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永幸托着下巴思维发散,如果说白兰·杰索是因为平行世界的能力成了BUG,工藤新一呢?自己呢?
如果工藤新一真的是某个世界的支柱的话,那么他原来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不是如同《网球王子》全世界都在打网球,或者《黑子的篮球》全世界都在打篮球那样子?
全世界都是侦探,大家争当世界第一侦探什么的,《侦探工藤新一》的世界吗?
那可真是犯罪分子的末日啊。不过只有在纯粹的科学世界下,才能行得通。
或者是灵异被掩埋在科学的世界观之下,侦探的用途是寻找不可思议事件的真相,窥探灵异侧什么的,好像也挺带劲的。等等,这不就是工藤新一现在的遭遇吗?
安永幸抹了一把脸,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拿二次元的世界来比喻现实,总不能自己所在的也是个二次元世界吗?哈哈,不会吧!安永幸的神色逐渐惊恐,细思恐极,换个问题。
那我为什么也会成为BUG呢?这个问题好像不比刚刚那个轻松,安永幸使劲摇摇头,想要把荒谬的想法暂时从脑海甩出去。
既然工藤新一没有打电话求助,还有心思发信息,那么肯定没遇到危险。
毕竟吃了那么多次的亏,现在的工藤新一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硬着脑袋往前冲的他了。
太好了,那就不用特意跑一趟去救人了。
不走心的安慰了工藤新一两句,安永幸还是没忍住问:“新一,为什么你遇到这么多事件还没有习惯呢?”
“这种东西哪有人可能会习惯啊!”
工藤新一抱怨着。
可是,不科学事件这都成为你的日常了,距离习惯还远吗?安永幸默默吐槽着,关掉了与工藤新一的对话。
虽然有些无聊,但是和工藤新一玩还是算了。不知为什么,安永幸总有一种跟着新一随时都会遇到命案的既视感。
白兰·杰索目前在研究[全自动棉花糖制造机],据说已经有了成品,能够根据使用者的情绪随时制作不同口味的棉花糖。
“呃……”。
安永幸不太明白使用者的情绪跟棉花糖的口味有什么关系,也不想知道。
沢田纲吉这边也有不少条信息,仔细一看大多是Reborn的身高增长记录。
“呃……”。
这种以毫米作为单位的数据,难为沢田纲吉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了。虽然有些艰难,但是勉强可以看出Reborn的确开始生长了。
倒数第三条信息,是沢田纲吉哭着问安永幸送他的两只枪有什么来历。
想到老爹顺走的XANXUS的宝贝双枪,安永幸有些心虚,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
毕竟自己还回去了啊,虽然还的不是失主,但他们是同一个家族不对吗?
倒数第二条信息,是感谢安永幸对磨练弟子“蠢纲”所做的的贡献,省了他挑拨沢田纲吉和XANXUS对上的力气了,看语气很显然应该是Reborn发的。
最后的消息是沢田纲吉惨遭暴打的图片。
太惨了,还是不要打扰彭格列式感情交流了吧。愿沢田纲吉的天堂没有损友和Reborn,阿门。
狱寺隼人的聊天记录里全是‘阿布观察日记’和‘咒灵饲养问题大全’,看来阿布生活的很不错呢。
乙骨忧太应该正为了来东京上国中努力着,就算没有在学习,也不会有时间跟自己聊天的,这可是有正经对象的人。
再剩下的人,除了每天只是打个招呼的同学,再就是网上无意间遇到的陌生人了。
好像朋友有点少的样子。但是朋友这种存在,还是宁缺毋滥的好吧。
也不知道老师有空了么?要不去看看。
诺方这个组织。相比较起安永幸初次来时,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管是在规模,资金,人手还是影响力等方面。
刚开始只有五六个诅咒师成员,事情全都自己做,发展教徒靠坑蒙拐骗,教徒的功能只有两种,提供资金或者提供诅咒来源。
现在完全不一样了,诺方公益已经广为人知,诺方教会缩在公益会后面。
虽然在普通人中名声不显,但是在有钱有势的圈子里可谓是水涨船高。
很多之前根本接触不到的人主动送上门来,越是站的高,越是注意名声,家丑不可外扬可不是一家两家的想法,总有人错觉的认为隐秘的组织保密效果会更好一样。
安永幸才几天没来,教会里就多了好几个生面孔。
“幸你来了,正好,有几个人顺便给你介绍一下。”
介绍的果然是那几个生面孔,都是夏油杰利用平行世界的情报,钻空子救下来的即将被炮灰掉的咒术师。
值得一提的是,曾经作为诅咒师大本营的诺方教,目前在洗白中也没有改变“诅咒师”这个称呼。也许咒术师和诅咒师能变成鸽派和鹰派那样的关系呢。
咒术师,指的是以祓除诅咒为生计的人。自诅咒诞生以来,便活跃于历史的暗影下,守护着非术师却不为普通人类所知。
诅咒师则是跟诅咒差不多,指的是像诅咒一般危害人类性命,或者立场倾向于诅咒的人类,比如两面宿傩这个样子的。
如今千年过去,对诅咒师的评定范围宽泛了许多,高层制订了很多规定,只要触犯了就将被视作诅咒师并可以如同处理诅咒那样处死。
比如说对非术师发动术式,故意导致其死亡。不少咒术师都是因此成为诅咒师的。
安永幸并不是觉得这条规则不合理,不合理的是制定这项规则的人的态度。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你在一个公司任职,公司养了一群羊,能够带给公司收益,你必须保护这一群羊不被狼伤害。
尽管你被狼伤的遍体鳞伤,尽管相熟的同事被狼吃掉。尽管他们留下的孩子孤苦无助,还被这群羊用犄角伤害。
然而目睹了一切的你还不能伤害羊,因为只要你动手,你就会被视作狼,可以被杀死。
这公平吗?咒术界高高在上,一开始就不把非术师放在同等地位,轻视着他们。
而咒术师犯了错,不问苦衷,不管缘由,剥夺他身份,就把一个人变成了可以合理杀掉的“诅咒师”。
安永幸因自身经历,立场无疑是现在诅咒师这边的。但他并不是赞同杀人,也不是拒绝救人,他只是希望能够平等的救助别人。
人与人的相处,最起码的规则是相互尊重,我保护你,也请你保护我。如果你武力上达不到,也可以从精神上,化为羁绊稳固我的理智。
毕竟咒术为一种负面力量,对人的精神影响极大,通常表现为:
力量越强,人越疯狂;打的越久,越难收手。咒术师,大多数是疯子。
而不是我用柔软的腹部替你遮挡伤害,你从里面给我一刀。救助他人应该是权利,而不是义务,牺牲应该是自愿的,而不应是被强迫的。
转了一圈也没事做,老师也忙着,安永幸打算去资料室看一看近几天新增加的孩子的资料。
“幸,不管你想要怎么做,老师都不会反对哦。”夏油杰拍了拍安永幸的肩膀,把选择权交给他,宽容的说道。
“难道资料室有什么惊喜吗?”安永幸被老师郑重的语气下了一跳。“还是说新来的孩子里有我认识的人?”
“这个嘛,幸自己去看吧。”
安永幸暗自思索,如果是我认识的人,会是谁呢?其实他并不期待在这里遇到熟人,那意味着一个家庭的破裂,意味着孩子受到无法愈合的伤害。
真心祝愿所有的孩子,都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资料室里有两份档案已经被单独拿出来了,安永幸一眼就看到了,是一双姐弟。
四岁的男孩,叫做安永阳太,幸感觉好像有点耳熟的样子,然后是七岁的女孩,名叫安永爱。
安永幸僵住了。
第56章 晋江独发,盗文可耻
安永幸在遇到老师夏油杰之前所拥有的东西,仅剩下了三件。
一是父母所起的“幸”这个名字,兜兜转转保留了下来,这是早早去世的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
二是六岁生日那天,爱子送的生日礼物,一张比咒灵还抽象的游乐园。
三是一本本来没有什么意义的百科书,损坏的书页被安永幸细心修补好了,是爷爷用爱赋予了它新的意义。
“是爱子啊。”
安永幸之前也想过带爱子离开,但不管怎么说,安永夫妇是爱子的亲生父母,父母的爱是无法取代的,安永幸并不认为自己能让爱子过的更好。
但是安永幸没有想过爱子会出现在这里。
如同是物资极为匮乏的你拥有一个蛋,被无良的大人放在破房子的屋顶上。
你做不到轻松把她拿下来,又怕贸然捅下来会把蛋摔破,转身想要找个稳妥一点的办法把她接下来。
却因耽搁的久了些,本就岌岌可危的房子塌了,那个蛋被无情的摔到地上,叽里咕噜的滚到你面前,你知道肯定摔得不轻,却害怕看到她被摔破的样子,迟迟不敢睁开眼。
还不如当初同意老师的建议,把“房子”拆掉呢,至少蛋掉下来的时候自己能够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