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已经带着几个美女笑迎上来:“大官人辛苦了,这一路旅途劳顿,饭菜已经备好了,叫奴家服侍你入席。”
说着话,她便替我解下身上的披篷,又借机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握了一把,不无遗憾地说:“大官人怎么又瘦了。”
她的语气好象是屠夫在说过年前待宰的猪。
好在西门家是大户,规矩还是要有的,几个女人看向我的眼神虽然炽烈,却也知道克制,各自向我施了一礼,便一起回屋服侍。
饭是在月娘屋子里吃的,我与月娘坐了一席,玉楼与娇儿坐了一桌,春梅以前是丫环,当了妾也不能与她们同坐,便招呼着下人一起上饭上菜。
我还有个妾叫卓二娘,这几日病得很,躺在房里不敢见人。
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我西门大官人的日子过得着实还不错。
喝了两口汤,夹了几口菜,配了半碗米,桌子底下有东西在勾我。
勾了一下,我没动,又勾了一下,我还是没动,那东西便在我的裤子上面来回蹭。
配合着旁边吴月娘燚燚的眼神,我知道那是她的脚。
我将筷子一放:“来人啊,把爷的鞋刷子拿来,我给娘子刷刷鞋。”
月娘那张俏脸瞬时变了色。
我将她的脚从桌子底下拉到膝盖上,接过马鬃扎的鞋刷子在她鞋面上认真地扫。
“鞋脏了别照夫君衣服上蹭,脏了还要你来洗,夫君替你把鞋刷干净哦。”
我自认表情萌萌哒,却见旁边的几个女人全都憋了满脸的笑,月娘沉着脸,头顶上那一道金色线条不再往上涨,旁边生出一条黑线来,忽忽忽地直往上蹿。
系统拍着小手直蹦哒:“怨气值升上来了!哈哈哈!大官人这顿多吃点,保不齐下顿饭里就会有□□。”
我惊得一跳,手下意识地一用力,却听月娘“嗯”的一声,黑线不跳了,金字儿也不升了,两个数值暂时稳定。
我照着月娘的脚上又捏了一下。
怨气值在退,J渴值又涨。
我盯着月娘的小脚看:“大娘子这脚生得真美,只得三寸,月牙儿也似,裹在这绣鞋儿里看着好生精致。”
怨气值又退了些许,J渴值仍在涨。
月娘红了脸:“妹妹们全都在看着呢,大官人却要来逗我。”
回头只见那几个女人连妒带怨?,虽则脸上都挂笑,怨气值都在往上蹿。
我一拍巴掌:“若是娘子不提醒我还忘了,这回出去给各位娘子都带了礼物回来,代安,将我那礼匣拿来。”
听到“礼物”两个字,几个女人的眼睛同时一亮。
一对上好红宝石给了孟玉楼,一枝细金钗儿给了娇儿,一对素银镯子刚好合了春梅的手,那盒上好的阿胶是给卓二姐备的,她的身子虚,用这个将养着最好。
女人们得了礼物个个欢喜,怨气全都没了,剩下J渴值要慢慢调理,让我先稳住了吴月娘再说。
我从袖子里摸出一对大金珠递到月娘手上:“特地给你寻的,两枚一般大,这个成色莫说是这县城里头了,京城里都难寻。”
怨气值顿时无影无踪,月娘将头倚上我的肩膀:“大官人,你对奴家真好。”
其他几个女人强行将J渴值按下,拿着礼物退下去。
下人们服侍着我和月娘上了榻,月娘仅穿着里衣冲着我就是一个饿虎扑食,而我只用一句话,就及时止住了她的热情!
第3章 丽春院
“家里的银子还够花吗?”
吴月娘顿住,然后J渴值飞速下降。
“大官人若是不问这个,我自是不会说的。
你此时提了,奴家便是不提也不成了。
这几个妹妹个个都不省心,吃穿用度上太铺张。
玉楼仗着是带着嫁妆来的,日常用度必须比旁人好,差上一分便要摔脸色,因你时常惯着她,我便也说不得她。
那李娇儿是什么出身你也知道,青楼里的头牌,吃喝上要挑,穿的用的也要好,单是那脂粉香露一个月便要花去不少。
我还未说她两句,她便说是你许的,说你平日里最爱看她打扮停当的样子。
二姐丢儿的身子你是知道的,向来病病秧秧,一刻也少不得补品。
也就春梅还好,体谅我,平日里不要这不要那。
就为这,那帮女人闲下来就嚼她的舌头,说她爱巴结,惯会拍我的马屁,害得春梅和我暗地里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她的J渴值已经下降为零,怨气值在升,却不是冲我。
我气得一拍大腿:“岂有此理!我几个月不在家,她们便这么不象样子了?不行,这口气,我得替你出去,我家大娘子都能受了这委屈,往后这家里的规矩可不就彻底坏了?”
我弯腰穿鞋,起身披衣,手里抄起鸡毛掸子气势汹汹就往门外走,月娘上前拦我,眼里的幸灾乐祸却是挡不住。
怨气值没了,J渴值为零,眼神里面只剩下过瘾。
我推开她的手,柔声道:“娘子今晚上先好好歇着,我这就去替你立家法去!莫要等我,你先睡。”
我拿着鸡毛掸子冲到孟玉楼的房间,孟玉楼洗潄完了刚要上床,看到我这架势先是一愣,之后便冷声笑了。
“我便知道你宿在她房里没有好话?这就要动手了?”
不用我说话,她就往床前一跪?,流着眼泪道:“大官人许久不在家,可知奴家我是怎么过的?我之前未嫁你时,多少人前来提亲?自有那待我真心实心的。
我也就是恋着大官人你俊朗威猛真性情,这才嫁与你。
还将我那嫁妆与亡夫田产一并归了你名下,原本是真心实意与你白头,未曾想这却招了别人的怨气。
我但凡吃的用的好上一分,她们便说我矫情,说我仗着有几分嫁妆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她一见了你,便能说三道四,奴家受了委屈,却与谁人诉?”
我拿着鸡毛掸子挑起她的下巴冷眼看她。
她用几颗银牙咬着娇唇含泪瞪我,怨气值马上要暴表,J渴值是一点也没了。
我冷声问她:“这几个月我不在家,家里用度紧张,你可知道?”
玉楼冷笑:“我怎生不知?那几个女人的花销哪一个不大?我一省再省,还要落她们埋怨,她们花销起来却没一个心痛。”
我皱眉道:“知道家里用度紧张,你还不知道帮我?之前你寡居之时,那些家业营生不都是你自己操持的?你的能力我知道,如今嫁了我你倒是懒了?店里的帐目你不看,田产上的进出你不管?你真是白瞎了我对你的赏识!”
孟玉楼一怔:“官人的意思是说,想要叫我管生意田产?”
“要不然呢?”我恨恨白她一眼“自你进门,我便知你和她们是不同的,放着一身才华,在深宅里作个怨妇,这难道是你的梦想?”
孟玉楼用一双灼灼的桃花眼看着我,眼神里面不再是J渴,而是得到欣赏之后的满足与感动!
我让丫环将帐本箱子抱来,打开一一铺陈在玉楼面前:“这是我这几个月做生意的帐目与银票,涉及到不少商业机密。
若是叫柜上的外人盘兑,我才不放心。也就是玉楼你,做事勤谨细致,比那些粗糙男人们强百倍。
今晚你替我辛苦一下,将这帐目一一对齐了交与我,明日我好与与柜上的人交接。”
我亲手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又取了身上的衫子披上她的肩,拉着她的小手坐在桌子前面,顺势摸了摸她的头发:“辛苦了,我家玉楼最能干,我家玉楼最美。”
这一套手段是我从韩剧上学的,配和我现在的长相身高气质风度具有足够的杀伤力,孟玉楼再抬眼看着我时,早已感动得满脸是泪:“大官人,你对我可真好……”
我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背,道:“二姐病着,我不放心她,今晚我便宿在她房里,你看一会儿就早些睡,别累着。”
孟玉楼点着头,又娇又乖又温顺。
稳住了孟玉楼,我抬脚出了门,却见不远处的杏花树下站着一个人,叉腰抿嘴冷冷笑。
我恼道:“李娇儿,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李娇儿就是动不动脑袋顶上的J渴值奔着一千往上走的那一位,她这个功夫睡不着倒是很正常。
看我问话,她便贴过来,象只猫一样拿着身子蹭我的背:“大官人我睡不着,大官人我想你,大官人离家这么久,难道一点都不想要我?”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被她身上那一股子脂粉味连着呛了几个喷嚏。
我说:“你睡不着了就蹭我?蹭蹭你就睡得着了?难不是身上长虱子?”
李娇儿揽着我的脖子,长伸着嘴唇要亲我:“就是长了虱子又如何?难道大官人还嫌我?不然这会儿去我房里,我脱光了让大官人来替我捉虱子?”
说着话,她的手就往我的身上摸。
我一把捉了她的手:“你睡不着,刚好我也睡不着,这会儿出去转转?”
她嘟着嘴继续往我身上蹭:“去哪儿啊?人家这会儿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和你回房嘛……”
我说:“丽春院,你去不?”