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媒鬼母帮我和张起灵做媒了[盗墓笔记] 完结+番外 (韩年年)
“小哥……”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想将心底的疑问问出来,但理智又告诉我,最好别问。
叫了一声后,我就犹豫了。
我不知道闷油瓶会不会告诉我,但我却有点害怕听到答案。
闷油瓶嗯了一声,也没说话。
我们都静默下来,良久之后,我听到自己开口,“你离开的那天晚上去过我房间,对吗?”
我等了许久,终于听到闷油瓶轻轻嗯了一声。
我道,“你说了很多话对吧,但我那时候没听清……”
我想问问闷油瓶能不能再说一遍,但是突然就有点开不了口。
闷油瓶也不说话了,坐了一会儿后他突然站了起来,淡淡道,“早点休息。”
他说完后就回小土屋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对着星空长叹。
妈的,早知道就直接问了,他要是不说,大不了跟他打一架。
像是这么想,心中却没多乐观。
我又坐了许久,直到感觉夜深后有了寒意,这才回小土屋。
胖子他们还在玩,小花已经睡过去了,闷油瓶靠在墙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见我进来,眼神明显有点躲闪,翻身面对着墙壁躺下了。
睡觉的位置早就分配好了,我正好睡在闷油瓶旁边,紧挨着小花。
小花已经睡着了,他这些天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我也不想吵到他,只能去挤闷油瓶。
躺下后一时之间也没什么睡意,我脑子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天马行空地想了许多东西。
胖子他们什么时候睡下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紧紧贴着闷油瓶,而闷油瓶被我挤得已经贴墙上了。
我之前睡相一直很好,今天会这么挤闷油瓶全是山里的低温给闹的。
我和闷油瓶都没有钻睡袋里睡,他倒是没事人一般,结果我却冻醒了。
叹了一口气,正打算起身去翻睡袋,一只手却突然搭在了我腰上。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环住我,用力将我扣住。
是闷油瓶的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感觉冷,或者是做梦。
但我和他几乎贴在一起,他温热的体温传了过来,甚至让我忽略了刚刚将我冻醒的寒意。
不知道为什么,我发现自己完全不敢动,我好像怕他清醒,又担心他确实是清醒的,心里非常矛盾。
就这样被闷油瓶抱着扣在怀里,我甚至不敢再动,直到再次睡了过去。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闷油瓶一直在跑,我跟在他身后一直追。但是怎么都追不上,因为太急,我突然绊倒,原本已经跑远的闷油瓶突然回来,他盯着我,漆黑的眼眸中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们对视良久,他突然道,“是你自己追过来的……你不能后悔!”
我刚想说什么,他突然就吻了下来……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喘息了几口才平复了狂跳的心脏。
我为什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
吴邪啊吴邪,你是饥不择食连自己的兄弟都不放过了。
我下意识看向旁边,发现闷油瓶和黑眼镜以及张苟苟都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刚刚做了一个那样的梦,我现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闷油瓶。
第17章 到达目的地
小花还没醒过来,胖子呼噜打得震天响,看样子也是没醒过。
我轻手轻脚下了大通铺,开门到外面看了一眼,天还没大亮,也不知道闷油瓶他们三个一大早去了哪里。
露水很重,踩在草地上鞋子很快就湿了。
我站在外面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然后转身回屋。
实在是无事可做,我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天大亮后,闷油瓶他们三个终于回来了。
黑眼睛手中提着一只清理干净的兔子,看见我的时候,提着兔子朝我晃了晃。
我道,“你们怎么回事,去哪了?”
黑眼睛道,“去探路,熟悉一下地形和情况,顺便去找了找那些人的营地。”
我一听,下意识看向闷油瓶,却见他依旧面无表情的,见我看向他,便躲开我的目光,在旁边找了快石板坐了下来。
我知道问他他应该也不会告诉我什么,便直接问黑眼镜,“那你们找到那些人的营地了?”
黑眼镜摇头,“那倒是没有,不过我们发现……”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朝我卖关子。
我的兴趣一下子被他勾了起来,“发现了什么?”
黑眼镜笑了一下,将手中处理过的兔肉递给我,这才道,“我们发现那种皮其实不止一张,他们好像是用那种皮在抓什么东西。”
他在附近摘了张树叶,示意我将野兔放了上去,开始指挥张苟苟生火。
用皮能抓什么东西?我非常不理解。
问黑眼镜,黑眼镜也说不知道。
胖子这时候打着哈欠出来,问我们在干什么,不等我们回答,他看见地上放着的兔肉,眼睛一亮,“这可是好东西啊,来来来,胖爷来烤胖爷来烤。”
黑眼镜看了一眼土屋,问胖子道,“怎么,花儿爷还没醒吗?”
胖子随口道,“没呢。”
黑眼镜脸色一瞬间变得严肃,他站起来往小土屋走,我也意识到不对了,跟着他进去。
小花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就连起床都是非常规律的,从不赖床,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
我们进去,就见小花躺在床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像是很冷。
黑眼镜立刻上前把他扶了起来,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小花身上,小花靠在黑眼镜身上,冷得浑身发抖,但却醒不过来。
他像是一个冻到意识不清的人,下意识寻找能让自己温暖起来的热源,整个人紧紧贴着黑眼镜,看上去非常脆弱。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小花,印象中小花是个强势的人,嘲讽我的时候非常毒舌,做事严谨,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个运筹帷幄,非常高端的有为青年。
我道,“这是怎么回事?小花他怎么了?”
黑眼睛不说话,伸手抓住右小花的手腕,将袖子挽起,示意我看那个印记。
颜色又深了一点。
也就是说,这个印记对小花和黑眼镜都是有影响的,我之前发现黑眼镜不太对劲其实不是错觉。
可是之前二叔并没有跟我们说过。
我心中也着急起来,如果不早点下鬼母墓,不知道小花和黑眼镜之后会怎么样。
大概五分钟后,小花醒了过来,他有点迷茫,发现自己靠在黑眼镜身上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黑眼镜放开他,有点尴尬的打了个哈哈,连衣服都没拿就出去了。
看他们的反应,估计这种症状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但是之前见二叔的时候他们都没说。
我心中叹了一口气,也能理解小花,他向来强势,也许不想让我们知道,只想着进了鬼母墓后解掉身上的印记,到时候也不用说了。
我坐到床边,低声问他,“小花,你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症状?”小花惊讶地看向我,“什么症状?”
“你不知道?”我也惊讶了。
也就是说,刚刚小花那么冷那么难受,他自己其实都不知道。就好像昏迷的人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
一瞬间,我突然明白过来,小花在墓中失去的记忆,会不会就是因为昏迷?
小花脸色苍白,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我身上,有什么症状?”
我将之前看见的情况说了,小花就去看自己的手腕,神色很茫然。
外面传来一阵肉香,胖子大喊,让我们出去吃饭。
小花收拾了一下,跟我一起出去,他表现得像是个没事人一般,但我知道他内心应该非常压抑。
胖子做的东西确实好吃,虽然都是一些干粮混着野菜煮出来,但能吃到这些我们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不过六个人分一只野兔,分到的肉就非常少了,胖子说到昨天那么多蛇,却因为被寄生不能吃,直道可惜。
我被他说得一阵恶心,差点吃不下去,好在他很快又转移了话题。
兔肉很香,我几口就吃完了,闷油瓶却突然将自己的给了我。
我道,“你不吃?”
闷油瓶不说话,直接放到我吃东西的口缸里。
因为昨晚上的梦,我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直视闷油瓶,实在是有点心虚。
当下也不好再说,埋头将肉吃完。
吃过饭又休整了半个小时,太阳已经可以照到树林,我们便开始在张苟苟的带领下出发。
回主道的时候比昨晚上来的快,白天确实更好赶路。
我们一路下山,因为坡度太抖,所以走得非常难受,好在下午三点后我们就到达了山下,一条河谷。
云南夏季多雨,不过好在河水没涨,水流也不算湍急,目测可以直接过河。
河水非常清澈,河底的沙石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冲出小水潭的地方水流平缓甚至还有鱼虾。
胖子非常高兴,说又有大餐了。
张苟苟说过了河再走大概一个小时就能到达禁地,我们便干脆在这里休整,反正距离目的地不远了,在这先吃饱喝足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