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媒鬼母帮我和张起灵做媒了[盗墓笔记] 完结+番外 (韩年年)
观音岭?那不就是闷油瓶给我的地址?难道他身上也有了印记?跟谁?
“小花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走一趟了。”
他们站起来就要走,我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我盯着二叔,冷道,“好了,他们的事说了,现在该说我的事了。二叔和三叔不一样,我对他耍任何脾气都是没有用的,他不会像三叔那样惯着我,也不屑于忽悠我,我要想挺听他说真话,很难。
如非必要,我实在不想跟他对峙。
但我心中有很多疑惑,得不到证实让我憋得非常难受。
小花给黑眼镜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就丢下我先出去了。
二叔靠在沙发上看着我,许久之后招手让我过去。
他又倒了一杯茶给我,“你想问孙岩的事?”
我道“孙岩也是听命于人,我想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那人以各种方式拉我入局,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人是谁,不可笑吗?
如果真要查,我也不是真的不能查到,我只是不想为难二叔。
从孙岩出现,七水对孙岩的态度来看,不止闷油瓶和胖子,就连二叔都在阻止他们接近我。
小花说他们下墓是二叔委托,结合二叔找我借人,不难猜拿签找二叔的人就是孙岩的老板。
“算了,反正你也不听我的,要去就去,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信息,有本事你自己查。”
我心道只要你不插手,要知道那个人是谁还不简单?
话到这里,不用再多说什么,我出去的时候七水就递了一张名片给我,上面只有一个名字,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汪临沂。
我第一反应这人是汪家人。
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汪家已经分崩离析,就算还有个别在死撑也不敢惹我。
小花和黑眼镜已经上了车,张苟苟用手机在看动画片,黑眼镜坐在后面跟他一起看得津津有味。
我上了车,发现小花已经睡着了,就把名片递给黑眼镜。
黑眼镜接过看了一眼,表情微变,我道,“你认识吗?”
“认识啊!”黑眼镜道,“这人当过我老板,非常有钱。”
敢情他们受我二叔委托下墓,结果也不知道真正背后委托的人是这个姓汪的。
我跟他解释,黑眼镜却道,“其实就算他不委托,那个墓我们也得走一趟。”
我道,“为什么?”
黑眼镜道,“因为你。”
因为我?为什么因为我?
我愣了一下,无法理解。
黑眼镜道,“等到了观音岭再告诉你,现在别挡我看动漫。”
我叹了一口气,跟小花坐在一起,突然有点想念闷油瓶和胖子。
一路无话,我回了吴山居,张苟苟开车送小花和黑眼镜去酒店。
坎肩醒了,正在收拾大厅,见我回来,欣喜道,“老板,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蹲在他身边仔细观察,坎肩被我看得不自在,忍不住问,“老板,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没事。”
我摆摆手,站起来往房间走。
坎肩应该是真的没事了,可为什么我的血会有作用?
是因为我吃的那朵血骨玉?
第9章 车祸现场
那么问题来了,我吃的拿那朵血骨玉跟小花他们下的那个墓有什么关系吗?
汪临沂这个人又为什么想方设法想要把我拖下水?
二叔闷油瓶和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参与进去?
如果说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不认可。
这么多年什么惊险没遇到过,我不信这次就危险到能要我的命。
所以我猜测,这件事应该跟我有关,他们不想让我参与进去很可能是因为我的出现会让局面逆转。
再或者是他们或者汪临沂另有目的。
不管真相如何,他们都别想甩开我。
坎肩收拾完屋子,进来跟我道别,我干脆让他帮忙收拾行李。
不出意外,我应该明天会和小花他们一起出发。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坎肩这次下墓的情况,便道,“坎肩,你跟我说说这次跟着小花他们下墓的感受,你都看到了什么。”
坎肩将一些用得着的东西放入我的背包中,想了想道,“像他妈做梦一样。”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做什么?”
坎肩道,“就跟做梦一样,进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感觉人在飘,脑子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一样,反正就是看见了许多幻觉。”
好,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懒得理他,叫他回去了。
我道,“我明天要跟小花他们去一趟云南,给你放几天假,回去休息吧。”
王盟明天就回来了,他应该会直接来店里,坎肩放几天假也无所谓。
听说放假,坎肩高兴地走了。
我正要关门睡觉,张苟苟却突然过来,说要跟我们一起去。
张苟苟撑在门口,不让我关门,认真道,“我老家就是云南的,刚刚那个爷爷说的故事跟我们当地的一个传说很像,我也想回去看看。”
我二叔听到他这一声爷爷不知会作何感想。
我实在不想听他废话,刚已经被气得够呛了,正想把人轰走,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又来了兴趣,“哦,你们当地的传说都说了什么?”
张苟苟道,“就是有关你们说的那个鬼母的。”
“嗯。”我点头,示意他进来坐,“展开说说。”
张苟苟就道,“你们说的那个天媒鬼母在我们当地的传说中是叫天媒观音,她是一个神,在战乱年代中庇佑过很多人。”
这听起来倒也不算太离奇。很符合神的设定,说不定这位观音小姐姐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但因为救了许多人就被人赋予了神性,供奉神像也不是不可能。
就像古人受人恩惠后给恩公立长生牌位一样,能理解。
我道,“那有人见过这个观音长什么样吗?”
张苟苟点头道,“有,但是见过她的的人说她没有脸。”
我奇怪道,“没有脸?那是什么意思?”
神话故事中很多妖怪都没有脸,难不成这位专门帮人说媒的观音真正身份是妖怪?
想到这里,我就立刻问道,“那你们当地人参拜这位观音,会不会需要献祭小孩啊?或者是经常有小孩失踪?”
张苟苟“啊”了一声,有点反应不过来,摇头道,“没有听说啊。”
“算了,你回去睡吧,再见,晚安。”我不想听了,听他的我还不如自己瞎猜。
将张苟苟推出门口,我心中叹了一口气,目前对这位媒人我们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到时候去供奉她的庙里说有业务找她能不能行。
早上七点我准时醒来,小花他们过来找我,顺便在张苟苟的摊子上吃煎饼当早餐。
张苟苟坚持要跟我们一起回云南,最后如愿跟我们一起上了飞机。
我原本是跟张苟苟坐一起的,结果小花被黑眼镜烦得不行,最后跟我换了座。
看我坐下,黑眼镜凑过来道,“徒弟啊,你知道坏人好事天打雷劈这句话吗?”
不等我回答,他又伸出手腕将那个印记展示给我看,“你看,情侣同款,二爷都说我和花儿爷被鬼母证婚了,你要不要喊喊师娘?”
他说话的表情特别贱,我都想打他一拳。
太不要脸了。
我便跟着他贫道,“叫师娘也不是不行,但我怕自己缺胳膊少腿。”
黑眼镜啧了一声,笑着道,“怕什么,师父罩着你。”
既然是开玩笑,我便又道,“他可是一枝富贵花,你一梦想当滴滴打车司机的穷逼怎么养得起。”
黑眼镜“啧”了一声,点头道,“没错,我梦想当滴滴司机其实就是希望他能坐我的车。”
我听得好笑,小花出门都是专车接送的,哪用得着滴滴打车。
黑眼镜调整了一下坐姿,又道,“你知道包场听他唱一场戏得多少钱吗,啧,我一盲人赚钱难啊。”
包场听小花唱戏?
我目瞪口呆,听说小花唱戏的门票都卖出天价了,包场那得是多少?
黑眼镜一脸无奈的表情,连叹了几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穷了吗。”
我很给面子地接话,“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黑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很欣慰的模样,“徒弟,还是你懂我。”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他确实好像很缺钱,之前过年的时候都发朋友圈接活。
如果是真的,那我只能说,当流氓当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雅痞界人设天花板了。
……
在昆明下飞机后我们又转了几趟车才到县城里,距离目地却还有几百公里,但是班车已经没有了。
好在张苟苟对当地很熟,最后找人租到一辆五菱。
云高山势很高,盘山公路多数路段都是依山修建,一边是挖凿出的山壁,另一边是万丈悬崖。
供车辆行驶的车道有点狭窄,有时候遇到大货车都不太好避让,每次遇到我都会非常紧张,大概是对张苟苟的车技不太放心。
我原本想自己开的,但一来黑眼镜和小花都不信任我,二来我对这边的山路也不熟悉,车道狭窄不说,弯道还特别多,有时候会一连转三四个弯,让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