊愈,阳光总会透过乌云,孩子总会欢笑。
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会这样回答:
因为这里是哥谭。
后记:
关于最后是谁拯救的哥谭,答案是开放性的,可以是蝙蝠侠,可以是星星帮,可以是哥谭人民,甚至是其他超级英雄,大家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选项。
接下来是两条结局线,也是请大家自行选择。
结局线一:
在小丑被押送入狱的途中,人群堵住了道路,杰森和蝙蝠侠对峙,蝙蝠侠用蝙蝠镖打飞了杰森扔向小丑的东西,结果发现只是一块石头,然后蝙蝠侠抬头看见,道路上的每一个人手里都有一块石头……
人群外是围观的迪克和提姆。
“你知道蝙蝠侠可以直接带小丑离开这里的是吧?”
“是的,他可以,但他没有。”
结局线二:
杰森整理主角的遗物,带走了主角珍藏的三本书,笔记本,星星纽扣。
哥谭在下雨。
杰森走在街上没打伞,突然稀听见有人在唱《Gotham Don’t Cry》。
但当他猛然回头看时,却找不到唱歌人的踪迹,只看见了来往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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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结束啦!接下来会有个富商路线的番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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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番外(富商路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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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章前半段剧情可能会让你感到沮丧抑郁,如果感到不适请及时退出。
在上辈子,我既不算富有,也不算贫穷,和大多数人一样朝九晚五996,用自己的时间换取金钱,哀叹什么时候才能一夜暴富,从此我的时间可以由我自己安排,潇洒生活。
这个愿望实现了,在这辈子,我的父母是响当当的哥谭本地富豪,家族历史和哥谭市历史一样悠长,住着豪宅,开着豪车,吃着最高级的食材,享受着最顶级的生活。
但我并不为此高兴。
在上学前,我一直都在接受着贵族教育,包括但不限于文学、数学、历史、礼仪、音乐……
有时候父母回家,我则要用最得体的姿态迎接他们的归来,接受他们的考校,然后在第二天送他们出门,继续独自面对空荡荡的豪宅。
你以为我这是在抱怨精英教育太过繁重,以及父母的聚少离多吗?
不,我要告诉你,我这是在求生。
我必须竭尽全力完成课业,让我这辈子的父母感到满意——因为我是一个玳孕儿。
在婴儿时期,他们犹如挑选商品一般挑选着我们,最后选中了笑得最开心,被抱弄疼了也绝不大声哭嚎的我,如果我不能让他们满意,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选择再来一次,以挑选他们心目中的后代。
所以有时候,我会有种自己是禽类的错觉——为将自己的兄弟姐妹啄出鸟巢,以获得活下去的机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辈子的屋子里,有关猫头鹰的装饰是不是多了点?
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因为我现在的处境肯定要比街头的流浪汉强,偶尔出了富人区,我隔着车窗总能看见站在路边不怀好意盯着路人的男人(其中大部分都是黑裔),亦或是躺在路边昏昏沉沉的流浪汉。
一开始看到这些我还颇感不适,不过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反正只要回到富人区就好了,富人区有周全的安保系统,还是警察的重点关照地区,不会出现那种令人不安的场景。
而且,这个世界还是一个拥有蝙蝠侠的世界,他为哥谭惩治黑暗,想来也不需要我这个普通人为哥谭市高额的犯罪率操心。
等到了足够的年龄,父母带着我出席了宴会,认识了不少朋友,我们彼此交换了姓名,介绍了自己的家世,畅谈自己的“爱好”……一切都严格遵循礼仪老师的要求。
第一次我还有些紧张,但经过几次之后,我只有一个感觉:很无聊,非常无聊。
而且一直挂着微笑面具真的很累。
唯一让我感点兴趣的是布鲁斯·韦恩,和他的养子查理德·格雷森,前者无愧于哥谭甜心的名号,后者几乎不出席宴会,但偶尔见到的一次让我深深记住了他。
他看起来真的很快活,还很鲜活。
而我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那种感觉了,我有些羡慕他。
不过出席宴会对我而言还算是个好消息,这意味着我可以松一口气不用时刻担心被抛弃替换了,而且我可以上寄宿制学校,远离我的父母,不用再忍受他们打量的目光。
但在逃脱了生死压力后,我开始愈发地感到无聊。
学习对我而言没有意义,它们就如同任务一般压在我头上,我体会不到任何探索学习的乐趣。
成绩单对我而言没有意义,我无法获得任何成就感,最多就是从父母身上得到寥寥几句套路性的夸赞。
金钱对我而言没有意义,它们仅仅只是一个数字,上辈子我会为了抽中优惠券而兴奋,现在账户上多出一个零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未来对我而言没有意义,无非就是从政或从商,我对此没有任何的期待。
太多的东西对我而言过于唾手可得,唯有限量款还是让我产生一点兴趣,但在买入那一刻,它们就会飞速失去吸引力,最后沦落为陈列品。
金钱堆砌出了一个上流的我,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品尝出杯中的葡萄酒来自哪处庄园,可是我的感官明明是如此地灵敏,却愈发难以感到快乐。
我大概是病了。
婴儿时期我就缺乏来自亲人的爱抚,在成长期间,我又缺乏来自他人的正面反馈(以我的家族地位其实很多人都会对我各种夸赞追捧,但大多都过于虚假),或许是这些经历造成了我的生理性病变。
我想过找心理医生,不过在看到小丑的战绩,以及越来越拥挤的阿卡姆疯人院后,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或许应该给自己找点有意义的事做。
比如,当同一个圈子的朋友和我一样感到无聊转而通过挑衅老师、欺辱同学来获得快感刺激的时候,阻止他们(当然在不破坏我们‘友谊’的前提下)。
一开始我确实获得了一些乐趣,但很快我开始对扮演‘救赎者’感到厌倦。
阻止了又如何,帮了又如何,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们的境遇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活动会一直跟着圈子延续到大学里的“兄弟会”,我只不过感动了自己。
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精英子弟都如此纨绔,更多的人肩负着父母的期望好好成长,高贵的出身以及更高的视野让他们自信未来的自己能改变世界。
他们着眼于的未来太过长远,根本无暇关心眼皮底下的龌龊小事,
倒是新来的杰森·陶德对阻止这种事一直抱有热情,虽然很多人对他嗤之以鼻,暗地嘲笑他的出身和他不自觉蹦出的来自东区贫民区的脏话,但我却非常喜欢他,我看见他犹如看见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通过观察他,我重新感知到了对未来的期待。
杰森成绩优异,能力出众,拥有着赤子之心,我相信等他长大,一定能给哥谭上层社会带来冲击。
但却他来不及长大便匆匆离世。
葬礼上的布鲁斯·韦恩不再是甜心宝贝的模样,他犹如疲惫伤痛的巨兽,散发着生冷的气息。
可即便如此,当我献花时,他却突然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布鲁斯·韦恩用他婴儿蓝的眼睛注视着我,我的挣扎、我的无助、我的痛苦、我的迷茫在他眼底似乎一览无余。
但不远处就站着我的父母。
我挂起微笑面具,示意我很好,他也朝我礼貌点头不再追问。
回去后,我辗转反侧,杰森死了,但我心中却莫名亮起一丝星火。
我开始关注家族的慈善产业。
我的父母朝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意了,我怎么就把合法避税的事情给忘了,更关键的是,这还涉及到了遗产问题。
所幸,他们也没多说什么,还指派了人手来协助我(但我怀疑其实是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