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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真的好在意那个蛋挞最后怎么样了,退一万步说浪费食物也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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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美都吓得把蛋挞摔地上了,不能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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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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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面赤井见到变小的明美那一段我有嗑到的,但是后面我脑子里就都是“蛋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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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谁不是呢,我刚想说这一段cp卖得不错啊,然后突然给我注意力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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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难不拐跑啊!而且好离谱,赤井的狙击镜里明明只是看到突然出现了一盘蛋挞,为什么他会立马知道“来了!”啊!难道他能看蛋挞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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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脑补三千字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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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看过琴酒做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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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有点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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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应该不是因为蛋挞啦,毕竟如果不看解释的话琴酒被打了一枪就立刻意识到那是赤井不是更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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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琴酒的理由很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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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就是说说不定赤井那里也有什么很有道理的理由,只是他没有解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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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确实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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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比看蛋挞识人要正常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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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蛋挞真的无了,被扔了
2.其实没什么理由,就是离谱的直觉
第六十六章
琴酒在第二天去见了基尔。
“情况怎么样?”他随口问,又在看到女人那张憔悴的脸时改口,“算了,把文件给我。”
“还行。”基尔提给他一叠纸,“cia,fbi,日本公安,mi6……主要是这四个,其他的比较少。”
她打了个哈欠:“东西不多,毕竟我只能以保全自己为第一要务,不过现在还没有人怀疑我。”
“没有怀疑就行,”琴酒收起那叠行动资料,“有件事情需要你完成。”
基尔一僵:“该不会又是……”新的联系对象吧?
“不,”琴酒干脆地否认了,“我需要你传给他们一些消息。”
“要收网了吗?”基尔挑眉。
“不,不是,”琴酒再次否认,“保持你的身份,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基尔面露疑惑:“那你想要我传什么?”
“是能提升你地位的好东西。”琴酒轻笑。
“组织的药物资料……日本地区的资料……美国地区的资料……欧洲地区的资料……”基尔无比震惊地看着琴酒一字排开摆在她面前的几个硬盘,“你要我把这些传出去??”
难道她搞错了?琴酒才是最大的间谍??三年过后又三年,终成组织boss???
“当然不全是真的,”琴酒的话让基尔的震惊消下去一些,“真实的部分也是我挑选过的……必须要放弃的部分。”
他随手拿起一张硬盘:“加密措施足够严密,可以保证你自己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也可以耗费对方的时间。”这可是伏特加这几天加班加点赶出来的。
“你说。”基尔让自己保持平静。
“这些是药物资料,”琴酒甩了甩手上的硬盘,“基本上都是真的,你把它交给cia,这是你作为cia卧底的成果,相信你的上级在看到这些之后会很乐意接受你的一切请求。”
本堂瑛海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他:“你是说……”
“你可以申请去澳洲,”琴酒平和地回视,“这么大的功勋,即便不能退休,起码能休个长假。”
“……谢谢。”基尔垂下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是真的,但内容很杂,而且即便找到了真正有用的部分,也不代表能够成功,”不如说是肯定不能成功,琴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不过你不是专业的,这不需要你负责。”
“当然,这个消息得放出去。”
基尔接受良好地点头:“好。”
对大多数官方高层来说组织最具价值的部分就是它的药物研究,尤其是在组织已经研制出变小药剂的现在,得到组织药物资料的cia必将变成众矢之的,这也能彻底地牵制这个在世界范围内搅风搅雨的机构的力量。
琴酒又看向其他三张硬盘:“这三个……fbi,mi6,日本公安。”
基尔神情一动:这个安排……完全是错位的。
“你也不知道资料内容,就当他们运气不好吧。”琴酒嘲讽地笑,“反正他们不敢对你说什么。”
基尔很快地明白了琴酒的用意。
首先当然是确保没有任何一方能够得到他们急需的资料,让这三家目前对组织追得最紧的机构陷入互相扯皮当中。
其次就是资料当中的那些真真假假,且不论他们会不会真诚地交易(怎么可能),就算真的有人实诚地给出了自己所得的资料,接受资料的那一方仍然有可能得到假资料,但他们不会觉得资料本身有问题,只会认为是对方做了手脚,这种怀疑链足以破坏任何合作的可能。
最后还有一点,交到日本公安手里的这份资料并不局限于英国,而是整个欧洲……这就把很多其他的机构也牵扯进来了,而日本这边同样牵扯到cia,最后又会变成欧美之间的扯皮……
并不是很复杂的计谋,但是非常有效,给出一些真假混杂的资料,而将整个针对组织的氛围彻底瓦解……基尔不禁在想,难道在让她担任多面间谍的时候,琴酒就已经想好了这个计划?
若是如此的话,这份算计,以及那种在关键时刻果断做出舍弃的决心,都未免太过可怕了。
然而,站在她如今的立场之上,却又着实让人安心。
“具体的交接时间你自己把握,”琴酒继续说,“这些资料是我‘交给你外带出境保存’的,所以你交接完成之后我就会安排人送你出国,具体去哪你看哪里方便,反正只是个中转。”
“然后这个,”琴酒拿出那个伏特加连夜保存压缩加密完成的硬盘,“是你真正要保存的东西。”
基尔没有询问那里面是什么,只是郑重地点头:“我会保存好的。”
琴酒满意地点头,其实那堆资料都不过是锦上添花,这才是基尔最大的作用,没有人会去怀疑这样一个兢兢业业的间谍,她可以很安全地保管着这个记载了无数消息的硬盘,一直等到组织的复苏。
“你去澳洲之后,组织不会跟你联系,”基尔收好东西之后,琴酒继续道,“你可以就当自己真的退休了,好好休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基尔下意识地想客气一句“不辛苦”,刚张嘴又闭上了——她都快忙猝死了,客气啥呢。
不过她随即想到另一个问题:“那么……你什么时候会联系我?”
“这个嘛,”琴酒微一沉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不会联系你,你会有机会联系我的。”
“如果不顺利……”他微微挑眉,虽然说的是这样不祥的话语,但眉目间却是满不在乎,“我也不可能联系你了。”
从基尔那里离开之后,琴酒接到贝尔摩德的电话。
“你在哪里?”她直接地问,这可不是这个女人一贯的风格。
琴酒也很干脆:“等我邮件。”
他想挂电话的时候贝尔摩德突然出声:“Gin。”
“嗯?”琴酒停下动作。
“你是早就料到了吗?”女人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而琴酒的声音依然平静而稳定:“见面说。”
琴酒给贝尔摩德发了一个安全屋的地址,因为之后要撤离,他在日本的一大堆安全屋分量也就没那么重了,他可以从中随便挑出几个来用——比如之前那个被改成临时研究所的,还有现在这个将要被拿来当临时总部的。
组织其实一直没有总部,这是很好理解的,它是个地下组织,它的首领是个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地方的神秘主义者,组织并没有什么能够被称为“总部”的地方,所谓的“组织总部在日本”其实含义是“组织的boss在日本”。
而所谓的“临时总部”,差不多也就是组织boss所在的地方。
贝尔摩德到的时候是伏特加开的门,这个男人傻呵呵地笑着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又跑来跑去地开始打扫卫生,她走进屋,琴酒站在客厅,正微微仰头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这个男人有着走到哪把窗帘拉到哪的习惯,屋子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灯,这里明显太久没有被使用了,短暂的打扫并没能改变太多,灰尘在空气中浮动,只有男人的银发依然显得柔顺又闪亮。
有一瞬间贝尔摩德有点嫉妒他的发质。
然后她注意到了那副画。
贝尔摩德意识到她见过那副画,那是张画像,但也不能算是画像,画上的人穿着西装,但他长着一个……乌鸦的头。
琴酒转过头来看向她,那双眸子依然如同绿宝石一样冰冷而无机质,如同冰封一般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你来了。”他说。
这个经历过无数的灾难与失去,永远笑意盈盈的女人突然感觉到巨大的悲恸。
琴酒有点诧异地看到贝尔摩德突然间落泪,跟在她身后的男孩扶住女人一瞬间软下去的身体,更加震惊:“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