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媒鬼母帮我和张起灵做媒了[盗墓笔记] 完结+番外 (韩年年)
胖子看我吐不出来,立刻去问罗天聪,他激动地一把搂住罗天聪的脖子,差点没把人勒死。
“对不住,有点激动。”胖子拍了拍罗天聪的背,小心地问,“那东西你是在哪里搞到的,还有吗,要不咱再走一趟呗?”
罗天聪缓缓摇头,“没有了,就那一个。”
胖子又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你们在哪儿拿到的啊?”
罗天聪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开棺的时候发现它长在尸体心口,当时那具尸体像是活的一样,我们拿下那东西后尸体就尸变了,好几个兄弟折在了里面。”
胖子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背,“造孽啊,节哀。”
长在尸体心口上?
我一阵反胃,这次是真的想吐,但完全吐不出来。
罗天聪站起来,一脸悲伤又气愤,“小三爷既然好这一口,那就当是我孝敬您了,以后请多多关照。”
他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胖子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天真,你那一口可是直接把胖爷的发财梦给吃破灭了啊。”
我摆摆手,撑着墙吐得天昏地暗,可惜什么也没吐出来。
王盟道,“老板,我明天得去看货,先回去了。”
坎肩也道,“老板,我明天要去二叔那边,我跟盟哥一起走了啊。”
我甚至都没听清楚坎肩说了什么,摆手示意他走不用废话。
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刚刚因为鸡冠蛇又非常紧张,现在一吐就有点虚脱。
胖子将我带回房间,问我要不要吃东西,我恶心得要命,根本不想吃,躺下后感觉整个人都在飘。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我床边看着我。
“吴邪。”
那个人叫我,是闷油瓶的声音。
我想要回答,但是发不出声音,我很清楚自己梦魇了,但是无法清醒过来。
闷油瓶在说话,可我完全听不清楚,我只能分辨出几个能听清的词,“一生”和“你”之类的。
什么意思?
闷油瓶想说什么?
梦魇对我来说是非常痛苦的,几年前我很多时候甚至连现实和幻觉都分不清楚,我非常痛恨这种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是胖子吹着口哨去上厕所,我终于清醒了过来。
“哟,天真,起这么早呢。”胖子显然还没清醒,随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天你去买早餐啊,我的豆浆要多加糖。”
第6章 不下来不给发工资
我没理他,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胖子看我脸色不太对,睡意去了七分,问道,“怎么了?”
我冲进闷油瓶的房间,胖子不明所以,也跟着进来。
闷油瓶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东西都没少,但是我帮他找回的黑金古刀却不见了。
胖子没说话,脸色很不好看,他想说什么,直接被我打断,“胖子,你不要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傻子。”
“天真……”胖子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干脆一言不发。
如果在以前,我肯定会跟他吵一架,但是现在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走进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胖子站在门口,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喝了,淡淡道,“这件事跟孙岩说的那个人有关,对吧。”
胖子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继续道,“其实他们想找的人是我,但是小哥和你还有我二叔都不希望我再参与进去对吗?”
我也不指望胖子回答,继续道,“孙岩扮成女的混进那些女孩中来找我,他说自己是来借人的,其实目的还是我,没错吧?”
直接找我的话孙岩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得很惨,他干脆找闷油瓶,借此吸引我的注意。
只要是闷油瓶和胖子的事,我不会不管。
甚至还模仿我三叔当年给我下套的手段,给我打陌生电话。
如果我有了兴致,去查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说不定就会直接参与进去。
但遗憾的是,那个陌生电话并没有引起我的任何兴趣。
而闷油瓶失踪,应该是迫不得已,是为了要解决这件事情,目的就是不让我参与进去。
道理我都知道,但就是特别想骂人。
胖子无奈道,“天真,有时候装装傻不好吗?”
我面无表情道,“我不。我不能让一次装傻毁了一世英名。”
事情跟我之前猜测的一样,我叹了一口气,“胖子,今时今日,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我知道他们都是为我好,我三叔也曾经以这个理由搪塞套路过我无数次,我以为我不会有情绪了,但现在却觉得非常难受。
我太信任闷油瓶了,我以为他不会再闷声不响的消失,没想到最后连胖子都在骗我。
到如今,我觉得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应该共同分担。
但那两个傻逼显然不这么想。
越想我越他妈来气,等闷油瓶回来我一定要让他写个一万字的检讨!
胖子道,“天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站起来,态度非常坚决“带我去见孙岩说的那个人。”
胖子也坚决道,“不带。”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
胖子一喜,以为我消气了,“天真,你就当小哥去旅游,过几天就回来了。”
我立即变脸,“这事没完,别以为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就查不到了。”
……
妈的,我还真就什么都没查到。
那天之后,胖子跑回了北京,说等过几天我消气了再回来。
我更气了。
但是王盟和坎肩都不在,我想撒气都找不到人。
我蹲在吴山居门口抽烟,马路对面开了一家煎饼摊,帅小伙正在给顾客摊煎饼,看见我蹲在门口,立刻热情地挥了挥手。
这小伙子也是张家人,名字叫张苟苟,我实在叫不出口,使唤人的时候就只叫帅小伙。
张家人名字千奇百怪,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还是无法自然叫出,毕竟有些人的名字叫出口跟骂人没区别。
我实在是无聊,站起来正想回店里,一辆高级小轿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我心道难道有生意上门?
正想扯个笑脸装狗腿,抬头一看却直接傻了眼。
“小花?”我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小花靠在车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笑道,“怎么,不能来?”
黑眼镜这时候也下来了,朝我吹了声口哨,“徒弟,好久不见啊。”
“不如不见。”我摆摆手,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你们来了也好,我无聊得要长蘑菇了。”
小花笑了笑,不置可否,黑眼镜却回身又从车里拖了一个人出来,“你很快就不无聊了。”
“坎肩?”我大惊,“他怎么了?”
“晚上你就知道了。”黑眼镜神秘地笑了笑,轻松地将坎肩扛进我店里。
小花非常不客气,进来就去我房间睡了,还嘱咐我们不许吵醒他。
黑眼镜瘫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徒弟,去搞点吃的。”
我大骂黑眼镜不要脸,认命地起身到对面的煎饼摊买煎饼。
张家那位帅小伙看见我过来,犹豫了一下才问,“你要点什么?”
我道,“随便来两个煎饼。”
之前胖子仗着自己是张家族长朋友的身份,经常过来吃煎饼不给钱,最后账都是我结的。
小伙子动作麻利,很快就给我摊好了饼,结果我付钱的时候他却坚决不要。
我道,“你要不收钱,我不让你搁这开了你信吗?”
张苟苟脸色一变,将我手中的十块钱接了过去,有点委屈地道,“你能不能微信支付?”
我手中的煎饼差点直接甩他脸上,咬牙道,“能。”
张苟苟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张家人普遍智商不高。
拎着煎饼回去,黑眼镜已经睡着了,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看起来非常疲惫的样子。
我将煎饼放在桌上,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空落落的。
这么多年了,孤独应该是我的常态才对,我不明白我现在这坐卧不安的状态究竟是为什么。
直到小花将我拍醒,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几点了?”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向墙上的挂钟,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挂在门梁上,转头看去就见坎肩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趴在门前。
一瞬间我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黑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习惯就好。”
什么叫习惯就好!
老子习惯不了!
我道,“小花,他这是怎么了?”
小花摇头,“下了斗后,队伍里很多人一到晚上就会这样。”
下斗?
我这才想起来之前二叔找我借人的事。
有人拿着二叔的签来借人,开口就要坎肩。
二叔的签子是很特殊的,算是一种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