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二周目的我成了马甲怪 完结+番外 (不付灯)
“难道那两个人间失踪的家伙不该挨骂?还有你,我记得你感冒还没好吧?”
“应该快了吧。”长冢朔星自知理亏,也不好再逗松田了,“正好你们都喝了酒,今天的车就交给我来开了?”
萩原研二瞬间霜打般失了魂:“唔......我的快乐,小阵平你为什么也要喝酒啊!”
“你们是在质疑我的车技吗?”
“......”那对幼驯染很明智地闭上了嘴。
直到松田阵平猝不及防在车上体会到了熟悉的起飞感觉,他才真的相信长冢朔星的车开得和萩原一样野性奔放。
“saku快冲!这个地方可以踩油门的!”
“再踩就超速了啊......千速姐知道了会生气的。”
“不会的不会的,这方面我有经验!”
“他那是不被发现的经验,你别听。”
“但是这确实是很好的发泄方法,对吧saku?”
车在路上一骑绝尘,青年的欢笑声响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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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中琴酒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另外两个组织成员:“蠢货。”
“这,我们也没有想到”同样作为代号成员,说话带点关西口音的龙舌兰地位明显比不上琴酒,而这份信息又确实是琴酒发现的,因此争辩是也没有多大力度。
“没想到?你一句没想到就想混过去?你不会是老鼠,特意把外面那些警察引过来吧?”伏特加适时跟上,有这样一个把柄在手里,龙舌兰以后的派系就不由他自己选择了。
“好了。”琴酒扫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龙舌兰,没有多说什么,迫人的气势一收,“说吧。”
“是有人向警视厅举报这里有投毒案,所以他们才过来的......不过现在应该已经走了。”龙舌兰道,“应该没有发现什么......”
琴酒没有继续听他的解释,只从地上捡起一个藏得不算隐蔽的黑色的盒子,盒盖上还用报纸拼了一句“酒的礼物”。
这明显是是特意留给他们的。
“没发现什么。”琴酒重复了一遍龙舌兰刚刚落地的话。
龙舌兰解释的话梗在嘴里,嘴开开合合,彻底泄了气,秋蝉般委顿在一旁。
琴酒没有理他,带上伏特加回了房间。
“伏特加,你觉得密码是什么?”
“......大哥?”伏特加额头渗了一层汗。
“我是在想,如果一个陌生人给你一种熟悉的感觉.......”琴酒的声音轻的像一块碎冰,“要么他很了解你,要么他很了解那个你熟悉的人。”
“无论如何,他都一定非常,非常,非常危险。”
琴酒盯着这薄小的盒子看了片刻,忽然抬手输入了G I N三个字母。
第29章 现实之事
在伏特加不可置信的目光下, 盒子啪嗒一声弹开了。
“不愧是大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坚定认为大哥做的一定都对的伏特加第一反应便是捧场。
他不是什么聪明的人,能力在代号成员中也是平平无奇,当年同一批里只有他在切磋时还没开打就脚滑摔了, 被朗姆嫌弃没用, 最后让姗姗来迟的少年杀手挑走了。
说实话伏特加觉得自己大哥还是挺好处的。只要不抓着一件事刨根问底, 其他的事情大哥也不怎么在意, 堪称组织内难得的好上司了。
总之,适时输出彩虹屁总是不会有错的。
见琴酒没有什么反应,伏特加上前将盒子倒扣。本就不大的盒子里只塞着一张纸条, 和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相比, 显得像个恶劣粗糙的玩笑。
伏特加三下五除二将纸条读完,“大哥,写的是时间地点, 没有其他的了。”
琴酒点了根烟:“给朗姆带回去。”
“啊?是!”伏特加本还想着他们的任务目标,闻言也不敢反驳, 立刻动身去开车。
琴酒将帽子扣到头上, 顺手将帽檐拉下挡住面容, 叼着烟不紧不慢地向室外走去。
密码是Gin,对方应该和中居佳乃那一次遇到的是同一批人, 这是准备正式谈合作的意思了。从前奏来看, 这次合作的火药味不小。
琴酒余光中闪过上木苍斗的身影, 一手将烟掐了——这是一个代表紧急事件的信号,接下来他会失联。
和组织的合作就是与虎谋皮, 要是能彼此撕破脸打起来就再好不过了。
“额, 大哥, 我们的任务目标?”
“不用管, 你先回去。”伏特加把车停到了路边,琴酒在暮色掩护下拐进一家酒吧,熟练地走进了隐藏房间。
琴酒、朗姆、贝尔摩德三个人坐着,一时都没有说话的意思,那位先生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的微妙气氛才冰消雪融般褪去。
“开始吧。”那位先生失真的机械音还带着电流声,不知是否有意为之。
朗姆便接过话头:“那个有合作意向的那个组织这次插手了一条线,需要我们做出警告吗?”
琴酒和贝尔摩德默不作声。
“不是约了当面商谈吗?”电子音不辨喜怒,“就去看看吧。”
“Gin,你和贝尔摩德去处理。”那位先生越过朗姆,点了另外两人。
玩得纯熟的制衡之术,但琴酒从这份决定中察觉到了不对。他们确实有查到疑似的某个组织活动痕迹,但这些迹象并不应该像组织这样的庞然大物的警惕,更不值得那位先生放弃一贯以来吮骨剥皮的吞并原则——除非这背后有着他们三个都不知晓的内幕。
那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后续的事情可以直接向我汇报。”那位先生说完便切断了语音。
“哟,好久没有和你搭档了呢,Gin。”贝尔摩德纤长的指甲捋过金缎般的长发,起身,玉色的手作势要搭上琴酒的双肩,“这次可不要像以前那么粗暴哦?我可是会生气的。”
“滚。”琴酒冷笑一声避开,没有理会她话里隐隐的威胁之意,将现场找到的小盒子一推,甩到朗姆面前。
朗姆也不生气,只表示会让人仔细检查。
贝尔摩德见状,扭身走了出去:“那就改天再见了。”
琴酒双指拂过帽檐,也不愿再和朗姆多呆,强忍下恶心感就要离开。
朗姆盯着银色长发的背影,忽然开口:“你真是越来越像格兰威特了,Gin。”
瞬息之间琴酒便砸了一枚硬币过来,这枚硬币急射向朗姆仅存的那只眼睛,反射着金属特有的冷色。即便早有预估,朗姆也不过堪堪拦住。
“嘴没用可以堵上。”琴酒的话带着明显的怒意,蛰伏的火蛇般嘶鸣着,“别给我提他。”
琴酒当然知道朗姆并不知道格兰威特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个人只是因为今天酒店的事情想要警告一番自己罢了。毕竟当年的事情真要掰扯起来是笔烂账,朗姆以为他一直对被欺骗那件事耿耿于怀,想要借着揭穿骗局,把他从松谷矢身边拉出来这件事来做个说法。
无外乎是想要保住酒店那条线。
琴酒对此只觉得恶心:“没有下次了。”
朗姆并不知道公安那边也插手了那条线,所以有自信保住那份买卖,如果后续泄露了什么也正好可以甩锅过去。
他只是无法忍受朗姆这样的语气轻飘飘提起那个人。
朗姆当这事已经成了,便也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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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长冢朔星开着车,踩着令人瞠目的速度将车开回了家里,方向盘一滑,车身便以一个扭曲而不可思议地角度溜进了停车位。
“要是再快一点就好了,那个弯道可以直接漂过去的!”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都没有受什么影响,甚至前者还能眉飞色舞对这场刺激冒险做出个颇不中肯的个人评价。
长冢朔星一手拧开车门:“可别,我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你们晚上准备出去吃?”
话题切换得有些快,但以他们的默契并不需要耗费时间说些转折的客套话,松田阵平接上:“我们倒是无所谓,你又有工作?”
“没办法,东京嘛。”长冢朔星抬眸一笑,“工作就是生命。”
两位同期对此精神表示甘拜下风。
长冢朔星没有撒谎,他确实还有不少的工作要做,并不是单单留下一封邀请函便可以潇洒利落地赴约的。
他为此做好了失败赴死的准备。
几天后的夜晚。
“这是最后一次确认了,之前我完全不知道还有见面这个环节。”成海悠真几乎把“苦口婆心”四个字碾碎了滚到每个字上面,“如果那个组织并没有相信我们的谎话,你这就是去送死——你有几成把握?”
“嗯,两成不到吧。”长冢朔星侧头夹着电话,两手忙着检查装备,“就算失败也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值得一试。”
成海悠真听到他那离谱的成功率就觉得血压上升:“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上司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你什么时候交的一份失败后续计划书?”
“休假回来当晚的凌晨四点?”褐发青年带上手套,不怎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好了我是认真的,他们不是傻子,小把戏连着用总会被识破的。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
“仅凭那些见不得光的合法小动作不可能让他们如此忌惮,我们的态度又算不上好。”长冢朔星看了眼天色,特意加重了合法两字的语气,“未知才是让人恐惧的,那他们的已知是从哪里来的消息?我们派出了那么多卧底,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组织的实验到底在研究什么——风险就是机遇,你有安排好狙/击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